第六章 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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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仅仅是个幻觉，而那场救命的大雨，实际是艾克用茶水泼在了我的脸上。
“看到什么了？”艾克显得有些紧张。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是自己尽快平复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刚倒满的热茶，呛得我一阵咳嗦，小雅赶紧用手拍我的后背，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太他么可怕了。”很少骂人的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现当时的心情。
我把自己从照片中看到的东西，讲给艾克，这个过程里艾克只是不住的点头，却没发表什么意见。当我讲完之后，他却一脸沉思的样子。
“我说，咱能有什么话一气儿说完么，不带这么老玩深沉的。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之后，我说话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暂时没想好怎么说。”艾克面色难看的解释道。
“你可以想到哪说到哪儿，头脑风暴懂么，把能想到的说出来，咱们一起分析，你们这些来自上古的家伙不都自称想象力极其丰富么，你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是有意对艾克不敬，只是他一直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心里很不爽。
艾克想了想，突然笑了，那种笑容好像是他的招牌，自信豁达。“中国有句古话，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他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小秦根本就是奸细，她的并不是突然消失的，她表面上帮着我繁衍长乘部族，暗中却培养那种新型病毒，目的是报复，因为是新人类占据了长乘之前的生存空间，所以它们要把现在的世界重新变成焦土。这样的报复计划太疯狂了，而且也足够周密，如果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计划。”
“这些仅是你的猜测而已，能有更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么？”因为事情的复杂程度早就超出了我的想象，让我怀疑艾克是不是下好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本来我是没有证据的，可是现在有了。”说话间艾克掏出一个东西，我发现那是一张卡片，透明的晶体制成的，上面有些稀奇古怪的图案，这张卡片我见过，小雅手里也有一张，据艾克说，这东西相当于长乘的精神粮食，可以为他们提供不可思议的力量，就好像奥特曼的变形器，超人的红裤CHA。
艾克把那张卡片递到我手中，因为有了之前照片的经验，这次我显得很谨慎，用两只手指小心翼翼的夹着，但当我接触到那张卡片之后，一股从没有过的舒适感，瞬间传遍全身。好像喝了琼浆玉露一样，身体里充满力量，总之那是一种正能量的感觉，和之前触碰到照片时的感觉截然相反。
“感觉怎么样？”艾克的话把我拽回了现实。
“还不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面对着这张神奇的卡片，我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多。
“别急，我慢慢跟你解释。”
艾克接下来的话，有很多我至今都理解不了，但至少中心思想是明确的，那就是我刚才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是因为受到了不同的暗示。
那张照片看似普通，但实际上，上面有很多符号性的东西，这点我之前也有过发现，那些类似蜂窝状的格子，一度让我觉得很不安。
艾克解释说，那张照片上的符号，实际是一种类似文字似的东西，但于现在我们用的文字不同，他的作用不仅仅是提示信息，同时还会刺激人的潜意识。而长期受到这种符号的影响，人的潜意识会慢慢变长记忆，记忆的东西，往往被人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正确的东西。他当初提到过的记忆删除和重组，其实都是利用了人的这一点。
在那张照片的符号中，应该是留下了很多和他对立的另一个部分长乘部族的思想，他们好战，记仇，把一些很不好的东西通过暗示的方式传递给人们。从而影响人的正常思维。小雅当初的情况就是很危险的，如果不是被我及时发现，现在恐怕已经成了对方一伙的了。
“恩，你说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可是启星体内的病毒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种暗示还会影响人的细胞构成么？”
“这到不会，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怀疑小秦的原因，我怀疑启星是被人下毒了，而且按毒发的时间来看，应该正是小雅他们去云南的时候。而且我也是在这之后，才知道有小雅这么个祭祀官，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而且我和小雅的结合，也是她一手安排的，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小雅本身就具备长乘的部分基因，说不定现在已经和启星一起成为培养病毒的小白鼠了。”艾克的推测，把所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离奇失踪的小秦。
“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这恐怕有点儿说不过去，另外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觉得自己一直一来都在跟着艾克的思维走，甚至失去了起码的思考能力，因此在这件大事上，我要有足够的怀疑精神。
艾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肯定会怀疑，但是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骗你的，要知道以我的能力，想要直接对付你，根本就不是问题。当然我这绝对不是威胁你，仅仅是就是论事而已。”他说的倒也是实情，不过我依旧不能相信他的话。
“好吧。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想知道你问什么把这件事儿告诉我，或者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之所以要相信艾克的话是因为没办法，我除了相信他没得选择。
“好，痛快，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我们的对手就在身边，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而且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对付他们，但是需要你的帮助。”艾克说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则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如果说启星身上的病毒，是我们部族的另一部分培育出来的，那么他们身上肯定有解药或者疫苗，我相信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和这个星球上的其他物种同归于尽的，他们之所以要选择在北京动手，一定是因为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分析这种原因有两个。
说先北京的人多，一旦发生大规模传染病，很容易就扩散到全世界各个地方，尤其是这种不易察觉且潜伏期很长的疾病。其次因为北京很多条逃到异空间的通道，我相信这么大规模的屠杀计划，他们一定给自己留足了后路，而逃往异空间是个不错的办法。”
“等等，我记得你说过，以上古之前长乘的实力，都不能去异空间生存，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会有这样的猜测，再者你说通往异空间的通道，这我到是听说过，可是具体在哪儿，谁也收不清楚。”我把自己的疑问讲出来，因为这里面存在着很多自相矛盾的情况。
艾克点点头，“这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情况，我的那部分同胞们，最近抱上了一个大腿，是个异界空间的生物，我和他交过手，是个隐形人，当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是个可以随时分化自己然后瞬间重组的人。看过卫斯理的支离人么，跟上面描写的情况差不多。他曾经去过我们的实验室，当时我和他势均力敌，后来他消失了，不过我注意到，在他身上有一些浅显的长乘的痕迹。这说明他至少和与我之外的长乘接触过。因此我才推断我们的对手已经给自己留了后路。”
呵呵呵呵……
我的反应就是这样，连卫斯理都扯出来了，本来挺恐怖的事儿，一下子靠到了高科技上。
“算了，我听的头大，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办吧。”我觉得自己和灵异体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头一次碰到这么复杂的情况，没理由不参与一下，况且按艾克的话说，这件事儿甚至关系着全人类的存亡。听起来就觉得高大上。
“好，那我直说了，启星现在在我们手里，估计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假启星短时间内能瞒得住，但时间长了肯定露馅儿，我想来个引蛇出洞，但这需要你的帮忙。具体安排是这样的……”
还没等艾克说出他的计划，手机突然想起来。见他在电话里跟对方简单聊了两句，脸色变得很难看。说了几句印度话，然后挂了电话。
接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告诉我和小雅，他有事儿得赶紧回去一趟，见他着急的样子，我意识到会不会和我们刚才料到的事情有关，于是多嘴的问一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如我所料，启星出事儿了。
“我得跟你一起去，她是我朋友，又是我建议他去你们机构的，真出了问题我得对李哲有个交代。”
“好吧，李哲已经在路上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启星的情况很严重，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另外刚才听我同事的意思，启星的体内的病毒好像已经有传染性了，因此我必须提醒你们，一会儿要听从我的安排。”
听到传染性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我想到了艾克说的慢点焦土的景象，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仅仅是个幻觉，而那场救命的大雨，实际是艾克用茶水泼在了我的脸上。
“看到什么了？”艾克显得有些紧张。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是自己尽快平复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刚倒满的热茶，呛得我一阵咳嗦，小雅赶紧用手拍我的后背，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太他么可怕了。”很少骂人的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现当时的心情。
我把自己从照片中看到的东西，讲给艾克，这个过程里艾克只是不住的点头，却没发表什么意见。当我讲完之后，他却一脸沉思的样子。
“我说，咱能有什么话一气儿说完么，不带这么老玩深沉的。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之后，我说话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暂时没想好怎么说。”艾克面色难看的解释道。
“你可以想到哪说到哪儿，头脑风暴懂么，把能想到的说出来，咱们一起分析，你们这些来自上古的家伙不都自称想象力极其丰富么，你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是有意对艾克不敬，只是他一直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心里很不爽。
艾克想了想，突然笑了，那种笑容好像是他的招牌，自信豁达。“中国有句古话，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他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小秦根本就是奸细，她的并不是突然消失的，她表面上帮着我繁衍长乘部族，暗中却培养那种新型病毒，目的是报复，因为是新人类占据了长乘之前的生存空间，所以它们要把现在的世界重新变成焦土。这样的报复计划太疯狂了，而且也足够周密，如果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计划。”
“这些仅是你的猜测而已，能有更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么？”因为事情的复杂程度早就超出了我的想象，让我怀疑艾克是不是下好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本来我是没有证据的，可是现在有了。”说话间艾克掏出一个东西，我发现那是一张卡片，透明的晶体制成的，上面有些稀奇古怪的图案，这张卡片我见过，小雅手里也有一张，据艾克说，这东西相当于长乘的精神粮食，可以为他们提供不可思议的力量，就好像奥特曼的变形器，超人的红裤CHA。
艾克把那张卡片递到我手中，因为有了之前照片的经验，这次我显得很谨慎，用两只手指小心翼翼的夹着，但当我接触到那张卡片之后，一股从没有过的舒适感，瞬间传遍全身。好像喝了琼浆玉露一样，身体里充满力量，总之那是一种正能量的感觉，和之前触碰到照片时的感觉截然相反。
“感觉怎么样？”艾克的话把我拽回了现实。
“还不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面对着这张神奇的卡片，我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多。
“别急，我慢慢跟你解释。”
艾克接下来的话，有很多我至今都理解不了，但至少中心思想是明确的，那就是我刚才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是因为受到了不同的暗示。
那张照片看似普通，但实际上，上面有很多符号性的东西，这点我之前也有过发现，那些类似蜂窝状的格子，一度让我觉得很不安。
艾克解释说，那张照片上的符号，实际是一种类似文字似的东西，但于现在我们用的文字不同，他的作用不仅仅是提示信息，同时还会刺激人的潜意识。而长期受到这种符号的影响，人的潜意识会慢慢变长记忆，记忆的东西，往往被人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正确的东西。他当初提到过的记忆删除和重组，其实都是利用了人的这一点。
在那张照片的符号中，应该是留下了很多和他对立的另一个部分长乘部族的思想，他们好战，记仇，把一些很不好的东西通过暗示的方式传递给人们。从而影响人的正常思维。小雅当初的情况就是很危险的，如果不是被我及时发现，现在恐怕已经成了对方一伙的了。
“恩，你说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可是启星体内的病毒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种暗示还会影响人的细胞构成么？”
“这到不会，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怀疑小秦的原因，我怀疑启星是被人下毒了，而且按毒发的时间来看，应该正是小雅他们去云南的时候。而且我也是在这之后，才知道有小雅这么个祭祀官，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而且我和小雅的结合，也是她一手安排的，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小雅本身就具备长乘的部分基因，说不定现在已经和启星一起成为培养病毒的小白鼠了。”艾克的推测，把所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离奇失踪的小秦。
“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这恐怕有点儿说不过去，另外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觉得自己一直一来都在跟着艾克的思维走，甚至失去了起码的思考能力，因此在这件大事上，我要有足够的怀疑精神。
艾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肯定会怀疑，但是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骗你的，要知道以我的能力，想要直接对付你，根本就不是问题。当然我这绝对不是威胁你，仅仅是就是论事而已。”他说的倒也是实情，不过我依旧不能相信他的话。
“好吧。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想知道你问什么把这件事儿告诉我，或者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之所以要相信艾克的话是因为没办法，我除了相信他没得选择。
“好，痛快，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我们的对手就在身边，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而且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对付他们，但是需要你的帮助。”艾克说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则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如果说启星身上的病毒，是我们部族的另一部分培育出来的，那么他们身上肯定有解药或者疫苗，我相信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和这个星球上的其他物种同归于尽的，他们之所以要选择在北京动手，一定是因为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分析这种原因有两个。
说先北京的人多，一旦发生大规模传染病，很容易就扩散到全世界各个地方，尤其是这种不易察觉且潜伏期很长的疾病。其次因为北京很多条逃到异空间的通道，我相信这么大规模的屠杀计划，他们一定给自己留足了后路，而逃往异空间是个不错的办法。”
“等等，我记得你说过，以上古之前长乘的实力，都不能去异空间生存，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会有这样的猜测，再者你说通往异空间的通道，这我到是听说过，可是具体在哪儿，谁也收不清楚。”我把自己的疑问讲出来，因为这里面存在着很多自相矛盾的情况。
艾克点点头，“这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情况，我的那部分同胞们，最近抱上了一个大腿，是个异界空间的生物，我和他交过手，是个隐形人，当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是个可以随时分化自己然后瞬间重组的人。看过卫斯理的支离人么，跟上面描写的情况差不多。他曾经去过我们的实验室，当时我和他势均力敌，后来他消失了，不过我注意到，在他身上有一些浅显的长乘的痕迹。这说明他至少和与我之外的长乘接触过。因此我才推断我们的对手已经给自己留了后路。”
呵呵呵呵……
我的反应就是这样，连卫斯理都扯出来了，本来挺恐怖的事儿，一下子靠到了高科技上。
“算了，我听的头大，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办吧。”我觉得自己和灵异体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头一次碰到这么复杂的情况，没理由不参与一下，况且按艾克的话说，这件事儿甚至关系着全人类的存亡。听起来就觉得高大上。
“好，那我直说了，启星现在在我们手里，估计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假启星短时间内能瞒得住，但时间长了肯定露馅儿，我想来个引蛇出洞，但这需要你的帮忙。具体安排是这样的……”
还没等艾克说出他的计划，手机突然想起来。见他在电话里跟对方简单聊了两句，脸色变得很难看。说了几句印度话，然后挂了电话。
接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告诉我和小雅，他有事儿得赶紧回去一趟，见他着急的样子，我意识到会不会和我们刚才料到的事情有关，于是多嘴的问一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如我所料，启星出事儿了。
“我得跟你一起去，她是我朋友，又是我建议他去你们机构的，真出了问题我得对李哲有个交代。”
“好吧，李哲已经在路上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启星的情况很严重，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另外刚才听我同事的意思，启星的体内的病毒好像已经有传染性了，因此我必须提醒你们，一会儿要听从我的安排。”
听到传染性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我想到了艾克说的慢点焦土的景象，心情低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