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封道与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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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去第一层的话，可不行！羲和石碎片在蚩尤塔顶层！”
滕小溪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族长和先知更是面面相觑，满脸都透露着担忧。
“你们俩有必要这样吗，就好像生怕我不知道那蚩尤塔上很危险一样。”尉迟惑当真受不了这二人欲言又止的模样了。
族长站出来说道：“酋大人，是这样的，虽然你手上的图腾纹路已经让我们确认您的身份，可是以前的酋大人们多是从小开始训练上塔的本领，不似你这般半路出家。”
这倒是让尉迟惑不解了：“闯塔应该还是看实力的吧？难道还有熟能生巧的问题在？”
族长摇摇头：“虽不是熟能生巧。现在几位蚩尤族的前辈大多也在塔内闭关，但多是五层以下。蚩尤塔一共有九层，象征着九重天，前五层还好说，虽然我等修为境界不足，不足以上五层，但听前辈说起时也多言虽可闯六层，但在五层更安逸一些。因为上了六层，别说是修行了，不做那伤敌一千自损三百之事都算幸运。”
尉迟惑还是没懂，因为对于这蚩尤塔一点概念也没有。
“蚩尤塔到底是试炼用的，还是给人闭关修行用的？”
族长有些吃惊：“莫非炼兄从未与你提及过？”
“……就算提及过，也应该是我年少不懂事之时，现在已经全无印象。”尉迟惑回答。但心中却想说族长这称呼当真有问题，喊迟炼为炼兄，喊自己又是酋大人，总觉得辈分十分古怪。
族长没有太过纠缠于这个问题。迟炼的这个儿子迟暮曾经是痴儿的事情，在蚩尤部落中算不上家喻户晓，但他这个做族长的还算得上是清楚明了。
“蚩尤塔是我族先祖蚩尤为了让后世子孙能够一个良好修炼环境而建造的宝塔。也称得上是先祖先知先觉的一大遗产了。蚩尤塔暗合我蚩尤族功法，对于提升我等修为大有益处。但修为过低的也没有办法在塔内久留。甚至高层也不是高修为便能进入的，即便修为极高，不是和蚩尤先祖心神合一也无法闯过顶层试炼。”
族长的解释算得上是详尽。
要说族长在蚩尤部落中勇冠三军是瞎扯，但至少不会亚于普通蚩尤族人。否则他也当不上族长一职。可就即便是他这般德高望重，身居高位的蚩尤后裔也无法在蚩尤塔中讨到太多好处。所以他在说到最后一句时心中甚是惋惜。
而这种惋惜也渲染到了尉迟惑的身上。与蚩尤先祖心神合一，根本不可能啊，这点在极涧中尉迟惑便实力证明了。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手上的图腾纹路根本就是姜峰留下的。
本来看到姜高峰时，被那眉宇间的相似感所吸引，让他想问问他是否和姜峰有什么血缘关系再说说此事的。只可惜，他们似乎对极涧里的那些前辈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传承。
“若是要和先祖心神合一才能闯过顶层的话，我想我可能要选择放弃了。”尉迟惑拧着眉头，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在蚩尤炼阵中会输给堕天使路西法之态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没办法和蚩尤心神合二为一。
但听到尉迟惑这么笃定的沮丧，让族长和先知面面相觑。
好在先知的脑子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糟糕，大概猜到了尉迟惑这般说的原因，便劝解道：“酋大人，你若能继承图腾，不可能做不到心神合一的。就算一时不可，也不过是还不熟练罢了。要知道那些从孩童时代便开始冲刺蚩尤塔的酋大人们可是积累了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经验才而已成功的。”
“不熟练？”尉迟惑似乎看到了意思希望。卢修斯进入路西法之态肯定训练过无数次，而自己从头到尾也不过是蹩脚的两三次罢了。
见尉迟惑的脸色转好，族长连忙趁热打铁道：“蚩尤塔前几层都有前辈们在其中闭关修行，你大可与他们询问经验，相信在蚩尤塔中闭关一两载便可得道。”
“一两载？不可以，这太久了！”尉迟惑想到极涧中那些个魔族以及最后出现并造成极涧天雷滚滚的凶兽犀渠便满心担忧。
先知和族长又面面相觑了。这位酋大人的心情太不稳定！
一旁的南宫珏劝解道：“惑……寻找和蚩尤心神合一的方法必须到塔里去，寻找羲和石碎片也必须到塔里去。无论如何这塔你都得入，所以索性不要想这么多外面的事情了。若是你不成功出来，外头也是死，若你不进去，在外头也是死，接过都是一样，不会更差了。”
还真是足够消极的安慰方式。但这种安慰，意外地十分有效。
尉迟惑点了点头：“那么，无论如何先让我入蚩尤塔吧，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
族长和先知都松了口气，往南宫珏身上投去感激的目光。真不愧是未婚妻，说话的分量都不一样。
“或心哥哥，可务必要到达最高层，羲和石碎片在那呢，若是得到了羲和石可就完整了！”作为羲和后人，滕小溪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
被抓着衣袖的尉迟惑则是点点头。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滕小溪会有这般举动。要知道滕小溪的脸型是圆的，看上就很乖巧不说，长得白皙，平日里举止更是娴静。就这样的女娃娃怎么会突然咋咋呼呼地冲上来呢，她又不是先知。
自知失礼的滕小溪连忙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弱弱退居到迟安身后，臊得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姜明虽然没有听明白这几人刚才是进行了怎样一番交流，但得到的最后结论似乎是要让这位酋大人进入蚩尤塔。
“还是由我来引路吧。”姜明自告奋勇。
姜高峰也是十分热情对剩余几人说道：“爹爹将你们请来还没能给你们安排住处，不如就有我来带你们去客人住的地方去看看吧，看上喜欢的房间便可住下。只是我们这里大概不如你们京城豪华。”
滕小溪连连摆手道：“不会的不会的，自然都是很好的。我和珏儿姐姐在外头都露宿过很多时日，只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我们就很高兴了。”
尉迟惑扭头看了一眼滕小溪，心说这丫头不厚道，和珏儿二人说话的时候总把迟安遗忘。又看了眼迟安，不愧是处理善后的能手，可真是辛苦你了大兄弟。
就像是回应尉迟惑的心疼，迟安冲着尉迟惑点了点头道：“少爷且去吧，这儿有我照拂。”
虽说已经在蚩尤部落中，自然要由族长来对他们的安全负责，但为了尉迟惑能够没有后顾之忧，迟安还是很自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尉迟惑点了点头。
从族长的房屋出去，尉迟惑随着姜明往部落的西侧走。那边应该是靠近极涧的方向。
片刻之后只觉得此间如同极涧中的蚩尤炼阵一般烟雾朦胧的，但是无论尉迟惑脚下如何使用平步也无法将这掩护驱散，直到周围所有的景色全都变了样，由普通的民房山林化作宫阙朦胧。
“造化钟神秀。”尉迟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却看到这一片的构造独特的宫阙虽然朦胧于烟雾之中，却真实存在于天地之间。
“这便是蚩尤塔了。虽然称呼做塔，但从外头看不过是一些亭台楼阁，并无九层高塔。”姜明解说道。
“难道是往里走有九道关卡？”尉迟惑主动提问，心中寻思着，若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尝试作弊，用飞舟飞至那九层处，亦或是由墙体边缘走至第九层处而入。无非是要破除一些结界罢了。比起和蚩尤心神合一，破除结界自己应该在行一些。
若是还不行，便试试族长所言伤敌一千自损三百的方法，一说是伤敌一千自损以前的方法，自己废了这一身的修为不要将那羲和石抢出来。反正也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但不管尉迟惑的脑中活络了多少“好办法”也抵不过姜明一句话便打破了他的幻想。
“酋大人，其实这蚩尤塔的构造我们也不甚清楚。这周围有四个入口，各个入口进入其实都是蚩尤塔第一层。唯有在里头闯过关才能从第一层进入第二层。”
“这么古怪？那为何还有这样的院落立在这里？”
尉迟惑翻了个白眼，若真是如此厉害，相当于是将九个小千世界安放于此处，那只需要方一道木门即可，又何须大费周章地安置一片宫阙？
姜明挠了挠头说道：“这点族长和先知都不知道，我自然更不知道了。不过之前倒是有人也奇怪过这个问题，还想了个办法，趁着别人闯塔的时候翻墙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可怕的事情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姜明说的话让尉迟惑背后一颤，可怕的事情？这姜明该不会就是故意在这吓唬自己的吧？想想也不会，吓唬自己干啥，反正就算他吓唬自己，一会儿自己若是没办法正常闯过九层塔，出来之后肯定还要找那些个歪门邪道的。
姜明咽了咽口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可怕的事情就是，翻墙的人看着闯塔之人进入院落之后正常地站在一处，而后就开始做各种动作，时而冲杀，时而闪躲，时而思索，时而急速飞奔，最后跑入了一间屋子。”
“那不是中幻术了吗？不过若蚩尤塔只是幻术的话，怎么可能被你们追捧。”尉迟惑想不明白。
姜明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幻术。最可怕的事情我可还没说到呢！最可怕的事情是在闯塔之人进入房间之后发生的！那跟踪之人见闯塔之人跑入房内，连忙跟着翻墙进去。但他却也瞬间进入了蚩尤塔一层。”
尉迟惑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幻术！
“好强的空间之术。也就是说只要进入这院落的人就会自动进入蚩尤塔一层，而进入各个房间也象征着进入二层三层……那，九层是那间房间，你们可知道？”尉迟惑还是想投机取巧，想着自己若是知道房间是哪个或许可以跳过二三四五六七八。
姜明却摇头说道：“照理来说那房间应该是院落最中间的房间吧，因为几十年前前辈进入院落的时候，族长就率领了一些族内青年在院外看守，前辈进入的是五层，和一二三四比起来，五层位于这宫阙的最里面。所以九层应该在核心部位。”
“你们就算没有人进入第九层，但是既然有猜测也可以去看看，中间到底是什么房间啊。”尉迟惑有些着急，现在都不想和姜明说话，有这功夫，还不如架飞舟去看看呢。
姜明却还是摇头，说道：“酋大人若是想看，可以自己去试试。我们也是试过的，但以我们的飞行速度，飞了三天三夜也未能找到那个所谓的中心房屋。明明这宫阙，虽然是在一片雾气之中，但只要顺着墙壁行走，以普通速度走路，一个时辰便能走到尽头。但想要从空中飞行过去，却是无可奈何。一路房屋无数，四四方方整齐划一，却飞不到尽头。”
尉迟惑听罢，心说还是先去了解一下和蚩尤心神合一的事情在考虑作弊的事吧。虽然自己喜欢诡道，但也不能一点尝试也没有，枉费珏儿和小溪二人的期待。
“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我现在还是先进蚩尤塔吧。或许与蚩尤心神合一才是我的当务之急。”
姜明连连点头道：“酋大人说的太对了。你且进去吧。蚩尤塔内现在每层各有一位前辈在呢。你见到他们只要表明身份，他们就会助你一臂之力。无论是闯塔还是领悟蚩尤刃。”
尉迟惑抬了抬眉头：“完整的蚩尤刃也要与他们学？”
姜明点头：“其实迟炼叔带走的蚩尤刃残本已经是我们蚩尤部落中流传下来最完整版的蚩尤刃了。因为后面半本蚩尤刃太过生涩难懂，而且蚩尤后裔修习的时候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前辈们决定将蚩尤刃完整地抄录在蚩尤塔中，并由各个时期在塔内闭关的前辈作为后辈修习蚩尤刃的导师。”
“原来如此。”尉迟惑点头，心中一松。看来蚩尤一族还是很有凝聚力的，这样至少不用担心这些人有所保留，甚至有谋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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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小溪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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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有必要这样吗，就好像生怕我不知道那蚩尤塔上很危险一样。”尉迟惑当真受不了这二人欲言又止的模样了。
族长站出来说道：“酋大人，是这样的，虽然你手上的图腾纹路已经让我们确认您的身份，可是以前的酋大人们多是从小开始训练上塔的本领，不似你这般半路出家。”
这倒是让尉迟惑不解了：“闯塔应该还是看实力的吧？难道还有熟能生巧的问题在？”
族长摇摇头：“虽不是熟能生巧。现在几位蚩尤族的前辈大多也在塔内闭关，但多是五层以下。蚩尤塔一共有九层，象征着九重天，前五层还好说，虽然我等修为境界不足，不足以上五层，但听前辈说起时也多言虽可闯六层，但在五层更安逸一些。因为上了六层，别说是修行了，不做那伤敌一千自损三百之事都算幸运。”
尉迟惑还是没懂，因为对于这蚩尤塔一点概念也没有。
“蚩尤塔到底是试炼用的，还是给人闭关修行用的？”
族长有些吃惊：“莫非炼兄从未与你提及过？”
“……就算提及过，也应该是我年少不懂事之时，现在已经全无印象。”尉迟惑回答。但心中却想说族长这称呼当真有问题，喊迟炼为炼兄，喊自己又是酋大人，总觉得辈分十分古怪。
族长没有太过纠缠于这个问题。迟炼的这个儿子迟暮曾经是痴儿的事情，在蚩尤部落中算不上家喻户晓，但他这个做族长的还算得上是清楚明了。
“蚩尤塔是我族先祖蚩尤为了让后世子孙能够一个良好修炼环境而建造的宝塔。也称得上是先祖先知先觉的一大遗产了。蚩尤塔暗合我蚩尤族功法，对于提升我等修为大有益处。但修为过低的也没有办法在塔内久留。甚至高层也不是高修为便能进入的，即便修为极高，不是和蚩尤先祖心神合一也无法闯过顶层试炼。”
族长的解释算得上是详尽。
要说族长在蚩尤部落中勇冠三军是瞎扯，但至少不会亚于普通蚩尤族人。否则他也当不上族长一职。可就即便是他这般德高望重，身居高位的蚩尤后裔也无法在蚩尤塔中讨到太多好处。所以他在说到最后一句时心中甚是惋惜。
而这种惋惜也渲染到了尉迟惑的身上。与蚩尤先祖心神合一，根本不可能啊，这点在极涧中尉迟惑便实力证明了。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手上的图腾纹路根本就是姜峰留下的。
本来看到姜高峰时，被那眉宇间的相似感所吸引，让他想问问他是否和姜峰有什么血缘关系再说说此事的。只可惜，他们似乎对极涧里的那些前辈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传承。
“若是要和先祖心神合一才能闯过顶层的话，我想我可能要选择放弃了。”尉迟惑拧着眉头，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在蚩尤炼阵中会输给堕天使路西法之态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没办法和蚩尤心神合二为一。
但听到尉迟惑这么笃定的沮丧，让族长和先知面面相觑。
好在先知的脑子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糟糕，大概猜到了尉迟惑这般说的原因，便劝解道：“酋大人，你若能继承图腾，不可能做不到心神合一的。就算一时不可，也不过是还不熟练罢了。要知道那些从孩童时代便开始冲刺蚩尤塔的酋大人们可是积累了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经验才而已成功的。”
“不熟练？”尉迟惑似乎看到了意思希望。卢修斯进入路西法之态肯定训练过无数次，而自己从头到尾也不过是蹩脚的两三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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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失礼的滕小溪连忙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弱弱退居到迟安身后，臊得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姜明虽然没有听明白这几人刚才是进行了怎样一番交流，但得到的最后结论似乎是要让这位酋大人进入蚩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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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高峰也是十分热情对剩余几人说道：“爹爹将你们请来还没能给你们安排住处，不如就有我来带你们去客人住的地方去看看吧，看上喜欢的房间便可住下。只是我们这里大概不如你们京城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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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惑扭头看了一眼滕小溪，心说这丫头不厚道，和珏儿二人说话的时候总把迟安遗忘。又看了眼迟安，不愧是处理善后的能手，可真是辛苦你了大兄弟。
就像是回应尉迟惑的心疼，迟安冲着尉迟惑点了点头道：“少爷且去吧，这儿有我照拂。”
虽说已经在蚩尤部落中，自然要由族长来对他们的安全负责，但为了尉迟惑能够没有后顾之忧，迟安还是很自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尉迟惑点了点头。
从族长的房屋出去，尉迟惑随着姜明往部落的西侧走。那边应该是靠近极涧的方向。
片刻之后只觉得此间如同极涧中的蚩尤炼阵一般烟雾朦胧的，但是无论尉迟惑脚下如何使用平步也无法将这掩护驱散，直到周围所有的景色全都变了样，由普通的民房山林化作宫阙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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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往里走有九道关卡？”尉迟惑主动提问，心中寻思着，若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尝试作弊，用飞舟飞至那九层处，亦或是由墙体边缘走至第九层处而入。无非是要破除一些结界罢了。比起和蚩尤心神合一，破除结界自己应该在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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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惑翻了个白眼，若真是如此厉害，相当于是将九个小千世界安放于此处，那只需要方一道木门即可，又何须大费周章地安置一片宫阙？
姜明挠了挠头说道：“这点族长和先知都不知道，我自然更不知道了。不过之前倒是有人也奇怪过这个问题，还想了个办法，趁着别人闯塔的时候翻墙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可怕的事情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姜明说的话让尉迟惑背后一颤，可怕的事情？这姜明该不会就是故意在这吓唬自己的吧？想想也不会，吓唬自己干啥，反正就算他吓唬自己，一会儿自己若是没办法正常闯过九层塔，出来之后肯定还要找那些个歪门邪道的。
姜明咽了咽口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可怕的事情就是，翻墙的人看着闯塔之人进入院落之后正常地站在一处，而后就开始做各种动作，时而冲杀，时而闪躲，时而思索，时而急速飞奔，最后跑入了一间屋子。”
“那不是中幻术了吗？不过若蚩尤塔只是幻术的话，怎么可能被你们追捧。”尉迟惑想不明白。
姜明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幻术。最可怕的事情我可还没说到呢！最可怕的事情是在闯塔之人进入房间之后发生的！那跟踪之人见闯塔之人跑入房内，连忙跟着翻墙进去。但他却也瞬间进入了蚩尤塔一层。”
尉迟惑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幻术！
“好强的空间之术。也就是说只要进入这院落的人就会自动进入蚩尤塔一层，而进入各个房间也象征着进入二层三层……那，九层是那间房间，你们可知道？”尉迟惑还是想投机取巧，想着自己若是知道房间是哪个或许可以跳过二三四五六七八。
姜明却摇头说道：“照理来说那房间应该是院落最中间的房间吧，因为几十年前前辈进入院落的时候，族长就率领了一些族内青年在院外看守，前辈进入的是五层，和一二三四比起来，五层位于这宫阙的最里面。所以九层应该在核心部位。”
“你们就算没有人进入第九层，但是既然有猜测也可以去看看，中间到底是什么房间啊。”尉迟惑有些着急，现在都不想和姜明说话，有这功夫，还不如架飞舟去看看呢。
姜明却还是摇头，说道：“酋大人若是想看，可以自己去试试。我们也是试过的，但以我们的飞行速度，飞了三天三夜也未能找到那个所谓的中心房屋。明明这宫阙，虽然是在一片雾气之中，但只要顺着墙壁行走，以普通速度走路，一个时辰便能走到尽头。但想要从空中飞行过去，却是无可奈何。一路房屋无数，四四方方整齐划一，却飞不到尽头。”
尉迟惑听罢，心说还是先去了解一下和蚩尤心神合一的事情在考虑作弊的事吧。虽然自己喜欢诡道，但也不能一点尝试也没有，枉费珏儿和小溪二人的期待。
“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我现在还是先进蚩尤塔吧。或许与蚩尤心神合一才是我的当务之急。”
姜明连连点头道：“酋大人说的太对了。你且进去吧。蚩尤塔内现在每层各有一位前辈在呢。你见到他们只要表明身份，他们就会助你一臂之力。无论是闯塔还是领悟蚩尤刃。”
尉迟惑抬了抬眉头：“完整的蚩尤刃也要与他们学？”
姜明点头：“其实迟炼叔带走的蚩尤刃残本已经是我们蚩尤部落中流传下来最完整版的蚩尤刃了。因为后面半本蚩尤刃太过生涩难懂，而且蚩尤后裔修习的时候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前辈们决定将蚩尤刃完整地抄录在蚩尤塔中，并由各个时期在塔内闭关的前辈作为后辈修习蚩尤刃的导师。”
“原来如此。”尉迟惑点头，心中一松。看来蚩尤一族还是很有凝聚力的，这样至少不用担心这些人有所保留，甚至有谋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