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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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体，树叶，包子，石头，雪花，水晶…”
手拿着个水球，岚昕在于寻的命令下用水球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形状。
“什么时候你能做好，哪怕做好一个你都能休息。”于寻看着岚昕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水球说道，这孩子，不会是抽象派的吧。
你妹的，为什么我要在这听他话啊，岚昕冒着满头的大汗盯着手上的水球抱怨道。
原因貌似有很多，不只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他，而且他好像还说了什么尘的，是尘还是橙来着，不过说真的，岚昕真的很想学。
“死的你都做不好还怎么学活的，说了用水构筑形体不能太过强硬，要做到心动形动。”说着一团水在于寻手中浮现转眼化为一只水鸟，没有颜色就是透明的水，可是在于寻手中却活了，没有太固定的形体，但水鸟却在于寻手中一蹦一跳的，小巧的身形格外灵活，偶尔脑袋还来个半旋转一副疑惑的样子。
“看到没，像这样。”
说完于寻收回右手，水鸟赶忙扑扇着翅膀飞向高空。
“于寻，到底怎么做才能做到心动形动？”岚昕看着飞翔在天空的水鸟，呆了。
“形动的前提是心动，心动的前提是要有心，当然这个心可不是指心脏，这个心是指你手中水的心。”
“水的心？水也会有心吗？”岚昕看着手中的水球有点没搞懂。
“水没心，所以需要你给它啊。”
“我怎么给啊？”岚昕叫道，不会要把心脏掏给出来吧？
“我说的心指的是生命，是意识。”
于寻不厌其烦地继续说：“在我们水之魔法使手里，水是液体没错，可对于我们来说水却又是百变的，用它的液体形态构筑各种各样的形体，这是锻炼的第一步，也就是我要你用水做的各种形状。”
“那第二步呢？”岚昕赶忙问道。
“第一步你都没做好还想第二步？”
“说一下又不会死，你能不这么抠门吗。”
于寻无奈，说道：“能做到第一步说明就有能力做到第二步，而第二步就是我说的生命、意识。”
于寻张开右手，一朵水花在手心生长，轻盈的花托支撑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你觉得这朵花接下来最想做的是什么？”
“开啊。”
“怎么开？”
岚昕难住了，花怎么开的来着？
“那你觉得它想怎么开放？”
“我又不是它，我怎么知道它想怎么开。”
话音刚落，水花就动了。
水花不是立马张开的，它第一步做的居然是收缩，岚昕能感觉的到透明的花骨朵明显又紧了几分，这让岚昕不自觉的变得紧张，收缩的片刻之后是瞬间扩大。
花骨朵的扩大并不代表绽放，但是在花骨朵扩大到无法再扩大的一瞬间，砰…花开了。
没有声音的，花开就是那么的安静，但岚昕觉得它应该加上声音，加上那种红酒瓶塞被瞬间拔开的响声。
花开了，真的开了，但只是花骨朵的打开而已，花开之后却又像是静止了，竖立的花瓣迟迟没有打开，花在休息，为什么这么觉得岚昕也不知道。
最后，花开了，仿佛是自豪而又满足的绽放了。
花开只是简单的眨眼时间，但却又漫长得仿若持久。
“好看吗？”于寻问。
“嗯。”不止好看，而且，好轻松。
花开了，好轻松。
“能感觉到花的想法吗？”
“应该吧。”
可是。
这不是花，这只是水。
被控制的一团水，像花一样的绽放，哪到底是水还是花啊？
“于寻。”岚昕抬头不再思考而是疑问，“给予水一颗心，的意思是指水原来没有心吗？”
于寻看着岚昕许久没有答话，而岚昕也看着于寻等待着一个答案。
“那么，你觉得呢？”于寻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反而期待着岚昕的答案，有很多答案，岚昕会说那一种呢。
“有。”
“也就是说不用再给它心了？”于寻继续问。
“用。”
“为什么？”
“还没想好…”
“那你扯什么呢，给我去练第一步去。”
说完，岚昕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玩水球去了。
于寻看着岚昕而后转身走进森林，消失不见。
四方界界心，这里是四方世界的中心，也是尘一直所在的地方，看见于寻远离岚昕尘就知道于寻要找她。
四方界属于尘，所以整个四方世界也都属于尘，在四方界里一切都归尘掌控，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当然指的是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的一切。
一道门出现在于寻面前，于寻一脚跨了进去，里面是尘和蓝朵，还有一个沉睡的少年。
“怎么了？”点点尘光飘散，兰草上虚幻的人形出现。
于寻笑道：“没怎么，就是来问一下还有多长时间。”
“岚昕昏迷了两天，加上今天你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教他。”
“三天。”貌似有点少，不过于寻也并不在意，说着于寻就看向不远处蓝朵的蓝色光罩包裹着的之夏，忍不住地问道，“那他怎么样？”
尘听见之后也看向之夏，“我已经尽量连接他两处断口处的空间，现在是依靠朵儿的不变结界在维持，所以隔绝岚昕记忆的结界可能有点力不从心，岚昕的回忆可能有点混乱，不过那不妨碍他最近的记忆。”
“那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他能撑得到吗，为什么不带他去中央平原，哪里的治愈系魔法使可并不少。”于寻说道，语气有点重，他并不是怀疑尘的决定，尘的考虑虽然没有绝对正确但也从没有错过，可是之夏现在仍没有脱离危险却也是事实，他在责问。
“首先，无论是我还是之夏都不适合回到中央平原，尤其是需要身份的前提下，可没人会费那么大功夫治疗一个快死的下位魔法使。”
于寻没说话，这个答案可不足以让于寻妥协。
“其次，红蜻蜓的蜻蜓切你应该也感受到了，虽然不是红蜻蜓刻意但之夏确实是被蜻蜓切给伤了，9级魔兽的攻击伤害的可不只是肉体，近在咫尺的岚昕毫发未损，可以想象红蜻蜓将蜻蜓切压缩到了何种境界，更别说之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的伤，你认为除了星空城里的几个家伙和南方的她有几人能治愈得了之夏。”
“最后呢。”尘的话于寻同意，可是既然星空城里也可以那到底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而去南方，要知道每一秒那孩子都可能离去，于寻需要更必须的理由。
“他的魔法是铁骨，被切断的铁骨想要接上难度是你无法想象的，除了南方她的能力恐怕没人能够接上，如果可能我想要他接受最好的治疗。”
“用生命的可能换取魔法的完好，你怎么确定那个孩子也同意？”
“铁骨是他的唯一寄托了，没有了魔法的他恐怕比死还难受吧。”
“只是个下位魔法而已，有必要…”
“忘了吗？”尘打断于寻的话，笑道，“水也只是中位而已。”
于寻无语：“你怎么拿我跟他们比呢。”
“嗯，确实不能比。”尘笑了，一道影像出现，那是岚昕，被鸟儿簇拥着的岚昕，那一只只青色的水鸟虽然并不完整甚至还都拖着晶莹的水流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种类，但是却意外的美丽，华丽得如同凤凰活泼得如同精灵，那是他的成果，尽管还并不完美。
“他们的未来，谁知道呢。”
看着影像里的岚昕，又看了一眼结界里的之夏，回想起曾经自己为了一块觉醒石拼命和获得中位魔法水之后的喜悦与无奈，再到现在。
于寻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管了，搞得我跟个恶人似的。”
“你只是太在意一些实际的东西，偶尔你也应该注意注意别的。”尘解释道，“至于之夏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他的胸口有一股特殊的魔力维持着他心脏的跳动，要不然光靠朵儿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朵儿的不变结界现在只是尽可能的降低之夏生命的流逝和那股魔力的损耗。”
“希望是这样吧。”于寻没有再说什么，他没有问为什么毫发未损的岚昕会昏迷两天也没问之夏胸口魔力的来源，有些问题不是他应该问的。
再次看向影像里的岚昕，于寻觉得多教他一些也无妨，如果时间真的不够至少也要让他看看，属于自己的水。
“我先走了，岚昕那小子一刻不在居然都不行，叫他练第一步居然敢练第二步，还偷学我的招，看我过会怎么教训他。”于寻转身离去，教训的口气里貌似还有点自豪。
看着于寻离去尘转身又望着之夏，笑意消失，她说谎了。
铁骨魔法绝对是可以晋入中位的魔法，可是一个致命的缺点让铁骨只能屈居下位，那就是铁骨的不可逆性，一旦断裂即使是南方的她也无法连接，更别说之夏被切割的地方是腰部，那可是脊椎啊，就算连接，之夏恐怕连能否站立都是问题。
身体的伤不是问题，可铁骨和灵魂的伤即使去了南方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尘真的不能回去，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做，虽然不是为了自己。
是尘让之夏离开家，可尘真的没猜到之夏居然能够到达环岭西部，更没想到居然还和他们相遇，如果之夏没遇到他们该多好，可是如果没有遇到，伤的可能就是岚昕…
无论怎么说，尘终究是自私的，无论是为了别人还是自己，尘现在能做的只有带着之夏去南方了。
至于岚昕的昏迷和那股魔力…
尘忍不住地想要问道：雷啊雷，你到底是生还是死呢？
没人知道答案。
尘闭上双眼消散了灵体再次化为一朵兰草，控制着四方界向着南方急速穿行在茂密的环岭之中。
“正方体，树叶，包子，石头，雪花，水晶…”
手拿着个水球，岚昕在于寻的命令下用水球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形状。
“什么时候你能做好，哪怕做好一个你都能休息。”于寻看着岚昕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水球说道，这孩子，不会是抽象派的吧。
你妹的，为什么我要在这听他话啊，岚昕冒着满头的大汗盯着手上的水球抱怨道。
原因貌似有很多，不只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他，而且他好像还说了什么尘的，是尘还是橙来着，不过说真的，岚昕真的很想学。
“死的你都做不好还怎么学活的，说了用水构筑形体不能太过强硬，要做到心动形动。”说着一团水在于寻手中浮现转眼化为一只水鸟，没有颜色就是透明的水，可是在于寻手中却活了，没有太固定的形体，但水鸟却在于寻手中一蹦一跳的，小巧的身形格外灵活，偶尔脑袋还来个半旋转一副疑惑的样子。
“看到没，像这样。”
说完于寻收回右手，水鸟赶忙扑扇着翅膀飞向高空。
“于寻，到底怎么做才能做到心动形动？”岚昕看着飞翔在天空的水鸟，呆了。
“形动的前提是心动，心动的前提是要有心，当然这个心可不是指心脏，这个心是指你手中水的心。”
“水的心？水也会有心吗？”岚昕看着手中的水球有点没搞懂。
“水没心，所以需要你给它啊。”
“我怎么给啊？”岚昕叫道，不会要把心脏掏给出来吧？
“我说的心指的是生命，是意识。”
于寻不厌其烦地继续说：“在我们水之魔法使手里，水是液体没错，可对于我们来说水却又是百变的，用它的液体形态构筑各种各样的形体，这是锻炼的第一步，也就是我要你用水做的各种形状。”
“那第二步呢？”岚昕赶忙问道。
“第一步你都没做好还想第二步？”
“说一下又不会死，你能不这么抠门吗。”
于寻无奈，说道：“能做到第一步说明就有能力做到第二步，而第二步就是我说的生命、意识。”
于寻张开右手，一朵水花在手心生长，轻盈的花托支撑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你觉得这朵花接下来最想做的是什么？”
“开啊。”
“怎么开？”
岚昕难住了，花怎么开的来着？
“那你觉得它想怎么开放？”
“我又不是它，我怎么知道它想怎么开。”
话音刚落，水花就动了。
水花不是立马张开的，它第一步做的居然是收缩，岚昕能感觉的到透明的花骨朵明显又紧了几分，这让岚昕不自觉的变得紧张，收缩的片刻之后是瞬间扩大。
花骨朵的扩大并不代表绽放，但是在花骨朵扩大到无法再扩大的一瞬间，砰…花开了。
没有声音的，花开就是那么的安静，但岚昕觉得它应该加上声音，加上那种红酒瓶塞被瞬间拔开的响声。
花开了，真的开了，但只是花骨朵的打开而已，花开之后却又像是静止了，竖立的花瓣迟迟没有打开，花在休息，为什么这么觉得岚昕也不知道。
最后，花开了，仿佛是自豪而又满足的绽放了。
花开只是简单的眨眼时间，但却又漫长得仿若持久。
“好看吗？”于寻问。
“嗯。”不止好看，而且，好轻松。
花开了，好轻松。
“能感觉到花的想法吗？”
“应该吧。”
可是。
这不是花，这只是水。
被控制的一团水，像花一样的绽放，哪到底是水还是花啊？
“于寻。”岚昕抬头不再思考而是疑问，“给予水一颗心，的意思是指水原来没有心吗？”
于寻看着岚昕许久没有答话，而岚昕也看着于寻等待着一个答案。
“那么，你觉得呢？”于寻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反而期待着岚昕的答案，有很多答案，岚昕会说那一种呢。
“有。”
“也就是说不用再给它心了？”于寻继续问。
“用。”
“为什么？”
“还没想好…”
“那你扯什么呢，给我去练第一步去。”
说完，岚昕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玩水球去了。
于寻看着岚昕而后转身走进森林，消失不见。
四方界界心，这里是四方世界的中心，也是尘一直所在的地方，看见于寻远离岚昕尘就知道于寻要找她。
四方界属于尘，所以整个四方世界也都属于尘，在四方界里一切都归尘掌控，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当然指的是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的一切。
一道门出现在于寻面前，于寻一脚跨了进去，里面是尘和蓝朵，还有一个沉睡的少年。
“怎么了？”点点尘光飘散，兰草上虚幻的人形出现。
于寻笑道：“没怎么，就是来问一下还有多长时间。”
“岚昕昏迷了两天，加上今天你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教他。”
“三天。”貌似有点少，不过于寻也并不在意，说着于寻就看向不远处蓝朵的蓝色光罩包裹着的之夏，忍不住地问道，“那他怎么样？”
尘听见之后也看向之夏，“我已经尽量连接他两处断口处的空间，现在是依靠朵儿的不变结界在维持，所以隔绝岚昕记忆的结界可能有点力不从心，岚昕的回忆可能有点混乱，不过那不妨碍他最近的记忆。”
“那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他能撑得到吗，为什么不带他去中央平原，哪里的治愈系魔法使可并不少。”于寻说道，语气有点重，他并不是怀疑尘的决定，尘的考虑虽然没有绝对正确但也从没有错过，可是之夏现在仍没有脱离危险却也是事实，他在责问。
“首先，无论是我还是之夏都不适合回到中央平原，尤其是需要身份的前提下，可没人会费那么大功夫治疗一个快死的下位魔法使。”
于寻没说话，这个答案可不足以让于寻妥协。
“其次，红蜻蜓的蜻蜓切你应该也感受到了，虽然不是红蜻蜓刻意但之夏确实是被蜻蜓切给伤了，9级魔兽的攻击伤害的可不只是肉体，近在咫尺的岚昕毫发未损，可以想象红蜻蜓将蜻蜓切压缩到了何种境界，更别说之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的伤，你认为除了星空城里的几个家伙和南方的她有几人能治愈得了之夏。”
“最后呢。”尘的话于寻同意，可是既然星空城里也可以那到底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而去南方，要知道每一秒那孩子都可能离去，于寻需要更必须的理由。
“他的魔法是铁骨，被切断的铁骨想要接上难度是你无法想象的，除了南方她的能力恐怕没人能够接上，如果可能我想要他接受最好的治疗。”
“用生命的可能换取魔法的完好，你怎么确定那个孩子也同意？”
“铁骨是他的唯一寄托了，没有了魔法的他恐怕比死还难受吧。”
“只是个下位魔法而已，有必要…”
“忘了吗？”尘打断于寻的话，笑道，“水也只是中位而已。”
于寻无语：“你怎么拿我跟他们比呢。”
“嗯，确实不能比。”尘笑了，一道影像出现，那是岚昕，被鸟儿簇拥着的岚昕，那一只只青色的水鸟虽然并不完整甚至还都拖着晶莹的水流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种类，但是却意外的美丽，华丽得如同凤凰活泼得如同精灵，那是他的成果，尽管还并不完美。
“他们的未来，谁知道呢。”
看着影像里的岚昕，又看了一眼结界里的之夏，回想起曾经自己为了一块觉醒石拼命和获得中位魔法水之后的喜悦与无奈，再到现在。
于寻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管了，搞得我跟个恶人似的。”
“你只是太在意一些实际的东西，偶尔你也应该注意注意别的。”尘解释道，“至于之夏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他的胸口有一股特殊的魔力维持着他心脏的跳动，要不然光靠朵儿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朵儿的不变结界现在只是尽可能的降低之夏生命的流逝和那股魔力的损耗。”
“希望是这样吧。”于寻没有再说什么，他没有问为什么毫发未损的岚昕会昏迷两天也没问之夏胸口魔力的来源，有些问题不是他应该问的。
再次看向影像里的岚昕，于寻觉得多教他一些也无妨，如果时间真的不够至少也要让他看看，属于自己的水。
“我先走了，岚昕那小子一刻不在居然都不行，叫他练第一步居然敢练第二步，还偷学我的招，看我过会怎么教训他。”于寻转身离去，教训的口气里貌似还有点自豪。
看着于寻离去尘转身又望着之夏，笑意消失，她说谎了。
铁骨魔法绝对是可以晋入中位的魔法，可是一个致命的缺点让铁骨只能屈居下位，那就是铁骨的不可逆性，一旦断裂即使是南方的她也无法连接，更别说之夏被切割的地方是腰部，那可是脊椎啊，就算连接，之夏恐怕连能否站立都是问题。
身体的伤不是问题，可铁骨和灵魂的伤即使去了南方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尘真的不能回去，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做，虽然不是为了自己。
是尘让之夏离开家，可尘真的没猜到之夏居然能够到达环岭西部，更没想到居然还和他们相遇，如果之夏没遇到他们该多好，可是如果没有遇到，伤的可能就是岚昕…
无论怎么说，尘终究是自私的，无论是为了别人还是自己，尘现在能做的只有带着之夏去南方了。
至于岚昕的昏迷和那股魔力…
尘忍不住地想要问道：雷啊雷，你到底是生还是死呢？
没人知道答案。
尘闭上双眼消散了灵体再次化为一朵兰草，控制着四方界向着南方急速穿行在茂密的环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