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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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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破旧的屋门吱嘎一响,容昭抬头看见一个身着桃色衣裙一身媚态的女子进门来。凭着容公子旁学杂收两世为人的阅历再加上这阵子窝在睿王府看杂书闲书以及野史禁书的经验来看,这女子若不是修习了江湖传说的那种媚术便是整天服用相关药物才让自己达到这种妖娆狐媚男人看一眼就拔不动眼的样子。

    “嗬,好俊俏的一个小哥儿!”花绫移步向前贪婪的看着容昭,连连咂舌,“怪不得那睿王爷为了你连青梅竹马的表妹都不要了!”

    容昭则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说话,他心里有数,自己在这上京城得罪的无非就是两个人,一个是平南王赵烈,一个就是宰相公孙铨。如今敢对自己下黑手的也无非就是这两个人而已。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赵烈的人就是公孙铨的人。

    “容公子。”花绫在容昭跟前站定脚步,缓缓蹲下身子近距离看着容昭,眼神中媚态流转,又轻笑着换了一声称呼:“容世子,真是久仰大名呀!”

    容昭依然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以他对平南王的了解,若是这老家伙手里有这么个女人,肯定不会等到今天才出手,再想想赵沐曾经跟自己说过,公孙铨有个美妾来自江湖且独房专宠,一度弄得后宅不宁。再想想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翻云覆雨把公孙家这块铁板给撬开了缝,让贤妃母子对公孙家产生嫌隙的事情,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个妖媚风流的女人就是公孙铨的人。

    对于公孙铨这个人,容昭曾经跟赵沐讨论过,赵沐给出的评价是八个字:博古通今,老谋深算。容昭是了解赵沐那股的臭脾气的,能让他给出这样评价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而眼前这个女人能让公孙铨的后院失和,以江湖草芥之身份在公孙府立足不败,必定也不是个一般人。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容昭理智的保持冷静,决不被眼前这女人给撩拨左右。

    “哈!想不到你这小哥年纪不大,定力还真是不小。”花绫看着容昭平静无波的眼神,颇有些挫败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又看容昭身边的血点儿。

    “这只狗还真是不错。”说着,她抬起那只穿着绣七色莲花的绣鞋去踢血点儿。

    血点儿猛地张嘴朝那只漂亮的莲足咬去,把花绫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脚,骂道:“死狗!这么凶!”

    “不是我的狗太凶,而是你的脚太臭了。”容昭淡淡的说道。

    “你……”花绫本来就被血点儿的凶狠给气到了,听了容昭的话更加气得吐血,“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容昭淡然一笑。

    花绫又被容昭轻描淡写的一笑而散了火气,弯腰看着容昭,嘲讽笑道:“小哥儿,自从你来了上京城,这座城里就没安宁过,姑奶奶一直对你挺好奇,今日见了,果然喜欢得很。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跟了我,怎么样?”

    “跟你?”容昭好笑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摇头道:“我对二手货都没兴趣,何况你这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的残花败柳。”

    “混账!”脸皮再厚的女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话,花绫立刻被容昭激怒,起身就踹了容昭一脚。

    “嗷呜!”血点儿见状立刻扑上来。

    旁边跟随花绫来的人见状赶紧的躲开,花绫则吓得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血点儿!”容昭喝了一声,等血点儿收势之时朝着它打了个收势,血点儿立刻转身,趁着花绫以及她的随从没有回神之际冲出了房门不见了踪影。

    “给我追!”花绫从地上爬起来就反应过来了,若是让这只充满灵性的狗跑出去,事情就会超出控制了。

    门口守着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去追,然而血点的速度又岂是他们能追的上的。

    “这儿不能呆了!”花绫愤愤然瞪了容昭一眼,皱眉吩咐随从,“赶紧的带上他跟我走!”

    “是!”随从应了一声,上前拎着容昭的衣服把人匆拽起来就往外拖。

    容昭立刻仰头大叫:“啊啊啊——老子的脚扭了!你他娘的轻点啊!”

    “闭嘴!再敢叫一声老娘要你好看!”花绫转身,愤愤的骂道。

    “老子本来就挺好看的!”容昭笑道。

    花绫皱眉,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正要往容昭面前甩,想用迷药把容昭给迷晕了赶紧带走,容昭却麻利的往后退了两步喊道:“又想下迷药?还有没有别的招数啊?”

    “你知道的还不少!”花绫上前两步一把揪住容昭的衣领,把自己的帕子往容昭的鼻子上捂去。

    容昭摇头躲过,一挥手挣开抓着自己的人把花绫的手臂挡开,并顺便用藏在戒指里的银针刺了花绫一下,并骂道:“臭娘们儿!滚开!”

    “嘶——臭小子,居然敢还手!”花绫只觉得自己手上一阵酸麻,手中的帕子就被容昭夺走了,根本没弄明白他是用了什么办法,于是忙吩咐随从:“按住他!”

    那随从忙上前再去捉容昭,容昭却把手里的帕子朝着那人的脸一甩,那人不自觉得吸进了一口迷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臭小子!有种别走!”花绫说着,手指一翻便多了一把短小雪亮的匕首。

    “哟,想不到你个娇滴滴的女流之辈还会武啊?”容昭嘴上笑着调侃假装淡定,心里却在暗骂赵沐这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花绫一咬牙,手中的匕首便朝着容昭刺了过来,此时的她早就忘了劫持容昭的初衷,只想着赶紧的把这个麻烦解决掉离开这里。

    容昭自然不可能乖乖站在原地等着匕首来刺自己,于是转身就跑。花绫纵身一跃,以诡异的步法瞬间逼近。容昭心里一惊,暗想这下小命可完了!

    “噗!”的一声锐器刺入骨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容昭正要感慨这女人的匕首果然锐利,刺到身上居然没觉得疼,便听见耳边一声娇软的闷哼,接着便是一声脆响——当啷!是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

    “容昭!”赵沐沙哑的声音随后而至。

    容昭转身一看,便见花绫趴在地上,后背上一只柳叶镖有三分之二刺入她身上,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鲜红的一块绫子上染了血。再抬头,便见赵沐疯了一样扑过来,接着自己便落尽一个紧紧地怀抱里。

    有许多人闯进来,有人把受伤的花绫拉起来捆绑带走,有人上前来给容昭诊脉,还有脏兮兮的大白狗在旁边转圈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邀宠……然而所有的嘈杂都被赵沐的气息隔开,变得模糊不清,变得不重要了。

    “王爷,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回府稍事休息即可。”旁边太医的话打断了容昭的思绪。容昭忙伸手推开赵沐对太医道谢并迎上赵沐深不见底的眸子小声解释道:“我没事了。”

    赵沐盯着容昭脏兮兮的脸看了半晌,心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只低低的叹了口气,抓住容昭的手转身往外走,并吩咐霍云:“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给本王查清楚。”

    这一天的工夫,霍云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一直带人在搜索容昭的下落,此时才松了一口气。深知赵沐秉性的霍将军此时并不敢松懈,知道这事儿根本不算完,于是忙躬身应了一声,等睿王殿下一离开便厉声吩咐手下把这所院子以及周围所有住户院落全部彻查一遍。

    绑架靖西候世子并非小事,即便没有监国的睿王爷发话,相关官员也不敢怠慢。于是这座不起眼的小院子被翻了个底朝天,连个老鼠洞都没放过。自然,花绫以及她那个被迷药弄晕了的随从二人作为重要的活口,也被霍云将军给严密的看管起来,京兆府和刑部的人想要插手,被霍将军一个冷笑打发了。

    公孙铨收到容昭获救的消息是在半个时辰之后,这老家伙先是听说萧正时在清凉殿拿走了某知县弹劾他在老家经营祖产的孙子仗势霸田并弄出人名的折子,刚好尧筑叫到跟前商量对策,管家便急匆匆前来汇报某别院被睿王的人跟查抄的伤情,当即就觉得眼前发黑。

    “相爷,您没事吧?”尧筑关切的问。

    “尧先生,这次的坎儿……怕是不好过啊!”公孙铨眉头紧皱,一脸的凝重。

    公孙铨的儿子公孙寿元不屑的说道:“父亲,不过是一个七品知县而已!凭他睿王怎么样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你闭嘴!”公孙铨瞪了儿子一眼。

    公孙寿元心中虽然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尧筑站起身来,拱手道:“相爷有什么需要在下去办的,请尽管吩咐。”

    “所谓侵田占地的案子自从我大齐建国以来就屡见不鲜,但自从太祖爷到当今陛下,对于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闹的最厉害的也就是先帝在时的一桩,是襄南王侵占了兰陵萧氏的土地,最后也不过是被先帝判定土地归还并赔付一年的收成就拉到了。可是这一次……怕是睿王却是要以命抵命啊!”公孙铨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写满了蝇头小字的纸递给尧筑。

    尧筑拿过那张纸来大致看了一遍,也随之皱起了眉头:“这是睿王爷在那道奏折上的批文呀?这措辞犀利老辣,字字句句都有诛心之势……相爷所料不差,看来睿王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尧先生,赶紧帮老夫想对策吧!”公孙铨抬手揉着眉心,一听说花绫被霍云带走,公孙铨已经乱了方寸。

    “相爷,其实侵地这件事情却如您所说,是可大可小的。但人命案却不一样啊!另外,在下以为睿王爷这次忽然发难的原因并不是侵地一案的受害者,而是另有缘故。”尧筑拱手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容昭!”公孙寿元再次忍不住插嘴。

    尧筑看着公孙寿元,无奈的叹道:“据说那容昭是睿王的至交好友,这次他被七夫人劫持,睿王肯定是不肯罢休的。”

    听见‘七夫人’这三个字,公孙铨越发的烦躁,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说道:“什么七夫人?不过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罢了!两天前就被老夫赶出家门了!”

    尧筑一听这话,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却拱手赞了一句:“相爷高明。”

    “父亲!难道您真的……”公孙寿元诧异的看着他老爹,一脸的不舍。

    “怎么,你有意见?!”公孙铨没好气的瞪回去,对于爱妾和儿子那点屁事儿他心知肚明,只是装聋作哑罢了。

    对于这爷俩同时成为一个女人的裙下臣的事情尧筑更是早有耳闻,只是公孙寿元敢在他老爹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还是头一次,若非事关重大,尧筑都要笑出来了。

    从来没把容昭放在眼里的公孙寿元不怕死的说道:“父亲,七姨娘平日里服侍您挺上心的,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不过一个妇人而已!有什么好考虑的?”公孙铨冷冷的斜了儿子一眼。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关键时刻总优柔寡断,而且比自己还好色。

    公孙寿元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尧先生啊!据老夫所知,这纸上的内容由睿王爷亲笔书写在奏折之上,封存在明天送往避暑行宫的鎏金匣子里,两日后便会被呈送到陛下面前。你说,老夫该如何应对呢?”公孙铨问尧筑。

    尧筑沉思片刻,说道:“相爷,不知道陛下何时回京呢?”

    公孙铨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根据行宫那边送来的消息,说陛下今年有意在西长京过中秋节。回京的话,只怕最早也在八月二十之后了。”

    “相爷,如今看来有两个办法。”尧筑伸出手指头说道:“一,便是您亲自去找睿王谈,以在下对睿王的了解,若是他真心要小公子抵命的话,就不会让这样的东西从睿王府传出来,且这么快就能送到相爷的手中。这二呢,相爷若是不想跟睿王谈,那就只好想办法面圣,亲自跟皇上解释此事了。属下猜测陛下可能也不想那侵地的事情闹大了。”

    “陛下在西长京,老夫的脚力再快也快不过送奏折的御马。”公孙铨皱眉道。

    “那相爷得去睿王府走一趟,看睿王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尧筑劝道。

    公孙铨思虑了半晌,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相爷若是去睿王府,还是要尽早才行。”尧筑又劝道。

    “好!”公孙铨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转身吩咐旁边的丫鬟:“更衣!”

    *

    对于公孙铨的到来,完全在赵沐的预料之中。然而,他依然烦得要死——因为宋嬷嬷近前来会说公孙大人到访的时候,容昭刚刚沐浴更衣完毕从后面出来。

    “让他在前厅等一会儿。”赵沐朝着宋嬷嬷挥了挥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容昭,说道:“过来。”

    “公孙铨来了?”容昭把缠在脑袋上给长发吸水的手巾解开丢到一旁,任凭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肩后,转身坐在赵沐的对面。

    “把要收拾他的事情透出去,就不怕他不来。”赵沐冷笑一声,伸手把容昭耳边的一缕湿发捏在手中,拿了干帕子仔细的擦着。

    “王爷准备怎么收拾他?”容昭伸手把自己的头发从赵沐的手里拽回来,又转头问梅若:“血点儿呢?”

    “郁槿给它收拾伤口呢。”梅若说着又转身朝着赵沐深深一福,“多谢王爷及时救了我家公子。”

    赵沐摆了摆手:“无需多说,救他是本王应该做的。”

    梅若又福了一福,说道:“我家公子身上有伤,还请王爷先回避一下,奴婢要给公子上药了。”

    赵沐一听这话立刻焦急的问容昭:“伤到了哪里?刚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没伤吗?!”

    容昭摇头说道:“不过是点擦伤,你先去前面会公孙铨,我随后就来。”

    “要不要叫太医?”赵沐不放心的问。

    “不用了!”容昭立刻拒绝。

    赵沐又叮嘱梅若务必仔细小心,方起身去前厅见公孙铨去了。

    梅若上前来解开容昭的衣衫看着她身上的淤青和擦伤,一边仔细小心的涂抹药水,一边叹道:“公子是没瞧见您回来之前睿王爷那样子,简直跟疯了一样,奴婢都快不认识他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容昭好笑的问梅若。

    “奴婢的意思是王爷是真心对公子您的,奴婢劝公子千万别错过。”梅若凑近了容昭的耳边小声说道。

    容昭忍不住抬手敲了梅若的额头一下,笑骂道:“死丫头!你一口一个‘公子’的叫我,却劝我这样的话?”

    “公子明明知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梅若扁了扁嘴巴,从心里到嘴上都为赵沐叫屈。

    容昭却狠了狠心,说道:“好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许说了。我与他,只是盟友,不会有其他的。”

    *

    赵沐出了蘅院往前面去,一路走来不过一刻钟的工夫,心里的主意却已经换了好几个。

    一听说容昭被劫的时候赵沐心里想的是只要容昭能够安全的回来,一切都好商量。然而找到容昭的那一刻赵沐便咬牙决定不管是赵烈还是公孙铨,敢对容昭下手他就一定要给予沉痛一击。而刚刚听梅若说容昭身上有伤之后,赵沐又觉得只是沉痛一击实在太便宜对方了。

    赵沐心里比谁都清楚以后称帝的路上政敌会越来越强悍,今天若不就此把公孙铨这老匹夫给料理了,谁知道他以后会怎样报复?再说,谁敢动容昭一根手指头,自己就要他一只胳膊。而如今容昭被劫持一天一夜身上还带了伤,那就必须交出一条命来抵。

    心里越是恨,赵沐脸上的笑容便于是温和。

    等在前厅里的公孙铨抬头看见赵沐的那一刻,恍惚觉得这位睿王爷脸上叫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是那样的可亲。甚至让他怀疑自己这一趟是不是根本不用跑。

    “臣公孙铨参见王爷。”年近七十的公孙铨迎上前去,朝着赵沐深施一礼。

    赵沐的脚步停都没停,直接从公孙铨的面前走过至主位的座椅上落座之后,方微笑着问公孙铨:“宰相大人这个时候来本王府中,是有什么要紧的政务吗?”

    “王爷明鉴,老臣是为了那不争气的孙子来的。”公孙铨知道赵沐聪明剔透跟他这样的人兜弯子是没用的,所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禹州知县梁岳弹劾老臣的孙子侵地的折子老臣听说了,这件事情老臣的确有管教子孙不严之过,但是那梁岳早年间跟老臣有些私人恩怨,这次的事情他也的确有挟私报复之嫌,所以特地来向睿王爷讨个主意。”公孙铨说着,又朝赵沐拱手一礼。

    “公孙大人是来讨个主意呢?还是讨个说法?”赵沐笑着反问。

    “老臣汗颜。”公孙铨忙赔笑躬身,“王爷睿智聪慧,什么事情也瞒不过您。老臣虽然有三个儿子,可孙子辈里却只有这一个孩子,还请王爷放老臣一马。”

    赵沐轻笑摇头,反问道:“公孙大人这话从何而起?本王不过是受父皇所托精心政务,遵照朝廷法度办事而已,你乃是一朝宰相,不说认真辅佐本王监国,今日却跑到本王府中来说这样的话,听起来倒像是讨价还价的市井之徒,这可不是你公孙世家的家风吧?”

    公孙铨在来的路上就打定了主意要说软话,说以赵沐怎么讽刺他他都不恼,只躬身道:“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老臣豁出老脸来您的府中,就是想求您高抬贵手。”

    “公孙大人这意思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梁岳弹劾你孙子的奏折给压下不报?难道你往常就是这样替父皇料理政务的?”赵沐的笑容渐渐地变冷。

    ------题外话------

    啊啊啊——终于回来了!累得半死啊!不过西北风光无限好,累也值了!

    亲爱滴们有时间还是要去一趟的,再过一两年,风光肯定不如现在好了,西北游是越早越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