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帝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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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真够绿的，是大涨啊！”
“是冰种的，质地看起来不错，只比玻璃种的稍微差些！”
“可惜，小了点！”
“不小了，这拿回去也能雕一个饰件了，好好设计一下，是说不定身价还得往上涨一波。”
一听这话，就有感兴趣的人围在方言身边报价，想要争取拿下这块。
方言摇头不语，看着对面刚才开口为自己说话的老人问道：“爷爷，你要吗？”
老人诧异的看着方言，苦笑的解释道：“你这块价值不菲，起码二十万都拿不下来。我虽然想要，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方言无所谓道：“那你能出价多少？只要差不多我就卖你！”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方言也不管，有钱难买他乐意。刚才姜德仁欺负自己不懂行情，只有这个老人开口仗义执言，旁人都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方言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再说以他现在的能力，他也不在乎这块翡翠到底多少钱。
“我只能凑出十五来万，其他的实在拿不出来了。孩子，要不你还是卖给别人吧！”
老人叫罗伟松，最大的爱好就是钻研翡翠，在行业里属于德高望重级的人物。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人，一看是罗老，只能羡慕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再往前凑了。
刚才少年被人欺负时，他们这些人光看热闹了，现在人家也算是好人好报，其他人也说不了别的酸话。
这个年代十五万已经不算少了，够他在市区买栋房子了。
他也不贪多，反正自己手里还藏着不少没解开的原石，估计里面有不少比这一块还值钱。
这么一想，方言释然了。就当花钱和这个老头认识了，他看出来了，对方应该是有些地位的，不然周围的人不会对他这么的恭敬。
“那就这个价！我卖给你了！”
方言一口定音，也不啰嗦，反倒是对方有些迟疑。
罗伟松倒不是担心翡翠有诈，毕竟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解出来的，做不了假。
他是知道这块翡翠的价值的，自己出价真的太低了些，要是拿给高端的珠宝公司转手卖掉，差不多还能赚个六七万。
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实在不想占一个孩子的便宜。
方言知道罗伟松的顾虑后，笑着说：“我就是随便来凑个热闹的，对翡翠其实一点也不懂。爷爷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以后多教教我关于翡翠的事情好了。就当是交给爷爷当学费了！”
看少年的处世态度和谈吐，就不像是普通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罗伟松以为方言是富家子弟出身，不怎么在乎钱。
既然人家一心为了你好，他也不再矫情了。大不了如他所说，以后多关照着他一点。
两人一拍即合，也不用跑银行，直接在展厅找到工作人员，用pos机直接转账。
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羡慕极了。亲眼看到有人切涨了，大家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纷纷跑去寻找，中意的毛料去了。
方言忙乎了一上午，最终赚了十五万告终。他也不敢继续解石下去，万一让有心人盯上自己，以他现在的力量恐怕得不偿失。
方言婉拒了想要邀请自己吃饭的罗伟松老人，他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事，只是留下了手机号，方便以后联系。
离开玉石展厅的方言，漫无目的的随便在申市里转悠，直到确定真的没有人跟踪着自己，才放心的回到住处。
明天就是玉石展的最后一天，方言上午看重的那一大块玉石毛料还没到手，这让他十分遗憾。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亿。
方言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明天再跑一趟看看。倘若可以拿下来，方言觉得，或许他另外一个计划也可以实施。
待在酒店里无所事事，直到给方爷爷打完电话，方言才发现自己这几天的作业，一点也没做。
既然还是学生，方言只能苦命的掏出了卷子。也多亏他来申市的时候，身上带着书包，要不然等到回去开学，方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再回到玉石交易大厅的方言，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他来之前专门买了一顶假发，又跑去配了一副金框眼镜，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一穿，整个人都显得成熟稳重起来。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还真不一定发现的了。
只要不是仔细盯着他的脸看，没人在意这是人，会不会是昨天的少年。
交易展最后一天，人变得更少了，大部分的摊主前都没什么人。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收拾，准备撤展了。
幸运的是，方言看中的那块原料还在那个位置上。安全起见，方言重新验了验，确定它就是自己要的那一块。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方言花了八万块钱，才终于把它拿了下来。
熟练的搬着原石来到解石的地方。昨天给他解石的老师傅还在，大概是昨天的玉石赌涨了，老师傅的摊子前排着不少人。
方言也不急着解石了，而是待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师傅的解石手法。
他昨天和这位师傅合作的挺好，再加上老师傅人挺不错的，想着再合作一次。倘若这块能开出个好的来，那这位专门解石的师傅，恐怕身价也得跟着涨涨了。
今天大家的运气都挺不错的，方言看了这么一会儿，陆续都有好消息传来。偶尔有个切出来的翡翠价值不高，但也没亏多少，人家也当花钱买了个乐子。
又再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了方言。
把原石抱给老师傅，方言故意压低声线说了一句：“师傅，按照你的经验，看着切就行！”
老师傅瞥了一眼年轻人，回了一句好，就低下头去关注石料去了。
老师傅熟练地将毛料按在机器上，开始用切割工具进行初步的切割。
不亏是方言心心念念，一定想要拿下的石头。动刀还没开始几下呢，就见切面冒出了薄薄的绿色。
都没用水冲呢，围观的人全都炸了锅，就又吸引了更多的人凑了过来。
观众们窃窃私语，老师傅也是一脸喜色。看样子，他经手的这块原石是又赌涨了的。
关掉机器，老师傅把原石抬到案台上仔细观察。这块原石实在不小，即使他已经切了好几刀了，也跟个足球一样大，看样子是一块皮薄馅足的好料子。
有经验的人，这会儿就忍不住了，纷纷询问方言出手不出手。
方言沉住气，摇了摇头，他这会儿要是就这么卖掉了，恐怕得后悔的扇自个耳光吧。
问价的人虽然遗憾，但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轻易出手的，也只能耐下心继续看下去。
老师傅继续轻轻的割了几刀，就不敢继续用切割机切了，而是换成角磨机轻轻地磨。
围观者满脸兴奋众说纷纭，场面跟赶集一样热闹。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唯独方言一副淡定的表情站在一边。
随着老师傅换上了打磨抛光的机器，开始围绕着出现的绿色不断地打磨着，气氛整个的沸腾起来。
“这么大的一块翡翠，现在能估值多少？谁能估个价？”
“怎么估价，还没看清到底是一块什么样子的翡翠呢！万一到最后就是一块巨大的豆种，那不闹笑话了吗！”
“没解开之前，连仪器都分辨不出来里面是什么样子，怎么下结论！”
“看样子像是玻璃种！”
“不是吧！这么大的玻璃种！不像吧？”
“是不是，等抛光完了不就知道了。就凭现在这种表现，就算不是玻璃种，冰种也是赚大发了好吗！”
“可惜人家不卖，就这一块，估计以后就吃穿不愁了。”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玉石展开解出了一块巨大的翡翠的消息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人通过不同的渠道往这边赶。
老师傅停下了手里的活，由于原石的价值是在太高，每一次下刀都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精神高度集中的后果就是心神耗费巨大，老师傅有些体力不支了。
围观的人看到老师傅停了手，纷纷不满的叫嚷道：“怎么停了呢？我还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是啊！快继续啊！不是快要解出来了吗？”
有懂行的人在一旁劝道：“大家都稍安勿躁些！看样子是块极品翡翠，再怎么谨慎都不过分的，稍稍出点差错，都会坏了这块翡翠的价值。”
“就是啊！大家先别吵，让师傅歇一歇。咱们搞不好在见证一个奇迹呢！”
老师傅也不好意思的朝着大伙拱拱手表示歉意。对站在一旁的方言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了啊，这位老板！我先歇一歇，实在是没力气了。”
方言摆手示意无所谓，还好心的扶着老师傅在一旁坐下。
有人跟老师傅打趣道：“老师傅，这块料涨得这么厉害，看样子今天的奖金也得有不少吧！”
老师傅和他们也都是熟人了，闻言笑着回应道：“都是拖大家发财的福，我也跟着沾点光！”
休息了一会儿，围观的人也不见少，老师傅也坐不住了，起身继续开始解石。
随着老师傅重新开始解石，看客们又骚动了起来。
“看来今天，真的要切出一块了不得的东西呢！你们说会不会是块帝王绿啊！”
旁人听了嗤笑一声反驳道：“别做梦了，那玩意谁见过了。你出去打听打听，别说小块的帝王绿都可遇不可求，像师傅手里的这么大的，这么完整的翡翠都很少见了好吧！那这还要是帝王绿，恐怕不得是天价了吧！”
“翠玉斋的镇店之宝知道吧！就是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高玻璃种帝王绿。到现在还存在京城的总店里呢！”
“我听说，就那块得有好几百万呢！”
“才好几百万？开玩笑呢吧！最近几年翡翠的价格涨了多少倍了？我看现在一千多万都止不住！”
“……”
“都别扯了，快看！那是什么……”
“我靠！真，真的是帝王绿！！”
“……”
“……”
“天呀！真够绿的，是大涨啊！”
“是冰种的，质地看起来不错，只比玻璃种的稍微差些！”
“可惜，小了点！”
“不小了，这拿回去也能雕一个饰件了，好好设计一下，是说不定身价还得往上涨一波。”
一听这话，就有感兴趣的人围在方言身边报价，想要争取拿下这块。
方言摇头不语，看着对面刚才开口为自己说话的老人问道：“爷爷，你要吗？”
老人诧异的看着方言，苦笑的解释道：“你这块价值不菲，起码二十万都拿不下来。我虽然想要，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方言无所谓道：“那你能出价多少？只要差不多我就卖你！”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方言也不管，有钱难买他乐意。刚才姜德仁欺负自己不懂行情，只有这个老人开口仗义执言，旁人都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方言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再说以他现在的能力，他也不在乎这块翡翠到底多少钱。
“我只能凑出十五来万，其他的实在拿不出来了。孩子，要不你还是卖给别人吧！”
老人叫罗伟松，最大的爱好就是钻研翡翠，在行业里属于德高望重级的人物。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人，一看是罗老，只能羡慕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再往前凑了。
刚才少年被人欺负时，他们这些人光看热闹了，现在人家也算是好人好报，其他人也说不了别的酸话。
这个年代十五万已经不算少了，够他在市区买栋房子了。
他也不贪多，反正自己手里还藏着不少没解开的原石，估计里面有不少比这一块还值钱。
这么一想，方言释然了。就当花钱和这个老头认识了，他看出来了，对方应该是有些地位的，不然周围的人不会对他这么的恭敬。
“那就这个价！我卖给你了！”
方言一口定音，也不啰嗦，反倒是对方有些迟疑。
罗伟松倒不是担心翡翠有诈，毕竟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解出来的，做不了假。
他是知道这块翡翠的价值的，自己出价真的太低了些，要是拿给高端的珠宝公司转手卖掉，差不多还能赚个六七万。
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实在不想占一个孩子的便宜。
方言知道罗伟松的顾虑后，笑着说：“我就是随便来凑个热闹的，对翡翠其实一点也不懂。爷爷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以后多教教我关于翡翠的事情好了。就当是交给爷爷当学费了！”
看少年的处世态度和谈吐，就不像是普通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罗伟松以为方言是富家子弟出身，不怎么在乎钱。
既然人家一心为了你好，他也不再矫情了。大不了如他所说，以后多关照着他一点。
两人一拍即合，也不用跑银行，直接在展厅找到工作人员，用pos机直接转账。
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羡慕极了。亲眼看到有人切涨了，大家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纷纷跑去寻找，中意的毛料去了。
方言忙乎了一上午，最终赚了十五万告终。他也不敢继续解石下去，万一让有心人盯上自己，以他现在的力量恐怕得不偿失。
方言婉拒了想要邀请自己吃饭的罗伟松老人，他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事，只是留下了手机号，方便以后联系。
离开玉石展厅的方言，漫无目的的随便在申市里转悠，直到确定真的没有人跟踪着自己，才放心的回到住处。
明天就是玉石展的最后一天，方言上午看重的那一大块玉石毛料还没到手，这让他十分遗憾。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亿。
方言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明天再跑一趟看看。倘若可以拿下来，方言觉得，或许他另外一个计划也可以实施。
待在酒店里无所事事，直到给方爷爷打完电话，方言才发现自己这几天的作业，一点也没做。
既然还是学生，方言只能苦命的掏出了卷子。也多亏他来申市的时候，身上带着书包，要不然等到回去开学，方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再回到玉石交易大厅的方言，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他来之前专门买了一顶假发，又跑去配了一副金框眼镜，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一穿，整个人都显得成熟稳重起来。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还真不一定发现的了。
只要不是仔细盯着他的脸看，没人在意这是人，会不会是昨天的少年。
交易展最后一天，人变得更少了，大部分的摊主前都没什么人。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收拾，准备撤展了。
幸运的是，方言看中的那块原料还在那个位置上。安全起见，方言重新验了验，确定它就是自己要的那一块。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方言花了八万块钱，才终于把它拿了下来。
熟练的搬着原石来到解石的地方。昨天给他解石的老师傅还在，大概是昨天的玉石赌涨了，老师傅的摊子前排着不少人。
方言也不急着解石了，而是待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师傅的解石手法。
他昨天和这位师傅合作的挺好，再加上老师傅人挺不错的，想着再合作一次。倘若这块能开出个好的来，那这位专门解石的师傅，恐怕身价也得跟着涨涨了。
今天大家的运气都挺不错的，方言看了这么一会儿，陆续都有好消息传来。偶尔有个切出来的翡翠价值不高，但也没亏多少，人家也当花钱买了个乐子。
又再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了方言。
把原石抱给老师傅，方言故意压低声线说了一句：“师傅，按照你的经验，看着切就行！”
老师傅瞥了一眼年轻人，回了一句好，就低下头去关注石料去了。
老师傅熟练地将毛料按在机器上，开始用切割工具进行初步的切割。
不亏是方言心心念念，一定想要拿下的石头。动刀还没开始几下呢，就见切面冒出了薄薄的绿色。
都没用水冲呢，围观的人全都炸了锅，就又吸引了更多的人凑了过来。
观众们窃窃私语，老师傅也是一脸喜色。看样子，他经手的这块原石是又赌涨了的。
关掉机器，老师傅把原石抬到案台上仔细观察。这块原石实在不小，即使他已经切了好几刀了，也跟个足球一样大，看样子是一块皮薄馅足的好料子。
有经验的人，这会儿就忍不住了，纷纷询问方言出手不出手。
方言沉住气，摇了摇头，他这会儿要是就这么卖掉了，恐怕得后悔的扇自个耳光吧。
问价的人虽然遗憾，但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轻易出手的，也只能耐下心继续看下去。
老师傅继续轻轻的割了几刀，就不敢继续用切割机切了，而是换成角磨机轻轻地磨。
围观者满脸兴奋众说纷纭，场面跟赶集一样热闹。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唯独方言一副淡定的表情站在一边。
随着老师傅换上了打磨抛光的机器，开始围绕着出现的绿色不断地打磨着，气氛整个的沸腾起来。
“这么大的一块翡翠，现在能估值多少？谁能估个价？”
“怎么估价，还没看清到底是一块什么样子的翡翠呢！万一到最后就是一块巨大的豆种，那不闹笑话了吗！”
“没解开之前，连仪器都分辨不出来里面是什么样子，怎么下结论！”
“看样子像是玻璃种！”
“不是吧！这么大的玻璃种！不像吧？”
“是不是，等抛光完了不就知道了。就凭现在这种表现，就算不是玻璃种，冰种也是赚大发了好吗！”
“可惜人家不卖，就这一块，估计以后就吃穿不愁了。”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玉石展开解出了一块巨大的翡翠的消息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人通过不同的渠道往这边赶。
老师傅停下了手里的活，由于原石的价值是在太高，每一次下刀都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精神高度集中的后果就是心神耗费巨大，老师傅有些体力不支了。
围观的人看到老师傅停了手，纷纷不满的叫嚷道：“怎么停了呢？我还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是啊！快继续啊！不是快要解出来了吗？”
有懂行的人在一旁劝道：“大家都稍安勿躁些！看样子是块极品翡翠，再怎么谨慎都不过分的，稍稍出点差错，都会坏了这块翡翠的价值。”
“就是啊！大家先别吵，让师傅歇一歇。咱们搞不好在见证一个奇迹呢！”
老师傅也不好意思的朝着大伙拱拱手表示歉意。对站在一旁的方言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了啊，这位老板！我先歇一歇，实在是没力气了。”
方言摆手示意无所谓，还好心的扶着老师傅在一旁坐下。
有人跟老师傅打趣道：“老师傅，这块料涨得这么厉害，看样子今天的奖金也得有不少吧！”
老师傅和他们也都是熟人了，闻言笑着回应道：“都是拖大家发财的福，我也跟着沾点光！”
休息了一会儿，围观的人也不见少，老师傅也坐不住了，起身继续开始解石。
随着老师傅重新开始解石，看客们又骚动了起来。
“看来今天，真的要切出一块了不得的东西呢！你们说会不会是块帝王绿啊！”
旁人听了嗤笑一声反驳道：“别做梦了，那玩意谁见过了。你出去打听打听，别说小块的帝王绿都可遇不可求，像师傅手里的这么大的，这么完整的翡翠都很少见了好吧！那这还要是帝王绿，恐怕不得是天价了吧！”
“翠玉斋的镇店之宝知道吧！就是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高玻璃种帝王绿。到现在还存在京城的总店里呢！”
“我听说，就那块得有好几百万呢！”
“才好几百万？开玩笑呢吧！最近几年翡翠的价格涨了多少倍了？我看现在一千多万都止不住！”
“……”
“都别扯了，快看！那是什么……”
“我靠！真，真的是帝王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