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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磁铁的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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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既出,温厉明说要她改了称呼,才肯放过她。

    谢倾不应,他就一个劲儿的磨她。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只纯良的小白兔,被大灰狼的伪装蒙蔽了双眼。

    认识温厉二十多年,她怎么就到现在才发现,他其实是个磨人的妖精?

    可没办法,火坑已经跳了。

    此时想跑,插翅难逃。

    谢倾咬着下唇,唇色红得似要滴血,也不知究竟是她自己咬的,还是被温厉亲的。

    “老公。”

    她将声音压的极低,温厉假装没听见,非要她字正腔圆地喊出来才罢休。

    谢倾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得又叫了一声。

    温厉心满意足,笑的眼角弯弯。

    “乖。”

    从老婆,到夫人,再到乖。

    一夜间换了三个称呼,一个比一个深入人心。

    温厉把谢倾从台子上抱下来,替她挤好牙膏,走回床边,给酒店前台打电话。

    谢倾以为他是要点餐,随便漱了两下口,连忙过来拦住。

    “等会儿就回家吃午饭了,别浪费。”

    她嘴边还残留着没冲掉的白色泡沫,温厉抽出张纸巾,轻轻帮她擦掉。

    “没打算点餐。只是我换洗衣服都在那边酒店,想让前台找人帮忙去商场买套新的。”

    谢倾眼里划过惊讶。

    外衣就算了,温厉这么龟毛的人,能接受新的贴身衣物不洗过就穿?

    事实上,他的确不能。

    只不过,考虑到等下要见的是情敌以及情敌他爸,温厉在接连两天穿同一套衣服,和穿一套没洗过的新衣服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

    他对谢倾坦诚自己的小九九,偌大的房间里霎时间醋意满盈。

    “什么情敌,你这危机感会不会太强了点?”

    在谢倾心里,程牧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过去式。

    而且是那种,永远不可能回头的过去式。

    作为正牌老公,温厉吃他的飞醋,属实没道理。

    然而她忽略了,喜欢一个人,本就毫无道理可言。

    谢倾眼看劝不动,只能顺毛哄。

    “那你也不用委屈自己,我会心疼。”

    温厉一秒被哄好,高高兴兴拉过她的手,一起去洗漱。

    待两人收拾妥当,谢倾把温厉从头到脚打量个遍,手摸着下巴做沉思状。

    温厉被她盯得心慌,下意识说:“要不,我还是回趟酒店。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换好衣服来接你。”

    他原本住的酒店离这里也不算远,打车来回最多二十分钟,时间上绰绰有余。

    但谢倾摇了摇头,不让他去。

    她馋西装版温厉久矣,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岂能错过?

    “不用来回折腾,我哥有衣服放在这边,等下我带你去挑一套。”

    J hotel是顾时集团常年合作的招待酒店,顾成旻每次在附近应酬完,不想往家里折腾,就会直接过来开间房休息。

    后来,他觉得回回都要另外开房太麻烦,便干脆在行政楼层包了个长期套房,就在谢倾房间对面。

    行政套房的房门都是双重智能锁,除了用房卡刷,用密码也能开。

    谢倾找顾成旻要来密码,带着温厉过去。

    哗啦一声,衣柜门被推开,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套装。

    “你比我哥高几公分,这些西装都是按他身材定做的,也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适。”

    说着,谢倾挑了一套黑灰条纹西服,又拿了件淡紫色衬衣,示意温厉去换。

    “我哥说,这套是前几天干洗完送过来的新款,他还没上过身,你放心穿。”

    温厉愣愣接过,垂眸盯着夫人给选的衣服,一言难尽。

    黑西装就算了,衬衣为什么是彩色的?

    虽然不是饱和度特别高的颜色,但对常年流连于白色和裸色系的温厉来说,还是觉得接受无能。

    谢倾自有一套理论,说的振振有词。

    “哎呀,人总要多尝试嘛,不尝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温厉的视线从紫衬衣挪到谢倾身上,心思一转,默默走进房间换衣衫。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看到切换了新皮肤的温厉,谢倾还是不由自主地呼吸一滞。

    设计师的审美和手艺都很到位,贴身剪裁的外套廓形线条流畅,将男人的宽肩窄腰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果然,以他的身材,不穿西装委实可惜。

    谢倾眼都不眨地盯着温厉看,半晌,走上前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

    垂下视线,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

    满意。

    特别满意。

    温厉瞧着她女色狼般的目光,欻一下捂住胸口,出言提醒。

    “啧,口水收一下。”

    谢倾“切”了一声,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种耽于男色的人,让他不要多想。

    温厉也不戳破,孔雀开屏似的转了个圈,自顾自进行全方位展示。

    得到明确认可,温厉罩上羽绒服,径直拉起谢倾的手出门。

    两人下楼打了辆车,不多时便到了溪山墅。

    刚进大门,就听见有人在客厅里说话。

    “顾总,您要是有事,就忙您的去,不用管我们,这里有阿姨就够了。”

    谢倾一边在玄关换鞋,一边做着深呼吸。

    讨嫌的人,随便一句话都令人生厌。

    听见大门口的响动,陈伯远端着长辈的架子没动,用眼神示意儿子去迎一迎。

    程牧虽不情愿,但在别人家里,总要给亲爹留点面子。

    刚站起身,就看见了并肩走进来的一对璧人。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难得的穿了件带颜色的衬衣,与身旁姑娘穿着的薰衣草色马海毛毛衣相呼应。

    看见他们的那一刻,程牧脑子里现出三个字。

    局外人。

    他如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无需任何言语,温厉和谢倾只消站在一起,就像自带特殊磁场。

    他们宛如同一块磁铁上的两极,天生带着对对方的致命吸引力,但因为后背靠得太近,反而没能走到一起。

    而程牧存在的价值,就是生生从中间掰开这块磁铁。

    他们经历了短暂的离别,重新相遇时,便再没有人能将他们轻易分开。

    三人对立相望,仿佛刚刚结束一场无声的战争。

    温厉未费一兵一卒,程牧已然丢盔弃甲,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