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现在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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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小院内，欢声笑语。
张太公年纪大了，不适合多饮酒，小酌几杯后便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摇着蒲扇。
大山叔今天开心的很，想拼酒把李羡灌趴下，结果自然是李羡脸都没红，自己先趴下了，正抱着梁柱不知在嘟囔啥。
隐隐能听到开明这两个字。
两个婶婶收拾餐桌，有说有笑地聊着不知哪家的趣事。
李羡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小房子的模样，再画上九个格子，跟石头、小山、小湖讲解这个游戏该怎么玩。
这个其实就是上一世很受小孩子欢迎的游戏，跳房子，简单，趣味性高，而且通俗易懂，李羡讲了两遍规则，三个小家伙都听懂了。
各拿一个小石子在手里，兴致勃勃玩起来。
见状李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这古代的孩子要么捉鸟打鱼，要么出去瞎跑晃悠，玩兵捉匪的游戏，在他看来简直无趣的很。
跳房子运动量不算大，却可以锻炼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适合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来玩。
李昭背着手，踱步走到李羡的身边，开口道：“少爷……你有决定了？”却是一个肯定的口吻。
李羡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大家，眼底闪过一丝留恋，开口道：
“嗯！
“再出去看看，也符合师父的心意。武骏终究太小了，连江湖都算不上。师父对咱们的事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些，要不然也不会给我留下这封信。”
看了一眼李昭，继续道：
“我把所有事情都跟太公说清楚了，到时来村的人你要严格筛选，丁青这人很会办事，他可以帮上你很多忙。
学堂方面，你找两个教书先生，一个按正常来就行，另一个得是我们自己人，灌输忠主的思想，柳孰名这个家伙虽然贪生怕死，但他知道审时度势，一些边缘的事情可以放心让他去做，你也不用那么累。
少爷离开的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李昭露出轻笑：
“少爷放心吧，有狗子在，就出不了任何问题。”
李羡揽住李昭的肩膀，靠在背后的石磨上，伸出手朝着北边的天空一阵比划：
“你看那边的星星像不像一条龙啊，一闪一闪的。”
“少爷，你还别说，真有点像啊。”
……
……
……
神都。
尚书房。
“陛下……参汤好了。”头发花白的老太监缓缓将一个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还冒着腾腾热气。
姬明武头也不抬道：“放那吧，给长苏也盛一碗。”
借着烛火，继续盯着手里的奏章，一旁的奏章堆积起来甚至有等人高。
下方有一个身着朝服的中年男子立马起身拜谢：“谢陛下……”
很快便有小太监端上一碗参汤给男子。
过了一个时辰，姬明武缓缓吐出一口气，拿起手边的参汤喝了一口，入口温热，甚好。
想来这一个时辰，这参汤不知换了几次。
“……今年的科举、武举应该可以推行到北地那边去了吧。”姬明武淡淡地开口。
“回陛下……没有问题的。”赵长苏回道。
“那就好……北地那边比较特殊，武举方面可以从优一些，这点要记住。”
“臣知道了。“
“嗯……”
大晋实在是太大了，四万万里的疆域，一种新的制度的推行必定不是那么容易。
大晋建国已经整整五百年，一些时代、岁月必然出现的东西也应运而生，那就是门阀、世家。
这个世界因为炁的原因，每个人都有机会从底层黔首一步一步向上爬，但如今已经是盛世，更多的需要的是治理这个国家基层干部，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从古至今知识永远把握在顶端的世家手里，大晋的疆土如此之大，光靠世家提供的知识分子够吗？
显然是不够的，科举的推行是必然的，尽管这有些触动某些人的利益，但大势所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自太祖皇帝驱逐蛮族，所有百姓心里就憋着一股邪气，这股邪气也是支持几代皇帝开疆扩土的重要支撑，
这就导致前几位皇帝开疆扩土一个比一个厉害，把所有肉眼可见，可知的地方都打了下来。
上代皇帝，可以厉兵秣马，对外开战。
下一代皇帝，继往开来，开疆扩土。
这一切全靠大晋子民，繁重的徭役支撑着大军的粮秣，才得以开疆拓土。
但是现在实在不行了，得养了。
姬明武心里是憋屈的，他是一个有雄心，有壮志的皇帝，历经先祖的熏陶，他同样对开疆扩土有着极大的野心、向往，但如今该打的地方都打了，不该打的地方也打了，连蛮族都在先祖手里好几次都差点灭族。
所以他只能做一个守成之君，往民生，往里面再捣鼓捣鼓，将法家的特点融入到大晋的律法当中，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衡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历代的君王做的更深入，但他还是不满意，如今百家文化在神都碰撞、绽放，无数人才在这里汇聚，科举、武举就是思想碰触出来的火花，制度的完善全靠这些大才的智慧。
姬明武手里握着最强的矛，几百年的战争，大晋的谍报组织，司天监已经是极为庞大、完善，也正因此科举才可以无视任何阻碍，推行到整个大晋。
但他还是不满意，他渴望战争，但现在这个国家除了蛮族的这个生死大敌已经没有敌人可以让他派军去攻打了。
……
姬明武伸了个懒腰，看着赵长苏笑道：“喝一杯……”
闻言，下方盘坐的赵长苏从公文上抬起头，伸了个懒腰笑道：“好咧，陛下。”
“老魏，弄点酒，弄几个小菜。”
姬明武用象牙筷子夹了一口嫩肉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上好的青玉酒混着几个冰块，让姬明武忍不住啊了一声，道了一声快活。
微微闭目休憩，余光瞧见赵长苏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露出一丝笑意。
半响……
赵长苏摸着肚皮躺在椅子上，一副满足的模样。
领导是个工作狂，他也只能是个工作狂，好在领导给的饭食还是不错的，让他受伤的小心灵得到了一丝丝安慰。
要知道家里水灵灵的小妾还在等着他。
像是想到什么，姬明武睁开眼睛：“蛮族那边的情报有消息传回来了吗？“
闻言，赵长苏挺直腰身，面色肃穆，拱手道：
“……陛下，司天监那边关于蛮族内部的情报，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姬明武眼中闪过阴戾，默默把手上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司天监三年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赵长苏叹了口气：“蛮族那边真的很怪，我们埋下的所有暗子皆被连根拔起，还有一点不管是探子还是暗子，一旦深入到蛮子王庭就会被发现。”
“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姬明武站起身子，背着手踱步到门口，静静地看着皇宫中央庞大的朱雀，炽热的温度带起的滚滚热浪似乎随着微风吹到这边来。
“朕打算巡狩大晋，好好看看这四万万的疆土……”
赵长苏一下子变了脸色，陛下三思这四个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臣会安排好事宜的。”
“令太子监国，以太子的能耐加上朝中大臣的帮助，足以管理好大晋，
“其他的皇子就跟我一起走走，好好看看这大晋的疆土，
“这些年推行了不少法制，大晋十六州是不是真的百姓安居乐业……”
姬明武有些疲了，挥挥手道：“你也回去吧……”
“臣告退。”
赵长苏走出宫门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好似依稀间能看到那个身着大红色朱雀皇袍的男人。
站在顶端，遥望众生。
……
……
翌日。
大晋皇帝要巡狩大晋的消息迅速从神都开始往十六州辐射开来，庞大的国家机器开始运转，每一州，每一郡、每一县各级官员开始做好迎临圣驾的准备。
东宫。
大皇子姬云霄一脸的肃穆，挪了挪有些肥胖的身材，继续跟幕僚们一起盘算姬明武一路的庞大开销，大军的开拔，粮食，衣食住行，行宫。
一路上的开销有各个地方的补给，但大部分还是要从神都这边支出的，统率这一切的便是东宫。
这里从今日起便是大晋的行政中心！
每个人脸上都流下汗迹，但兴奋的神色一览无遗。
太子要监国了！
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好在近几十年除了北地三州爆发战事，其余十五州大体上还是安稳的，国库充盈，充盈到这次巡狩的开销完全可以负担起。
姬云霄名字霸气，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生性端重沉静，言行识度，喜好读书，从小深受儒家文化的熏陶，喜静不喜动。
是姬明武心里最合适的接班人，也是大晋最合适的接班人。
……
……
皇宫的另一处，却是吵吵闹闹很是热闹。
“甲胄什么的给爷备好，听见没，最重要的是我那大枪……”
说话的是一个样貌颇为俊秀，身高八尺的劲装男子。
一众小太监在宫内忙里忙外。
姬云熙看着宫内天上的金乌，心里很是兴奋，他已经打探到了，这次父皇巡狩会先去兖州，冀州，最后达到幽州。
幽州啊！
姬云熙只感觉身体里的热血在沸腾，他生平最崇拜的就是姜去病，姜太尉，带着整整七十万幽冥铁骑杀进无尽草原，诛蛮族。
幽州庞大的疆域就是吞并草原而来的。
可以说姬云熙从小就是听姜去病的故事长大的，平生最大梦想就是做大将军，带领军队把蛮族人杀个干净。
看着天空飞过去的青燕，双手握拳，机会就要来了！
……
大晋承平十年。
巡狩的消息开始发酵。
有人眼中露出野心，有人准备大展拳脚，有人终于开始登上这个舞台，大幕即将拉开。
后续所带来的的变化，所有人都不知道……
夜。
小院内，欢声笑语。
张太公年纪大了，不适合多饮酒，小酌几杯后便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摇着蒲扇。
大山叔今天开心的很，想拼酒把李羡灌趴下，结果自然是李羡脸都没红，自己先趴下了，正抱着梁柱不知在嘟囔啥。
隐隐能听到开明这两个字。
两个婶婶收拾餐桌，有说有笑地聊着不知哪家的趣事。
李羡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小房子的模样，再画上九个格子，跟石头、小山、小湖讲解这个游戏该怎么玩。
这个其实就是上一世很受小孩子欢迎的游戏，跳房子，简单，趣味性高，而且通俗易懂，李羡讲了两遍规则，三个小家伙都听懂了。
各拿一个小石子在手里，兴致勃勃玩起来。
见状李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这古代的孩子要么捉鸟打鱼，要么出去瞎跑晃悠，玩兵捉匪的游戏，在他看来简直无趣的很。
跳房子运动量不算大，却可以锻炼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适合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来玩。
李昭背着手，踱步走到李羡的身边，开口道：“少爷……你有决定了？”却是一个肯定的口吻。
李羡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大家，眼底闪过一丝留恋，开口道：
“嗯！
“再出去看看，也符合师父的心意。武骏终究太小了，连江湖都算不上。师父对咱们的事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些，要不然也不会给我留下这封信。”
看了一眼李昭，继续道：
“我把所有事情都跟太公说清楚了，到时来村的人你要严格筛选，丁青这人很会办事，他可以帮上你很多忙。
学堂方面，你找两个教书先生，一个按正常来就行，另一个得是我们自己人，灌输忠主的思想，柳孰名这个家伙虽然贪生怕死，但他知道审时度势，一些边缘的事情可以放心让他去做，你也不用那么累。
少爷离开的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李昭露出轻笑：
“少爷放心吧，有狗子在，就出不了任何问题。”
李羡揽住李昭的肩膀，靠在背后的石磨上，伸出手朝着北边的天空一阵比划：
“你看那边的星星像不像一条龙啊，一闪一闪的。”
“少爷，你还别说，真有点像啊。”
……
……
……
神都。
尚书房。
“陛下……参汤好了。”头发花白的老太监缓缓将一个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还冒着腾腾热气。
姬明武头也不抬道：“放那吧，给长苏也盛一碗。”
借着烛火，继续盯着手里的奏章，一旁的奏章堆积起来甚至有等人高。
下方有一个身着朝服的中年男子立马起身拜谢：“谢陛下……”
很快便有小太监端上一碗参汤给男子。
过了一个时辰，姬明武缓缓吐出一口气，拿起手边的参汤喝了一口，入口温热，甚好。
想来这一个时辰，这参汤不知换了几次。
“……今年的科举、武举应该可以推行到北地那边去了吧。”姬明武淡淡地开口。
“回陛下……没有问题的。”赵长苏回道。
“那就好……北地那边比较特殊，武举方面可以从优一些，这点要记住。”
“臣知道了。“
“嗯……”
大晋实在是太大了，四万万里的疆域，一种新的制度的推行必定不是那么容易。
大晋建国已经整整五百年，一些时代、岁月必然出现的东西也应运而生，那就是门阀、世家。
这个世界因为炁的原因，每个人都有机会从底层黔首一步一步向上爬，但如今已经是盛世，更多的需要的是治理这个国家基层干部，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从古至今知识永远把握在顶端的世家手里，大晋的疆土如此之大，光靠世家提供的知识分子够吗？
显然是不够的，科举的推行是必然的，尽管这有些触动某些人的利益，但大势所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自太祖皇帝驱逐蛮族，所有百姓心里就憋着一股邪气，这股邪气也是支持几代皇帝开疆扩土的重要支撑，
这就导致前几位皇帝开疆扩土一个比一个厉害，把所有肉眼可见，可知的地方都打了下来。
上代皇帝，可以厉兵秣马，对外开战。
下一代皇帝，继往开来，开疆扩土。
这一切全靠大晋子民，繁重的徭役支撑着大军的粮秣，才得以开疆拓土。
但是现在实在不行了，得养了。
姬明武心里是憋屈的，他是一个有雄心，有壮志的皇帝，历经先祖的熏陶，他同样对开疆扩土有着极大的野心、向往，但如今该打的地方都打了，不该打的地方也打了，连蛮族都在先祖手里好几次都差点灭族。
所以他只能做一个守成之君，往民生，往里面再捣鼓捣鼓，将法家的特点融入到大晋的律法当中，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衡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历代的君王做的更深入，但他还是不满意，如今百家文化在神都碰撞、绽放，无数人才在这里汇聚，科举、武举就是思想碰触出来的火花，制度的完善全靠这些大才的智慧。
姬明武手里握着最强的矛，几百年的战争，大晋的谍报组织，司天监已经是极为庞大、完善，也正因此科举才可以无视任何阻碍，推行到整个大晋。
但他还是不满意，他渴望战争，但现在这个国家除了蛮族的这个生死大敌已经没有敌人可以让他派军去攻打了。
……
姬明武伸了个懒腰，看着赵长苏笑道：“喝一杯……”
闻言，下方盘坐的赵长苏从公文上抬起头，伸了个懒腰笑道：“好咧，陛下。”
“老魏，弄点酒，弄几个小菜。”
姬明武用象牙筷子夹了一口嫩肉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上好的青玉酒混着几个冰块，让姬明武忍不住啊了一声，道了一声快活。
微微闭目休憩，余光瞧见赵长苏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露出一丝笑意。
半响……
赵长苏摸着肚皮躺在椅子上，一副满足的模样。
领导是个工作狂，他也只能是个工作狂，好在领导给的饭食还是不错的，让他受伤的小心灵得到了一丝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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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什么，姬明武睁开眼睛：“蛮族那边的情报有消息传回来了吗？“
闻言，赵长苏挺直腰身，面色肃穆，拱手道：
“……陛下，司天监那边关于蛮族内部的情报，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姬明武眼中闪过阴戾，默默把手上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司天监三年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赵长苏叹了口气：“蛮族那边真的很怪，我们埋下的所有暗子皆被连根拔起，还有一点不管是探子还是暗子，一旦深入到蛮子王庭就会被发现。”
“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姬明武站起身子，背着手踱步到门口，静静地看着皇宫中央庞大的朱雀，炽热的温度带起的滚滚热浪似乎随着微风吹到这边来。
“朕打算巡狩大晋，好好看看这四万万的疆土……”
赵长苏一下子变了脸色，陛下三思这四个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臣会安排好事宜的。”
“令太子监国，以太子的能耐加上朝中大臣的帮助，足以管理好大晋，
“其他的皇子就跟我一起走走，好好看看这大晋的疆土，
“这些年推行了不少法制，大晋十六州是不是真的百姓安居乐业……”
姬明武有些疲了，挥挥手道：“你也回去吧……”
“臣告退。”
赵长苏走出宫门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好似依稀间能看到那个身着大红色朱雀皇袍的男人。
站在顶端，遥望众生。
……
……
翌日。
大晋皇帝要巡狩大晋的消息迅速从神都开始往十六州辐射开来，庞大的国家机器开始运转，每一州，每一郡、每一县各级官员开始做好迎临圣驾的准备。
东宫。
大皇子姬云霄一脸的肃穆，挪了挪有些肥胖的身材，继续跟幕僚们一起盘算姬明武一路的庞大开销，大军的开拔，粮食，衣食住行，行宫。
一路上的开销有各个地方的补给，但大部分还是要从神都这边支出的，统率这一切的便是东宫。
这里从今日起便是大晋的行政中心！
每个人脸上都流下汗迹，但兴奋的神色一览无遗。
太子要监国了！
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好在近几十年除了北地三州爆发战事，其余十五州大体上还是安稳的，国库充盈，充盈到这次巡狩的开销完全可以负担起。
姬云霄名字霸气，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生性端重沉静，言行识度，喜好读书，从小深受儒家文化的熏陶，喜静不喜动。
是姬明武心里最合适的接班人，也是大晋最合适的接班人。
……
……
皇宫的另一处，却是吵吵闹闹很是热闹。
“甲胄什么的给爷备好，听见没，最重要的是我那大枪……”
说话的是一个样貌颇为俊秀，身高八尺的劲装男子。
一众小太监在宫内忙里忙外。
姬云熙看着宫内天上的金乌，心里很是兴奋，他已经打探到了，这次父皇巡狩会先去兖州，冀州，最后达到幽州。
幽州啊！
姬云熙只感觉身体里的热血在沸腾，他生平最崇拜的就是姜去病，姜太尉，带着整整七十万幽冥铁骑杀进无尽草原，诛蛮族。
幽州庞大的疆域就是吞并草原而来的。
可以说姬云熙从小就是听姜去病的故事长大的，平生最大梦想就是做大将军，带领军队把蛮族人杀个干净。
看着天空飞过去的青燕，双手握拳，机会就要来了！
……
大晋承平十年。
巡狩的消息开始发酵。
有人眼中露出野心，有人准备大展拳脚，有人终于开始登上这个舞台，大幕即将拉开。
后续所带来的的变化，所有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