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知青年代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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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了热闹, 我家人少, 过年的时候，我妈总说冷清，等我大姐结婚走后, 家里只有我们三口”魏子峰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 一点不像别人避他如蛇蝎。而是像妹妹一样跟他聊家常。
鸡蛋熟了, 雨桐捞出, 剥了两个放进一碗汤里, 里面加上几块鸡肉给魏子峰：“魏大哥别客气, 弄这些东西, 对我来说小意思”
“呵呵，我倒是常听他们说连队里有一个小姑娘, 打得一手厉害石子，他们说的就是你吧？”魏子峰感觉从没有的放松。端着碗吃起来。
李克俭闻着香味进来，“给我留出来了没？”看到正在吃的魏子峰, 心里大安, 应该差不多吧！
“有，马上盛”雨桐给李克俭盛出来, 又留了一盆给他们, 剩下的全部装大瓷盆端走, 那边还等着一群狼呢！就连小四川那边的人，也能分到一小碗。自从上次干了那一架，大家在卫生所成了难兄难弟，关系倒是亲熟起来。
雨桐也不是小气人, 都是背井离乡的，有吃的便给那边一些，彼此情谊增进了不少。
等雨桐一走，李克俭喝着汤问道：“谈的怎么样？那丫头鬼精的”
“是很不错，问了该问的，我觉得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身份，还真是奇怪？”
“呵呵！我看这事要成，别看她小，好像出主意的都是她。上次去了一趟十七连，她大姐快结婚了，还悔了婚，都说是那丫头搅黄的。这次就是她要给她大姐找对象，他大哥的对象也是她找的”
“还真是奇怪，家家不都是老大操心吗？怎么她家是她？”
“谁知道？也许这丫头聪明吧！你跟她大姐要是能结婚，我也就放心了。那丫头你没看出来吗？最是护犊子，有她在，你受不了罪！”李克俭仿佛卸下一个重担，轻松惬意地喝起汤来。等会去叫连长指导员接着喝。这汤做得就是地道！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诸葛家聚在一起，雨桐说了魏子峰的情况。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诸葛建军：“那个魏子峰不行，他父母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是我们革命的对象。
你这不是把大姐往火坑推吗？本来以为你最有头脑，现在看来全家最糊涂的就是你。这是不要再提了，谁都可以，唯独魏子峰不行”
“雨桐，好像真的不大好哎！换一个吧！”李青支持诸葛建军。
雨桐看诸葛卫红，现在主要是看大姐的主意。诸葛卫红一样不理解雨桐为什么给她找了这么一位“二妹为什么选他？”
还好，雨桐没看到诸葛卫红一口反对，便道：“我们都上过学，那些老师咱们再熟悉不过。就拿学校的徐老师来说，你们觉得是坏人吗？”
大家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徐老师兢兢业业。都教过他们，人有耐心，很博学，对每位学生爱护有加。如果说他是坏人，那是上还有几个好人。大伙摇头。
“历史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裁判，我不敢说魏子峰父母是好人，因为我还没见过。但是据李大哥说，魏子峰人很好，很聪明，还是大学生。家里人口简单，父母现在下放到郊区农场，姐姐出嫁是医生。
而魏子峰已经大学毕业，听说还是一位高材生。从基因角度考虑，大姐的孩子就有了优良的基因。将来咱们外甥一定差不了。
我昨天和魏子峰谈过，在我看来，那是一个敢担当的人，有责任心的人。大姐交给他，我是放心”
“雨桐，先告诉我们什么是基因？”李青问道。雨桐给他们灌输的太多，有些不理解。
“很简单，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就是因为基因遗传的原因，爸妈聪明，孩子聪明的比例就很大，明白？”雨桐做了简单比喻。
“现在是贫下中农当家做主，来咱们这里作报告的不都是说越穷越光荣吗？再聪明不还是种地？还不如长一把子力气实在”诸葛建军嘟囔一句。
“都种地谁造机械搞生产？谁造枪炮打侵略者？指着贫苦大众让祖国繁荣昌盛？大哥别太幼稚了！总有一天国家还会重视教育，各行各业都需要人才。你想让你的下一代接着种地，还是希望他们在各个行业大展身手，成为你们的骄傲？”
李青翻了一眼诸葛建军，“大姐什么意思？”
“不然就见见，要是真的好，我倒不在乎那些，总是人要过日子，在农场少不得吃喝就行”诸葛卫红表了态，雨桐却担心起爸妈那边了。还是先见见面，要是大姐不同意，爸妈那边连告诉都不用了。
见面地点选在李克俭那边，雨桐与葛宏斌他们聊天都是心不在焉。雨桐晚上都会过来教他们一些基本功，开始跟一段时间，以后全凭他们自己。
小四川突然过来，小四川就是王明山，个小，人却机灵。经过两次打架，已经跟三胖子结成革命友谊。
“胖子，我听说哈尔滨的看你们不顺眼，想找机会练练呢，最近出去当心点”
“谢谢哥们相告，不服就打！”三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雨桐，听到没？人家不服！”
“三胖子，人家不服你就去叫板去啊！你给他们胆，让他们砍？我看哪个王八犊子敢真的杀人？”葛宏斌搭道。
“我还就不信了！哥几个，跟我走！你们给我压阵。”三胖子一副气不愤就要走，葛宏斌追了一句：“记得去厨房拿把菜刀，砍刀更好！”
雨桐噗嗤一乐：“哪有你这样的？别人都是劝架，你倒好，不怕事情不大。他们真砍起来怎么办？”
看着三胖子走出去，葛宏斌笑道：“放心，打不起来，现在就看谁不要命。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两军交锋，勇者胜，就是这个道理。
对方再横，面对死亡怕是也会胆怯。这回胆怯了，以后怕是落下心理阴影。双方再对决的时候，那边已经心生怯意。拿下哈尔滨队，我们首都队才能站稳脚跟。”
“你这跟谁学的？好奸诈！”雨桐明白，但是这样三胖子真的需要胆量，面对生死看能不能坚持到底。“看看去吧！别真出事”
大伙呼啦啦出去一群，双方就在宿舍门前较上劲了。两边围得人越来越多，三胖子大义凌然，脚下踢了一个板凳，一手叉腰，等着对方下手。
哈尔滨队的小头头叫刘振兴，举着菜刀就是没敢下手，现在后悔一时激动拿起了那把刀，要是不拿揍死个蛋的！
身后的孙凯歌见事态处于僵持，越拖越对自己方不利，刘振兴的刀砍不下去，那就叫怂了！他们也跟着丢人，于是哈哈笑着上前：“胖子！咱们还是握手言和吧！都是一个连的，以后工作生活都在一起。
就是争出一个长短来又有什么意思？咱们不还是一锅吃饭，一块地干活吗？我们佩服你的胆量与豪气，给兄弟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就此结束。以后大家和平共处如何？”
三胖子把板凳踢一边去，看向对面的人：“好话谁都会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今天这是不说好了，保不准哪天我们的人就有被黑的！到时候我找谁去？”
“哥们还想怎么样？”
葛宏斌站出去道：“既然大家想和平共处，共同进步，不妨我们坐下来慢慢谈。来这里的没有谁愿意把性命留下，尤其不是为了公事。真因为泄私愤出点啥事，好说不好听，到啥时候都是反面教材。你们觉得如何？坐下来好好谈？还是一次性用武做个决断？”
“我们同意坐下来谈”刘振兴很爽快扔了手里的刀，心里如卸重担。
黄建设与胖子勾肩搭背进屋，人们呼啦啦跟进一群，随后大多数人被哄了出来。葛宏斌看雨桐：“要不要进去听听？”
“算啦，我回去等我姐的消息”男人的事还是男人去解决。信步往回走，远远看到连里那几个领导的背影。估计也是怕出事过来看看，现在是只要不打起来，什么都好说。越是后来来的越好斗！都是初中生，没上过高中，性格没沉淀。
又上了几年学，比小学的懂得的多，好多还参加过当地武斗。这个年龄段正是叛逆性很强的时候，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看谁不服？那就拉出去溜溜！
雨桐回来的时候，诸葛卫红也回来了，屋里大多数人已经躺下。现在春种好没结束，干了一天活儿，累得贼死。回来干什么都没精神，有机会就躺下休息。
李青藏在被子里与诸葛卫红嘀咕着，等雨桐一上来，三个都跑到诸葛卫红被窝里。“大姐，觉得怎么样？”
“人还行，这有文化与没文化的就是不一样。他把他们家的事都告诉了我，让我考虑清了再答复他”
“大姐要是有那心思还是先跟爸妈说一下，我现在就怕爸妈反对。他们真反对了，这事还是不成”
“你明天帮我写封信，还是你能说清楚，妈就是幼儿园的老师，应该理解他爸妈的处境”诸葛卫红认真问雨桐：“你真的觉得将来有一天一切都会改变？我们都能回去？还有还能参加高考吗？”
雨桐用力点头：“大姐放心，不光是我觉得，很多人都这样说。只是现在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但是时间恐怕要久一些，怎么也要五六年的样子”
“人多了热闹, 我家人少, 过年的时候，我妈总说冷清，等我大姐结婚走后, 家里只有我们三口”魏子峰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 一点不像别人避他如蛇蝎。而是像妹妹一样跟他聊家常。
鸡蛋熟了, 雨桐捞出, 剥了两个放进一碗汤里, 里面加上几块鸡肉给魏子峰：“魏大哥别客气, 弄这些东西, 对我来说小意思”
“呵呵，我倒是常听他们说连队里有一个小姑娘, 打得一手厉害石子，他们说的就是你吧？”魏子峰感觉从没有的放松。端着碗吃起来。
李克俭闻着香味进来，“给我留出来了没？”看到正在吃的魏子峰, 心里大安, 应该差不多吧！
“有，马上盛”雨桐给李克俭盛出来, 又留了一盆给他们, 剩下的全部装大瓷盆端走, 那边还等着一群狼呢！就连小四川那边的人，也能分到一小碗。自从上次干了那一架，大家在卫生所成了难兄难弟，关系倒是亲熟起来。
雨桐也不是小气人, 都是背井离乡的，有吃的便给那边一些，彼此情谊增进了不少。
等雨桐一走，李克俭喝着汤问道：“谈的怎么样？那丫头鬼精的”
“是很不错，问了该问的，我觉得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身份，还真是奇怪？”
“呵呵！我看这事要成，别看她小，好像出主意的都是她。上次去了一趟十七连，她大姐快结婚了，还悔了婚，都说是那丫头搅黄的。这次就是她要给她大姐找对象，他大哥的对象也是她找的”
“还真是奇怪，家家不都是老大操心吗？怎么她家是她？”
“谁知道？也许这丫头聪明吧！你跟她大姐要是能结婚，我也就放心了。那丫头你没看出来吗？最是护犊子，有她在，你受不了罪！”李克俭仿佛卸下一个重担，轻松惬意地喝起汤来。等会去叫连长指导员接着喝。这汤做得就是地道！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诸葛家聚在一起，雨桐说了魏子峰的情况。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诸葛建军：“那个魏子峰不行，他父母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是我们革命的对象。
你这不是把大姐往火坑推吗？本来以为你最有头脑，现在看来全家最糊涂的就是你。这是不要再提了，谁都可以，唯独魏子峰不行”
“雨桐，好像真的不大好哎！换一个吧！”李青支持诸葛建军。
雨桐看诸葛卫红，现在主要是看大姐的主意。诸葛卫红一样不理解雨桐为什么给她找了这么一位“二妹为什么选他？”
还好，雨桐没看到诸葛卫红一口反对，便道：“我们都上过学，那些老师咱们再熟悉不过。就拿学校的徐老师来说，你们觉得是坏人吗？”
大家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徐老师兢兢业业。都教过他们，人有耐心，很博学，对每位学生爱护有加。如果说他是坏人，那是上还有几个好人。大伙摇头。
“历史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裁判，我不敢说魏子峰父母是好人，因为我还没见过。但是据李大哥说，魏子峰人很好，很聪明，还是大学生。家里人口简单，父母现在下放到郊区农场，姐姐出嫁是医生。
而魏子峰已经大学毕业，听说还是一位高材生。从基因角度考虑，大姐的孩子就有了优良的基因。将来咱们外甥一定差不了。
我昨天和魏子峰谈过，在我看来，那是一个敢担当的人，有责任心的人。大姐交给他，我是放心”
“雨桐，先告诉我们什么是基因？”李青问道。雨桐给他们灌输的太多，有些不理解。
“很简单，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就是因为基因遗传的原因，爸妈聪明，孩子聪明的比例就很大，明白？”雨桐做了简单比喻。
“现在是贫下中农当家做主，来咱们这里作报告的不都是说越穷越光荣吗？再聪明不还是种地？还不如长一把子力气实在”诸葛建军嘟囔一句。
“都种地谁造机械搞生产？谁造枪炮打侵略者？指着贫苦大众让祖国繁荣昌盛？大哥别太幼稚了！总有一天国家还会重视教育，各行各业都需要人才。你想让你的下一代接着种地，还是希望他们在各个行业大展身手，成为你们的骄傲？”
李青翻了一眼诸葛建军，“大姐什么意思？”
“不然就见见，要是真的好，我倒不在乎那些，总是人要过日子，在农场少不得吃喝就行”诸葛卫红表了态，雨桐却担心起爸妈那边了。还是先见见面，要是大姐不同意，爸妈那边连告诉都不用了。
见面地点选在李克俭那边，雨桐与葛宏斌他们聊天都是心不在焉。雨桐晚上都会过来教他们一些基本功，开始跟一段时间，以后全凭他们自己。
小四川突然过来，小四川就是王明山，个小，人却机灵。经过两次打架，已经跟三胖子结成革命友谊。
“胖子，我听说哈尔滨的看你们不顺眼，想找机会练练呢，最近出去当心点”
“谢谢哥们相告，不服就打！”三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雨桐，听到没？人家不服！”
“三胖子，人家不服你就去叫板去啊！你给他们胆，让他们砍？我看哪个王八犊子敢真的杀人？”葛宏斌搭道。
“我还就不信了！哥几个，跟我走！你们给我压阵。”三胖子一副气不愤就要走，葛宏斌追了一句：“记得去厨房拿把菜刀，砍刀更好！”
雨桐噗嗤一乐：“哪有你这样的？别人都是劝架，你倒好，不怕事情不大。他们真砍起来怎么办？”
看着三胖子走出去，葛宏斌笑道：“放心，打不起来，现在就看谁不要命。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两军交锋，勇者胜，就是这个道理。
对方再横，面对死亡怕是也会胆怯。这回胆怯了，以后怕是落下心理阴影。双方再对决的时候，那边已经心生怯意。拿下哈尔滨队，我们首都队才能站稳脚跟。”
“你这跟谁学的？好奸诈！”雨桐明白，但是这样三胖子真的需要胆量，面对生死看能不能坚持到底。“看看去吧！别真出事”
大伙呼啦啦出去一群，双方就在宿舍门前较上劲了。两边围得人越来越多，三胖子大义凌然，脚下踢了一个板凳，一手叉腰，等着对方下手。
哈尔滨队的小头头叫刘振兴，举着菜刀就是没敢下手，现在后悔一时激动拿起了那把刀，要是不拿揍死个蛋的！
身后的孙凯歌见事态处于僵持，越拖越对自己方不利，刘振兴的刀砍不下去，那就叫怂了！他们也跟着丢人，于是哈哈笑着上前：“胖子！咱们还是握手言和吧！都是一个连的，以后工作生活都在一起。
就是争出一个长短来又有什么意思？咱们不还是一锅吃饭，一块地干活吗？我们佩服你的胆量与豪气，给兄弟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就此结束。以后大家和平共处如何？”
三胖子把板凳踢一边去，看向对面的人：“好话谁都会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今天这是不说好了，保不准哪天我们的人就有被黑的！到时候我找谁去？”
“哥们还想怎么样？”
葛宏斌站出去道：“既然大家想和平共处，共同进步，不妨我们坐下来慢慢谈。来这里的没有谁愿意把性命留下，尤其不是为了公事。真因为泄私愤出点啥事，好说不好听，到啥时候都是反面教材。你们觉得如何？坐下来好好谈？还是一次性用武做个决断？”
“我们同意坐下来谈”刘振兴很爽快扔了手里的刀，心里如卸重担。
黄建设与胖子勾肩搭背进屋，人们呼啦啦跟进一群，随后大多数人被哄了出来。葛宏斌看雨桐：“要不要进去听听？”
“算啦，我回去等我姐的消息”男人的事还是男人去解决。信步往回走，远远看到连里那几个领导的背影。估计也是怕出事过来看看，现在是只要不打起来，什么都好说。越是后来来的越好斗！都是初中生，没上过高中，性格没沉淀。
又上了几年学，比小学的懂得的多，好多还参加过当地武斗。这个年龄段正是叛逆性很强的时候，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看谁不服？那就拉出去溜溜！
雨桐回来的时候，诸葛卫红也回来了，屋里大多数人已经躺下。现在春种好没结束，干了一天活儿，累得贼死。回来干什么都没精神，有机会就躺下休息。
李青藏在被子里与诸葛卫红嘀咕着，等雨桐一上来，三个都跑到诸葛卫红被窝里。“大姐，觉得怎么样？”
“人还行，这有文化与没文化的就是不一样。他把他们家的事都告诉了我，让我考虑清了再答复他”
“大姐要是有那心思还是先跟爸妈说一下，我现在就怕爸妈反对。他们真反对了，这事还是不成”
“你明天帮我写封信，还是你能说清楚，妈就是幼儿园的老师，应该理解他爸妈的处境”诸葛卫红认真问雨桐：“你真的觉得将来有一天一切都会改变？我们都能回去？还有还能参加高考吗？”
雨桐用力点头：“大姐放心，不光是我觉得，很多人都这样说。只是现在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但是时间恐怕要久一些，怎么也要五六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