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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萧振海,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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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暮缇拖着萧谈振来到客厅,萧振海正起身打算往外走,看到萧暮缇,冷声喝斥道:“萧暮缇,你干什么?”

    萧暮缇却连看都没看他,猛得用力一掷,将萧谈振甩到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胸口,随手抓过茶几上的茶杯对着萧谈振的额头就砸了过去。顿时,他的额头上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一半碎片掉在地上,一半碎片渗着血散落在萧谈振的额头上。而萧谈振,更是直接晕了过去,死活不知。

    “啊!”

    尾随萧暮缇之后的谭曼贞吓了一跳,大叫了起来。

    “萧暮缇,你疯了吗?”

    萧振海目光蹙冷,伸手就要去拉萧暮缇。

    萧暮缇却根本不理会他们,砸晕了萧谈振之后,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谁他妈再动一下,我杀了他!”

    “萧暮缇,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

    谭曼贞激动的就要冲向萧暮缇。

    “啪!”

    随后走进来的容锐,一耳光直接就将她掀翻在地上。

    “我不打女人,但是贱人除外。”

    “你们……”

    谭曼贞指了指容锐,又指了指萧暮缇,手指抖啊抖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够了!”萧振海拿起烟灰缸猛得砸到地上,脸色铁青的看着客厅里的几人。“到底还要闹成什么样?这个家能不能有一天安宁日子?”

    “振海,是他们,是他们!”谭曼贞从地上爬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的,拉住萧振海的衣袖,可怜兮兮的道:“不但打伤了谈振,还打我,简直是欺人太甚。”她微微一顿,转而看向萧暮缇,说道:“放手!快让她放手!谈振必须马上送去医院。”

    “萧暮缇,你还不放手?”

    萧振海看向躺在地上,额头上血流不止的萧谈振,眼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沉声道。

    “为什么要放手?”萧暮缇冷冷的一笑,掐着萧谈振脖子的手猝然一紧。“我觉得他已经活腻了,既然如此,我打算今天成全他,送他上西天。”

    “这个主意不错,算我一个。”

    容锐拍了拍手,笑着道。

    “反了!这是在萧家,你们真当我是摆设吗?”

    萧振海猛得一拍桌子,双目赤红,怒声道。

    “萧董事长,那我还就告诉你了。我们今天就算弄死了这个祸害,也顶多算个自卫。”

    容锐比萧振海的气势更大,直接掀了桌子。

    “容总,这是我萧家的家务事,请自重!”

    “我不参和你们萧家的家务事。”容锐冷冷的一笑,道:“我只想问萧董事长,你的儿子泼了我一身的汽油,打算烧死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萧振海看向谭曼贞,谭曼贞自知理亏,低眸不敢与他对视。

    “容总,抱歉!我代犬子向你致歉。”萧振海微微一顿之后,又道:“还请看在他并未对你造成什么大的伤害的份上,放他一马。”

    “我们为什么要放他一马?”

    萧暮缇抬眸,目光冷如冰霜,与萧振海对视。

    容锐没有说话了,而是走到萧暮缇身边。显然,他和萧暮缇是统一战线的。萧暮缇的意思,就代表他的意思。

    “萧暮缇,你别太过分!谈振怎么说都是你的弟弟,你难道还想手刃自己的亲弟弟吗?”

    萧振海看向萧暮缇,冷声道。

    “弟弟?亲弟弟?”萧暮缇冷冷的一笑,道:“你怎么说的出口?我过分?呵呵!那好,现在我们就先来聊聊什么叫过分?

    一年前,瑞瑞才几个月大,我们母子住在安城,你问谭曼贞她有没有对我们母子下过杀手?你的生日宴上,如果不是我机警,那么被送到晏志安床上的就是我。‘倾城’发布会上的那一天,你们合谋盗窃我的成果,结果还差点被萧紫棋泼了硫酸。还有妈妈的那一次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到底又是谁做的,我们心知肚明。上次在花神村,因为她的搅和,我差点成了恶狼的腹中之食。前一阵子,她和她的宝贝儿子商量着要害我儿子。今天,我才进门,就被泼了全身的汽油。而你的好儿子,我的亲弟弟,拿着打火机正准备点火。

    你看这么多次,我都没有动手。一直忍到现在,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可惜的是,你的宝贝儿子却是给脸不要脸,一而再,再而三。我警告过他,不要再动瑞瑞。可是他就是不听话,他就是想自寻死路,我有什么办法?如果说这样的他也叫亲弟弟,那么我觉得手刃了一点也不可惜。我现在还真是后悔,没有早点下手除了这个祸害。”

    “暮缇,也许这中间有误会。”

    萧振海淡淡的说道,明明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呵呵!”萧暮缇突然就笑了,笑里藏着冷,宛如九尺之冰。“爸爸,误会两字你不觉得可笑吗?是不是误会难道你心里会不清楚?如果今天异地而处,萧谈振站在我这个位置。你还会说是误会吗?我一直不明白,同样是你的亲骨肉,为什么我和谭曼贞的子女差别就这么大呢?或许,你今天愿意给我解解惑?”

    她的声音不冷不热,极为的平静,也极为的平淡。经历了那么多,对于萧振海,她早已看透了,也看淡了。

    “暮缇,你和谈振,紫棋都是我的子女。爸爸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们三个自相残杀,我们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好吗?现在紫棋已经进了监狱,我的身边就只剩你和谈振了。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你和谈振都好好的。”

    “和和睦睦的?”萧暮缇冷冷的一笑,仿佛萧振海说了什么荒谬的笑话。“我倒是想啊!可是你问问你的小老婆和你那个宝贝儿子,他们同意吗?这些年,在这个家里,我妈妈还不哆和和睦睦吗?自己的家,自家的丈夫都拱手让人了。可换来的是什么?谭曼贞还不是一样对她痛下杀手。以前我还不够和和睦睦吗?我都躲到安城去了,可是谭曼贞却依旧不肯放我一条生路。而爸爸你,明明知道谭曼贞是个什么德性,明明知道她的那些肮脏手段,可你不但没有阻止,而且还助纣为虐。现在你却说希望我好好的,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你到底亏不亏?”

    “暮缇,你的意思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谈振死在我的面前吗?”

    萧振海冷声道。

    “有何不可?”萧暮缇的目光如霜似雪,宛如永不回暖的寒冬。“在我被谭曼贞迫害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是袖手旁观的吗?甚至袖手旁观都算是好的,你有时还会添一把火。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已经算是好的了,毕竟我都没有要求你搭把手。不是?”

    “萧暮缇,你不要太过分。”

    萧暮缇咬牙切齿的叫道。

    “是啊!在萧家就我最过分,就我最恶毒。”萧暮缇冷冷的一笑,道:“既然背了恶名,就索性坐实吧!”

    声落,她就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对着萧谈振的左腿开了一枪。

    “啊!”

    谭曼贞急的不得了,又哭又跳的,就要朝着萧谈振奔过去。

    而萧暮缇第一枪似乎只是预热,枪口已经对准了萧谈振的太阳穴,周身杀气腾腾的。又准备开第二枪。

    “萧暮缇,如果你今天一定要对谈振下杀手,就先杀了我吧?”

    萧振海伸手握住了萧暮缇的枪,毫不畏惧,眼里满满都是坚定。

    “你……”

    这一刻,哪怕心硬如萧暮缇,握着枪的手都有了颤意。

    “暮缇,谈振不能死!”

    萧振海与萧暮缇四目相对,他的眼光里竟透着哀求。

    “哈哈哈!”萧暮缇突然就大笑起来,可笑得却比哭还要难看。她看向萧振海,眼里满满都是决绝。“如果我说,今天你必须在我和他之间作出选择呢?”

    “暮缇,你别逼我!”

    萧振海的脸上满满都是无可奈何。

    “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

    萧暮缇维持着握枪的姿势没有动,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却依旧在自欺欺人,依旧抱着最后一丝期待。

    “你什么意思?”

    “要么,我和萧谈振之间的恩恩怨怨由我们自己来了断,你不要插手;要么,今天你就用你我的父女之情为萧谈振求一次情。”

    萧暮缇冷声道。

    萧振海抬眸看向萧暮缇,鹰眸里漾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久久不语。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暮缇,对不起!谈振不能有事。”

    很显然,萧振海宁愿和萧暮缇断绝父女关系,也要保下萧谈振。

    “好,很好!”萧暮缇娇艳的脸蛋上悉数全是痛苦,被亲生父亲所放弃的那种悲哀无人能懂。“爸爸,你真让我寒心。”她微微一顿,突然又笑了,说道:“不过没有关系,寒心也就这一次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现在我丑话说在前头,萧氏集团我绝不会放弃,不管你属意的继承人是谁,我只能说我们各凭本事。今天是你用我们之间的父女之情换我放过萧谈振,那么我们之间的父女之情也就到此为止。以后我们之间如果再有冲突,我不会手软,也绝不留情。”

    声落,萧暮缇就放开了萧谈振。她站起来,别过脸,而容锐却在这个时候握住了萧暮缇的手。萧暮缇抬眸看向他,紫瞳里水盈盈的,眼泪欲出。

    “没关系,还有我!”

    容锐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目光深情款款,声音温柔似水。

    萧暮缇这一刻的心情,他能懂,毕竟他从一出生就被亲生父亲所遗弃。

    “嗯,没关系。”这句话似乎在安慰自己。

    萧暮缇长睫眸落,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眼泪就掉了下来。

    “萧振海,你混蛋!”

    突然大门被推开,温以柔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啪!”

    她站到萧振海的面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朝着他甩了过去。

    “啪!”

    随即,第二记耳光又到了。

    “温以柔!”

    萧振海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反而是谭曼贞看不下去了。

    “滚开!”

    温以柔一脚就朝着谭曼贞踹了出去。

    谭曼贞被踹出去好远,直接跌坐在地上。她抚着胸口站了起来,就要朝着温以柔冲过去。

    “下去!”

    萧振海却冷喝了一声。

    谭曼贞生生的止了脚步,狠狠的瞪了温以柔一眼,退到了萧振海的身后。

    “以柔。”

    萧振海看向温以柔,轻轻的唤了一声,眼里满满都是歉意。

    温以柔目光如淬了的冰渣,怒视着的萧振海。突然就冲了下去,揪住他的衣领,冷声道:“萧振海,你到底是不是人?”

    萧振海和温以柔纠缠了大半辈子,却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哪怕当初他带着大了肚子的谭曼贞进了萧家,她的反应都还算平静。

    “以柔,对不起!”

    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歉意和无奈。

    “萧振海,你作贱了大半辈子。你再厌恶我,都可以冲我来。可是暮暮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她?你又凭什么这么作贱她?”

    温以柔说着,眼泪就情不自禁的往下掉。浑身似脱力一般,她揪着萧振海衣领的手无力的垂下。

    萧振海伸出手,似乎想要替温以柔擦拭脸上的眼泪。可伸到半空中突然一僵,又放了下来。

    “妈妈,别哭!”萧暮缇走到温以柔面前,伸手替她擦了擦了脸上的泪水,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为这种人流眼泪不值得。”

    “嗯,不值得。”

    温以柔努力的忍住眼泪,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

    “等等!”温以柔轻轻的拍了拍萧暮缇的手,推开她,然后转身看向萧谈振。仅是一瞬间,她就又是那个骄傲的温以柔,一字一句的道:“萧、振、海,我、要、离、婚!”

    “我不同意!”

    萧振海的答案,一如平常。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温以柔冷冷的一笑,道:“萧振海,国家的法律有规定,夫妻之间只要握有对方出轨的证据,就可以申请离婚。你难道一定要逼着我闹上法院才甘心吗?你真的打算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吗?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

    萧振海的目光蹙冷,他感觉到了温以柔的坚决,似乎根本就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谭曼贞进萧家也有十几年了,虽然温以柔多次向他提出离婚,可是却从未用过这样坚决,完全撕破脸的方式。这一瞬,他有些慌了。

    “温以柔,我劝你也考虑清楚。一旦闹上法庭,损失的不但是我萧家的颜面,还有你们温家的。温家毕竟是书香世家,你的父亲更是为人师表。我想‘颜面’二字,对于温家要更重要。”

    “你……”

    温以柔脸色铁青,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不得不说,萧振海确实擢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想过以这样的方式逼萧振海离婚,只是终是狠不下心,也有所顾虑。她并不是一个人,她的背后还有温家,她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读书人最重的就是名节,她不想她的父亲因为她,晚年名节不保。

    “振海,既然温以柔执意要跟你离婚,你就答应了吧!”

    站在一旁的谭曼贞也开始劝萧振海。她也看出了温以柔离婚的决心,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机会。只要萧振海和温以柔离婚了,她才有机会扶正。她盼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次让她感觉“萧太太”这个头衔离她这么近。所以哪怕冒着会被萧振海讨厌的风险,她也在所不惜。

    “你给我闭嘴!”

    萧振海狠狠瞪了谭曼贞一眼,说道。

    “萧振海,我再说一遍,我要离婚!”

    温以柔咬牙切齿的说道。

    “以柔,我不同意。”

    “萧振海,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你才甘心?”温以柔的声音蹙冷,宛如九尺之冰,可以冰冻千里。说话间,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说道:“我要离婚!”

    “妈!”

    “以柔!”

    萧暮缇和萧振海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们谁都别过来!否则,我就用力的划下去。”

    温以柔往后退,握着瓷片的手却在用力,已经在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妈,你别冲动,我不过来!”

    萧暮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不敢再往前,只得后退。

    “萧振海,我要离婚!”

    温以柔看向萧振海,眼里满满都是坚持。

    “以柔,你先放下瓷片,我们有话好好说。”

    萧振海也不敢再往前,站在原地,双手微微抬起,企图劝说温以柔。

    “萧振海,你自己选!是离婚,还是等会替我收尸。”

    温以柔与萧振海四目相对,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只是眼里的坚决,却不容忽视。

    “温以柔,你宁愿死也要和我离婚?”

    萧振海冷冷的一笑,话里的悲凉怎么都掩藏不住。

    他和温以柔几十年夫妻,还算是了解她。温以柔有多硬气,他再清楚不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温以柔绝不会演。她现在以死相逼,就说明她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如果他坚持不离婚,那么只会得到温以柔的一具尸体。

    “是!”

    温以柔握着瓷片的手猛得用力,原本的伤口更深了,鲜血流了出来。

    这段婚姻耗了她大半生,让她伤了心,断了情,直到现在心灰意冷。哪怕她已经对婚姻不再抱有任何的期待,只要她的暮暮好好的,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什么委曲都可以忍。可萧振海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相逼,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的暮暮。现在更是连和暮暮之间的父女之情都断了,那她还维持着这段名存实亡,千疮百孔的婚姻做什么?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她和萧振海离婚,哪怕是死。

    “妈!”

    萧暮缇吓得不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又要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