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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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老人和他的徒弟谢应观消失在李明昊等人的视线后，凌笑歌微微一笑，拍着李明昊的肩膀对他说道：“小师弟，看来你的福缘当真不浅，别人做梦都想遇到的算天老人竟然会被你遇见两次，我们也是沾了你的光才能见到这位最为神秘的前辈了。”
酒仙对于算天老人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光凭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对于算天老人的理解达到一个新的地步，颔首说道：“这老头子实力的确很强，能够跟他结下一个缘分也是不错的事情。”
李明昊点点头，对凌笑歌问道：“三师姐，那么我们接下来就照算天前辈的指引去寻找我的机缘吗？”
凌笑歌笑着揉了揉李明昊的脑袋，说道：“那肯定的啊，好好的机缘送到我们面前怎么能白白错过？肯定是要努力争取一下的。至于大师兄那边，反正算天老人也说过我们拿完机缘再去皇城也来得及，所以就没必要那么赶。”
凌笑歌说完，看着李明昊玩味地笑道：“况且就算我不说，小师弟你自己心里应该也已经有想法了吧？”
李明昊不好意思地笑出声来，说道：“三师姐，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一旁的酒仙顿时哈哈大笑，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李明昊的背部，笑道：“你这家伙，想去就直说呗，没必要在这拐弯抹角的。”
李明昊见酒仙和凌笑歌都这样表示了，自己也不含糊，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出发吧！”
树林内，谢应观一路跟在算天老人身后，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算天老人转过身来对谢应观说道：“看你这样，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谢应观低着头，小声说道：“对不起师父，我刚才让您在外人面前丢脸了。”
算天老人叹了口气，在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下，同时也伸手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一根粗大的断木，示意让谢应观坐下。
谢应观乖乖地坐在算天老人身边，摆好姿态，看向算天老人。
算天老人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措辞，最后长叹一声说道：“知道我行走东域这么多年为什么我只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吗？”
谢应观摇摇头，迷茫地说道：“弟子不知。”
算天老人头微微仰起，说道：“自从我第一天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们这一脉最为特别的一点就是这掌握因果的能力，世人称其为算卦。其他修士就算能掌握因果之力，但是也无法像我们一样如此精通。也正因如此，我们每次算卦都可以算是在与天斗。然而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这么与天斗的结果就是自身的寿命消耗的要比其他正常修士要快得多。你可以猜一下为师至今多少岁了？”
谢应观沉吟许久，根据先前算天老人所说的话语猜道：“两千岁？”
算天老人哈哈一笑，摇头道：“为师今年才一千岁出头啊。”
“什么？”谢应观大吃一惊，连忙道，“师父，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算天老人收敛笑容，眼神里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忧伤，说道：“正是因为我们这一脉对于因果一道的掌
握高得离谱，所以每次算卦都是在无形中折损我们的寿命，越是针对重要的人或事的算卦对我们寿命的折扣越多。以一个正常的分神修士来说，寿元怎么说也得有两千年左右，而我此时的状态也和那些一千九百多年的分神修士差不多了。”
谢应观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师父，照你的这个说法，那你不就是......”
“对，”算天老人点头说道，“我的寿命已经不多了，所以我平常尽可能地减少算卦的次数，多少还能让我活得更久一些。因为我预感到，在将来，东域或许还需要我这个老骨头做出最后的贡献才行。当然，这也是我为何要收你为徒的一个原因，你的资质虽然不是绝佳，但相比为师却强上不少。我把我的衣钵传授给你，为师相信你将来的成就或许在我之上。”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师父您还要给那三个家伙算卦呢？”谢应观有些不解地问道。
算天老人看着谢应观，问道：“为师问你，那未来洞察之术你修炼得如何了？”
谢应观脸色一红，羞愧地说道：“徒儿无能，至今还未入门。”
算天老人笑着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没入门很正常，这一招乃是我这一脉最为厉害的几招之一，而我也才教了你不到一年的时间。如果你能在短短的这点时间内掌握这一招的话，那么为师我干脆也别到处晃悠了，赶紧找块风水宝地埋了算了。”
谢应观连忙摆手说道：“师父您别开我玩笑了。”
算天老人也不开谢应观的玩笑，严肃道：“先前临走的时候我对那三人用了一下未来洞察之术，三人的命数皆有不同，但都是寻常难见的那一种。”
谢应观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们三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命数？师父您能不能跟我详细说一下？”
算天老人颔首说道：“首先是那个袒胸露乳，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的男子，他的命数在三人中最为普通，就是那种所谓的天才的命数。不过他先前的命数并不太好，直到最近几个月才开始慢慢改变，估计曾经是被缥缈阁抓起来过，不然凭借他的资质现在在东域怎么样也能混出个名声来。”
谢应观有些惊讶的说道：“就这样还算是普通的命数吗？那么其他两个人的命数究竟是怎么样呢？”
算天老人双眼看向谢应观，目光炯炯地说道：“告诉你也行，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这冥冥中的因果关系很有可能会给我们这一脉带来重创。”
谢应观咽了下口水，点头道：“师父您说吧，我可不是那种大嘴巴。”
算天老人点头道：“先说那个我们当初救过的那个小娃娃吧，从他身上我看到了无数条未来线，每条未来线的宽度都一样。换句话说，他将来无论走上什么样的道路，是正是邪，是平淡还是高调，都有可能，而且概率都一样，这在一个正常人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这样的未来线，只可能在一种人身上出现，这样的人我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来，只能这样告诉你，‘笼中鸟’。”
谢应观若有所思地沉吟道：“也就是说这个家伙
的未来是就连师父您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类型吗？”
算天老人继续说道：“这小子的命数的确是奇怪，可那个女娃娃的命数丝毫不比那小子离奇。我从那个女娃娃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未来线，也就是说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女子。”
“啊？没有未来？”谢应观惊呆了，急切地问道，“师父，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算天老人沉默许久，最终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只有一种人会拥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分身。”
谢应观回想起自己先前看到的凌笑歌的种种表现，还是难以置信地说道：“师父，可是我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位姑娘是个分身啊，她应该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正常女子才是。”
算天老人眉头紧皱，说道：“如果这女娃娃不是分身的话，那么还有一种猜测，那就是她身上有一种手段能够屏蔽我对她的未来推演。可这个世界上，就整个东域而言，有这个能力的不超过五指之数，我委实想象不到这女娃娃会和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有关系。”
谢应观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刚才这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他听到了太多东西，需要一些时间来缓解适应。
算天老人宠溺地看向谢应观，笑道：“其实你这么早遇到了这样的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谢应观不解地说道：“师父，这怎么就成好事了呢？难不成我跟他们在一起还能延年益寿不成？”
算天老人大有深意地说道：“诶，这可说不准。现在你就跟在我身边学本事就行了，等到哪天你修炼有成，能够自己一个人闯荡江湖的时候，最好能和他们一起，尤其是那个与裂地虎签订血契的小娃娃。”
“师父，这是为何？您不是说他的未来线拥有无数条吗？那么我怎么知道我跟着他是好是坏？”谢应观一头雾水地问道。
算天老人抬手拍了拍谢应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确实，那小子有无数条未来线，这其实也意味着他有无数种可能，你跟着他，虽然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是福是祸，但至少你还是有可能得到最适合自己的机缘，说不定你就能打破我们这一脉寿元短暂的诅咒呢。”
谢应观缓缓点头，突然觉得突然有一对沉甸甸的担子突然落在自己双肩上。
“行了，咱们师徒俩说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该继续上路了。”算天老人缓缓站起，颤巍巍地伸了个懒腰，对谢应观说道。
谢应观哦了一声，起身跟着算天老人朝他们早已选好的方向离去。只不过谢应观走的时候还不忘扭头看向先前李明昊等人所在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天后，李明昊等人按照算天老人的指示朝他所说的方向走去，最终来到一处山丘，这里景色一般，又空无一人，很难想象李明昊的机缘会在此出现。
“我感觉我们不会上当受骗了吧？”酒仙环顾着四周，挠头说道。
凌笑歌白了酒仙一眼，说道：“你可别瞎说，这世上谁都会犯错，可唯独算天老人不会，你就相信他老人家说的话吧。”
算天老人和他的徒弟谢应观消失在李明昊等人的视线后，凌笑歌微微一笑，拍着李明昊的肩膀对他说道：“小师弟，看来你的福缘当真不浅，别人做梦都想遇到的算天老人竟然会被你遇见两次，我们也是沾了你的光才能见到这位最为神秘的前辈了。”
酒仙对于算天老人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光凭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对于算天老人的理解达到一个新的地步，颔首说道：“这老头子实力的确很强，能够跟他结下一个缘分也是不错的事情。”
李明昊点点头，对凌笑歌问道：“三师姐，那么我们接下来就照算天前辈的指引去寻找我的机缘吗？”
凌笑歌笑着揉了揉李明昊的脑袋，说道：“那肯定的啊，好好的机缘送到我们面前怎么能白白错过？肯定是要努力争取一下的。至于大师兄那边，反正算天老人也说过我们拿完机缘再去皇城也来得及，所以就没必要那么赶。”
凌笑歌说完，看着李明昊玩味地笑道：“况且就算我不说，小师弟你自己心里应该也已经有想法了吧？”
李明昊不好意思地笑出声来，说道：“三师姐，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一旁的酒仙顿时哈哈大笑，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李明昊的背部，笑道：“你这家伙，想去就直说呗，没必要在这拐弯抹角的。”
李明昊见酒仙和凌笑歌都这样表示了，自己也不含糊，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出发吧！”
树林内，谢应观一路跟在算天老人身后，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算天老人转过身来对谢应观说道：“看你这样，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谢应观低着头，小声说道：“对不起师父，我刚才让您在外人面前丢脸了。”
算天老人叹了口气，在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下，同时也伸手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一根粗大的断木，示意让谢应观坐下。
谢应观乖乖地坐在算天老人身边，摆好姿态，看向算天老人。
算天老人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措辞，最后长叹一声说道：“知道我行走东域这么多年为什么我只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吗？”
谢应观摇摇头，迷茫地说道：“弟子不知。”
算天老人头微微仰起，说道：“自从我第一天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们这一脉最为特别的一点就是这掌握因果的能力，世人称其为算卦。其他修士就算能掌握因果之力，但是也无法像我们一样如此精通。也正因如此，我们每次算卦都可以算是在与天斗。然而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这么与天斗的结果就是自身的寿命消耗的要比其他正常修士要快得多。你可以猜一下为师至今多少岁了？”
谢应观沉吟许久，根据先前算天老人所说的话语猜道：“两千岁？”
算天老人哈哈一笑，摇头道：“为师今年才一千岁出头啊。”
“什么？”谢应观大吃一惊，连忙道，“师父，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算天老人收敛笑容，眼神里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忧伤，说道：“正是因为我们这一脉对于因果一道的掌
握高得离谱，所以每次算卦都是在无形中折损我们的寿命，越是针对重要的人或事的算卦对我们寿命的折扣越多。以一个正常的分神修士来说，寿元怎么说也得有两千年左右，而我此时的状态也和那些一千九百多年的分神修士差不多了。”
谢应观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师父，照你的这个说法，那你不就是......”
“对，”算天老人点头说道，“我的寿命已经不多了，所以我平常尽可能地减少算卦的次数，多少还能让我活得更久一些。因为我预感到，在将来，东域或许还需要我这个老骨头做出最后的贡献才行。当然，这也是我为何要收你为徒的一个原因，你的资质虽然不是绝佳，但相比为师却强上不少。我把我的衣钵传授给你，为师相信你将来的成就或许在我之上。”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师父您还要给那三个家伙算卦呢？”谢应观有些不解地问道。
算天老人看着谢应观，问道：“为师问你，那未来洞察之术你修炼得如何了？”
谢应观脸色一红，羞愧地说道：“徒儿无能，至今还未入门。”
算天老人笑着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没入门很正常，这一招乃是我这一脉最为厉害的几招之一，而我也才教了你不到一年的时间。如果你能在短短的这点时间内掌握这一招的话，那么为师我干脆也别到处晃悠了，赶紧找块风水宝地埋了算了。”
谢应观连忙摆手说道：“师父您别开我玩笑了。”
算天老人也不开谢应观的玩笑，严肃道：“先前临走的时候我对那三人用了一下未来洞察之术，三人的命数皆有不同，但都是寻常难见的那一种。”
谢应观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们三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命数？师父您能不能跟我详细说一下？”
算天老人颔首说道：“首先是那个袒胸露乳，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的男子，他的命数在三人中最为普通，就是那种所谓的天才的命数。不过他先前的命数并不太好，直到最近几个月才开始慢慢改变，估计曾经是被缥缈阁抓起来过，不然凭借他的资质现在在东域怎么样也能混出个名声来。”
谢应观有些惊讶的说道：“就这样还算是普通的命数吗？那么其他两个人的命数究竟是怎么样呢？”
算天老人双眼看向谢应观，目光炯炯地说道：“告诉你也行，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这冥冥中的因果关系很有可能会给我们这一脉带来重创。”
谢应观咽了下口水，点头道：“师父您说吧，我可不是那种大嘴巴。”
算天老人点头道：“先说那个我们当初救过的那个小娃娃吧，从他身上我看到了无数条未来线，每条未来线的宽度都一样。换句话说，他将来无论走上什么样的道路，是正是邪，是平淡还是高调，都有可能，而且概率都一样，这在一个正常人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这样的未来线，只可能在一种人身上出现，这样的人我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来，只能这样告诉你，‘笼中鸟’。”
谢应观若有所思地沉吟道：“也就是说这个家伙
的未来是就连师父您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类型吗？”
算天老人继续说道：“这小子的命数的确是奇怪，可那个女娃娃的命数丝毫不比那小子离奇。我从那个女娃娃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未来线，也就是说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女子。”
“啊？没有未来？”谢应观惊呆了，急切地问道，“师父，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算天老人沉默许久，最终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只有一种人会拥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分身。”
谢应观回想起自己先前看到的凌笑歌的种种表现，还是难以置信地说道：“师父，可是我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位姑娘是个分身啊，她应该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正常女子才是。”
算天老人眉头紧皱，说道：“如果这女娃娃不是分身的话，那么还有一种猜测，那就是她身上有一种手段能够屏蔽我对她的未来推演。可这个世界上，就整个东域而言，有这个能力的不超过五指之数，我委实想象不到这女娃娃会和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有关系。”
谢应观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刚才这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他听到了太多东西，需要一些时间来缓解适应。
算天老人宠溺地看向谢应观，笑道：“其实你这么早遇到了这样的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谢应观不解地说道：“师父，这怎么就成好事了呢？难不成我跟他们在一起还能延年益寿不成？”
算天老人大有深意地说道：“诶，这可说不准。现在你就跟在我身边学本事就行了，等到哪天你修炼有成，能够自己一个人闯荡江湖的时候，最好能和他们一起，尤其是那个与裂地虎签订血契的小娃娃。”
“师父，这是为何？您不是说他的未来线拥有无数条吗？那么我怎么知道我跟着他是好是坏？”谢应观一头雾水地问道。
算天老人抬手拍了拍谢应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确实，那小子有无数条未来线，这其实也意味着他有无数种可能，你跟着他，虽然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是福是祸，但至少你还是有可能得到最适合自己的机缘，说不定你就能打破我们这一脉寿元短暂的诅咒呢。”
谢应观缓缓点头，突然觉得突然有一对沉甸甸的担子突然落在自己双肩上。
“行了，咱们师徒俩说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该继续上路了。”算天老人缓缓站起，颤巍巍地伸了个懒腰，对谢应观说道。
谢应观哦了一声，起身跟着算天老人朝他们早已选好的方向离去。只不过谢应观走的时候还不忘扭头看向先前李明昊等人所在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天后，李明昊等人按照算天老人的指示朝他所说的方向走去，最终来到一处山丘，这里景色一般，又空无一人，很难想象李明昊的机缘会在此出现。
“我感觉我们不会上当受骗了吧？”酒仙环顾着四周，挠头说道。
凌笑歌白了酒仙一眼，说道：“你可别瞎说，这世上谁都会犯错，可唯独算天老人不会，你就相信他老人家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