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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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中，刘慧明清点了一下伤亡，发现己方阵亡两百三十九人，重伤八十四，在心中伤感了一阵之后就回到了大帐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在会上，刘慧明感叹道，“本来想一鼓作气拿下绛州城，不曾想李岩的三堵墙这么顽强，以至于功败垂成，咳，可惜可惜！”
高杰道，“阁部勿忧，咱们今天只是试探，等晚上火炮到了一定能一鼓作气拿下城池。”
商石敬今天冲锋在一线受了两处箭伤，刚包扎完就来参会了，他道，“今天在城墙上我看了一下，城门并未封死，等火炮到了咱们从正面轰开城门，贼子的乌龟阵就算再厉害，也挡不住火炮的轰击。”
刘慧明点了点头，李成栋插话道，“阁部，末将有一计献上。”
刘慧明眼睛一亮，道，“快说来听听。”
李成栋看了一眼周围，刘慧明道，“这个你放心，十丈以内都没是自己人。”
李成栋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明天还请督丞强攻东门，末将则和高总爷率军绕道北门，实施突袭，定能成功。”
刘慧明一喜，道，“嗯，不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个声东击西的策略确实不错，如果明天的战局还是和今天一样的话，大概率能取得成功。
晚上，四十门佛朗机炮果然送到了，这些炮都是南阳枪炮作坊生产的，都是铁范铸炮法铸造出来的，虽然寿命比较短，但足以应付这一场战事了。
散会之后，刘慧明下令士卒饱餐一顿，早些睡觉，伙头兵第二早上一定要做好一天的伙食，明天务必拿下绛州城。
行军在外，没有女人陪伴，布置完军务他也早早地睡去了。
才睡到半夜就就听到田维胜在外面砸门，“大人，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刘慧明睁开惺忪的睡眼，拥被而起，问道，“什么事？李自成来夜袭了吗？”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他还没经历过夜袭呢？不是他有多托大，实在是他营盘扎得太牢实了，不仅有深沟高垒，还有明巡暗哨，夜不收更是放到几十里外，加之他的军纪又十分严密，站岗执勤的都是两个时辰一轮换，根本不会出现打瞌睡的情况，敌人想夜袭
田维胜把一封塘报递给他，“不是，不是，是平阳那边，平阳府反了。”
刘慧明大惊失色，忙接过塘报一看，瞌睡顿时被吓没了，平阳府府城、霍州、洪洞三县同时反叛，自己的后路被断了。
“我艹……”刘慧明吐了一口浓痰，握着军报半晌无言，忙把送信的夜不收叫来询问情况。
那夜不收早已累瘫了，见到刘慧明仍然挣扎着坐起来行礼道，“督丞，大事不妙了，咱们在平阳府周边州县征粮激起了士绅的反抗，他们打不过我们，只好交粮。我们本以为事情已经妥了，不料闯贼突然打过来了，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和他们搭上了线，趁我们去收粮没有提防之下突然反水，杀了我们的粮吏，扯旗反了。”
“卧槽！”刘慧明大骂了一句，问道，“官府的人呢？张嶙然呢？”
“这些乱民与城中士绅樊慎行勾结，骗开了城门，张知府弹压不住，已经逃了！其他的不知道！”
刘慧明又问，“张雄和应时盛呢？还有罗川呢？”
夜不收道，“张雄见到势头不好，已经率先逃往太原了。应时盛护着张知府也逃了，现下不知在何处。我是罗将军派来送信，他让我们快撤，他在襄汾接应我们。”
刘慧明点了点头，不由得感叹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人靠得住啊。
刘慧明打开简易地图，在平阳、洪洞和霍州等处画了几个圈，在加上已经被李自成包围的部分，发现自己确实已经陷入反对势力的包围圈了，搞不好就要全军覆没了。
他还在想对策，又有军情送来了，“阁部，已打探到了李自成的援兵，大概五六万人，离绛州城只有三十里了，首领是刘宗敏。”
刘慧明大惊失色，后路被断，敌人的援兵以至，周遇吉，你自求多福吧，本督管不了你啦。
他马上给周遇吉写了一封亲笔信，让他尽快突围，不要直接北上，最好向东而去，和他在太原汇合。
接下来他又给王甫臣写了一封信，让他尽快渡河到河南去和张勇汇合，以保存实力为第一要务。
写完信，将士们也已经起床了，刘慧明让士卒们多备干粮，马上拔营北去。
刘慧明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李自成，他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城外传来一阵鼓声，一支骑兵从城中杀了出来。
“乃乃的，看样子咱们不能轻易离开了。”刘慧明接到报告，思索了一阵，决定扔掉笨重的佛朗机炮，赶紧跑路。
王寅插话道，“阁部容禀，撤退之时切莫慌张，否则有炸营的风险啊！”
刘慧明一惊，很快就明白过来，忙下令封锁消息，又问夜不收道，“领兵追击我们的领军是谁？”
那夜不收道，“禀大人，标下没看清敌将面目，只看到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一个‘田’字。”
领兵追击的正是大仇人田虎，这厮去年在襄阳城下吃了个大亏，一直没有机会报仇雪恨，现在看到了刘慧明的大旗，更是怒目圆睁，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刘慧明听说来将是田虎，心里颇有些吃惊，这货不仅勇猛，而且狡猾，去年在襄阳城下，自己出其不意，接连斩杀闯营两员大将，又和左良玉一起把他堵在了中间，仍然让他夺路而逃了。现如今，自己成了逃跑的一方，要是被他缠上，还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呢。
他正在思索，商石敬打马上前，道，“大人且先行，末将为您断后。”
“好，小心为上！”刘慧明盘算了一下，他是不可能留下来断后，高杰才投到帐下，自然也不合适去干这样的脏活，只有商石敬最合适了。
商石敬把第二团团长娄明叫过来交待了一番，让他在十里开外接应自己，和自己交替掩护。
“不要恋战，打退了敌人尽快归队！”刘慧明又交待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闯营的马队很快就追了上来，商石敬早有准备，他让人把万人敌的引线延长，点燃之后扔在大路上，田虎率领骑兵冲到一半就被炸得人仰马翻。
田虎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稳定心神之后才发现地上有猫腻，但他们骑在马上，根本不可能下马去拆弹，只能放慢了马速。
商石敬趁势掩杀，竟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田虎很快就稳住了阵脚，重新整队以后又追了一截，毫不意外地又挨了一顿炸，在万人敌面前，骑兵远没有步兵好用，反复冲杀了两次，都是损失惨重。
田虎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成功了，只得恨恨地放弃，捡起地上遗失的火炮就回去复命了。
路上的难民越来越多了，刘慧明脑子一阵眩晕，他没想到局势竟然恶化如此，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狗东西竟然串联起来给李自成递降表了，都说明末的士绅最无耻，他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这帮杀才，竟然置大义于不顾，为了些许家财竟然投敌从贼！”刘慧明把搜集上来的来檄文撕得粉碎，愤愤不平的骂道，“从贼就从贼好了，还要写什么狗屁檄文来抹黑我，一帮又当表子又立牌坊的货，我去年买了个表！”
刘慧明骂骂咧咧，边走边行，其实他想过这个问题的，但是没想到李自成来得这么快，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整合士绅的资源，才导致现在一败涂地。
但是为了在部下面前树立起高大正义的形象，他还是要义正言辞地谴责一番的。
谴责完之后，他马上把薛宗周叫来，让他写一篇文章讨伐这些无耻的士绅。
到了襄汾县，汇合了罗川，见这家伙满面风霜之色，竟然还没心没肺地笑着，刘慧明忍不住笑道，“你这厮还真是命大，那些叛贼竟然没有活剐了你！”
罗川嘿嘿地笑着，指了指城楼，不屑地道，“这些士绅倒是想活剐了我，但是我没给他们这个机会。”
刘慧明问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里也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只不过在即将爆发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愣是用血腥的手段镇压下去了。
说到最后，罗川才有些心有余悸地道，“好险好险，差一点我就成了瓮中之憋。”
刘慧明听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马上下令高杰和罗川一起入城，“必须给血洗了整个县城，把一颗粮食都不要留下。”
高杰和罗川去干坏事了，刘慧明继续马不停蹄向北撤退，他满以为李自成会追过来，不曾想他并没这么做，反而在汇合了刘宗敏以后南下了，看样子是要去围捕周遇吉。
刘慧明有些懵逼，李自成这是有意要放自己一马，还是胃口太小，想一口一口地吃？
他难道不怕自己来个里应外合，南北夹击吗？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不就被拖住了吗？
不划算，还是赶紧跑路吧。
刘慧明打定主意，必须撤到安全之所，再图谋其他。
第二天，大军终于撤到平阳府城外，刘慧明看见府城大门紧闭，城上一片肃杀之气，心中顿时火冒三丈。
自己堂堂大明督师，竟然被自己人拒之门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平阳府城可不像绛州城那样低矮，那些反叛势力又是一心保护自己的财产，樊慎行以前做过大明的官，懂一些守城之法，城池并不好攻打。
刘慧明环视了一圈，他现在没有攻城器械，根本不可能快速拿下城池，只得绕城而走。
回到营中，刘慧明清点了一下伤亡，发现己方阵亡两百三十九人，重伤八十四，在心中伤感了一阵之后就回到了大帐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在会上，刘慧明感叹道，“本来想一鼓作气拿下绛州城，不曾想李岩的三堵墙这么顽强，以至于功败垂成，咳，可惜可惜！”
高杰道，“阁部勿忧，咱们今天只是试探，等晚上火炮到了一定能一鼓作气拿下城池。”
商石敬今天冲锋在一线受了两处箭伤，刚包扎完就来参会了，他道，“今天在城墙上我看了一下，城门并未封死，等火炮到了咱们从正面轰开城门，贼子的乌龟阵就算再厉害，也挡不住火炮的轰击。”
刘慧明点了点头，李成栋插话道，“阁部，末将有一计献上。”
刘慧明眼睛一亮，道，“快说来听听。”
李成栋看了一眼周围，刘慧明道，“这个你放心，十丈以内都没是自己人。”
李成栋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明天还请督丞强攻东门，末将则和高总爷率军绕道北门，实施突袭，定能成功。”
刘慧明一喜，道，“嗯，不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个声东击西的策略确实不错，如果明天的战局还是和今天一样的话，大概率能取得成功。
晚上，四十门佛朗机炮果然送到了，这些炮都是南阳枪炮作坊生产的，都是铁范铸炮法铸造出来的，虽然寿命比较短，但足以应付这一场战事了。
散会之后，刘慧明下令士卒饱餐一顿，早些睡觉，伙头兵第二早上一定要做好一天的伙食，明天务必拿下绛州城。
行军在外，没有女人陪伴，布置完军务他也早早地睡去了。
才睡到半夜就就听到田维胜在外面砸门，“大人，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刘慧明睁开惺忪的睡眼，拥被而起，问道，“什么事？李自成来夜袭了吗？”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他还没经历过夜袭呢？不是他有多托大，实在是他营盘扎得太牢实了，不仅有深沟高垒，还有明巡暗哨，夜不收更是放到几十里外，加之他的军纪又十分严密，站岗执勤的都是两个时辰一轮换，根本不会出现打瞌睡的情况，敌人想夜袭
田维胜把一封塘报递给他，“不是，不是，是平阳那边，平阳府反了。”
刘慧明大惊失色，忙接过塘报一看，瞌睡顿时被吓没了，平阳府府城、霍州、洪洞三县同时反叛，自己的后路被断了。
“我艹……”刘慧明吐了一口浓痰，握着军报半晌无言，忙把送信的夜不收叫来询问情况。
那夜不收早已累瘫了，见到刘慧明仍然挣扎着坐起来行礼道，“督丞，大事不妙了，咱们在平阳府周边州县征粮激起了士绅的反抗，他们打不过我们，只好交粮。我们本以为事情已经妥了，不料闯贼突然打过来了，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和他们搭上了线，趁我们去收粮没有提防之下突然反水，杀了我们的粮吏，扯旗反了。”
“卧槽！”刘慧明大骂了一句，问道，“官府的人呢？张嶙然呢？”
“这些乱民与城中士绅樊慎行勾结，骗开了城门，张知府弹压不住，已经逃了！其他的不知道！”
刘慧明又问，“张雄和应时盛呢？还有罗川呢？”
夜不收道，“张雄见到势头不好，已经率先逃往太原了。应时盛护着张知府也逃了，现下不知在何处。我是罗将军派来送信，他让我们快撤，他在襄汾接应我们。”
刘慧明点了点头，不由得感叹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人靠得住啊。
刘慧明打开简易地图，在平阳、洪洞和霍州等处画了几个圈，在加上已经被李自成包围的部分，发现自己确实已经陷入反对势力的包围圈了，搞不好就要全军覆没了。
他还在想对策，又有军情送来了，“阁部，已打探到了李自成的援兵，大概五六万人，离绛州城只有三十里了，首领是刘宗敏。”
刘慧明大惊失色，后路被断，敌人的援兵以至，周遇吉，你自求多福吧，本督管不了你啦。
他马上给周遇吉写了一封亲笔信，让他尽快突围，不要直接北上，最好向东而去，和他在太原汇合。
接下来他又给王甫臣写了一封信，让他尽快渡河到河南去和张勇汇合，以保存实力为第一要务。
写完信，将士们也已经起床了，刘慧明让士卒们多备干粮，马上拔营北去。
刘慧明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李自成，他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城外传来一阵鼓声，一支骑兵从城中杀了出来。
“乃乃的，看样子咱们不能轻易离开了。”刘慧明接到报告，思索了一阵，决定扔掉笨重的佛朗机炮，赶紧跑路。
王寅插话道，“阁部容禀，撤退之时切莫慌张，否则有炸营的风险啊！”
刘慧明一惊，很快就明白过来，忙下令封锁消息，又问夜不收道，“领兵追击我们的领军是谁？”
那夜不收道，“禀大人，标下没看清敌将面目，只看到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一个‘田’字。”
领兵追击的正是大仇人田虎，这厮去年在襄阳城下吃了个大亏，一直没有机会报仇雪恨，现在看到了刘慧明的大旗，更是怒目圆睁，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刘慧明听说来将是田虎，心里颇有些吃惊，这货不仅勇猛，而且狡猾，去年在襄阳城下，自己出其不意，接连斩杀闯营两员大将，又和左良玉一起把他堵在了中间，仍然让他夺路而逃了。现如今，自己成了逃跑的一方，要是被他缠上，还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呢。
他正在思索，商石敬打马上前，道，“大人且先行，末将为您断后。”
“好，小心为上！”刘慧明盘算了一下，他是不可能留下来断后，高杰才投到帐下，自然也不合适去干这样的脏活，只有商石敬最合适了。
商石敬把第二团团长娄明叫过来交待了一番，让他在十里开外接应自己，和自己交替掩护。
“不要恋战，打退了敌人尽快归队！”刘慧明又交待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闯营的马队很快就追了上来，商石敬早有准备，他让人把万人敌的引线延长，点燃之后扔在大路上，田虎率领骑兵冲到一半就被炸得人仰马翻。
田虎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稳定心神之后才发现地上有猫腻，但他们骑在马上，根本不可能下马去拆弹，只能放慢了马速。
商石敬趁势掩杀，竟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田虎很快就稳住了阵脚，重新整队以后又追了一截，毫不意外地又挨了一顿炸，在万人敌面前，骑兵远没有步兵好用，反复冲杀了两次，都是损失惨重。
田虎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成功了，只得恨恨地放弃，捡起地上遗失的火炮就回去复命了。
路上的难民越来越多了，刘慧明脑子一阵眩晕，他没想到局势竟然恶化如此，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狗东西竟然串联起来给李自成递降表了，都说明末的士绅最无耻，他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这帮杀才，竟然置大义于不顾，为了些许家财竟然投敌从贼！”刘慧明把搜集上来的来檄文撕得粉碎，愤愤不平的骂道，“从贼就从贼好了，还要写什么狗屁檄文来抹黑我，一帮又当表子又立牌坊的货，我去年买了个表！”
刘慧明骂骂咧咧，边走边行，其实他想过这个问题的，但是没想到李自成来得这么快，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整合士绅的资源，才导致现在一败涂地。
但是为了在部下面前树立起高大正义的形象，他还是要义正言辞地谴责一番的。
谴责完之后，他马上把薛宗周叫来，让他写一篇文章讨伐这些无耻的士绅。
到了襄汾县，汇合了罗川，见这家伙满面风霜之色，竟然还没心没肺地笑着，刘慧明忍不住笑道，“你这厮还真是命大，那些叛贼竟然没有活剐了你！”
罗川嘿嘿地笑着，指了指城楼，不屑地道，“这些士绅倒是想活剐了我，但是我没给他们这个机会。”
刘慧明问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里也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只不过在即将爆发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愣是用血腥的手段镇压下去了。
说到最后，罗川才有些心有余悸地道，“好险好险，差一点我就成了瓮中之憋。”
刘慧明听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马上下令高杰和罗川一起入城，“必须给血洗了整个县城，把一颗粮食都不要留下。”
高杰和罗川去干坏事了，刘慧明继续马不停蹄向北撤退，他满以为李自成会追过来，不曾想他并没这么做，反而在汇合了刘宗敏以后南下了，看样子是要去围捕周遇吉。
刘慧明有些懵逼，李自成这是有意要放自己一马，还是胃口太小，想一口一口地吃？
他难道不怕自己来个里应外合，南北夹击吗？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不就被拖住了吗？
不划算，还是赶紧跑路吧。
刘慧明打定主意，必须撤到安全之所，再图谋其他。
第二天，大军终于撤到平阳府城外，刘慧明看见府城大门紧闭，城上一片肃杀之气，心中顿时火冒三丈。
自己堂堂大明督师，竟然被自己人拒之门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平阳府城可不像绛州城那样低矮，那些反叛势力又是一心保护自己的财产，樊慎行以前做过大明的官，懂一些守城之法，城池并不好攻打。
刘慧明环视了一圈，他现在没有攻城器械，根本不可能快速拿下城池，只得绕城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