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或许这才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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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勿惊，此二人乃是天魔宗贼人，前些日子被我宗抓住，不知怎的竟逃了出来。”
赶来的灵武宗守山长老一口咬定这人乃是魔宗妖人，眼看着就要带走那赵氏兄妹，陈子玉动了。
玄阙重剑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地上，剑身没入土地二尺有余。
“我很好奇，燕云赵家弟子，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魔教贼子。”
陈子玉此言一出，四周炸开了锅。
燕云赵家虽然比不上一流宗门，但在江湖之上也算是威名显赫，是有头有脸的武道家族。
这二人身上伤痕明显是遭到囚禁与折磨。
原本是来参加诛魔大会的青年才俊却遭此变故，引起了在场侠义之士的不满。
一时间，练武场上武者都叫嚣着让灵武宗给个说法。
灵武宗宗主阴沉着脸。
可恶的小鬼，坏自己大事！
陈子玉拔出插进地面的重剑，抗在肩膀上，拦在了赵乐身前。
赵乐浑浊的双眼努力想看清楚站在他身前的人的模样。
原来是他……
他从未想过只有一面之缘的陈子玉会成为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手中的刀在颤抖，艰难得支撑着他残破的身躯。
似乎是想要说些感激的话语，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喉咙里只是发出“咕噜”的声音。
“玉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要与我灵武宗为敌吗？这兄妹二人出身燕云赵家，我灵武宗并不知晓，只是他行凶伤人，杀害我众多门人弟子这才将他关了起来。”
灵武宗掌门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无敌。
无凭无据，就算是在场众多江湖侠客也只能任凭他空口白牙自圆其说。
“你这老贼，无耻至极！”
赵乐呲目欲裂，用尽全身力气在嘶吼。
“你当着我的面，用魔道功法姹女大法采补我妹妹的真气突破洞玄，害得我妹妹精神失常，还将我囚禁意图掩盖此事！”
赵乐状若疯魔。
原本赵家和灵武宗的一位长老也有着一些交情，听闻灵武宗宗主突破洞玄，特地遣他们兄妹二人带上礼物祝贺。
也正是这样他们才得见灵武宗宗主。
谁知那老贼突破洞玄失败，实力大损，见到自己妹子赵霜乃是难得一见的极阴之体，便动起邪念。
极阴之体突破到先天境界，那从胎腹中携带的先天极阴真气便会出现在气海之中。
因此与极阴之体交合，男女双方阴阳共济，实力也都会纷纷大涨。
赵乐兄妹二人涉世未深，也不曾察觉。
在灵武宗的这些日子，宗主时常遣人送来一些能增长修为得丹药。
大量丹药堆砌之下，妹妹赵霜很快便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正当他们高兴之时，灵武宗宗主也是凶相毕露。
他囚禁了二人，并且当着赵乐的面采补了他妹妹的元阴。
姹女大法是采补之法，源于魔道合欢宗，专用于突破瓶颈。
这是一种杀鸡取卵的办法，直接榨干极阴之体女子的先天极阴真气以助自己突破。
只不过受采补的女子，大多数经脉寸断，真气全无，甚至是精神失常。
趁着今天举行诛魔大会，看守薄弱，赵乐夺过给自己送饭的灵武宗弟子的佩刀逃了出来。
只不过被守山长老发现，被斩断右臂，左腿膝盖也被击穿。
……
赵乐每说一句话，在场的一众武者心便沉一分，那台上的灵武宗宗主脸色便黑一分。
怪不得陈子玉见那灵武宗掌门气息虚浮，原来是接魔道功法强行突破的境界。
这灵武宗宗主起码要闭关几年，才能稳定现在的境界。
“没想到灵武宗竟行这龌龊之事，我正阳门羞与尔等为伍！”
正阳门为首的是一位脾气爆裂的老者，听赵乐阐述自己经历，竟是直接起身带着一众门人弟子离去。
九大一流门派中正阳门也算是大周江湖的正道魁首，行事风格刚正不阿，多是侠义之辈。
其他七大宗门，也纷纷与灵武宗划清界限，匆匆离去。
在场的众多武者也人做鸟兽散，部分侠义之士留了下来想为赵家兄妹二人讨个说法。
今日之事，必将被大周魔道所耻笑，灵武宗也将会遗臭万年，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就不该留你兄妹二人。”
桌椅扶手被灵武宗掌门捏的粉碎，指节“咔咔”作响。
“今日之事看来不能善了了。”
灵武宗掌门盯着陈子玉，面色狂邪。
今日就算他不杀陈子玉，灵武宗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江湖上再无立足之地。
只见过一面的少年因为自己惹上洞玄境的强者，赵乐心底生出一股愧疚感。
“不过是借魔功突破的垃圾，有什么能耐便使出来吧。”
陈子玉狂妄不羁，丝毫不将灵武宗宗主放在眼里。
即使是百炼谷大长老那般洞玄中的佼佼者他也未曾惧怕，借魔功突破的半个洞玄，他又何曾放在眼里。
上官云汐美眸中也是惊讶的神色，上次她随师傅回天魔宗之后也是突破到宗师之境。
即便如此，她与这灵武宗宗主仍然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很好奇陈子玉有何底气敢正面硬刚洞玄强者，哪怕只是强行突破的洞玄。
眼见整个练武场被二人的真气覆盖，小彤儿也是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给陈子玉加油打气。
陈子玉此刻愤怒吗？
一点也不。
他只是有点同情赵家兄妹的遭遇。
明明是最好的年纪，明明初入江湖，梦想仗剑天涯。
然而出师不利，或许终其一生也无法成为自己心目中的大侠。
陈子玉在思考，如果自己不曾拥有主角光环，没有系统，没有背景，没有天赋，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或许比赵家兄妹还要凄惨吧。
或许这就是江湖本来的面目。
充斥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弱肉强食。
也会有侠，有义，有情。
……
骄阳之下，灵武宗宗主的掌力与玄阙巨剑相交。
光芒耀眼，只见到两道黑影来回交错，在蓝色画布似的天空下，宛如泼墨画一般。
“太弱了。”
陈子玉在灵武宗宗主身上从未感受到与百炼谷大长老那般的压力。
有着不灭金身和天蚕宝甲的加持，灵武宗掌门甚至都破不了防。
天蚕宝甲将他的玄气攻击削弱了近七成，剩下的三成劲道打到圆满的不灭金上如同挠痒一般。
看着霸气侧漏的陈子玉，一旁观战的上官云汐下意识夹紧双腿，面色潮红。
“要糟糕了呢……”
不灭金身硬吗？当然硬！
陈子玉越打越兴奋，直接开启了嘴炮模式。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不行了吗？”
灵武宗宗主的攻击越来越弱，陈子玉单手挥舞着重达三千六百斤的玄阙剑，不断地朝着他头顶砸去，灵武宗宗主只能苦苦抵挡。
陈子玉甚至于没有使用任何剑招，只是单纯的力量压制。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陈子玉畅快淋漓。
实在太爽了，这种力量压制的感觉。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乱拳打死老师傅，灵武宗宗主此刻深有体会。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怕不是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大劈山掌！”
终于使出全力了吗？陈子玉看着灵武宗宗主使出宗门招牌武学，越发兴奋，战意昂扬。
太昊真气激发，陈子玉竟是提起玄阙用出了独孤九剑！
剑气掌风交汇，所过之处练武场上的石板尽皆炸为粉末。
围观的一众武者被掀起的气浪迷住双眼，甚至练体武者乃至修为弱一些的先天武者都被气劲掀翻在地。
不愧是元剑宗的弟子，竟然以先天巅峰硬撼初入洞玄境界的强者不落下风。
一名亲传弟子就有如此实力，也不知那元剑宗当代天下行走究竟有多强！
……
大周国某处城池中，正在喝酒的萧长歌突然感到全身恶寒，打了个喷嚏。
“嘿，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在想我。”
……
“不过是个小家族的后辈，你真的要与我灵武宗死磕到底吗！”
灵武宗宗主对着陈子玉咆哮。
一旁瘫倒的赵乐紧盯着陈子玉，心中忐忑。
做到这个份上，其实他已经很感激陈子玉了。
强者决定弱者的生死，自古不变。
毕竟灵武宗留了自己一条性命。
就算是家族知道此事，灵武宗为保全颜面给一些赔偿，此事也就揭过了。
从一开始的愤怒想为妹妹报仇，到现在担心为家族惹下大麻烦。
赵乐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玉兄弟，要不还是算了吧……”
陈子玉停下了攻击，站在赵乐面前。
烈日之下，陈子玉的影子遮住了他佝偻的身躯。
“你觉得我在可怜你？觉得我在帮你？”
愤怒过后的懦弱让陈子玉觉得可笑。
没有坚守初心，害怕惹上麻烦，恐惧强者，丢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尊严，还有一颗侠士之心。
“我只是贯彻我自己的侠义，你，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陈子玉双手握住了玄阙，明黄色真气不断缠绕住剑身。
玄阙剑身上暗红色古朴花纹也一道道的被陈子玉的太昊真气激活，发出耀眼的银光。
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正是那独孤九剑中的破气式。
玄阙剑夹带风雷之势，砸向灵武宗掌门。
那洞玄强者特有的玄功真甲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破气式击穿。
巨剑砸下，灵武宗宗主撑起双手抵挡。
口中鲜血狂喷，脚下石板荡然无存，连脚都埋入土地中三分。
“诸位勿惊，此二人乃是天魔宗贼人，前些日子被我宗抓住，不知怎的竟逃了出来。”
赶来的灵武宗守山长老一口咬定这人乃是魔宗妖人，眼看着就要带走那赵氏兄妹，陈子玉动了。
玄阙重剑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地上，剑身没入土地二尺有余。
“我很好奇，燕云赵家弟子，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魔教贼子。”
陈子玉此言一出，四周炸开了锅。
燕云赵家虽然比不上一流宗门，但在江湖之上也算是威名显赫，是有头有脸的武道家族。
这二人身上伤痕明显是遭到囚禁与折磨。
原本是来参加诛魔大会的青年才俊却遭此变故，引起了在场侠义之士的不满。
一时间，练武场上武者都叫嚣着让灵武宗给个说法。
灵武宗宗主阴沉着脸。
可恶的小鬼，坏自己大事！
陈子玉拔出插进地面的重剑，抗在肩膀上，拦在了赵乐身前。
赵乐浑浊的双眼努力想看清楚站在他身前的人的模样。
原来是他……
他从未想过只有一面之缘的陈子玉会成为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手中的刀在颤抖，艰难得支撑着他残破的身躯。
似乎是想要说些感激的话语，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喉咙里只是发出“咕噜”的声音。
“玉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要与我灵武宗为敌吗？这兄妹二人出身燕云赵家，我灵武宗并不知晓，只是他行凶伤人，杀害我众多门人弟子这才将他关了起来。”
灵武宗掌门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无敌。
无凭无据，就算是在场众多江湖侠客也只能任凭他空口白牙自圆其说。
“你这老贼，无耻至极！”
赵乐呲目欲裂，用尽全身力气在嘶吼。
“你当着我的面，用魔道功法姹女大法采补我妹妹的真气突破洞玄，害得我妹妹精神失常，还将我囚禁意图掩盖此事！”
赵乐状若疯魔。
原本赵家和灵武宗的一位长老也有着一些交情，听闻灵武宗宗主突破洞玄，特地遣他们兄妹二人带上礼物祝贺。
也正是这样他们才得见灵武宗宗主。
谁知那老贼突破洞玄失败，实力大损，见到自己妹子赵霜乃是难得一见的极阴之体，便动起邪念。
极阴之体突破到先天境界，那从胎腹中携带的先天极阴真气便会出现在气海之中。
因此与极阴之体交合，男女双方阴阳共济，实力也都会纷纷大涨。
赵乐兄妹二人涉世未深，也不曾察觉。
在灵武宗的这些日子，宗主时常遣人送来一些能增长修为得丹药。
大量丹药堆砌之下，妹妹赵霜很快便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正当他们高兴之时，灵武宗宗主也是凶相毕露。
他囚禁了二人，并且当着赵乐的面采补了他妹妹的元阴。
姹女大法是采补之法，源于魔道合欢宗，专用于突破瓶颈。
这是一种杀鸡取卵的办法，直接榨干极阴之体女子的先天极阴真气以助自己突破。
只不过受采补的女子，大多数经脉寸断，真气全无，甚至是精神失常。
趁着今天举行诛魔大会，看守薄弱，赵乐夺过给自己送饭的灵武宗弟子的佩刀逃了出来。
只不过被守山长老发现，被斩断右臂，左腿膝盖也被击穿。
……
赵乐每说一句话，在场的一众武者心便沉一分，那台上的灵武宗宗主脸色便黑一分。
怪不得陈子玉见那灵武宗掌门气息虚浮，原来是接魔道功法强行突破的境界。
这灵武宗宗主起码要闭关几年，才能稳定现在的境界。
“没想到灵武宗竟行这龌龊之事，我正阳门羞与尔等为伍！”
正阳门为首的是一位脾气爆裂的老者，听赵乐阐述自己经历，竟是直接起身带着一众门人弟子离去。
九大一流门派中正阳门也算是大周江湖的正道魁首，行事风格刚正不阿，多是侠义之辈。
其他七大宗门，也纷纷与灵武宗划清界限，匆匆离去。
在场的众多武者也人做鸟兽散，部分侠义之士留了下来想为赵家兄妹二人讨个说法。
今日之事，必将被大周魔道所耻笑，灵武宗也将会遗臭万年，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就不该留你兄妹二人。”
桌椅扶手被灵武宗掌门捏的粉碎，指节“咔咔”作响。
“今日之事看来不能善了了。”
灵武宗掌门盯着陈子玉，面色狂邪。
今日就算他不杀陈子玉，灵武宗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江湖上再无立足之地。
只见过一面的少年因为自己惹上洞玄境的强者，赵乐心底生出一股愧疚感。
“不过是借魔功突破的垃圾，有什么能耐便使出来吧。”
陈子玉狂妄不羁，丝毫不将灵武宗宗主放在眼里。
即使是百炼谷大长老那般洞玄中的佼佼者他也未曾惧怕，借魔功突破的半个洞玄，他又何曾放在眼里。
上官云汐美眸中也是惊讶的神色，上次她随师傅回天魔宗之后也是突破到宗师之境。
即便如此，她与这灵武宗宗主仍然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很好奇陈子玉有何底气敢正面硬刚洞玄强者，哪怕只是强行突破的洞玄。
眼见整个练武场被二人的真气覆盖，小彤儿也是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给陈子玉加油打气。
陈子玉此刻愤怒吗？
一点也不。
他只是有点同情赵家兄妹的遭遇。
明明是最好的年纪，明明初入江湖，梦想仗剑天涯。
然而出师不利，或许终其一生也无法成为自己心目中的大侠。
陈子玉在思考，如果自己不曾拥有主角光环，没有系统，没有背景，没有天赋，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或许比赵家兄妹还要凄惨吧。
或许这就是江湖本来的面目。
充斥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弱肉强食。
也会有侠，有义，有情。
……
骄阳之下，灵武宗宗主的掌力与玄阙巨剑相交。
光芒耀眼，只见到两道黑影来回交错，在蓝色画布似的天空下，宛如泼墨画一般。
“太弱了。”
陈子玉在灵武宗宗主身上从未感受到与百炼谷大长老那般的压力。
有着不灭金身和天蚕宝甲的加持，灵武宗掌门甚至都破不了防。
天蚕宝甲将他的玄气攻击削弱了近七成，剩下的三成劲道打到圆满的不灭金上如同挠痒一般。
看着霸气侧漏的陈子玉，一旁观战的上官云汐下意识夹紧双腿，面色潮红。
“要糟糕了呢……”
不灭金身硬吗？当然硬！
陈子玉越打越兴奋，直接开启了嘴炮模式。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不行了吗？”
灵武宗宗主的攻击越来越弱，陈子玉单手挥舞着重达三千六百斤的玄阙剑，不断地朝着他头顶砸去，灵武宗宗主只能苦苦抵挡。
陈子玉甚至于没有使用任何剑招，只是单纯的力量压制。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陈子玉畅快淋漓。
实在太爽了，这种力量压制的感觉。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乱拳打死老师傅，灵武宗宗主此刻深有体会。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怕不是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大劈山掌！”
终于使出全力了吗？陈子玉看着灵武宗宗主使出宗门招牌武学，越发兴奋，战意昂扬。
太昊真气激发，陈子玉竟是提起玄阙用出了独孤九剑！
剑气掌风交汇，所过之处练武场上的石板尽皆炸为粉末。
围观的一众武者被掀起的气浪迷住双眼，甚至练体武者乃至修为弱一些的先天武者都被气劲掀翻在地。
不愧是元剑宗的弟子，竟然以先天巅峰硬撼初入洞玄境界的强者不落下风。
一名亲传弟子就有如此实力，也不知那元剑宗当代天下行走究竟有多强！
……
大周国某处城池中，正在喝酒的萧长歌突然感到全身恶寒，打了个喷嚏。
“嘿，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在想我。”
……
“不过是个小家族的后辈，你真的要与我灵武宗死磕到底吗！”
灵武宗宗主对着陈子玉咆哮。
一旁瘫倒的赵乐紧盯着陈子玉，心中忐忑。
做到这个份上，其实他已经很感激陈子玉了。
强者决定弱者的生死，自古不变。
毕竟灵武宗留了自己一条性命。
就算是家族知道此事，灵武宗为保全颜面给一些赔偿，此事也就揭过了。
从一开始的愤怒想为妹妹报仇，到现在担心为家族惹下大麻烦。
赵乐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玉兄弟，要不还是算了吧……”
陈子玉停下了攻击，站在赵乐面前。
烈日之下，陈子玉的影子遮住了他佝偻的身躯。
“你觉得我在可怜你？觉得我在帮你？”
愤怒过后的懦弱让陈子玉觉得可笑。
没有坚守初心，害怕惹上麻烦，恐惧强者，丢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尊严，还有一颗侠士之心。
“我只是贯彻我自己的侠义，你，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陈子玉双手握住了玄阙，明黄色真气不断缠绕住剑身。
玄阙剑身上暗红色古朴花纹也一道道的被陈子玉的太昊真气激活，发出耀眼的银光。
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正是那独孤九剑中的破气式。
玄阙剑夹带风雷之势，砸向灵武宗掌门。
那洞玄强者特有的玄功真甲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破气式击穿。
巨剑砸下，灵武宗宗主撑起双手抵挡。
口中鲜血狂喷，脚下石板荡然无存，连脚都埋入土地中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