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谁还没个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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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袭击者在演出现场开枪时，左耀旭就知情况不对，他找到了赵霏儿和她的闺蜜方露，趁着混乱，一点一点躲开袭击者的视线，藏到了一间教室中。
然而谁曾想，袭击者竟会逐间教室的搜查。无奈下，他们只能赶紧转移。倒霉的是，他们轻而易举地就被发现了。于是，左耀旭只能带着两个女孩火速逃命。
紧随其后两名杀手渐渐逼近，左耀旭已经可以看见他们掏出了漆黑的□□。他灵机一动，拉着两个女孩闪进了一间大仓库。
杀手们随即也跟了进来，但放眼望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摸索着点亮了灯，这才看清四处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备用的和废旧的桌椅板凳层层叠叠，生锈的各种健身器材被随意排列成一行行。
“小同学，大哥哥可不想和你们玩捉迷藏，出来吧，不会伤害你们的。”其中一名杀手说着这个世界上谁都不会相信的话。
左耀旭和两个女孩躲到仓库最里面，大气都不敢出，透过缝隙，他们隐约望见两个杀手正警惕地提着枪，慢慢朝这边包抄了过来。
左耀旭脑门直冒汗，焦急地思考该怎么办，要是他一个人还可以通过地形与对方周旋一下，但现在身旁的两个女生实在是过于显眼。
正在左耀旭愁眉不展之时，方露已经紧张到失去理智，她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央求道：“哥哥，不要杀我好吗？”
“靠！”左耀旭暗骂一句，按住赵霏儿的手继续观察着对方的动静，原本也快要崩溃的赵霏儿接触到左耀旭的手，立刻便镇定了许多。
两个杀手看到方露如此胆怯的模样，不禁相视一笑。
“没事的，到我们这儿来，不会伤害你的。”一名杀手、□□着蛊惑道。
方露现在除了恐惧，已经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她乖乖地听从对方的话，一步步靠近。
赵霏儿坐不住了，她不能眼见着好朋友就这样被对方逮住，她抄起地上的一根短铁棍猛然朝杀手头上撇去。
“方露快跑！”赵霏儿大喊一声。
方露哪里还能跑的了，她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愣在原地，双腿一动不动。
那名杀手歪过脑袋躲过铁棍，低骂了一句，枪口立刻对准赵霏儿。
电光火石间，左耀旭飞身而出，一脚踢飞了那名杀手手中的枪，接着就一拳直奔对方面门。
杀手实力再逊也是受过训练的，左耀旭这种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压制对方。对方轻而易举接住了他的拳头，顺势一个过肩摔。
左耀旭还没站起来，那杀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另一名杀手拿枪指着赵霏儿和方露，欣赏着左耀旭被虐打。
赵霏儿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
被偷袭的杀手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每一次左耀旭想站起来，都会遭受他的拳脚相加。
过了一会儿，左耀旭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杀手明显也打出了一身臭汗，朝地上的人吐了口吐沫，骂了一句。
“行了，消消气，留着点力气，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一直看戏的杀手朝同伴挤眉弄眼道。
“嗯，我还没尝过学生妹呢！”
两名杀手一步步朝两个女生逼近。
“滚开！”赵霏儿张牙舞爪地嘶吼着，可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拗得过成年男人，只能任由对方撕扯她的衣衫。
相比之下，方露倒“老实”得多，只是双手紧紧把住自己的衣领，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左耀旭努力地想要撑起身体，却无论如何用不上力气，他努力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咬紧牙关，口中不时发出不甘的低吼。
昏暗的灯光，女孩的嘶喊......一切都令左耀旭生不如死！
然而，身处这地狱般情境的人们都没有发现，此时，在漆黑一片的窗外，一个黑影完美的融入其中，正恶狠狠地盯着仓库内所发生的一切！
“噔噔噔......”玻璃不知被什么东西不停地敲击着。
“谁！”正在扒方露衣服的杀手警惕地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窗户，另一名杀手也停下了动作。
举着枪的杀手小心翼翼地挪到窗边，他向窗外望了望，除了漆黑一片哪有人，更何况这里可是位于三楼。
杀手笑着摇摇头。
“应该是风太大了。”他自言自语地转回身。
“砰！”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玻璃被突然打破，还没等杀手反应过来，一圈影子已经附在他的脖子上，在对面的几人看来，还以为那是黑色的绳子。
影子就这样紧紧地将杀手向后掰，毫无防备的杀手脚下重心不稳，整个人随着影子朝后仰去。
“嚓......”窗沿上破裂的尖锐玻璃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后颈。
杀手抽搐着望向自己的同伴，脚下则在四处乱蹬。仅仅数秒，他便一命呜呼了。
僵硬的尸体就这样悬于窗框与地面之间，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另一名杀手已经愣住了，但多年的经验和训练让他立刻又回过神，一把抓过身旁同样惊恐的方露挡在自己身前。
“他、妈、的，谁！”他咆哮道。
然而窗外并没有任何回应，唯有直贯而入的寒风吹动着尸体的头发，提醒着仓库内的几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霏儿顾不上窗外是什么人，慌张地跑过去扶起左耀旭。
“你们两个老实点！”杀手一手挥舞着□□，另一手仍紧紧箍着方露的脖子。
“咚！”仓库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几个人同时望向门口。
陈克迈着平静的步子走进来，眼睛不经意的向这边瞟了一下。
“呀！我...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陈克茫然地挠了挠头。
看了看方露衣衫不整的样子，他恍然大悟，对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大哥哥。实在对不住，坏了你的好事...”
“你，有没有看见外面有人！”杀□□口指向陈克问道。
“人？什么人，只有我呀。”
“陈克，跑！”赵霏儿猛地叫道。
陈克向这边一望，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哇！原来你们也在这里。”
转而，他面露难色：“那个...要不我先走吧，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不许走！”杀手恶狠狠地用枪比划了一下，“给我过来！”
“让我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陈克委屈道。
“砰！”枪声响起，而陈克脚旁的地面被子弹擦出个火花。
杀手气急败坏的咆哮着：“快特么过来！”
“呼...好吧。”陈克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一步步走向对方。
“好了，你就在站那里......我让你停下，站那里！”杀手眼见陈克不听从他的命令，依旧向前迈着步子，顿时有些慌张了。
陈克一抬头，原本人畜无害的表情已经不见，却换成了残忍的冷笑。
“是你说的，让我过来，怎么又特么变卦了？”
“陈克，快停下。”赵霏儿也被陈克通红的眼睛吓到了，以为陈克要做什么傻事。
杀手不由分说的将枪口指向陈克：“你找死！”
“砰！”震耳的枪声再次响起，赵霏儿和方露两个女孩几乎同时惊叫起来，左耀旭则咬紧牙闷哼一声，身上的疼痛已经令他说不了话。
然而，枪声过后，陈克仍然笔挺地立于原地，身上却没有任何被击中的痕迹。
杀手马上感到后颈冒了冷汗，照理说，这么近的距离，他闭着眼睛都能将对方爆头，可是他举着枪的手就是不听他的使唤，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与他的手臂相抗衡，致使他射出的子弹偏得离谱。
“你们刚才干了什么我可都看见了。”陈克面若冰山，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杀人这种事，陈克原本是想以后慢慢适应的，但没想到今天自己会这么干净利落地动手，而且第一次杀人，意外地是，他竟然没有任何的恐惧和愧疚感。
也许是陈克看到左耀旭被虐打以及两个女孩即将被凌、辱，心中愤恨无比，果断地认为两个杀手该死。
也许，人类天生就是嗜血的！
不过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人，陈克不介意再杀一个。而现在，把对手杀之而后快的想法竟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嘭嘭嘭......”杀手又连续地朝陈克开了数枪，但毫无例外所有子弹都偏出。
连续地开枪射击吓坏了还被挟持着的方露，她竟然挣脱了杀手的手臂，坐在地上手捂耳朵闭着眼睛，随着枪声尖叫连连。
就在杀手慌神的这一刻，陈克一个箭步窜上，使出一个夺枪技抓过对方的□□。
杀手怎么也没想不到，短短一秒钟不到的时间，自己竟被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缴了械，而黑洞洞的枪口已经瞄准了自己。
“你殴打我最好的朋友，好像除了左手，双脚和右手都用到了......”陈克自言自语道。
还没等杀手辩解，连续三声枪响，他双腿的膝盖和右手都分别挨了一枪，杀手痛苦地跪倒在地，哀嚎不已。
陈克将枪口向下移了几寸。
“然后，你和你的同伴又想强、暴我的另一个朋友。”说完，他扣动了扳机。
“咔...”陈克举起枪观察了一下。
“哎呀，没子弹了，算你幸运。”陈克微笑道。
以杀手目前的状态，完全就是任由陈克摆布。陈克一脚蹬在他的胸口，杀手仰面躺倒在地。在以往执行任务时，都是他在折磨受害人，哪里想到过今天的命运居然反过来了。
陈克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向杀手的□□猛得落下。
“啊...”杀手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显然已经扭曲了。
此时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他险些昏阙。
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陈克突然觉得一阵快感袭来，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痴狂，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挥去，已经达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
旁边的三人早就吓得目瞪口呆，这哪里还是那个开朗臭屁的陈克，分明就是一个“屠夫”，那一次次挥下的不是木棍而是屠刀。
“陈克！”赵霏儿哭喊道。
陈克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转回头，一双血红的眼睛中满含杀意。慢慢地，他看清了眼前衣服凌乱的赵霏儿和伤痕累累的左耀旭，神智立刻清醒过来。
陈克走过去，三个朋友抱在一起，同时放肆地哭了出来。赵霏儿和左耀旭哭，是因为这一晚上噩梦般的经历，而陈克则是因为深深的愧疚感，毕竟朋友们所受之苦都由自己引起。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陈克率先恢复了理智。刚才的枪声很可能把其他敌人引到这里。
左耀旭和赵霏儿也顾不上解开心中的疑惑，点头听从了陈克的安排。方露被之前的一幕幕吓傻了，虽然没受什么伤，但神智明显萎靡，只能由赵霏儿搀扶着走。
四个人踉踉跄跄地刚走出仓库，陈克便感觉到身后一阵阵寒气袭来。
他回头一看，一个肥胖的身影正从阴影下迈步而出。
那人口中塞满了食物，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果然...没错，我就知道...你会来救你的朋友！”陈克对对方的脸没什么印象，但从装扮上他一眼就能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兜帽！
“你们先走，我来拖住他。”陈克对左耀旭三人说道。
“开什么玩笑，他就一个人，我们四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左耀旭受伤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家伙可不像刚才那两人好对付，你们在这里我根本放不开手脚，你们先走，我才有机会逃跑。”陈克的语气不容置疑。
“耀旭，我们还是听陈克的吧。”赵霏儿也知道陈克有些事在瞒着大家，但现在听他的应该没错。刚才陈克展现的能力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他们留在这里也只能是累赘。
“那你自己小心。”左耀旭轻轻拍了拍陈克的肩膀。
陈克点头笑了笑。
“一会儿你们不要直接出校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陈克最后叮嘱道。
“真是感人的友情呀！不过，这几个人走就走吧，反正我们的目标只有你。”对面的胖男子说着，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撇向一边。
陈克一步跳上前来，摆了摆手示意朋友们快走。
“没想到我人气这么高，果然人人都爱小鲜肉呀！”陈克嬉笑着调侃道。
当袭击者在演出现场开枪时，左耀旭就知情况不对，他找到了赵霏儿和她的闺蜜方露，趁着混乱，一点一点躲开袭击者的视线，藏到了一间教室中。
然而谁曾想，袭击者竟会逐间教室的搜查。无奈下，他们只能赶紧转移。倒霉的是，他们轻而易举地就被发现了。于是，左耀旭只能带着两个女孩火速逃命。
紧随其后两名杀手渐渐逼近，左耀旭已经可以看见他们掏出了漆黑的□□。他灵机一动，拉着两个女孩闪进了一间大仓库。
杀手们随即也跟了进来，但放眼望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摸索着点亮了灯，这才看清四处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备用的和废旧的桌椅板凳层层叠叠，生锈的各种健身器材被随意排列成一行行。
“小同学，大哥哥可不想和你们玩捉迷藏，出来吧，不会伤害你们的。”其中一名杀手说着这个世界上谁都不会相信的话。
左耀旭和两个女孩躲到仓库最里面，大气都不敢出，透过缝隙，他们隐约望见两个杀手正警惕地提着枪，慢慢朝这边包抄了过来。
左耀旭脑门直冒汗，焦急地思考该怎么办，要是他一个人还可以通过地形与对方周旋一下，但现在身旁的两个女生实在是过于显眼。
正在左耀旭愁眉不展之时，方露已经紧张到失去理智，她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央求道：“哥哥，不要杀我好吗？”
“靠！”左耀旭暗骂一句，按住赵霏儿的手继续观察着对方的动静，原本也快要崩溃的赵霏儿接触到左耀旭的手，立刻便镇定了许多。
两个杀手看到方露如此胆怯的模样，不禁相视一笑。
“没事的，到我们这儿来，不会伤害你的。”一名杀手、□□着蛊惑道。
方露现在除了恐惧，已经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她乖乖地听从对方的话，一步步靠近。
赵霏儿坐不住了，她不能眼见着好朋友就这样被对方逮住，她抄起地上的一根短铁棍猛然朝杀手头上撇去。
“方露快跑！”赵霏儿大喊一声。
方露哪里还能跑的了，她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愣在原地，双腿一动不动。
那名杀手歪过脑袋躲过铁棍，低骂了一句，枪口立刻对准赵霏儿。
电光火石间，左耀旭飞身而出，一脚踢飞了那名杀手手中的枪，接着就一拳直奔对方面门。
杀手实力再逊也是受过训练的，左耀旭这种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压制对方。对方轻而易举接住了他的拳头，顺势一个过肩摔。
左耀旭还没站起来，那杀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另一名杀手拿枪指着赵霏儿和方露，欣赏着左耀旭被虐打。
赵霏儿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
被偷袭的杀手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每一次左耀旭想站起来，都会遭受他的拳脚相加。
过了一会儿，左耀旭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杀手明显也打出了一身臭汗，朝地上的人吐了口吐沫，骂了一句。
“行了，消消气，留着点力气，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一直看戏的杀手朝同伴挤眉弄眼道。
“嗯，我还没尝过学生妹呢！”
两名杀手一步步朝两个女生逼近。
“滚开！”赵霏儿张牙舞爪地嘶吼着，可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拗得过成年男人，只能任由对方撕扯她的衣衫。
相比之下，方露倒“老实”得多，只是双手紧紧把住自己的衣领，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左耀旭努力地想要撑起身体，却无论如何用不上力气，他努力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咬紧牙关，口中不时发出不甘的低吼。
昏暗的灯光，女孩的嘶喊......一切都令左耀旭生不如死！
然而，身处这地狱般情境的人们都没有发现，此时，在漆黑一片的窗外，一个黑影完美的融入其中，正恶狠狠地盯着仓库内所发生的一切！
“噔噔噔......”玻璃不知被什么东西不停地敲击着。
“谁！”正在扒方露衣服的杀手警惕地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窗户，另一名杀手也停下了动作。
举着枪的杀手小心翼翼地挪到窗边，他向窗外望了望，除了漆黑一片哪有人，更何况这里可是位于三楼。
杀手笑着摇摇头。
“应该是风太大了。”他自言自语地转回身。
“砰！”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玻璃被突然打破，还没等杀手反应过来，一圈影子已经附在他的脖子上，在对面的几人看来，还以为那是黑色的绳子。
影子就这样紧紧地将杀手向后掰，毫无防备的杀手脚下重心不稳，整个人随着影子朝后仰去。
“嚓......”窗沿上破裂的尖锐玻璃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后颈。
杀手抽搐着望向自己的同伴，脚下则在四处乱蹬。仅仅数秒，他便一命呜呼了。
僵硬的尸体就这样悬于窗框与地面之间，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另一名杀手已经愣住了，但多年的经验和训练让他立刻又回过神，一把抓过身旁同样惊恐的方露挡在自己身前。
“他、妈、的，谁！”他咆哮道。
然而窗外并没有任何回应，唯有直贯而入的寒风吹动着尸体的头发，提醒着仓库内的几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霏儿顾不上窗外是什么人，慌张地跑过去扶起左耀旭。
“你们两个老实点！”杀手一手挥舞着□□，另一手仍紧紧箍着方露的脖子。
“咚！”仓库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几个人同时望向门口。
陈克迈着平静的步子走进来，眼睛不经意的向这边瞟了一下。
“呀！我...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陈克茫然地挠了挠头。
看了看方露衣衫不整的样子，他恍然大悟，对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大哥哥。实在对不住，坏了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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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跑！”赵霏儿猛地叫道。
陈克向这边一望，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哇！原来你们也在这里。”
转而，他面露难色：“那个...要不我先走吧，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不许走！”杀手恶狠狠地用枪比划了一下，“给我过来！”
“让我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陈克委屈道。
“砰！”枪声响起，而陈克脚旁的地面被子弹擦出个火花。
杀手气急败坏的咆哮着：“快特么过来！”
“呼...好吧。”陈克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一步步走向对方。
“好了，你就在站那里......我让你停下，站那里！”杀手眼见陈克不听从他的命令，依旧向前迈着步子，顿时有些慌张了。
陈克一抬头，原本人畜无害的表情已经不见，却换成了残忍的冷笑。
“是你说的，让我过来，怎么又特么变卦了？”
“陈克，快停下。”赵霏儿也被陈克通红的眼睛吓到了，以为陈克要做什么傻事。
杀手不由分说的将枪口指向陈克：“你找死！”
“砰！”震耳的枪声再次响起，赵霏儿和方露两个女孩几乎同时惊叫起来，左耀旭则咬紧牙闷哼一声，身上的疼痛已经令他说不了话。
然而，枪声过后，陈克仍然笔挺地立于原地，身上却没有任何被击中的痕迹。
杀手马上感到后颈冒了冷汗，照理说，这么近的距离，他闭着眼睛都能将对方爆头，可是他举着枪的手就是不听他的使唤，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与他的手臂相抗衡，致使他射出的子弹偏得离谱。
“你们刚才干了什么我可都看见了。”陈克面若冰山，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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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陈克看到左耀旭被虐打以及两个女孩即将被凌、辱，心中愤恨无比，果断地认为两个杀手该死。
也许，人类天生就是嗜血的！
不过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人，陈克不介意再杀一个。而现在，把对手杀之而后快的想法竟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嘭嘭嘭......”杀手又连续地朝陈克开了数枪，但毫无例外所有子弹都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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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怎么也没想不到，短短一秒钟不到的时间，自己竟被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缴了械，而黑洞洞的枪口已经瞄准了自己。
“你殴打我最好的朋友，好像除了左手，双脚和右手都用到了......”陈克自言自语道。
还没等杀手辩解，连续三声枪响，他双腿的膝盖和右手都分别挨了一枪，杀手痛苦地跪倒在地，哀嚎不已。
陈克将枪口向下移了几寸。
“然后，你和你的同伴又想强、暴我的另一个朋友。”说完，他扣动了扳机。
“咔...”陈克举起枪观察了一下。
“哎呀，没子弹了，算你幸运。”陈克微笑道。
以杀手目前的状态，完全就是任由陈克摆布。陈克一脚蹬在他的胸口，杀手仰面躺倒在地。在以往执行任务时，都是他在折磨受害人，哪里想到过今天的命运居然反过来了。
陈克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向杀手的□□猛得落下。
“啊...”杀手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显然已经扭曲了。
此时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他险些昏阙。
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陈克突然觉得一阵快感袭来，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痴狂，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挥去，已经达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
旁边的三人早就吓得目瞪口呆，这哪里还是那个开朗臭屁的陈克，分明就是一个“屠夫”，那一次次挥下的不是木棍而是屠刀。
“陈克！”赵霏儿哭喊道。
陈克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转回头，一双血红的眼睛中满含杀意。慢慢地，他看清了眼前衣服凌乱的赵霏儿和伤痕累累的左耀旭，神智立刻清醒过来。
陈克走过去，三个朋友抱在一起，同时放肆地哭了出来。赵霏儿和左耀旭哭，是因为这一晚上噩梦般的经历，而陈克则是因为深深的愧疚感，毕竟朋友们所受之苦都由自己引起。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陈克率先恢复了理智。刚才的枪声很可能把其他敌人引到这里。
左耀旭和赵霏儿也顾不上解开心中的疑惑，点头听从了陈克的安排。方露被之前的一幕幕吓傻了，虽然没受什么伤，但神智明显萎靡，只能由赵霏儿搀扶着走。
四个人踉踉跄跄地刚走出仓库，陈克便感觉到身后一阵阵寒气袭来。
他回头一看，一个肥胖的身影正从阴影下迈步而出。
那人口中塞满了食物，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果然...没错，我就知道...你会来救你的朋友！”陈克对对方的脸没什么印象，但从装扮上他一眼就能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兜帽！
“你们先走，我来拖住他。”陈克对左耀旭三人说道。
“开什么玩笑，他就一个人，我们四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左耀旭受伤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家伙可不像刚才那两人好对付，你们在这里我根本放不开手脚，你们先走，我才有机会逃跑。”陈克的语气不容置疑。
“耀旭，我们还是听陈克的吧。”赵霏儿也知道陈克有些事在瞒着大家，但现在听他的应该没错。刚才陈克展现的能力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他们留在这里也只能是累赘。
“那你自己小心。”左耀旭轻轻拍了拍陈克的肩膀。
陈克点头笑了笑。
“一会儿你们不要直接出校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陈克最后叮嘱道。
“真是感人的友情呀！不过，这几个人走就走吧，反正我们的目标只有你。”对面的胖男子说着，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撇向一边。
陈克一步跳上前来，摆了摆手示意朋友们快走。
“没想到我人气这么高，果然人人都爱小鲜肉呀！”陈克嬉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