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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向日葵(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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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也是补偿。。。咱们慢慢来,希望童鞋们踊跃发言哈。。。

    心理反抗归反抗,曲西还是乖乖松开了那只罪恶的手,自己好像掐错了人的样子。

    不好意思,有点无地自容的看向了奶娃娃,奶娃娃蕴含着无限湿意的水润润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她,粉嫩的脸颊有一边被她捏的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粉唇嘟了起来,无声的抗议着曲西的暴行。

    曲西瞬间泪千行。

    转着眼睛,不看奶娃娃那张明显遭受了万般蹂躏的可爱的小脸,懦懦的嘟囔着,“谁叫你在人家昏迷的时候戳人家伤口的….可疼了不知道么….”曲西委屈。

    浊漫挥动着藕节般圆润白皙的手臂,指了指曲西的手腕处,示意曲西看。

    曲西顺着浊漫手指看过去,瞬间再次泪流满面,手腕处被撒了绿色的药物粉末,伤口被人用纱布包裹了起来,还系了个可爱的白色蝴蝶结。

    浊漫圆溜溜黑亮亮的眼睛一丝不动满含期待的看着曲西,就差没有出口说是自己的杰作了。

    曲西扭头,不看,谁叫你和那个变态长那么像的,这能怪我么?这能怪我么?我是冤枉的…..

    “浊漫,你出去。”浊弥冷冷的声音。

    曲西感觉到奶娃娃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似乎有安抚的意思在,奶娃娃听了浊弥的吩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似乎有不尽的不舍之意。

    曲西冷冷的与浊弥对视。你个超级变态还想做些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浊弥也不说话,搬了个凳子,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和曲西大眼瞪小眼。

    两人对视的眼中似有火光迸射,电流涌动。

    曲西满头青丝披散而下,散发着宜人的清香,黑亮柔顺的头发末端触到了木床的床被上,还带着湿意,脸颊上的那道深及见骨的伤口上已经贴了一张纱布,同样上了那种绿色药物粉末,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清香。

    等等,湿意,谁帮我洗的澡?曲西低头,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交领右衽,丝绸制作,顺滑的贴在身上,触感凉滑,轻若无物,从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精致玲珑的锁骨。

    曲西立马收紧了领口衣服,捏着领口有些慌张的看向了浊弥,应该不会是这个男人帮我洗的吧?这个超级变态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的,曲西边想边连连点头,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这个超级变态不会连那方面都变态吧?

    浊弥环抱双臂,倚在椅子上看戏,看到曲西怀疑的眼神,冷冷的眼神上下来回的扫视了曲西一番,他冷笑一声,“爷对你什么兴趣都没有。”

    曲西发誓从这个变态男人眼中看到了鄙视嫌弃,瞬间就想一口心头血喷到变态男人的脸上,然后破口大骂,我去!你个死变态!你有什么资格嫌弃老娘的,老娘哪里长的对不起你了,虽然前面有点小,后面也有点平,但是好歹老娘还有那么点呢,你一点都没有,两只中指鄙视你!

    “你不是要杀了我么!”曲西有点疑惑,按理说,按那个超级变态的一贯行径,现在自己应该是被关在黑暗阴湿的地牢里,被捆在十字架上,那个超级变态会拿一条沾了盐水的带刺的鞭子,一鞭鞭的来回抽打,逼问着银面以及元羽他们的下落。

    万万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幕场景,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变态男人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咳咳,虽然也不是变的有多么的和蔼,至少直到现在,她一开始到现在的挑衅,他都没有以暴力的回应,曲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才不会脑袋抽了筋的以为是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突然良心发现,觉得他对一个无辜善良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凶残了,所以才会让奶娃娃给自己包扎了伤口,还让人帮助清理了一下卫生,穿上了这么舒服的一件丝绸衣服。

    因果的锁链互相缠绕,循环的齿轮慢慢滑转。事情有些脱离了曲西的控制。

    浊弥没有正面回答曲西的问话,薄唇一张,一连串的资料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曲西,18岁,卫都曲家人,母曲萱,父不详,出生便在曲家老宅,无武灵根,天资低下,15岁因偷窃被赶出曲家,受一对老夫妻帮助,打工为生,无特殊经历。”

    曲西的目光转变的冷漠起来,原本充斥的挑衅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目光冷成了两道冰柱,嘴角嘲讽的撇起,“哦,原来你们的规矩是杀人之前还要查查人的背景么?”曲西取了一条放在床边的绿色飘渺丝带,拢起了满头披散的青丝,只用绿色丝带束了起来,轻轻的系了个简单的结,以防止头发散落下来。

    掀起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从木床上走了下来。

    人人都有逆鳞,曲西的逆鳞正是那飘渺无踪影的父母。她不喜欢人提及她的父母,无论是褒是贬,任何和强烈感情扯上关系的事情总会让人失去理智,她不愿意提及父母,也不会原谅放任有人侮辱父母,她渴望那未曾蒙面的父母,她也痛恨那未曾蒙面的父母,这两种强烈的矛盾的感情在她心里面生根发芽,纠缠孽结。

    现在的曲西理智的那条弦已经绷紧了,任何再来一重的打击都会像是最后一根压破骆驼的稻草,让曲西理智的那条弦绷裂破碎。

    “让我猜猜,既然你这么优待我,没有把我放到地牢里面去,也没有折磨我,更没有杀了我,甚至还调查了我的背景,现在一定有什么事情得需要用的上我的地方,必须是出于我心甘情愿的状态。”曲西远离浊弥,坐到了落地窗边的木质软椅上。

    窗外种着成片成片的向日葵,黄澄澄的,暖洋洋的颜色,随着风轻轻摆动,头朝着阳光,硕大的绿叶支撑着,绿意盎然,能够缓和人的心情,曲西因被提及父母而紧绷的那根弦缓缓的松软了下来,她点了点头,果然,美好事物环境还是对人有好处的,至少能够安抚情绪。

    白皙的指节轻轻的敲打着软椅的托臂,声音清脆,呦,紫檀木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