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吾家卿卿多妩媚 > 92、第92章

92、第92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月华似霜, 落在徐家的院落里, 又被灯笼映成喜庆的红色, 与喧闹地恭贺声融在一处。

    徐砚先是擢升, 后是成亲,可谓是双喜临门。看清局势未收到请贴的, 都厚着脸皮前来讨一杯喜酒, 想来拉拢一番,徐砚在宾客间走一轮,自己都数不清举了多少次杯。

    等到宾客散尽,已经是过了二更天, 齐圳本想扶着他回院子的,抬头一瞥就对上一双无比清亮的双眸。

    比自己还清醒,还扶个什么劲?!

    于是,齐圳就吊在徐砚身后三步之外,看着他脚步不急不缓的,都有些替他着急。

    平时看到四姑娘猴急猴急,恨不得直接扑倒,怎么今天花烛之夜, 反倒沉得住气了。

    齐圳实在是看不懂自家三爷,盯着他的背影腹诽。

    慢腾腾地,好不容易到了结庐居, 徐砚却又停在门口。

    齐圳抬着眼,主子一动不动,他眼珠子也一动不动。徐砚突然回身, 问他:“你说夫人睡着了吗?”

    一句夫人险些叫齐圳没转过弯了,愣了半会看了看天色,不确定地说:“应该是要等着三爷的。”

    徐砚便又在门口继续站着,直站了一刻钟,才终于推门入内。

    齐圳不知他是啥毛病,憋了好大会都没敢吱声,见人进去,那颗操心的心脏总算是缓缓归位。

    他把院子里的人都喊到后边去,只留了在外院巡夜的护卫。

    徐砚推开内室槅扇,红色的柔光落满了他双眸,动静惊动了屋内的汐楠与绿裳,两人忙上前行礼。声音压得很轻:“三爷,您回来了。”

    徐砚听着这声视线往床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挥手示意两个丫鬟退下。

    汐楠和绿裳看了看,又言欲止,最后还是绿裳把汐楠拉走了。

    屋内很安静,长案上的龙凤双烛明亮,将一切都投映出暧昧的暖红,一种极旖旎的颜色。

    徐砚动作极轻地走过月洞门,再来到屏风后,看到千工床上已经下帐帘。帐帘亦是红纱。屋里有一扇窗没关紧,夜风抚过,红纱上的银线就似水波一样流淌着。

    他又往床上边靠了靠,隐约看到大红被褥中陷着一个人影,小小的拱了一团。

    还真是睡着了,估计是累坏了。

    徐砚微微一笑,转身自己去了净房。他没看见的是,他刚一离开,躲在被子里的小姑娘睁开了双眸,紧张得直咬手指。

    他回屋前就有人来通知了,热水已经灌入到沐桶中,有盖子盖着。

    净房里很快传来水声,也很快结束。

    还在被子里咬手指的小姑娘听到开门的动静,猛然又把眼闭上,身子僵得厉害。

    但她听到徐砚的脚步是往外去了,然后又听到剪子的声音。

    主要是这屋里太安静,咔嚓的一声,清晰无比。

    新婚之夜,他怎么还动起了利器,在剪什么?

    初宁强忍着好奇才没有坐起来,而且徐砚已经往床这边走了。

    她呼吸都憋住了,床一沉,她听到他掀开被子的声音,然后是躺在她身边。

    离她可能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但之后又没有动作了。

    初宁胸口有些闷,双手也汗津津的,闭着眼想的是洞房花烛四个字。

    突然,帐子里响起了一声轻笑,在这寂静中让人心脏直跳。

    初宁还是憋着那口呼吸,手指一下就揪住了锦被,用了十分力!

    她听到他说:“再不喘口气,要憋过去了。”

    初宁受惊一样,猛然就往后缩,然后徐砚就听到咚的一声,还有是小姑娘吃疼的惊呼。

    他忙坐起身,想她怎么就怕成这样,他是豺狼虎豹不成。

    怕得先是装睡,后来怕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可他一坐起身,被子往下滑,他看到了人间最美丽的景色,来自于他的小姑娘。

    她胳膊纤细,肤似暖玉,在微暗的帐内有着莹辉。身前是堪堪遮住玲珑起伏的大红肚兜,绣着大朵的牡丹,不知是特意还是巧合,花蕊之处尖尖隆起。

    徐砚全身的血液就都往一处涌,双眸盯着她,眸光深谙,内中似乎又有燃着一簇幽幽的火光。

    ——她居然只穿了兜兜睡在被窝里!

    “徐、徐三叔!”

    初宁撞着后脑勺,被他灼人的眸光盯光,当即发现自己身子露在外头,忙又缩进被子里。

    徐砚听着她颤颤喊自己的声音,仿佛被诱惑到了一样,身体自有主张地倾前。

    小姑娘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直缩到了床角。

    她双颊嫣红,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她垂着眸,不敢看他,紧张得连喊他都喊不出声了。

    她只能缩在那里,颤抖的长睫上已经染了水汽,徐砚靠近,近到能看清楚她每一根睫毛。

    他伸手,将她拥到怀里。小姑娘没动,只是抖着身子任他拥着自己,她能感受到他手掌抚上背后的那种灼热,让她更加不敢再动。

    “卿卿......你这是在做什么。 ”

    初宁听着他在耳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危险。而且,他还问自己在做什么。

    她脸滚烫滚烫的,臊得眼泪都出来了。

    成亲之夜,还能做什么......她、她都知道的。

    可是她说不出口,说不出口自己穿成这样,是在等什么。

    徐砚手掌贴着她背的,手心里是她比绸缎还细腻的肌肤触感,叫他悸动,叫他为她心颤。

    她缩在他怀里,一个字也不说,但他知道她是在做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答案,才让他心头更加一片炙热,仿佛都要烧掉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然将她抵在了墙上,半压着她,寻了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从所未有的急切,初宁舌头都被含住了,被他吮得发疼发麻,手紧紧去揪住他的衣襟。

    他的呼吸凌乱而急促,在这狭窄的帐内十分清晰,不停钻入她的耳朵。她的呼吸似乎也乱了,心跳也乱了。

    她身子因为他手掌在慢慢游移而颤抖着,或者还有别的,对未知在害怕颤抖,对他的强势和侵略颤抖。

    她一直就害怕这样的徐砚,一靠近她就成了一团火焰,他的手掌仿佛能将她身和心都禁锢着,然后她也被他点燃一样。

    心头颤抖着,悸动着,身体也颤抖着,悸动着,体内有他掀起的浪潮,汹涌而陌生,令人害怕。

    明明他在亲近她,是他喜爱她的表现。

    可是她还是会怕。

    初宁又控制不住想哭,眼泪比心情更诚实,已经一滴滴落下。

    在这个时候,徐砚已经离开的她的唇,轻了轻她的下巴,然后去含了她耳垂。

    初宁感觉整个世界都模糊了,眼前一片模糊,思绪也因为敏感的耳垂落在他唇舌间而模糊。她不自觉的轻轻哼了一声,全身都酥麻得动弹不得,迷离间,她又听到自己喊不要。

    但一句不要支离破碎的,下刻就被他抚上腰眼而化作低吟,初宁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一颗又一颗不断坠落。

    这个时候,她被他猛地就抱到了怀里,然后顺势又压在身下。

    初宁睁大了眼,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却像已经被狠狠欺负过。眼角的红都带着媚,拼命呼吸的唇都像在诱|惑。

    徐砚再度俯身下来,在她脸颊印下一吻,将她双手压在两侧,与她十指紧扣。他又低头靠近她的耳朵,初宁当即再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唇。

    她嫁给了徐三叔,他们是夫妻了,她不该害怕......安成公主给她的册上第一页就有的,夫妻间都是这样的,被他这样压着,被他带着侵略的亲吻。

    然而,她想的下一步却迟迟没来,她又听到了徐三叔的笑声。低低的,十分愉悦。

    他说:“——都害怕成这样,也不知道推开我吗?”

    初宁闻言又慢慢睁开双眼,对上他清亮的眼眸,眸光温柔极了,和刚才的他一点儿也不一样。

    没有刚才那种叫人害怕的攻击性,有的只是能叫人沉溺在里头的深情。

    初宁突然就不发颤了,这是她的徐三叔,总是包容她的徐三叔。她一下就又抱紧了他的腰,让徐砚身子一僵。

    “我、我不怕的......”

    小姑娘掩耳盗铃一般再度闭上眼,她身子是不抖了,说话却在抖。

    徐砚真是服了她,低头在她额间落一下吻,她果然又缩了缩。

    就这样还说不怕,还敢只穿着一件兜兜睡在他身边。他哭笑不得,心尖却都为她软成一团,他的卿卿在引|诱他呢。

    徐砚松开她的手,然后从她身上翻坐起来。

    初宁身上的重量消失,她又把眼晴睁开一条缝,然后看到他居然是在脱衣裳,忙又把双眼再度闭得紧紧的。

    下刻,她被徐砚拉了起来,还带着他温度的寝衣就套她身上。他将她纤细的手塞进衣袖里,然后把系带给系好,将她诱人的雪白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初宁有些怔懵。

    他已经把凌乱的被子扯好,然后将她拥到怀里,一起躺进被窝里:“闭眼,睡觉。小丫头,还没及笄呢,我再禽兽,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初宁闻言睁大眼了。

    徐三叔居然自己在骂自己。

    小姑娘杏眸睁得大大的,徐砚看着又是笑:“睡吧,明儿认完亲,还得进宫谢恩,也要累一天的。”

    初宁被他紧紧抱着,手自然就是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她指尖就接触着他身上肌肉线条。与她的柔软不同,似乎十分坚硬。

    她脸又臊得发烫,忍不住在想,徐三叔明明看着瘦弱瘦弱的,身上却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小姑娘好半会没有说话,徐砚一低头,就看到她还睁着眼,脸颊比那桃花还艳上几分。

    他就去亲亲她的眼角,逼她闭上眼,叹息一声:“初宁,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先前是应下岳父等你十六岁的。如今阴差阳错,你未及笄就嫁了过来,但该守的承诺,我还是会守。”

    “我不是圣人,一回两回可能能控制自己,但三回四回的,我也不敢保证。男人和禽兽之间,只在一念之间,你懂了吗?”

    他极少这样郑重叫自己的名字,初宁羞得不成,她并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徐砚又将她往怀里再搂了搂:“睡吧,你现在可能还太不习惯,就委屈受个三天。三天后,我们再分床,不然,不吉利。”

    初宁眼眶就热热的,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及笄后不及笄后的,只是她引|诱得有些失败。

    明明看过册子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就还是怕。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徐三叔是不是也跟着误会了。

    “徐......”

    “嘘。”

    她想跟他解释,他一根指头就压在她唇上,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别喊徐三叔,特别在我抱着你的时候,乖乖,睡觉。”

    什、什么意思?

    初宁不懂,眨了眨眼,他就又去亲她眼角,然后唇就不离开了。初宁感受他温热的唇,最终还是乖巧地就闭上眼,缩在他怀里一团,渐渐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了过去。

    徐砚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离开她一些距离,腹下涨得难受,只能叹息果然君子不好当。

    他这才拉开一些的距离,结果睡梦中的小姑娘似乎有所察觉,居然又贴了上来。

    温香软玉,她似乎身上哪处都是软的,贴着他,他只越发的坚硬。

    徐砚闭了闭眼,自然也舍不得推开她,新婚之夜,他居然就那么闭着眼念了许久的静心咒。

    次日,初宁在温暖怀抱睁开的眼的时候,还迷糊了片刻,手指碰到他裸|露着的胳膊,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昨天嫁给徐三叔了。

    徐砚一早就醒来了,见她终于也醒过来,心里居然是如释重负。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起吧。”

    初宁慌乱地爬起来,低垂着眼眸不好意思看他,徐砚也十分快速坐起身,然后径直往净房去了。

    外头的汐楠和绿裳听着动静来撩开帘子,看着自家姑娘穿的是三爷的寝衣,对视了一眼,在检查床铺的时候却没找到什么痕迹。

    绿裳就偷偷拉了汐楠在一边说:“我就说三爷有分寸的,姑娘没及笄,三爷不可能做什么。”

    汐楠松一口气,想着能好好的给老爷禀报了。

    但一想姑娘和三爷以后都还同床呢,她又忐忑地不确定起来。

    初宁那头见两个丫鬟都拿着衣裳过来,便自己去解系带,然后手碰到衣裳下摆。

    她噫了声,拿手又摸了摸,衣摆潮潮的。

    怎么湿了一块?

    她奇怪着,但中衣已经被汐楠拿走了,便也没有多想,利落换好衣裳到妆台前坐着。

    刚坐下,她又想徐砚一个人在净房,换衣裳什么的,没人伺候。

    她知道他不爱让丫鬟服侍,于是又站起身,走到净房前敲了敲门:“徐三叔,您拿了换的衣裳吗?”

    刚才好像就没见到他拿。

    绿裳已经捧了衣裳过来,她又接着说:“那我进来了。”

    净房里有中衣,却没外袍,徐砚本想说不用的,结果她已经推门进来。他一脚就把湿了的裤子往后踢,然后握上她的手,将她往外带:“出去穿吧。”

    初宁奇怪看他一眼,徐三叔怎么好像是在紧张啊。

    作者有话要说:齐圳用力的搓裤子:娶了媳妇还要我洗裤子,三爷你这算哪门子成亲啊?!

    宋霖扯着花瓣:徐砚是禽兽,徐砚不是禽兽,是禽兽,不是禽兽,是禽兽,是禽兽,是禽兽.......

    ——————————

    今天的更新额~快说说,你们谁有禽兽想法的,我们初宁还小呢!不许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