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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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道。
沙~沙~沙~
“还真是。。。”
“有够吓人的黑暗呢。。。”
牵着朱鹭子的手，避免她摔倒，霖之助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那些妖兽都被那黑暗吓得躲起来了吗。。。”
“我觉得这是好事啊。”伸手拨开一根横到自己面前的树枝，朱鹭子说道：“本来我们晚上走兽道就已经有够冒险的了。。。”
“要是遇到妖兽可就不妙了。。。”
“呵呵。。。”霖之助笑了笑道：“不会有事的。”
“。。。。。。”对于霖之助这种自信，朱鹭子实在是不知道源于何处。
“不过，霖之助先生。。。”朱鹭子问道：“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来博丽神社啊？”
“这个啊。。。”看着那已经能够看到了的神社的楼梯，霖之助说道：“稍微想起了一些东西来。。。”
咻~~~~~~~~~~
天空中传来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的声音，看着那破空而去的两道身影，霖之助推了推眼镜笑道：“看来。。。”
“要快一点了呢。。。”
。。。。。。。。。。。。。。。。。。。。。。。。。。。。。。。。。。。。。。。。
博丽神社。
神社前原本平整的空地如今变得满目疮痍。
地上布满了无数的裂痕和大坑，四周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尚未全部散去的妖力。。。
这一切，都预示着这里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战斗。
而在空地的中间，八云紫狼狈地躺在那里，身上布满了灰尘。
呆呆地望着那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
“真是。。。”
抬起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不想上年纪呢。。。”
“如今。。。。。。”
“连两个小孩子都挡不住了呢。。。”
“其实一开始就打算让她们去的吧。。。”
不知什么时候，霖之助已经来到了神社，看着倒在地上的八云紫说道。
“。。。哼。”
并不惊讶霖之助的突然出现，因为从霖之助进入到这个神社的范围以内时，八云紫就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了。
没有回答霖之助的问题，八云紫只是用一种略带惊讶的语气说道：“阿拉。。。”
“原来你在的啊。。。”
“霖之助。”
“。。。。。。”对于八云紫敷衍的态度，霖之助也无可奈何。
无奈地叹了口气，霖之助说道：“作为大妖怪的你。。。”
“如果动真格的话。。。”
“不会输给那两个孩子的吧。。。”
“之前。。。不也是好好地教训过她们的吗？”
“。。。。。。”
“之前是之前啊。。。”八云紫低声道：“我可没有对那些孩子手下留情哦。。。”
“只不过。。。”
“这就是我如今的全力以赴了。。。”
“没办法呢。。。”
“力量消减的如此之快。。。”霖之助道：“又是为了什么呢。。。”
“。。。。。。”八云紫手微微一抖，但并没有回答霖之助的问题。
“果然。。。”
“你被封印的记忆。。。”
“已经被解开了吗？”
“我。。。”霖之助刚想说话，却被八云紫打断了。
“不。。。不只只是解开了封印那么简单呢。。。”
“毕竟你自身并没有这个力量。。。”
“更何况。。。”
“虽说是猜想。。。但是有这样的猜想就已经是一种异常了。。。”
“能做到这一切的人只有那个家伙了吧。。。”
“那个袁林。。。。。。”
“不愧是紫大人呢~~~”
莫名的气息蔓延过神社，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鸟居那。
“唔？！！！”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朱鹭子还被吓了一跳。
“。。。。。。”霖之助无言地看了袁林一眼。
而对此，袁林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视线便转向了八云紫。
“一直都是那么的敏锐呢~~~紫大人~~~”
“你这是在损我吗？”八云紫轻哼了一声道：“虽然很模糊，但是我们这种级别的存在都能够在那团黑暗气息中找到你的影子。”
“你的黑暗可是要比那孩子的黑暗更加纯粹的啊。。。”
“更何况。。。你之前可是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显露过对这个幻想乡的不满的啊。。。”
“要是还猜不到是你的话。。。”
“我这把年纪也就白活了。”
说到这里，八云紫的语气陡然转冷。
“解开露米娅的封印。。。”
“解开霖之助的记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嚯~~~你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对于八云紫的话，袁林只是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道：“这一点我们只是彼此彼此罢了。”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啊。。。”
“八云紫大人~~~”
“瞒过四季映姬的眼线，将先代巫女的灵魂给藏起来的你。。。”
“在计划着什么呢？”
“？！”听了袁林的话，八云紫一惊，但并没有让袁林察觉到，只是压下自己心中的惊讶淡然道：“你这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没错哦。”袁林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但是~~~”
“我只不过是在猜测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罢了。。。”
“至于你把先代巫女的灵魂给藏了起来这件事情。。。”
“我可是很确定的哦~~~”
暗金色的双瞳中带着调笑的意味，袁林向八云紫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哼~~~”袁林只是冷哼一声，手一抓，一缕白光瞬间从八云紫的身上飞了出来，飘到了袁林的手里。
“你？！！！！”八云紫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袁林做了什么。
“哼~~~”袁林笑道：“看来这个消息对你还是很震撼的嘛~~~”
“竟然让你动摇到这种程度~~~”
“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我复制了你的记忆。”
“你这是在玩火。。。袁林。。。”八云紫的眼中露出了杀意。
“也许吧。。。”袁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我并不建议把这把火玩得更大一点。。。”
说着，袁林手一挥，一道黄光笼遭了八云紫。
八云紫立马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而流失的力量也得到了一定的补充。
惊讶地握了握自己的手，八云紫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八云紫，袁林轻笑道：“不知道。。。”
“治疗一个刚刚被我窥视了记忆的大妖怪是不是太过作死了。。。”
“。。。”皱眉看着袁林，八云紫咬牙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要干什么呢。。。”袁林并没有回答八云紫的问题，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厌恶呢。。。”八云紫皱眉道。
“是吗？。。。”袁林一愣，随即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但是即便你问我要做什么。。。”
“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你啊。。。”
“就像你无法告诉我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一样。”
“你什么意思。。。”八云紫一滞，冷声道。
“就是这个意思啊，紫大人。”袁林摆了摆手道。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你我都没有把握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到底能不能顺利。。。”
“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情。。。”
“我又怎么回答你呢？”
“。。。。。。”八云紫默然。
“不过。。。”这时，袁林话锋猛然一转。
“如果紫大人你愿意在能够接受的底线以内稍微给我那么一点暗示的话。。。”
“我也不是不能透露一点自己的计划。。。”
“。。。。。。”
八云紫依然沉默着。。。
“哈。。。”见状，袁林也只得无奈地摇摇头道：“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
“虽然复制了你的记忆。。。”
“霖之助的记忆会被解开也是因为我要复制他的记忆罢了。。。”
“不过灵梦那里。。。”
“额。。。”八云紫看向了袁林。
见到八云紫有反应，袁林也算是落实了心中的猜想。
“灵梦那里的记忆就先让她这样吧。。。”
“现在就让灵梦记起一切的话。。。”
“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
“对你也会有很多麻烦的吧。。。”
“谢谢。。。”八云紫低声道。
“不要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说谢谢啊。。。”袁林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袁林。。。”
就在袁林要离开的时候，八云紫叫住了他。
“嗯？”转过头，袁林疑惑地看着八云紫。
“你觉得灵梦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哎？”
八云紫冷不丁的问题，直接问得袁林一愣。
不过看着八云紫那认真的样子，袁林还是想了想道：“虽然我有无数个词来形容灵梦。。。”
“不过总的来说。。。”
“还是太过懒散了吧。。。”
“还是说对一切都太过无所谓。。。”
“啊。。。”八云紫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袁林的答案。
“作为博丽的巫女，在她这种年纪，灵梦其实很合格了。。。”
“但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人的话。。。”
“灵梦有太多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淡漠。。。”
“这并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童年。。。”
“即便我封印了那些残酷的记忆。。。”
“但我是一个妖怪，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并不善于教会灵梦如何去做一个正常的人类。。。”
说到这里，八云紫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每一次的异变，灵梦总会很快，并且完美的解决。。。”
“很好的执行我派给她的每一次任务。。。”
“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只知道执行命令的机器啊。。。”
“所以。。。我希望。。。”
“这一次。。。”
“她是以她自己的意志。。。”
“不受任何人影响的。。。”
“遵照自己的心意去行动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袁林笑道。
“不过还真是矛盾的心理呢。。。紫大人。。。”
“希望自己能够给予灵梦足够的指引，避免她走歪路。。。”
“但又怕灵梦沦为自己手中的傀儡呢。。。”
“这毕竟不是我的工作啊。。。”八云紫无可奈何道。
“嘛。。。”袁林想了想说道：“既然紫大人你都说到这个程度上了。。。”
“我也必须做出配得上的回应啊。。。”
“我并不觉得告诉你这些有多大的用处。。。”八云紫道。
“个人角度不一样罢了。”袁林笑了笑道。
“回应的程度，当然也有我来决定。”
“。。。。。。”听袁林这么说，八云紫不禁认真了起来。
毕竟至今为止，八云紫也想不到袁林这么做的理由。。。
而袁林这似敌似友的作风让一切更加扑朔迷离了。。。
能够知道一点情报。。。对于自己的计划也是极为有利的。
“我在等待一个“选择”。。。”袁林淡然道。
“选择？”八云紫愣了愣。
“当然，并不是我的“选择”。”看着疑惑的八云紫，袁林笑道。
“这个选择。。。”
“可能是灵梦做出的。。。”
“也可能是露米娅。。。”
“当然也可能是你，紫大人。。。”
“亦或是。。。”
“这个幻想乡的选择。。。”
“至于剩下的事情。”
“让我们在这个“选择”后再来讨论吧。”
;
兽道。
沙~沙~沙~
“还真是。。。”
“有够吓人的黑暗呢。。。”
牵着朱鹭子的手，避免她摔倒，霖之助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那些妖兽都被那黑暗吓得躲起来了吗。。。”
“我觉得这是好事啊。”伸手拨开一根横到自己面前的树枝，朱鹭子说道：“本来我们晚上走兽道就已经有够冒险的了。。。”
“要是遇到妖兽可就不妙了。。。”
“呵呵。。。”霖之助笑了笑道：“不会有事的。”
“。。。。。。”对于霖之助这种自信，朱鹭子实在是不知道源于何处。
“不过，霖之助先生。。。”朱鹭子问道：“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来博丽神社啊？”
“这个啊。。。”看着那已经能够看到了的神社的楼梯，霖之助说道：“稍微想起了一些东西来。。。”
咻~~~~~~~~~~
天空中传来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的声音，看着那破空而去的两道身影，霖之助推了推眼镜笑道：“看来。。。”
“要快一点了呢。。。”
。。。。。。。。。。。。。。。。。。。。。。。。。。。。。。。。。。。。。。。。
博丽神社。
神社前原本平整的空地如今变得满目疮痍。
地上布满了无数的裂痕和大坑，四周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尚未全部散去的妖力。。。
这一切，都预示着这里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战斗。
而在空地的中间，八云紫狼狈地躺在那里，身上布满了灰尘。
呆呆地望着那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
“真是。。。”
抬起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不想上年纪呢。。。”
“如今。。。。。。”
“连两个小孩子都挡不住了呢。。。”
“其实一开始就打算让她们去的吧。。。”
不知什么时候，霖之助已经来到了神社，看着倒在地上的八云紫说道。
“。。。哼。”
并不惊讶霖之助的突然出现，因为从霖之助进入到这个神社的范围以内时，八云紫就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了。
没有回答霖之助的问题，八云紫只是用一种略带惊讶的语气说道：“阿拉。。。”
“原来你在的啊。。。”
“霖之助。”
“。。。。。。”对于八云紫敷衍的态度，霖之助也无可奈何。
无奈地叹了口气，霖之助说道：“作为大妖怪的你。。。”
“如果动真格的话。。。”
“不会输给那两个孩子的吧。。。”
“之前。。。不也是好好地教训过她们的吗？”
“。。。。。。”
“之前是之前啊。。。”八云紫低声道：“我可没有对那些孩子手下留情哦。。。”
“只不过。。。”
“这就是我如今的全力以赴了。。。”
“没办法呢。。。”
“力量消减的如此之快。。。”霖之助道：“又是为了什么呢。。。”
“。。。。。。”八云紫手微微一抖，但并没有回答霖之助的问题。
“果然。。。”
“你被封印的记忆。。。”
“已经被解开了吗？”
“我。。。”霖之助刚想说话，却被八云紫打断了。
“不。。。不只只是解开了封印那么简单呢。。。”
“毕竟你自身并没有这个力量。。。”
“更何况。。。”
“虽说是猜想。。。但是有这样的猜想就已经是一种异常了。。。”
“能做到这一切的人只有那个家伙了吧。。。”
“那个袁林。。。。。。”
“不愧是紫大人呢~~~”
莫名的气息蔓延过神社，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鸟居那。
“唔？！！！”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朱鹭子还被吓了一跳。
“。。。。。。”霖之助无言地看了袁林一眼。
而对此，袁林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视线便转向了八云紫。
“一直都是那么的敏锐呢~~~紫大人~~~”
“你这是在损我吗？”八云紫轻哼了一声道：“虽然很模糊，但是我们这种级别的存在都能够在那团黑暗气息中找到你的影子。”
“你的黑暗可是要比那孩子的黑暗更加纯粹的啊。。。”
“更何况。。。你之前可是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显露过对这个幻想乡的不满的啊。。。”
“要是还猜不到是你的话。。。”
“我这把年纪也就白活了。”
说到这里，八云紫的语气陡然转冷。
“解开露米娅的封印。。。”
“解开霖之助的记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嚯~~~你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对于八云紫的话，袁林只是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道：“这一点我们只是彼此彼此罢了。”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啊。。。”
“八云紫大人~~~”
“瞒过四季映姬的眼线，将先代巫女的灵魂给藏起来的你。。。”
“在计划着什么呢？”
“？！”听了袁林的话，八云紫一惊，但并没有让袁林察觉到，只是压下自己心中的惊讶淡然道：“你这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没错哦。”袁林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但是~~~”
“我只不过是在猜测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罢了。。。”
“至于你把先代巫女的灵魂给藏了起来这件事情。。。”
“我可是很确定的哦~~~”
暗金色的双瞳中带着调笑的意味，袁林向八云紫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哼~~~”袁林只是冷哼一声，手一抓，一缕白光瞬间从八云紫的身上飞了出来，飘到了袁林的手里。
“你？！！！！”八云紫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袁林做了什么。
“哼~~~”袁林笑道：“看来这个消息对你还是很震撼的嘛~~~”
“竟然让你动摇到这种程度~~~”
“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我复制了你的记忆。”
“你这是在玩火。。。袁林。。。”八云紫的眼中露出了杀意。
“也许吧。。。”袁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我并不建议把这把火玩得更大一点。。。”
说着，袁林手一挥，一道黄光笼遭了八云紫。
八云紫立马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而流失的力量也得到了一定的补充。
惊讶地握了握自己的手，八云紫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八云紫，袁林轻笑道：“不知道。。。”
“治疗一个刚刚被我窥视了记忆的大妖怪是不是太过作死了。。。”
“。。。”皱眉看着袁林，八云紫咬牙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要干什么呢。。。”袁林并没有回答八云紫的问题，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厌恶呢。。。”八云紫皱眉道。
“是吗？。。。”袁林一愣，随即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但是即便你问我要做什么。。。”
“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你啊。。。”
“就像你无法告诉我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一样。”
“你什么意思。。。”八云紫一滞，冷声道。
“就是这个意思啊，紫大人。”袁林摆了摆手道。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你我都没有把握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到底能不能顺利。。。”
“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情。。。”
“我又怎么回答你呢？”
“。。。。。。”八云紫默然。
“不过。。。”这时，袁林话锋猛然一转。
“如果紫大人你愿意在能够接受的底线以内稍微给我那么一点暗示的话。。。”
“我也不是不能透露一点自己的计划。。。”
“。。。。。。”
八云紫依然沉默着。。。
“哈。。。”见状，袁林也只得无奈地摇摇头道：“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
“虽然复制了你的记忆。。。”
“霖之助的记忆会被解开也是因为我要复制他的记忆罢了。。。”
“不过灵梦那里。。。”
“额。。。”八云紫看向了袁林。
见到八云紫有反应，袁林也算是落实了心中的猜想。
“灵梦那里的记忆就先让她这样吧。。。”
“现在就让灵梦记起一切的话。。。”
“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
“对你也会有很多麻烦的吧。。。”
“谢谢。。。”八云紫低声道。
“不要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说谢谢啊。。。”袁林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袁林。。。”
就在袁林要离开的时候，八云紫叫住了他。
“嗯？”转过头，袁林疑惑地看着八云紫。
“你觉得灵梦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哎？”
八云紫冷不丁的问题，直接问得袁林一愣。
不过看着八云紫那认真的样子，袁林还是想了想道：“虽然我有无数个词来形容灵梦。。。”
“不过总的来说。。。”
“还是太过懒散了吧。。。”
“还是说对一切都太过无所谓。。。”
“啊。。。”八云紫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袁林的答案。
“作为博丽的巫女，在她这种年纪，灵梦其实很合格了。。。”
“但是单纯的作为一个人的话。。。”
“灵梦有太多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淡漠。。。”
“这并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童年。。。”
“即便我封印了那些残酷的记忆。。。”
“但我是一个妖怪，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并不善于教会灵梦如何去做一个正常的人类。。。”
说到这里，八云紫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每一次的异变，灵梦总会很快，并且完美的解决。。。”
“很好的执行我派给她的每一次任务。。。”
“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只知道执行命令的机器啊。。。”
“所以。。。我希望。。。”
“这一次。。。”
“她是以她自己的意志。。。”
“不受任何人影响的。。。”
“遵照自己的心意去行动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袁林笑道。
“不过还真是矛盾的心理呢。。。紫大人。。。”
“希望自己能够给予灵梦足够的指引，避免她走歪路。。。”
“但又怕灵梦沦为自己手中的傀儡呢。。。”
“这毕竟不是我的工作啊。。。”八云紫无可奈何道。
“嘛。。。”袁林想了想说道：“既然紫大人你都说到这个程度上了。。。”
“我也必须做出配得上的回应啊。。。”
“我并不觉得告诉你这些有多大的用处。。。”八云紫道。
“个人角度不一样罢了。”袁林笑了笑道。
“回应的程度，当然也有我来决定。”
“。。。。。。”听袁林这么说，八云紫不禁认真了起来。
毕竟至今为止，八云紫也想不到袁林这么做的理由。。。
而袁林这似敌似友的作风让一切更加扑朔迷离了。。。
能够知道一点情报。。。对于自己的计划也是极为有利的。
“我在等待一个“选择”。。。”袁林淡然道。
“选择？”八云紫愣了愣。
“当然，并不是我的“选择”。”看着疑惑的八云紫，袁林笑道。
“这个选择。。。”
“可能是灵梦做出的。。。”
“也可能是露米娅。。。”
“当然也可能是你，紫大人。。。”
“亦或是。。。”
“这个幻想乡的选择。。。”
“至于剩下的事情。”
“让我们在这个“选择”后再来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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