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 > 526 金枝欲婿篇:枝枝,我们结婚吧。

526 金枝欲婿篇:枝枝,我们结婚吧。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526金枝欲婿篇:枝枝,我们结婚吧。

    季子川随手将指间的烟碾灭在脚下,粗粝的手指挑起她略显苍白憔悴的小脸:“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很痛苦吗?”

    “还好……”

    她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呼出一口气来:“就是觉得有点累,你抱抱我。”

    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疲惫的连站都不想站一下,只想靠着他,感受一点点属于他的气息跟提问。

    季子川轻轻叹息了一声,抬手将她揽抱进怀里,薄唇吻上她的发,喃喃安抚:“辛苦了,枝枝,辛苦了……”

    ……

    晚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闭眼,眼前就是季子川跟季妖妖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的景象。

    明明知道只是虚构的,指尖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冰一样的冷。

    仿佛已经分辨不出现实跟虚幻。

    直到男人翻了个身,将她冰凉的小身子纳入了怀里:“睡不着?”

    她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吵到你了?”

    “没有,我也没什么睡意。”

    他亲了亲她温软的小脸:“外面下雪了,我陪你出去散散步?”

    她愣了下:“什么时候下的雪?我怎么不知道?”

    “好一会儿了,你躺下的早,没看到而已。”

    他说着,打开被子下床,帮她从衣帽间里拿了衣服出来,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从里到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季枝枝这辈子没穿过这么多这么厚的衣服,忍不住抱怨:“你快把我包成粽子了。”

    “外面冷。”他干脆利落的丢给她三个字。

    她不大高兴的嘟了嘟嘴,到底还是没反驳,乖乖穿了。

    ……

    雪下的不急,但很大,鹅毛一样轻飘飘的从半空中落下,温柔了整个夜色。

    季枝枝趴在季子川肩头,一双眼眸黑白分明,拨弄着落在他肩膀上的雪花:“季子川。”

    “嗯?”

    “你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萌生集团了?”

    “……”

    一句话,换来一阵冗长的沉默。

    季枝枝闭了闭眼:“你爸的集团在美国,你如果去美国工作,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要相隔两地了?”

    他本来就是工作狂,在萌生集团工作的时候,都经常忙到好几天见不到他,如果去了纽约……

    那他们是不是要一两个月才见一次面?又或者是干脆一年见个一两次面?

    她相信他对她的感情,但也相信时间跟距离的力量,这是自然界一开始便定下的规律,时间长了,距离拉开了,感情自然而然也就淡了。

    脚下的嫩绿的草坪被积雪覆盖,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季子川低着头,沉默半晌,才道:“你想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不想跟他一分开就是那么长时间。

    “聘请一个足够出色的执行总裁替我管理好那边的事务,每个月只需要过去几次,处理一些重大问题就好,这样,你满不满意?”

    “……”

    放着自己的大集团不管,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一个他永远不能名正言顺继承的萌生集团,还要纡尊降贵的做副总……

    季枝枝咬唇,不大好意思的打量着他的侧脸:“这样会不会牺牲太大了?”

    “你没有工作经验,空降到集团做副总,本就容易招惹是非,闯出大祸来,我不在你身边盯着,萌生集团早晚给你败没了。”

    “……”

    季枝枝鼓了鼓腮帮,不高兴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没出息?好歹也是哈佛毕业的好吗?你稍微给我点信心啊喂!”

    很多事情,她的确做的不够好,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能力,只能说明她不大上心。

    就像当初的渣成绩,不是她不想学,只是懒得学。

    后来被南莫商刺激了,这才一鼓作气的冲上了学霸的宝座。

    “信心会给你,等你在商场上磨砺个三五年,确定足够成熟了,我就放手让你在集团里大展抱负。”

    这还差不多。

    初雪后的空气格外的清爽干净,她抬手帮他把黑发上落上的雪花扫掉:“我们好久没一下了,要不一起去健身室运动运动?”

    “你不是很累?”

    “现在又不累了。”

    “……”

    ……

    两个小时后,香汗淋漓的季枝枝从健身室回来,跟季子川一起冲了个澡后上床,很快沉沉睡去。

    主楼。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北幽阳年轻又英俊的脸随即出现在视线中。

    北梵行将手中看了一半的文件合上,抬眸淡淡看向他:“先坐。”

    北幽阳点头应了一声,在她办公桌的座椅内坐定。

    北梵行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酒出来,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他,自己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幽阳,你该知道自己最近有多异常吧?”

    年轻的男人睫毛半敛,也没辩解,只简单的点了个头:“嗯。”

    “我知道苏西跟苏祭司不同,她性格没有他那么阴暗莫测,但毕竟是他的亲妹妹,也知道他们家与我们家的血海深仇,你跟她……不会有结果。”

    就算是为了整个北家人考虑,他的这段刚刚萌芽的感情,也是要掐灭的。

    北幽阳私底下不怎么喝酒,只有在应酬的时候,才会偶尔喝一点。

    今晚却不知怎么的,直接一口将半杯烈酒喝了下去。

    喉结上下滑动,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里罕见的带了一丝起伏:“爸,你知不知道,国外有一种技术,可以通过手术,永久性的改变一个人眼睛的颜色?”

    永久性的改变一个人……眼睛的……颜色。

    北梵行很快捕捉到了他这句话要表达的意思,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你做过DNA对比了?”

    “没有……”

    北幽阳阖眸:“我只是……有一种感觉。”

    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总是微妙又奇异。

    他有这个想法,又不敢贸贸然去做检测,总觉得……一旦开始了,希望就会瞬间膨胀到一种他无法承受的地步,如果随之而来的是失望……

    北梵行在真皮沙发椅内坐下,慢慢点了根烟,又轻轻呼出,良久,才谨慎道:“幽阳,据我所知,苏祭司的确有一个妹妹。”

    而他们调查了那么长时间,除了他身边一个跟他很亲近但年龄上很不符合的女人以外,就再没有其他发现了。

    而那只苏祭司十分在乎的布偶猫,又的确是苏西所养。

    种种证据表明,她就是苏西,苏祭司的妹妹。

    ……

    北幽阳离开后,北梵行独自在书房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拿了手机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调取苏西的血液样本送去做DNA鉴定,记得做的隐蔽一些,别让任何人发现。”

    那边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是,北先生。”

    ……

    一大清早,北宅里就开始闹闹哄哄的。

    季枝枝被吵醒,皱着眉头翻了个身,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人的位置,摸了个空。

    原本很浓的睡意,就这么忽然消失了,她打开被子下床,胡乱的找了件衣服穿上下楼,刚好碰到一个上楼来的女佣,随口叫住问:“出什么事儿了?这么大动静?”

    女佣恭敬低头:“回大小姐,听说是后院被关着的那个苏祭司跟他的妹妹昨晚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鬼?

    季枝枝听的眉头一拧:“不是好多人盯着的吗?怎么会不见了的?”

    她昨晚也没听到有什么枪响或者是打斗的声音,就算她状态差,听不到,但季子川,还有爸跟大伯都在家里,怎么可能也听不到?

    “现在还在调查中,听说是凭空消失了,也没有跟谁打斗,监控中也没发现异常的人进入,值班的人也都是轮流值班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见了。”

    “……”

    邪了门了。

    ……

    跟苏祭司苏西一起消失的,还有苏西被送去医院的一份血液样本。

    但事实上,这本身就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

    季枝枝怎么都想不到,在北家关了这么多天的苏西,那个眼睛碧蓝的苏西,居然会是他们找了这么多年的月牙。

    大伯母安萝整个人都不好了,大概是后悔没能在她在北宅的时候多去看她几次,从知道这件事情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见人。

    她这些年,因为月牙的失踪,几乎把所有的精气神都耗光了,每次好不容易好一点,就会钻出个疑似月牙的女孩儿尸体来,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这么多年。

    这次错失跟女儿相见的机会,几乎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偌大的北宅,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被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笼罩着。

    一来是因为月牙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那么多天,他们却没发现,二来……大概也是因为原以为苏祭司已经被擒,能做的也只能是困兽之斗,没想到他隐藏的能力居然出乎他们的意料。

    如果原本就可以轻易离开,他却甘愿被囚禁着,等着他们找到月牙,把月牙带来……

    而月牙见到幽阳后又各种示好依赖,甚至在失踪前一天,亲口问幽阳,如果她喜欢他,他介不介意她的身份,娶她为妻……

    那个男人,下了好大一盘棋。

    如果幽阳感觉稍稍出一点差错,真的跟她结了婚,将来再生下孩子,到时候一旦被曝光,北氏集团大概会因为***产子的丑闻,钉在了孤城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太狠了,这简直比要了大伯的命还让他难以接受。

    ……

    季生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季枝枝刚刚做完面膜,正往脸上拍着水。

    她从镜子里瞥一眼躺到床上翻看着杂志的男人:“都不知道大家在郁闷什么,我觉得还挺好的吧……”

    季子川闻言,微微抬头看了过来:“好?”

    “对啊!”

    她双手轻轻拍着脸颊,慢吞吞的给他解释:“错过了月牙是有点遗憾,但好歹知道了月牙这些年过的还挺好的呀!苏祭司既没有杀了她,也没有虐待她,还给我们养的白白胖胖的,你看他之前因为我抱走了月牙的布偶猫,怒的扬言要取了我的命!可见月牙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嘛!我猜,就算他再次把月牙掳走了,也不会伤害她。”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至少他们现在很确定,月牙这些年来过的还算可以,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凄惨。

    至于以后,机会有的是,总会把月牙带回来的。

    季子川没说话,像是在回味她刚刚的那番话。

    大概是觉得她说的还算有点道理,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了,垂首开始翻看杂志。

    她护完肤便蹭蹭蹭爬上了床,趴在他怀里不让他看杂志:“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季子川好笑的打量着她水嫩嫩白柔柔的小脸:“看你什么?”

    “万一哪一天我跟月牙似的,被苏祭司悄无声息的掳走了怎么办?你现在多看一眼,以后就少后悔一个钟头!”

    话音刚落,耳朵就被男人拧起来了。

    是真的拧起来了。

    她痛的嗷嗷叫,用力拍他的手:“放开放开!我耳朵要被你拧掉了!”

    “再胡说八道?”他沉着眉心教训她:“这种话也能随随便便乱说?”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你赶紧松手……”

    男人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才短短几秒钟功夫,耳朵已经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似的。

    她埋怨的瞪他一眼,想说两句什么来挽回面子,但又想到这卧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丢脸就丢脸好了。

    乖顺的趴在他怀里:“话说,调查有眉目了没有?苏祭司那边的人是怎么混进我们北家的?”

    男人一手翻着杂志,一手揽着她的腰,漫不经心的口吻:“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啊?”

    “这两个人,一个是看守着苏祭司的,一个是看守着苏西的。”

    “不会跟李茹一样,他们都是苏祭司的人吧?”

    “不好说,他们是爸多年前就誓死追随的死士,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被威胁的可能性为零,钱也从来不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在交换岗位之前就被苏祭司的人杀了,然后找了两个跟他们极其相似的人,通过易容术以假乱真,借着夜色的掩盖,混进去的。”

    “易容术?”季枝枝听的一阵凝眉。

    还真是……什么奇葩东西都会。

    “易容术比催眠要简单的多,找个长得本身就差不多的,再通过化妆,很容易就让人分辨不清出,我也会。”

    季子川垂眸,冰凉的指勾起她的下巴:“你想不想试一试?我可以把你画的跟……”

    季枝枝双眼放光,抢先一步回答:“跟奥黛丽赫本一样?”

    那她一定一定要试一试!

    季子川沉吟一声,不疾不徐的补充:“跟小黄花一样。”

    季枝枝:“……”

    小黄花是孤城人人皆知的一个傻子,因为天天在脑袋上插一朵小黄花而出名,见到个女人就要骂别人丑。

    季枝枝曾经跟她见过一面,当时还在上中学,在校门口跟她碰到了,也被指着骂了一通。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么喜欢小黄花,干嘛要把我化妆成小黄花,干脆我给你找来,直接给你做媳妇儿得了,省下你大费周章的化妆了。”

    男人眉梢挑高:“一生气,就更像了!”

    季枝枝愤愤咬唇,拍掉他的手:“走开!你才像!你全家都像!”

    刚说完,又发现把自己也绕进去了,又慌忙改口:“不,就你自己像!你就是男版小黄花!”

    说完,直接翻了个身背对他躺了下来。

    原以为他很快就要过来哄哄自己的,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居然就那么自顾自的看起了杂志。

    火气顿时蹭蹭蹭的往上冒。

    正咬牙切齿的想着怎么狠狠的给他一记教训,身后,男人忽然淡淡开口:“枝枝,我们结婚吧。”

    他的声音太过平静,平静的像是在说‘我们睡觉吧’一样,季枝枝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翻了个身,一双星眸睁到最大:“你刚刚……说什么?”

    “结婚吧。”

    他合上杂志,垂首淡淡看她一眼:“嫁给我。”

    就这样?

    没有鲜花,没有烟花,没有单膝下跪,电影中所有的浪漫情节都没有出现,就这么……求婚?

    他是有多不浪漫?

    季枝枝咬唇,愤愤瞪他一眼:“不嫁!爱娶谁娶谁去!”

    季子川表情寡淡:“爱娶你。”

    “……”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季枝枝垮了小脸:“我不要!一辈子一次,你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求婚呢?”

    “求婚?”

    季子川重复了一遍着两个字,像是完全没想到似的,顿了顿,才问:“你想我怎么求婚?”

    “……”

    季枝枝只觉得一口气噎在气管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求婚要的就是女方的一个惊喜,要是由她来告诉他,那还有什么好求的?

    “我现在不想搭理你!你别跟我说话!”

    她气呼呼的翻了个身子又背对了他。

    这次是真的不想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