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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当初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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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皇帝盯着上官凌,慢慢收回刚刚说话间被上官凌拿过去的蝶舞的画像,甩袖就走。

    看着父皇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慢慢浮起了一抹浓浓的冷笑,“没错,我就是荒唐,不过我相信过不了多久父皇您一定会比我更荒唐的。”

    果然,从上官凌的别院回去后,西蜀皇帝根本就没有办法安下心来,怎么会那么那么的像,难道是爱妃在天上看着自己太孤单了,于是她就转世过来陪自己了?他带着一两个小跟班出了宫,去了上官凌口中的紫兰轩。在那里他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相见的人。

    再后来,上官凌的父皇的确没有令他失望,蝶舞就那样被父皇带回了西蜀宫,而上官宾彦也没有出面阻止。

    上官凌清楚地知道蝶舞是上官宾彦的人,虽然她进了皇宫成了父皇的妃子,可是紫兰轩里还有一个纤舞。那个纤舞跟蝶舞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上官宾彦的人。上官宾彦觉得蝶舞已经成了父皇的人了,自己显然是动她不得了,于是他便把心全都放在了那个纤舞身上。他故意接近纤舞,想从纤舞那里套来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上官宾彦那边的消息的同时,他也故意放一些自己这边假的消息给上官宾彦。上官凌为了得到对自己有用的消息,他极力地宠爱纤舞,还一举把她推上了花魁的位置上。虽然假惺惺地宠着纤舞这个所谓的紫兰轩的当家花魁,可是上官凌却并不怎么放心,于是他便把自己府里的一个侍女送去了紫兰轩为仆人,由她来监视纤舞在自己视线之外时的一举一动。

    这一次,任务失败,上官凌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贱婢,那个被他送去监视纤舞的贱婢,她背叛了自己。

    “来人,服侍本王更衣,本王要进宫去面见父皇。”上官凌冷冷说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躲避已经不可能再解决问题了。父皇现在肯定是在承明殿等着自己呢!如果他不去“申辩”,任由上官宾彦一人发言。那他上官凌难以自保不说,就连三弟也会跟着自己遭殃!

    鸟儿在枝桠上跳跃。

    上官凌身穿藏蓝色羽缎,大步流星地走在西蜀皇宫的甬道之上。过往的侍卫、宫人都停住脚步垂头向上官凌问安,一切仿佛都那么和谐。

    来到承明殿,上官凌感觉到殿内的气氛压抑无比,抬眸一看,几个皇叔和除自己和三弟之外的其他的几位皇子也都在。

    “大哥。”没有人开口,上官宾彦索性就自己开口称呼了上官凌一声“大哥”,说实在的,这个大哥他还是挺敬重的。不过,如果老三做的那些事真的跟他脱不了关系的话,那这个表面上很草包的大哥,也就太可怕了!

    上官凌静静地望着上官宾彦,良久,一字一顿地问,“六弟,大家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个点儿了还不散去?”

    “大哥,今天早上三哥不知道怎么了派兵包围了父皇的寝宫,六弟……六弟他带兵围剿叛军。三哥已经被打入死牢了。说是要……要……”五皇子侃侃说道。不同于上官凌的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真正的草包。

    上官凌听了,心口一阵莫名的痛。倒吸一口凉气,很久没有缓过神来,“就因为这件事,所以父皇就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傻站着?”

    上官宾彦看着上官凌,眼眸漆黑如夜,“禀大哥,父皇要我等在这里等候,等一下他会派人来告知我们!”

    上官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淡淡飘向远处。

    片刻之后,有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白白净净的小太监进来,他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殿内的众人,他深邃的眼眸星星一般闪烁,最后小太监把目光停到了上官凌的身上,“大殿下,陛下请您过去一趟!”

    “过去?过去哪儿?”这里已经是承明殿了,还要去哪儿?上官凌心里很没有底儿,他心里很害怕父皇会因为三弟私自包围皇宫之事迁怒于自己。

    “陛下传殿下去含光阁。”

    上官凌见小太监的神情言语没有一丝对自己的恭敬,他的脸色更是阴沉,锐利的视线紧锁住面前的人,“本王知道了。”

    含光阁是蝶舞住的地方,上官凌没有想到父皇把所有人丢在承明殿,自己一个人去了含光阁,他也没有算到父皇会让人召自己过去。

    一路上,上官凌想了无数个三弟带兵包围皇宫的理由,却没有一个说的过去。暂且不说,三皇子的这种行为有谋反的嫌疑,就只说三皇子此次可是犯了大不敬的过错,就这一条就足以令父皇雷霆发怒。如今,他再找借口替三弟隐瞒,已经是太晚了。

    “殿下,到了。”小太监故意抬头看了看上官凌,上官凌的神情安静,笑容淡然,目光里有浅浅的期待,一时间竟无法将他和以往的那个庸俗软弱的上官凌相比较。

    “嗯!”上官凌淡淡挥了挥手,让小太监离开,

    上官凌整了整衣服,径直走进了含光阁,他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此时的父皇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给他看过的那张画像。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淡淡问道:“你还记得这幅画么?”

    本来上官凌是想说他记得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是装醉才故意把画给了父皇。如果他这个时候承认自己人的此画,那不就是摆明了拆自己的台么。

    “儿臣只觉得有些熟悉,却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幅画了。”

    “你真的不记得他是谁了么?”

    皇帝不像在问上官凌,倒好像在自言自语。以往的伤痛浮上心头,蹙起眉,心口又有些痛了,“她是彦儿的母亲。”

    彦儿,彦儿,你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你的彦儿和他的母亲。

    上官凌没有答话,皇帝似乎也根本不指望他能回答自己什么,只淡淡问了一句,“凌儿,当初你是故意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