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究竟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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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会这么玄幻吧！怎么尽是他爱着她，她爱他的故事情节？
在程然的追问中，沈子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她摇摇头，装傻充愣，“我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
虽然和白洁关系不似之前亲密，但沈子妍也不想背后议论她什么。毕竟两人曾经还是有段真挚的友情。若是被程然知道白洁身旁的男人一个二个都离她而去，难免会叫程然看白洁的笑话。沈子妍不希望白洁输得连渣都不剩。
沈子妍明显不愿意再提，程然也没追问。但沈子妍神情有些慌张，有说错话的尴尬。
莫非白洁这个女人不甘心，又找李曼示威？
想到李曼那么柔弱的性子，被绿茶婊白洁碾压，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如此一来，程然倒很同情李曼了。她不像自己性子爆烈，也没有疼她的老公。若是吃了白洁的亏，怕是只有统统往肚子里咽。
沈季珞回来，说，“据说喝多了酒，不碍事。”
他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几个女人听。
“走吧。”沈季珞没心思留下来，拥着程然离去。
沈子妍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看热闹，虽然不知道李曼晕倒会不会与白洁有关，但对于白洁的为人，她好像也是越来越看不惯。
她和妈妈也和主人说了一声，离开。
沈家尉驾车飞奔在马路上，不时回头看后座的李曼。
=
知道我弹那支曲子的深意么？
小洁，别再说了。
呵，家尉，你是怕我告诉李小姐什么？还是担心李小姐听了会受不了？
我说别说了！
致一生最爱的人。你说他最爱的人，是你这个新娘，还是我这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
=
小洁，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轰隆一声，沈家尉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一场豪华的世纪婚礼，结束时与开始一样，都赚足了人眼球。
李家父母送走宾客后，也心急如火地赶到医院。
医生说李曼是饮酒过量，轻微酒精中度，没多大问题，醒来就可以回去。
“爸，妈，今天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沈家尉不想李曼醒来将休息室的一切告诉二老。
对于这个女婿，李妈妈是越看越满意。
“那等曼曼醒来，你可要打电话告诉我们。”
“妈放心，我会。”
送走他们，沈家尉没有直接进入病房。他在走廊外，摸出手机拨打白洁的号。
“喂？”她的声音如同从她指尖流动的音符，很是动听。
“白洁，你到底想做什么？”沈家尉很生气，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打着什么主意。
“你生气了？”
“你认为呢？”她在李曼面前把与自己的过往摊出来，是故意叫李曼难堪，还是对她示威？
可是这样做有意思么？
“白洁你听好，我如你所愿滚得远远的， 现在你这么做是反悔了，是想婉转表达要我回去的意思？”
“如果是，你会回来么？”她没有迟疑，问。
“滚远了，回不去了。”沈家尉才不信这个女人会真的被自己的痴情感动。
“哈~瞧吧，你们一个个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结果呢？一个个还不都是口是心非的骗子！”电话那头白洁的声音微微有些尖厉。
沈家尉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但可以肯定她不会待在家里。因为从电话里的音效判断，她应该身处很宽阔的地方。
“家尉，如果你再也看不到我，你会如何？”突然，白洁问。
这头的沈家尉微微皱眉，“什么？”
“我是说，既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对我好，那我就去找我的爸爸妈妈。我相信他们不会不爱我，他们会一直将我视作宝贝，唯一的宝贝。”
“小洁，别做傻事！”听她说着丧气的话，沈家尉心里一急，大声问，“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你还会关心吗？你不是陪在你新婚妻子身边关心她，照顾她吗？你还理我做什么？”
沈家尉背靠着墙，声音压得很低。自从爱上白洁后，受人景仰的沈家长孙就一直卑微着，在白洁面前低进了尘埃里。
“我在‘星光’的天台，你来吗？”
星光是帝都最高的一幢建筑，也是白氏家族的集团总部。
“等我。”沈家尉说完，掌心死死握着手机。
他来到病房前，将半敞得门推得更开一些。床上的人双眸阖着，睡得很沉。
沈家尉唤来护士，要她时刻关注病人的动静，有什么立即打他电话。
直到耳畔再也听不见一丝声音，床上的人这才慢慢睁开双眼。不知不觉，早有成串的泪珠从眼角蜿蜒而下。
家尉，你在乎她比在乎我更多，是么？
半个小时后，沈家尉来到“星光”天台。
“你在哪里？”他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白洁的影子，不由得就着急，拿起电话马上给白洁拨过去。
“我在家。”
“你玩我？”
“家尉，你能过来么？我在家等你。”
“白洁，你他妈发什么疯？！”沈家尉此刻情绪很失控。
光秃秃的天台上，他耐心似乎耗尽，对那头的人咆哮。
嘟嘟嘟——
白洁没再说什么，只用盲音来回应他。
沈家尉没有马上离开，大热的天，他汗流浃背。头上有一小片支出来的屋檐投掷下一团阴影。他背靠着墙，人站在阴影里，摸出兜里的香烟，点上，大口吸了起来。
小洁，你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
……
程然和沈季珞回到家里。
她第一时间拿出干净的棉质长裙走进浴室。
洗去一身的汗濡走出来，就见沈季珞手抄入裤袋内，长腿微弯，身子倚靠着墙，面对窗外景致发呆。
“想什么？”程然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走过去。
沈季珞看她，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头发，“想晚上吃点什么？”
今天在家，他想亲自下厨为程然烹饪一顿。这女人已经好久没尝尝自己的手艺了。
他顾左右而言他，这更令程然生疑。
“你是不是在想白洁？”她拉下他的手，注视他脸上的一切表情。
沈季珞脸色有少许浮动，“并不是想她，而是在想整场婚礼。”
“你怎么看？”
“轮不到我怎么看，这里面没我什么事。”
“你该不会是心疼白洁吧？！”程然哼了声，不悦地瘪了瘪嘴角。
沈季珞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程然说，“我知道沈家尉喜欢白洁。”
也在后来程然想明白了，为何之前每次都是沈家尉出来兴风作浪，原来他这是为心上人扫雷呢！只是他明明深爱着白洁，却要想方设法让她和沈季珞一起。他的心不疼吗？
或者，他的爱本就那么伟大？！
程然要收回先前对沈家尉的评价。她说沈家尉这种男人只有欲望和野心，心中装不下风月。其它她错了，错得离谱。沈家尉是一个爱得浓烈又深沉的男人，若李曼能赢得他的心，就会一生幸福。若夺不过来，那就是一生凄惨！
沈季珞不用多猜就知道妹妹说漏了嘴。
程然冷笑，“如果心疼她，你大可以马上过去，我绝不阻止！”
说完，程然一把抢回他手里的毛巾，转身离开，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用力的揉搓起来。
她板起脸，眼睛与镜子里沈季珞的视线隔空绞在一起。
知道处于沈季珞的位置，他不可能将白洁全然丢开。但程然就是受不了他的心绪还是会被白洁波动。
她猛地扯下毛巾丢在梳妆台上，气鼓鼓看镜子里的他，“沈季珞你给我听好，像白洁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替她担心。你若想把心放在她身上，你还是省省吧，多想一下怎么样才能更讨我欢心。否则我也学她那样，勾三搭四找男人去！反正对你来说，那种水性杨花的性子还更能得你欢心！”
“你又扯到哪里去？”眉心浅拧，沈季珞往她走。
“难道不是？每次她有个什么，你都担心得愁眉不展。如果今天我也勾搭一个男人，你会不会反而会更加重视我，脑子里就只会想着我？”
对于她来得莫名其妙的醋意，沈季珞很无奈，他已经来到程然身后，温热的掌心拢在她肩头，从镜子里含情脉脉看她，“难道上次在她家，我所说的那些话还不能令你放心？我自认为，我对你已经足够好！”
好到令沈子妍都骂他没骨气，在她面前有种天然的贱性！
程然扭了扭肩头，似乎是不满意他碰触自己。然而她也并没有真的把他挥开，而是继续表达自己的不满，“沈季珞你搞清楚，白洁是个二十好几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她要做什么，她想着什么，一切她都可以替自己作主。不需要你这个老头子操心！而对你来说，唯一你操心的人是你的老婆，你的儿女，你懂不懂？”
“似懂非懂。”沈季珞淡淡应了声，还很配合的点头。
“你……”程然简直被他气死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不懂？他根本又是在回避自己。
“我不和你说了，气得我肝颤！”程然甩开他的手，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气冲冲走进洗漱间。
这个世界不会这么玄幻吧！怎么尽是他爱着她，她爱他的故事情节？
在程然的追问中，沈子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她摇摇头，装傻充愣，“我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
虽然和白洁关系不似之前亲密，但沈子妍也不想背后议论她什么。毕竟两人曾经还是有段真挚的友情。若是被程然知道白洁身旁的男人一个二个都离她而去，难免会叫程然看白洁的笑话。沈子妍不希望白洁输得连渣都不剩。
沈子妍明显不愿意再提，程然也没追问。但沈子妍神情有些慌张，有说错话的尴尬。
莫非白洁这个女人不甘心，又找李曼示威？
想到李曼那么柔弱的性子，被绿茶婊白洁碾压，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如此一来，程然倒很同情李曼了。她不像自己性子爆烈，也没有疼她的老公。若是吃了白洁的亏，怕是只有统统往肚子里咽。
沈季珞回来，说，“据说喝多了酒，不碍事。”
他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几个女人听。
“走吧。”沈季珞没心思留下来，拥着程然离去。
沈子妍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看热闹，虽然不知道李曼晕倒会不会与白洁有关，但对于白洁的为人，她好像也是越来越看不惯。
她和妈妈也和主人说了一声，离开。
沈家尉驾车飞奔在马路上，不时回头看后座的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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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弹那支曲子的深意么？
小洁，别再说了。
呵，家尉，你是怕我告诉李小姐什么？还是担心李小姐听了会受不了？
我说别说了！
致一生最爱的人。你说他最爱的人，是你这个新娘，还是我这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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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轰隆一声，沈家尉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一场豪华的世纪婚礼，结束时与开始一样，都赚足了人眼球。
李家父母送走宾客后，也心急如火地赶到医院。
医生说李曼是饮酒过量，轻微酒精中度，没多大问题，醒来就可以回去。
“爸，妈，今天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沈家尉不想李曼醒来将休息室的一切告诉二老。
对于这个女婿，李妈妈是越看越满意。
“那等曼曼醒来，你可要打电话告诉我们。”
“妈放心，我会。”
送走他们，沈家尉没有直接进入病房。他在走廊外，摸出手机拨打白洁的号。
“喂？”她的声音如同从她指尖流动的音符，很是动听。
“白洁，你到底想做什么？”沈家尉很生气，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打着什么主意。
“你生气了？”
“你认为呢？”她在李曼面前把与自己的过往摊出来，是故意叫李曼难堪，还是对她示威？
可是这样做有意思么？
“白洁你听好，我如你所愿滚得远远的， 现在你这么做是反悔了，是想婉转表达要我回去的意思？”
“如果是，你会回来么？”她没有迟疑，问。
“滚远了，回不去了。”沈家尉才不信这个女人会真的被自己的痴情感动。
“哈~瞧吧，你们一个个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结果呢？一个个还不都是口是心非的骗子！”电话那头白洁的声音微微有些尖厉。
沈家尉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但可以肯定她不会待在家里。因为从电话里的音效判断，她应该身处很宽阔的地方。
“家尉，如果你再也看不到我，你会如何？”突然，白洁问。
这头的沈家尉微微皱眉，“什么？”
“我是说，既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对我好，那我就去找我的爸爸妈妈。我相信他们不会不爱我，他们会一直将我视作宝贝，唯一的宝贝。”
“小洁，别做傻事！”听她说着丧气的话，沈家尉心里一急，大声问，“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你还会关心吗？你不是陪在你新婚妻子身边关心她，照顾她吗？你还理我做什么？”
沈家尉背靠着墙，声音压得很低。自从爱上白洁后，受人景仰的沈家长孙就一直卑微着，在白洁面前低进了尘埃里。
“我在‘星光’的天台，你来吗？”
星光是帝都最高的一幢建筑，也是白氏家族的集团总部。
“等我。”沈家尉说完，掌心死死握着手机。
他来到病房前，将半敞得门推得更开一些。床上的人双眸阖着，睡得很沉。
沈家尉唤来护士，要她时刻关注病人的动静，有什么立即打他电话。
直到耳畔再也听不见一丝声音，床上的人这才慢慢睁开双眼。不知不觉，早有成串的泪珠从眼角蜿蜒而下。
家尉，你在乎她比在乎我更多，是么？
半个小时后，沈家尉来到“星光”天台。
“你在哪里？”他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白洁的影子，不由得就着急，拿起电话马上给白洁拨过去。
“我在家。”
“你玩我？”
“家尉，你能过来么？我在家等你。”
“白洁，你他妈发什么疯？！”沈家尉此刻情绪很失控。
光秃秃的天台上，他耐心似乎耗尽，对那头的人咆哮。
嘟嘟嘟——
白洁没再说什么，只用盲音来回应他。
沈家尉没有马上离开，大热的天，他汗流浃背。头上有一小片支出来的屋檐投掷下一团阴影。他背靠着墙，人站在阴影里，摸出兜里的香烟，点上，大口吸了起来。
小洁，你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
……
程然和沈季珞回到家里。
她第一时间拿出干净的棉质长裙走进浴室。
洗去一身的汗濡走出来，就见沈季珞手抄入裤袋内，长腿微弯，身子倚靠着墙，面对窗外景致发呆。
“想什么？”程然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走过去。
沈季珞看她，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头发，“想晚上吃点什么？”
今天在家，他想亲自下厨为程然烹饪一顿。这女人已经好久没尝尝自己的手艺了。
他顾左右而言他，这更令程然生疑。
“你是不是在想白洁？”她拉下他的手，注视他脸上的一切表情。
沈季珞脸色有少许浮动，“并不是想她，而是在想整场婚礼。”
“你怎么看？”
“轮不到我怎么看，这里面没我什么事。”
“你该不会是心疼白洁吧？！”程然哼了声，不悦地瘪了瘪嘴角。
沈季珞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程然说，“我知道沈家尉喜欢白洁。”
也在后来程然想明白了，为何之前每次都是沈家尉出来兴风作浪，原来他这是为心上人扫雷呢！只是他明明深爱着白洁，却要想方设法让她和沈季珞一起。他的心不疼吗？
或者，他的爱本就那么伟大？！
程然要收回先前对沈家尉的评价。她说沈家尉这种男人只有欲望和野心，心中装不下风月。其它她错了，错得离谱。沈家尉是一个爱得浓烈又深沉的男人，若李曼能赢得他的心，就会一生幸福。若夺不过来，那就是一生凄惨！
沈季珞不用多猜就知道妹妹说漏了嘴。
程然冷笑，“如果心疼她，你大可以马上过去，我绝不阻止！”
说完，程然一把抢回他手里的毛巾，转身离开，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用力的揉搓起来。
她板起脸，眼睛与镜子里沈季珞的视线隔空绞在一起。
知道处于沈季珞的位置，他不可能将白洁全然丢开。但程然就是受不了他的心绪还是会被白洁波动。
她猛地扯下毛巾丢在梳妆台上，气鼓鼓看镜子里的他，“沈季珞你给我听好，像白洁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替她担心。你若想把心放在她身上，你还是省省吧，多想一下怎么样才能更讨我欢心。否则我也学她那样，勾三搭四找男人去！反正对你来说，那种水性杨花的性子还更能得你欢心！”
“你又扯到哪里去？”眉心浅拧，沈季珞往她走。
“难道不是？每次她有个什么，你都担心得愁眉不展。如果今天我也勾搭一个男人，你会不会反而会更加重视我，脑子里就只会想着我？”
对于她来得莫名其妙的醋意，沈季珞很无奈，他已经来到程然身后，温热的掌心拢在她肩头，从镜子里含情脉脉看她，“难道上次在她家，我所说的那些话还不能令你放心？我自认为，我对你已经足够好！”
好到令沈子妍都骂他没骨气，在她面前有种天然的贱性！
程然扭了扭肩头，似乎是不满意他碰触自己。然而她也并没有真的把他挥开，而是继续表达自己的不满，“沈季珞你搞清楚，白洁是个二十好几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她要做什么，她想着什么，一切她都可以替自己作主。不需要你这个老头子操心！而对你来说，唯一你操心的人是你的老婆，你的儿女，你懂不懂？”
“似懂非懂。”沈季珞淡淡应了声，还很配合的点头。
“你……”程然简直被他气死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不懂？他根本又是在回避自己。
“我不和你说了，气得我肝颤！”程然甩开他的手，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气冲冲走进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