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触犯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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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组长，他变不变成白痴，和本少有什么关系？至于触犯底线？嘿嘿，本少可一直是被动的啊！”
郑晖毫不相让，笑起来的时候白森森牙齿露出，锋芒毕露！
神识攻击把那风衣男的中枢神经系统搅乱，弄得支离破碎。的确如高组长所说，那人已经变成了白痴，而且不会有治愈的希望。
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即便他变成了白痴，郑晖的神识攻击给他所造成的痛苦也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是的，郑晖一直都是在被动反击，很少有主动去找人麻烦和惹事的时候。即便是以武犯禁，也是事出有因。
在此之前，郑晖一直很冷静，做任何事都有想过后果，然后留手。
但是，郑晖也有自己的底线，今天这些调查组成员中的某些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既然忍让和低调无法解决问题，那么以雷霆手段直接镇压了对方又如何？！
任你万般计谋，我自以力破之！
把调查组成员弄成白痴可不是小事！不仅李家和南宫家族会以此事发挥文章，连其他某些中立方也会因此对郑晖产生不满。
比如高组长。
“郑晖！和你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米调查员受伤一事你难辞其咎！你是有特殊能力的人，到了追究你责任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只以普通人的办法和标准！”
这话的意思是，郑晖即便没动手，他的‘神识攻击’对那风衣男造成了实质性伤害，这样的行为，也要接受法律制裁！
“高组长，米调查员刚才心情很激动，说话的时候上蹿下跳，本身行为就有些不正常……。郑晖他到底有没有伤人，也要等米调查员接受相关治疗和诊断之后再论。那个时候又是另一桩案子了，应该不归咱们专案组管的……咱们就事论事，还是继续就‘10,12’案继续调查吧！”
武震关却是开口为郑晖辩护，并且转移话题。
“照我说，那个姓米的就是活该！揪住一个由头就大做文章，就连我这大老粗都听得出来他的话是一点都没道理的！那家伙就是个真白痴，刚才是病发……”
熊战嘿嘿笑了两声，话里的意思也是向着郑晖的。
高组长深深吸了口气，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再看向郑晖的眼神则是漠然和不喜。
武震关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暗叫一声不好。
这高晓强背景深厚，处事刚正不阿。单就刚才那件事，郑晖的反击的确太过。因为此事，高组长对郑晖的态度肯定会发生变化。
那样一来，‘10,12’案的走向就会开始偏向对郑晖不利……
狠狠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熊战，这位龙组的副组长竟然被高晓强的气势所震慑，住嘴不说了。
郑晖不落痕迹的微微皱了皱眉，意识到高组长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
“第二个问题！你和余震天是什么关系。你和另两个女性嫌疑人雪蝶和木蝶又是什么关系！双方冲突的原因是什么？”
这第二个问题还真的只能算一个问题，虽然问的话不止一句。
“余震天么，本少在某个娱乐场所和他认识，本来没什么仇。雪蝶是本少的女朋友，木蝶是我女朋友的姐妹。我说的够清楚么？”
郑晖能理解高组长对他态度的悄然改变，虽然觉得这是个麻烦，但并非十分在意。于是还是很配合的回答他的话。
这些问题不过是走程序，相信专案组早就调查的够清楚。体制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郑晖能乖乖坐在这接受问询调查，所忌惮和屈服的也正是这种力量。
高组长在一个本子上记着什么，抬头看了郑晖一眼，依旧漠然，等待郑晖的下文。
“余震天之所以追杀雪蝶和木蝶，好像是因为余震天看中了木蝶的一样东西。为了得到那东西，他非法纠集了大量黑社会人员对雪蝶和木蝶围杀。本少为了救人，不得已才和他们冲突。”
郑晖又是一个‘不得已’，完全是实话实说。
“‘东西’？什么东西？！”
一个一直沉默，对这案子的调查兴致并不大的调查成员不明就里，问了一句。
郑晖瞟了此人一眼，心知这家伙就是专案组里一打酱油的。
知情的人和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郑晖很有默契的不明说，高组长也很有默契的不深究。这家伙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这不是蠢是什么。
“咳咳……，蓝调查员，你的这个问题不是今天调查的重点，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去问了。”
武震关说道。
那多嘴的蓝调查员正要说话反驳，高组长这时候也点了点头，并且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第三个问题，余震天案发后不久在某处小区住宅突遭袭击，送往医院救治后诊断，也变成了白痴！就在昨天早上，又被发现他竟然死在了医院！此事你如何解释？”
高组长眉毛扬起，对郑晖的态度变得不客气起来。
再坐的调查员们绝大多数脸色都变了！包括之前为郑晖说话的皮肤很白文质彬彬的韩清扬和大腹便便的古三胖（苗望之的得意门生之一）。
那位米调查员已经成了白痴，余震天也成了白痴！这样两件事联起来，郑晖可就真的脱不了干系！
余震天变成白痴那晚郑晖的行踪有过出现在那住宅小区内，那位米调查员就在专案组的眼皮子底下被郑晖给弄成白痴。
高组长这个问题一提，再有刚才那一出，郑晖的问题可就大了！
案子是郑晖做的，但是只要没有明确的证据，再有人护着的情况下，敌对势力就拿他没辙；但现在，这证据出现，是用一位调查员变成白痴为代价给换来的。
“本少那晚去过余震天所在的那个住宅小区，也揍过他，可能是本少不小心打了他脑袋，把他达成了脑震荡，这事儿我认了……。那家伙恶性累累，只要你们仔细查他就知道，他是丝毫不值得你们同情的。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
郑晖大大方方的承认，却是避轻就重，而且还强调了自己打过余震天的脑袋，余震天本身也是个恶棍。虽然这么说郑晖行为上还是触犯了法律，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以韩家和其他力挺他的势力的能力，是可以化解的。
“那么……，你承认昨天又潜入医院杀了他？”
高组长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郑晖摇头，“本少正要问你们的，余震天竟然死了？就在昨天？高组长这个问题诛心的很，有些多余呢。想必你们也掌握了情况，余震天不是死在我手里的，是谁杀了他，你们比我清楚。”
“李家走了一步臭棋啊！还好还好，否则郑晖这小子可就危险了……”
武震关心里暗道，心中有庆幸。
“还有一些小问题……”
高组长继续发问，郑晖却不再乖乖配合了，懒洋洋打断了他的话道：“高组长，本少答应你回答你三个问题，剩下的小问题，以后再说吧。”
这高晓强刚才把余震天的死归在他身上，让郑晖心里不舒服。所以不再给他面子了。
“你……”
高组长看向郑晖的目光更冷，脸色更加冷漠，敌意更重。
“高组长，咱们还是先去医院看看米调查员和其他几个受伤的同事吧？问题咱们基本问的差不多了，这案子涉及的面比较广，也很麻烦……。郑晖这边，先就这样吧。”
武震关对郑晖维护的态度太明显了，这时候又开口道。
“武老弟，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里那位的意思？”
高组长硬邦邦问了一句，很是不满道。
武震关看了郑晖一眼，欲言又止。避而不答道：“我只是建议而已。”
熊战腾的一声站起来，“我也建议先不问了，组长还等着我回去汇报情况。其实不就那么回事，这案子咱们已经调查的够清楚，问不问都一回事，现在明摆着的，他有没有罪，和他其实已经没关系了！你们这些人就够虚伪，啧啧……”
熊战把话挑明了说，高组长想问也不能问了，于是深深看了郑晖一眼，然后起身往外面走去。只留下一句话给郑晖道：“你好自为之吧！”
郑晖坐在那，等该走的人都走了，还有六个调查成员没立即离开。
武震关在内的韩清扬和古三胖等五人早就表过态支持郑晖，熊战代表龙组，在高晓强刚被定为专案组组长的第一次会议上弃权，今天表示出对郑晖的明确支持，而且是力挺。
“郑晖，我们韩家会支持你到底的。”
皮肤很白，有书生气质的韩清扬对郑晖善意笑了笑，很是客气的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古，是苗校长的门生。咱们是校友和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啊！郑晖，我们这些人能给你的帮助不多，搞定高组长，对你来说很重要。”
大腹便便的胖子是苗望之的得意门生之一，热情且认真的郑晖说道。
“……”
武震关和熊战除外，古三胖是得到苗望之老爷子的嘱咐才支持他，另外三人韩清扬等都是韩氏集团的人。都纷纷上前和郑晖攀谈几句。
郑晖客气回应，有礼有貌，让人看到和之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倒是让这些人心里感慨莫名。
“郑晖，你是精神力方面的‘异能者’吧？九处有一个老怪物和你一样，就是不知道你们俩谁强谁弱？嘿嘿，什么时候用时间不用精神力，和我比划几招怎么样？”
熊战自来熟，性格直爽没有花花肠子，论起岁数来他是郑晖的两倍，却哥俩好的意思，这热络劲儿要不是顾忌郑晖的实力，就差上前勾肩搭背了。
“熊叔叔客气了，就比体型，一看我就不是你的对手啊！……我欠你们龙组一个人情，以后会还的。”
郑晖前半句热情洋溢，后半句热情认真。
“叫我大哥！你小子肯定比我厉害，可别叫我叔叔……。说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一来这是老大的命令，让见机行事向着你；这二来么，你很对我的胃口，我很看好你！郑晖，加入我们龙组怎么样？”
武震关早就猜到熊战会邀请他加入龙组一样，瞪了熊战一眼，“就你话多！他能不能加入龙组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得，有你这尊大神把他罩着，我可是真没想明白，弄这个专案组出来还有啥子意思……”
熊战怪怪的语气说了一句，似乎不想和武震关多说话多接触，拍了拍郑晖的肩膀往外走去。
调查组的人，就剩下武震关一人还在这别墅里。
武震关刚硬的面容缓缓变得柔和，一直盯着郑晖看，看的郑晖心里有点发毛。
“您姓武？多谢您帮忙。我想问问，你老是拿这种奇怪的眼神瞅我，是啥意思？”
郑晖摸不着头脑，问道。
武震关竟然伸出手来，脸上堆来笑容，往郑晖头上摸去。
“你妈叫武英兰，你爸叫郑卫国。我叫武震关，臭小子，还不赶紧叫舅舅？”
让郑晖万万没想到的话从武震关口中说出。
“啥？！”
郑晖正要躲开武震关的大手，被他这句话彻底惊住了，然后愣在原地，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看着这个让他叫‘舅舅’的人！
“高组长，他变不变成白痴，和本少有什么关系？至于触犯底线？嘿嘿，本少可一直是被动的啊！”
郑晖毫不相让，笑起来的时候白森森牙齿露出，锋芒毕露！
神识攻击把那风衣男的中枢神经系统搅乱，弄得支离破碎。的确如高组长所说，那人已经变成了白痴，而且不会有治愈的希望。
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即便他变成了白痴，郑晖的神识攻击给他所造成的痛苦也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是的，郑晖一直都是在被动反击，很少有主动去找人麻烦和惹事的时候。即便是以武犯禁，也是事出有因。
在此之前，郑晖一直很冷静，做任何事都有想过后果，然后留手。
但是，郑晖也有自己的底线，今天这些调查组成员中的某些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既然忍让和低调无法解决问题，那么以雷霆手段直接镇压了对方又如何？！
任你万般计谋，我自以力破之！
把调查组成员弄成白痴可不是小事！不仅李家和南宫家族会以此事发挥文章，连其他某些中立方也会因此对郑晖产生不满。
比如高组长。
“郑晖！和你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米调查员受伤一事你难辞其咎！你是有特殊能力的人，到了追究你责任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只以普通人的办法和标准！”
这话的意思是，郑晖即便没动手，他的‘神识攻击’对那风衣男造成了实质性伤害，这样的行为，也要接受法律制裁！
“高组长，米调查员刚才心情很激动，说话的时候上蹿下跳，本身行为就有些不正常……。郑晖他到底有没有伤人，也要等米调查员接受相关治疗和诊断之后再论。那个时候又是另一桩案子了，应该不归咱们专案组管的……咱们就事论事，还是继续就‘10,12’案继续调查吧！”
武震关却是开口为郑晖辩护，并且转移话题。
“照我说，那个姓米的就是活该！揪住一个由头就大做文章，就连我这大老粗都听得出来他的话是一点都没道理的！那家伙就是个真白痴，刚才是病发……”
熊战嘿嘿笑了两声，话里的意思也是向着郑晖的。
高组长深深吸了口气，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再看向郑晖的眼神则是漠然和不喜。
武震关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暗叫一声不好。
这高晓强背景深厚，处事刚正不阿。单就刚才那件事，郑晖的反击的确太过。因为此事，高组长对郑晖的态度肯定会发生变化。
那样一来，‘10,12’案的走向就会开始偏向对郑晖不利……
狠狠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熊战，这位龙组的副组长竟然被高晓强的气势所震慑，住嘴不说了。
郑晖不落痕迹的微微皱了皱眉，意识到高组长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
“第二个问题！你和余震天是什么关系。你和另两个女性嫌疑人雪蝶和木蝶又是什么关系！双方冲突的原因是什么？”
这第二个问题还真的只能算一个问题，虽然问的话不止一句。
“余震天么，本少在某个娱乐场所和他认识，本来没什么仇。雪蝶是本少的女朋友，木蝶是我女朋友的姐妹。我说的够清楚么？”
郑晖能理解高组长对他态度的悄然改变，虽然觉得这是个麻烦，但并非十分在意。于是还是很配合的回答他的话。
这些问题不过是走程序，相信专案组早就调查的够清楚。体制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郑晖能乖乖坐在这接受问询调查，所忌惮和屈服的也正是这种力量。
高组长在一个本子上记着什么，抬头看了郑晖一眼，依旧漠然，等待郑晖的下文。
“余震天之所以追杀雪蝶和木蝶，好像是因为余震天看中了木蝶的一样东西。为了得到那东西，他非法纠集了大量黑社会人员对雪蝶和木蝶围杀。本少为了救人，不得已才和他们冲突。”
郑晖又是一个‘不得已’，完全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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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直沉默，对这案子的调查兴致并不大的调查成员不明就里，问了一句。
郑晖瞟了此人一眼，心知这家伙就是专案组里一打酱油的。
知情的人和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郑晖很有默契的不明说，高组长也很有默契的不深究。这家伙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这不是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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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震关说道。
那多嘴的蓝调查员正要说话反驳，高组长这时候也点了点头，并且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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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组长眉毛扬起，对郑晖的态度变得不客气起来。
再坐的调查员们绝大多数脸色都变了！包括之前为郑晖说话的皮肤很白文质彬彬的韩清扬和大腹便便的古三胖（苗望之的得意门生之一）。
那位米调查员已经成了白痴，余震天也成了白痴！这样两件事联起来，郑晖可就真的脱不了干系！
余震天变成白痴那晚郑晖的行踪有过出现在那住宅小区内，那位米调查员就在专案组的眼皮子底下被郑晖给弄成白痴。
高组长这个问题一提，再有刚才那一出，郑晖的问题可就大了！
案子是郑晖做的，但是只要没有明确的证据，再有人护着的情况下，敌对势力就拿他没辙；但现在，这证据出现，是用一位调查员变成白痴为代价给换来的。
“本少那晚去过余震天所在的那个住宅小区，也揍过他，可能是本少不小心打了他脑袋，把他达成了脑震荡，这事儿我认了……。那家伙恶性累累，只要你们仔细查他就知道，他是丝毫不值得你们同情的。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
郑晖大大方方的承认，却是避轻就重，而且还强调了自己打过余震天的脑袋，余震天本身也是个恶棍。虽然这么说郑晖行为上还是触犯了法律，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以韩家和其他力挺他的势力的能力，是可以化解的。
“那么……，你承认昨天又潜入医院杀了他？”
高组长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郑晖摇头，“本少正要问你们的，余震天竟然死了？就在昨天？高组长这个问题诛心的很，有些多余呢。想必你们也掌握了情况，余震天不是死在我手里的，是谁杀了他，你们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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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震关心里暗道，心中有庆幸。
“还有一些小问题……”
高组长继续发问，郑晖却不再乖乖配合了，懒洋洋打断了他的话道：“高组长，本少答应你回答你三个问题，剩下的小问题，以后再说吧。”
这高晓强刚才把余震天的死归在他身上，让郑晖心里不舒服。所以不再给他面子了。
“你……”
高组长看向郑晖的目光更冷，脸色更加冷漠，敌意更重。
“高组长，咱们还是先去医院看看米调查员和其他几个受伤的同事吧？问题咱们基本问的差不多了，这案子涉及的面比较广，也很麻烦……。郑晖这边，先就这样吧。”
武震关对郑晖维护的态度太明显了，这时候又开口道。
“武老弟，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里那位的意思？”
高组长硬邦邦问了一句，很是不满道。
武震关看了郑晖一眼，欲言又止。避而不答道：“我只是建议而已。”
熊战腾的一声站起来，“我也建议先不问了，组长还等着我回去汇报情况。其实不就那么回事，这案子咱们已经调查的够清楚，问不问都一回事，现在明摆着的，他有没有罪，和他其实已经没关系了！你们这些人就够虚伪，啧啧……”
熊战把话挑明了说，高组长想问也不能问了，于是深深看了郑晖一眼，然后起身往外面走去。只留下一句话给郑晖道：“你好自为之吧！”
郑晖坐在那，等该走的人都走了，还有六个调查成员没立即离开。
武震关在内的韩清扬和古三胖等五人早就表过态支持郑晖，熊战代表龙组，在高晓强刚被定为专案组组长的第一次会议上弃权，今天表示出对郑晖的明确支持，而且是力挺。
“郑晖，我们韩家会支持你到底的。”
皮肤很白，有书生气质的韩清扬对郑晖善意笑了笑，很是客气的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古，是苗校长的门生。咱们是校友和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啊！郑晖，我们这些人能给你的帮助不多，搞定高组长，对你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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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战自来熟，性格直爽没有花花肠子，论起岁数来他是郑晖的两倍，却哥俩好的意思，这热络劲儿要不是顾忌郑晖的实力，就差上前勾肩搭背了。
“熊叔叔客气了，就比体型，一看我就不是你的对手啊！……我欠你们龙组一个人情，以后会还的。”
郑晖前半句热情洋溢，后半句热情认真。
“叫我大哥！你小子肯定比我厉害，可别叫我叔叔……。说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一来这是老大的命令，让见机行事向着你；这二来么，你很对我的胃口，我很看好你！郑晖，加入我们龙组怎么样？”
武震关早就猜到熊战会邀请他加入龙组一样，瞪了熊战一眼，“就你话多！他能不能加入龙组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得，有你这尊大神把他罩着，我可是真没想明白，弄这个专案组出来还有啥子意思……”
熊战怪怪的语气说了一句，似乎不想和武震关多说话多接触，拍了拍郑晖的肩膀往外走去。
调查组的人，就剩下武震关一人还在这别墅里。
武震关刚硬的面容缓缓变得柔和，一直盯着郑晖看，看的郑晖心里有点发毛。
“您姓武？多谢您帮忙。我想问问，你老是拿这种奇怪的眼神瞅我，是啥意思？”
郑晖摸不着头脑，问道。
武震关竟然伸出手来，脸上堆来笑容，往郑晖头上摸去。
“你妈叫武英兰，你爸叫郑卫国。我叫武震关，臭小子，还不赶紧叫舅舅？”
让郑晖万万没想到的话从武震关口中说出。
“啥？！”
郑晖正要躲开武震关的大手，被他这句话彻底惊住了，然后愣在原地，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看着这个让他叫‘舅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