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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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山瞪着眼前的这个奶奶灰红眼影的非主流青年，实在是非常想直接无视掉他转身就走。
然而当他和对面的这个非主流青年双眼对视的时候，他就莫名想到了上午对着司逍做出的保证。正在犹豫当中，这个奶奶灰红眼影就加重语气说了一句：“亲，一看你就是高富帅不缺钱，做个好人吧！我就靠着这个吃饭呢，好人有好报啊。”
赵金山嘴角一抽，最终还是认命的开始掏手机。然后他就在他新交的小女朋友震惊的眼神下，对着司逍的手机微信扫码，支付了五百块钱，得到了一瓶看起来非常三无的矿泉水瓶儿的绿色膏体。
都没等司逍喜气洋洋的表示感谢，那边赵金山的小女友就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傻啊！这一看就是骗人的骗子啊！你看他卖的这都是什么东西？连个正经的瓶子都没有！这就是从路边捡了个塑料瓶然后装了一瓶不明物体吧？就这样你还真的给他钱买了？！”
赵金山有苦难言，总不能跟自家的女朋友说他跟自己“金手指爸爸”保证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好人好事，见到发传单的就接、看到乞讨的老头老太太就给钱、碰见推销的就要买东西吧？所以他只能勉强装出一副有钱大方且善良的模样道：“就当是日行一善了。放心，善有善报的。”他回去就可以和司逍说他做了好事，然后下一次有什么看不出来，把不稳的投资都可以找司逍了啊！
区区五百块而已，小意思！！
赵金山的小女友嘴唇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她刚和这个投资公司的优秀精英交往，目前还不能太过干预他的行为。不过，她想了一下就故作不满的拉拉赵金山的胳膊：“那你也对我日行一宠啊，我看中一个包包，不贵，才一千多块钱呢你给我买～”
赵金山想都没想到就点头，大手一挥：“买买买！不就是一个包包吗！走，咱们这就去商场去。”
然后小女友就一扫刚刚的不悦之色，特别亲昵的挽起了赵金山的胳膊。
而等他们两个人离开之后，司逍抱着肩膀眯着眼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啧一声。前两天赵金山跟他说找到了一个清纯漂亮不做作的傻乎乎的女朋友，决定正经的谈一次恋爱。结果，那个整容脸爱包包的女人就是赵金山口中的“清纯漂亮不做作还傻乎乎”的女人？赵金山最近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人家到底图他什么竟然完全看不出来吗？
算了。
反正直到赵金山减重十斤之前他都会来这里夜跑的，时间还多。
司逍翻个白眼就抖擞起精神重新把目光定在明湖广场周围行走的路人们身上。明湖广场因为紧邻着中心商圈所以来往的人流非常大，而能够在中心商圈里购物消费的人很多都是不缺钱的主。是他搞推销最适合的对象。但是，他他面前还有一个大难题就是自家大仙牌洗发膏的包装。
司逍今天出来的时候跟老鬼建议过，要不要在网上购买一些精致的瓶子并且制作一些logo和标签贴在瓶子上，给大仙牌洗发膏一个配得上它名字和效果的包装。结果却被老鬼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为什么要换包装？我的东西又不是假货！对于你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我这都是难得的珍品！我卖的是内容不是包装。不换，坚决不换！如果是因为包装而爱上了我的东西，那能是真爱吗？不是真的因为喜爱好用的购买都是耍流氓。就矿泉水瓶。大不了你可以找好看一点的矿泉水瓶装。】
司逍当时的心情就别提了。
他当然也曾提出自己把老鬼的东西全都买走，就算老鬼的东西积攒了几千年了很多，而且要价也特别贵。但是他努力奋斗个几年也应该可以买空老鬼的储藏的。结果老鬼都没看他一眼，后来才说他一个靠鬼续命的人没有资格买东西。简直是嘴炮十级。
想想这些都是辛酸泪，司逍撑着下巴就坐在花坛旁边看着来往的路人。
他忽然就问了一句：“老鬼，你说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喜爱好用而购买的都不算，那我之前推销给叶戎衣、还有这次套路赵金山的这两瓶洗发膏为什么有用？他们两个也不是真心喜欢这洗发膏吧？”
老鬼的回答非常理直气壮：【那不一样。任何好东西在没有打出名气之前都是需要一定的积累期的。这个时候只要他们买了，那就是认同了。】
司逍在心里呵呵两声。这老鬼还说他精分，分明他自己也是个双标的死鬼。
就在这个时候，司逍双眼一亮，看到了一个穿的人模人样却神情沮丧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想都没想到直接蹿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在他戒备的眼神下上来就是一句：
“兄弟，你这是相亲失败了？还是失恋了？”
这男人戒备的眼神直接变成了惊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司逍看着他比普通人高出许多的发际线和宽脑门儿，直接用眼神给出了鲜明的回答。
男人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了。
他好歹也是公司里的码农精英，年薪五十万的优秀人才，一晚上两次被人这么直白的看脑门指出发际线的问题，他心里不是一般的塞。他就不明白了，这年头的人怎么能这么以貌取人呢？他长得也不差，身高一米七八也还过得去，收入还高还有车有房。就因为他这个明显的发际线问题，他相了几十次亲都没成功过。
素质太低的他看不上，他看上的姑娘就介意他的发际线。他今天相亲的这个姑娘实在是各方面都挺好的，两个人聊得也还不错。结果在他觉得这一波总算是稳了的时候，对方就礼貌委婉的问了一下他的头发问题。他想说自己正在用各种方法恢复发量，可看着对方的眼睛，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对方就礼貌的付了自己的餐钱离开了，留下他自己看着美味的晚餐食不知味。
那个姑娘确实是很不错的，没有不礼貌的行为，谈吐也好。他是真的有点动心，结果还是毁到了自己的头发上。
想到这里齐泽就颇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他看着司逍的眼神从愤怒不满到伤心绝望，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我发着一股子丧气。
“呃。兄弟，你别这么丧啊。”司逍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眼神给了对方太大的打击，以至于这家伙简直要浑身冒灰了。他迅速从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矿泉水瓶儿三无大仙洗发膏，直接就送到了男人的面前。“来看！这是什么！！”
齐泽心情正郁闷着，完全不想搭理这个再次揭他伤疤的人，可司逍已经把矿泉水放到了他眼皮子底下，他不看也得看。看了之后就直接一脸的嫌弃：“矿泉水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绿油油的，有点恶心。”
司逍抽抽嘴角。
“什么恶心！这绿色是生命的颜色你不知道吗？！它代表了勃勃的生机啊兄弟！这是我家祖传的大仙牌洗发膏，专治谢顶脱发掉发的！相信我，只要你回去用这大仙牌洗发膏洗头一个月，你前面秃了的发际线一定会重新生长出来的！！”
齐泽看着对面的奶奶灰红眼影机器猫口罩非主流。静了三秒之后他收起了自己的失落转身就走。
他说这人怎么直接上前找他搭话呢，原来就是个搞洗发水推销的。啧，这是盯着他的脑门了吧？但把他当傻子吗？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发际线的问题就随随便便买一个街上的三无产品的！！那矿泉水瓶装的洗头膏一看就是个劣质货，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还祖传大仙牌洗发膏。他还祖传大帝牌呢！！
司逍一看齐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他一把就抓住了齐泽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拉到花坛旁边坐下。然后对着怒目的齐泽苦口婆心：“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觉得我在骗你。你这就想错了，我这人生平最不会干的事就是骗人。”说着他就伸出了自己手腕上的绿水鬼表，“你看看我戴的手表，你再看看我这限量版口罩，还有我这一身价值两千块的皮衣！我这么有钱你还担心我骗你钱吗？！这不合逻辑对不对？你就只需要买我一瓶洗发膏，回去试试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骗你。试一试又不会有什么事情，洗头膏又不是要吃进嘴里的药，万一你回去一试发现它真的治好了你常年的发际线秃，你不就是赚大了吗兄弟？”
“我这洗头膏又不贵，你也不缺这点钱。但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下一次我就不一定在这个广场卖东西了。我看上你是因为咱俩有缘，你以为我是见两个人都会上去推销的吗？我也是有逼格的推销员啊。我们家的产品总量都是有定数的，早买早受益。等我家的产品被大家都认可疯狂抢购之后，你再想要可就没有了啊！”
“这不是一瓶普通的洗发膏啊兄弟，这是你改变人生的机遇，是你相亲成功的王牌啊！！”
齐泽盯着口若悬河的司逍，看他手里的那个仿佛打了高光的矿泉水瓶，终于咬牙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扫码。
“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的！”
司逍完全不怕：“放心吧兄弟，最近这一个月我都会在这附近找有缘人卖洗发膏的。有什么问题你完全可以来找我。不过，如果我们大仙牌洗发膏真的有用，你可要免费过来当我的宣传员。”
齐泽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果这起发膏真的有用，我每天下了班以后给你当义务宣传员都可以。”而且，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他完全不介意给公司里的其他码农兄弟们介绍这洗发膏。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问题呢。
于是，齐泽问清楚了使用方法之后就充满着期待的离开了。
司逍推销成功了今天的第二笔生意，心情也十分的好。然后他就继续坐在花坛旁边盯着过往的人群，在这个全民八成皆秃的和谐世界里，他有信心卖空老鬼的洗发膏！
“不过老鬼，那洗发膏要是用多了副作用真的会很强吗？”
老鬼嘿嘿了一声，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在叶戎衣家蹭住的另一位影星张亚文在洗浴间里大喊：“老叶！老叶！给我拿瓶洗发膏啊！要最好的那种！！我大后天就要去拍古装戏了，明天还要去接头发呢。哎烦死了，带假发套不行吗？那个钟胖子怎么就非要自己的长发才能拍戏？”
叶戎衣这时候正在看自己的新剧本，闻言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站起身走到洗漱台那里，他的眼神儿就被动集中在了那个鸡立鹤群的绿油油的矿泉水瓶洗发膏上。
叶戎衣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来了。”
赵金山瞪着眼前的这个奶奶灰红眼影的非主流青年，实在是非常想直接无视掉他转身就走。
然而当他和对面的这个非主流青年双眼对视的时候，他就莫名想到了上午对着司逍做出的保证。正在犹豫当中，这个奶奶灰红眼影就加重语气说了一句：“亲，一看你就是高富帅不缺钱，做个好人吧！我就靠着这个吃饭呢，好人有好报啊。”
赵金山嘴角一抽，最终还是认命的开始掏手机。然后他就在他新交的小女朋友震惊的眼神下，对着司逍的手机微信扫码，支付了五百块钱，得到了一瓶看起来非常三无的矿泉水瓶儿的绿色膏体。
都没等司逍喜气洋洋的表示感谢，那边赵金山的小女友就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傻啊！这一看就是骗人的骗子啊！你看他卖的这都是什么东西？连个正经的瓶子都没有！这就是从路边捡了个塑料瓶然后装了一瓶不明物体吧？就这样你还真的给他钱买了？！”
赵金山有苦难言，总不能跟自家的女朋友说他跟自己“金手指爸爸”保证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好人好事，见到发传单的就接、看到乞讨的老头老太太就给钱、碰见推销的就要买东西吧？所以他只能勉强装出一副有钱大方且善良的模样道：“就当是日行一善了。放心，善有善报的。”他回去就可以和司逍说他做了好事，然后下一次有什么看不出来，把不稳的投资都可以找司逍了啊！
区区五百块而已，小意思！！
赵金山的小女友嘴唇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她刚和这个投资公司的优秀精英交往，目前还不能太过干预他的行为。不过，她想了一下就故作不满的拉拉赵金山的胳膊：“那你也对我日行一宠啊，我看中一个包包，不贵，才一千多块钱呢你给我买～”
赵金山想都没想到就点头，大手一挥：“买买买！不就是一个包包吗！走，咱们这就去商场去。”
然后小女友就一扫刚刚的不悦之色，特别亲昵的挽起了赵金山的胳膊。
而等他们两个人离开之后，司逍抱着肩膀眯着眼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啧一声。前两天赵金山跟他说找到了一个清纯漂亮不做作的傻乎乎的女朋友，决定正经的谈一次恋爱。结果，那个整容脸爱包包的女人就是赵金山口中的“清纯漂亮不做作还傻乎乎”的女人？赵金山最近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人家到底图他什么竟然完全看不出来吗？
算了。
反正直到赵金山减重十斤之前他都会来这里夜跑的，时间还多。
司逍翻个白眼就抖擞起精神重新把目光定在明湖广场周围行走的路人们身上。明湖广场因为紧邻着中心商圈所以来往的人流非常大，而能够在中心商圈里购物消费的人很多都是不缺钱的主。是他搞推销最适合的对象。但是，他他面前还有一个大难题就是自家大仙牌洗发膏的包装。
司逍今天出来的时候跟老鬼建议过，要不要在网上购买一些精致的瓶子并且制作一些logo和标签贴在瓶子上，给大仙牌洗发膏一个配得上它名字和效果的包装。结果却被老鬼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为什么要换包装？我的东西又不是假货！对于你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我这都是难得的珍品！我卖的是内容不是包装。不换，坚决不换！如果是因为包装而爱上了我的东西，那能是真爱吗？不是真的因为喜爱好用的购买都是耍流氓。就矿泉水瓶。大不了你可以找好看一点的矿泉水瓶装。】
司逍当时的心情就别提了。
他当然也曾提出自己把老鬼的东西全都买走，就算老鬼的东西积攒了几千年了很多，而且要价也特别贵。但是他努力奋斗个几年也应该可以买空老鬼的储藏的。结果老鬼都没看他一眼，后来才说他一个靠鬼续命的人没有资格买东西。简直是嘴炮十级。
想想这些都是辛酸泪，司逍撑着下巴就坐在花坛旁边看着来往的路人。
他忽然就问了一句：“老鬼，你说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喜爱好用而购买的都不算，那我之前推销给叶戎衣、还有这次套路赵金山的这两瓶洗发膏为什么有用？他们两个也不是真心喜欢这洗发膏吧？”
老鬼的回答非常理直气壮：【那不一样。任何好东西在没有打出名气之前都是需要一定的积累期的。这个时候只要他们买了，那就是认同了。】
司逍在心里呵呵两声。这老鬼还说他精分，分明他自己也是个双标的死鬼。
就在这个时候，司逍双眼一亮，看到了一个穿的人模人样却神情沮丧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想都没想到直接蹿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在他戒备的眼神下上来就是一句：
“兄弟，你这是相亲失败了？还是失恋了？”
这男人戒备的眼神直接变成了惊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司逍看着他比普通人高出许多的发际线和宽脑门儿，直接用眼神给出了鲜明的回答。
男人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了。
他好歹也是公司里的码农精英，年薪五十万的优秀人才，一晚上两次被人这么直白的看脑门指出发际线的问题，他心里不是一般的塞。他就不明白了，这年头的人怎么能这么以貌取人呢？他长得也不差，身高一米七八也还过得去，收入还高还有车有房。就因为他这个明显的发际线问题，他相了几十次亲都没成功过。
素质太低的他看不上，他看上的姑娘就介意他的发际线。他今天相亲的这个姑娘实在是各方面都挺好的，两个人聊得也还不错。结果在他觉得这一波总算是稳了的时候，对方就礼貌委婉的问了一下他的头发问题。他想说自己正在用各种方法恢复发量，可看着对方的眼睛，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对方就礼貌的付了自己的餐钱离开了，留下他自己看着美味的晚餐食不知味。
那个姑娘确实是很不错的，没有不礼貌的行为，谈吐也好。他是真的有点动心，结果还是毁到了自己的头发上。
想到这里齐泽就颇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他看着司逍的眼神从愤怒不满到伤心绝望，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我发着一股子丧气。
“呃。兄弟，你别这么丧啊。”司逍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眼神给了对方太大的打击，以至于这家伙简直要浑身冒灰了。他迅速从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矿泉水瓶儿三无大仙洗发膏，直接就送到了男人的面前。“来看！这是什么！！”
齐泽心情正郁闷着，完全不想搭理这个再次揭他伤疤的人，可司逍已经把矿泉水放到了他眼皮子底下，他不看也得看。看了之后就直接一脸的嫌弃：“矿泉水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绿油油的，有点恶心。”
司逍抽抽嘴角。
“什么恶心！这绿色是生命的颜色你不知道吗？！它代表了勃勃的生机啊兄弟！这是我家祖传的大仙牌洗发膏，专治谢顶脱发掉发的！相信我，只要你回去用这大仙牌洗发膏洗头一个月，你前面秃了的发际线一定会重新生长出来的！！”
齐泽看着对面的奶奶灰红眼影机器猫口罩非主流。静了三秒之后他收起了自己的失落转身就走。
他说这人怎么直接上前找他搭话呢，原来就是个搞洗发水推销的。啧，这是盯着他的脑门了吧？但把他当傻子吗？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发际线的问题就随随便便买一个街上的三无产品的！！那矿泉水瓶装的洗头膏一看就是个劣质货，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还祖传大仙牌洗发膏。他还祖传大帝牌呢！！
司逍一看齐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他一把就抓住了齐泽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拉到花坛旁边坐下。然后对着怒目的齐泽苦口婆心：“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觉得我在骗你。你这就想错了，我这人生平最不会干的事就是骗人。”说着他就伸出了自己手腕上的绿水鬼表，“你看看我戴的手表，你再看看我这限量版口罩，还有我这一身价值两千块的皮衣！我这么有钱你还担心我骗你钱吗？！这不合逻辑对不对？你就只需要买我一瓶洗发膏，回去试试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骗你。试一试又不会有什么事情，洗头膏又不是要吃进嘴里的药，万一你回去一试发现它真的治好了你常年的发际线秃，你不就是赚大了吗兄弟？”
“我这洗头膏又不贵，你也不缺这点钱。但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下一次我就不一定在这个广场卖东西了。我看上你是因为咱俩有缘，你以为我是见两个人都会上去推销的吗？我也是有逼格的推销员啊。我们家的产品总量都是有定数的，早买早受益。等我家的产品被大家都认可疯狂抢购之后，你再想要可就没有了啊！”
“这不是一瓶普通的洗发膏啊兄弟，这是你改变人生的机遇，是你相亲成功的王牌啊！！”
齐泽盯着口若悬河的司逍，看他手里的那个仿佛打了高光的矿泉水瓶，终于咬牙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扫码。
“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的！”
司逍完全不怕：“放心吧兄弟，最近这一个月我都会在这附近找有缘人卖洗发膏的。有什么问题你完全可以来找我。不过，如果我们大仙牌洗发膏真的有用，你可要免费过来当我的宣传员。”
齐泽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果这起发膏真的有用，我每天下了班以后给你当义务宣传员都可以。”而且，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他完全不介意给公司里的其他码农兄弟们介绍这洗发膏。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问题呢。
于是，齐泽问清楚了使用方法之后就充满着期待的离开了。
司逍推销成功了今天的第二笔生意，心情也十分的好。然后他就继续坐在花坛旁边盯着过往的人群，在这个全民八成皆秃的和谐世界里，他有信心卖空老鬼的洗发膏！
“不过老鬼，那洗发膏要是用多了副作用真的会很强吗？”
老鬼嘿嘿了一声，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在叶戎衣家蹭住的另一位影星张亚文在洗浴间里大喊：“老叶！老叶！给我拿瓶洗发膏啊！要最好的那种！！我大后天就要去拍古装戏了，明天还要去接头发呢。哎烦死了，带假发套不行吗？那个钟胖子怎么就非要自己的长发才能拍戏？”
叶戎衣这时候正在看自己的新剧本，闻言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站起身走到洗漱台那里，他的眼神儿就被动集中在了那个鸡立鹤群的绿油油的矿泉水瓶洗发膏上。
叶戎衣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