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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产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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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玄奕自然是在意这个孩子的,因为这个孩子能够加大他坐上那个位置的筹码,只要孩子出生且是男孩,他就可以让众臣逼迫父亲立太子。

    如果说以前争执立长不立幼还是立嫡不立庶的话,那么现在他有儿子,明显的比没儿子的离王有竞争力。只要争到那个位置,他就不会再让自己有下来的可能,到时候皇位到他的手,就是离王的死期,他的四娘也会重回到他的怀抱!

    他关心的,并不是叶明珠的死活。

    这就是女人的可悲之处了,可能就算叶明珠明白这个道理,此刻也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她认为奕王对她的关心,就是最大的动力。

    外面的湛武帝显然也很着急,他不断地问:“怎的还没生出来?刚刚不是说快了?”

    许皇后笑着说:“皇上您莫急,女人生孩子快了快了,一个时辰那就算快的,不然您先去休息,只要生了臣妾马上去通知您?”

    湛武帝踱了两步,然后又返回来坐下,说道:“朕还是在这儿等着吧!”

    很明显,他在意这长孙。

    许皇后心里一阵舒服,这招没错,皇上再宠哪个女人,也比不过长孙。这象征着生命的延续,怎能不在意?

    叶明珠的叫声越来越大,封玄奕很是着急,在外面踱来踱去的,众人听到里面嬷嬷的叫声,“王妃娘娘,您再加一把力气,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叶明珠咬紧牙,一个用力,只觉得什么往外一滑,然后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可是她却没听到嬷嬷说是男是女!

    她侧妃头,没有力气睁眼,虚弱地问:“嬷嬷,是男还是女?”

    莫非是女孩?嬷嬷不敢说?

    外面也响起湛武帝的声音,“生了、生了,还不赶紧把孩子抱出来?”

    封玄奕一听生了,更是要往里闯,两个嬷嬷赶紧拉住他说:“奕王爷,您可不能进去,里面阴气太重,分冲了您的!”

    许皇后意识到里面似乎有点不对劲,便抬步要向里走,可是湛武帝严厉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立刻把孩子抱出来让朕看看,你们想要摆弄什么?”

    孩子哭的声音很大,想掩饰都不可能了。

    许皇后的步伐站定,她这个时候不能进去了,否则还真让皇上以为她使出什么手段,万一是个皇子也会被怀疑血统是否纯正。

    嬷嬷抱着孩子出来了,可是一出来,便腿软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站在门口的封玄奕低头一看,不由的向后倒了一步,叫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许皇后与湛武帝一惊,两人都围上去看,只见襁褓中哭的那个,与其说是孩子,更像是一个怪物。叶明珠生出一个怪胎!

    湛武帝勃然大怒,叫道:“把这个怪物立刻处死,去!”

    许皇后也被吓的倒退一步,说道:“怎么会是这样?”

    叶明珠累得本已要睡,可是听到外面的声音,她又清醒了,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不要处死!”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管她,里面的嬷嬷都想着不要被灭口的好,一个个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湛武帝阴森的声音响了起来,“这里的宫人,一个不剩!奕王妃的孩子因难产胎死腹中!”

    生怪胎是不吉利的,会被人认为将要有灾降临的不祥之兆。湛武帝最忌讳这个,他不由想到民间的传言,一山容不得二虎,便认为今年生的孙子孩子的确不好。幸亏苏芳仪明年才生!

    众人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很快声音就都没了,几个人被堵了嘴,拖下去处置了。

    湛武帝气得甩袖离去。封玄奕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样?”

    许皇后怔怔地发呆,她当然不相信什么巧合,在皇家绝对没有巧合之事,叶明珠生出怪胎,八成是人为。可是谁会害奕王妃又有能力害奕王妃呢?她突然想到了近来安分不已的侄女,心里一阵的怒,难道靖国公府没有听自己的劝说,对叶明珠动手了?这下真是要害死她了。

    她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随后,她立刻抬起头说:“奕王,这件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有流言传出,我去看看明珠!”

    叶明珠不能不管,她还得指望叶明松回来为奕王效力呢!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安抚好叶明珠。

    叶明珠还躺在床上,产房里一片混乱,没来及收拾,许皇后微微凝眉,走了过去。

    叶明珠想动也动不了,她满眼含泪地问:“母后,儿媳的孩子呢?”

    许皇后盯着她说:“你生下的,是怪胎。皇上震怒,已经令人处死了,给你接生的下人们也都拉出去处死了。你要是想继续活命,只能咬死一点,孩子因难产胎死腹中!”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叶明珠摇着头,目光空洞。

    “你要是这样疯癫下去,胡乱说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了。这样你没有再生的可能,你想开些养好了,还是可以再生的!”许皇后劝慰道。

    叶明珠满眼悲恸,紧紧地闭上了嘴!

    如何能够接受?这对于一个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来讲,是致命的打击,她用手捂着嘴,把哭声咽进腹中!

    明明要大赦天下欢喜的事一下子弄成了悲剧!

    许皇后走出来,让她的心腹把这里收拾干净,伺候好王妃。

    封玄奕走了回来,面容阴冷,说道:“他去了苏芳仪那儿,转的真是快!”

    许皇后面色一怔,随即笑了,说道:“他早就不要什么脸面了,现在肯定是等着她生呢!才刚怀上,就盼生?真是心急,他是缺儿子还是怎的?”

    “现在该怎么办?”封玄奕问。

    许皇后想了想,然后叹气说:“先安抚好叶夫人吧,然后再让怀柔进门!”

    封玄奕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叶傅林与何怡霜都在宫门外等候,虽然现在皇上并没有传他们,他们希望皇上一传,就马上进宫!

    可是等了半天,刚刚还有话传出,说是快要生了,怎么没有音信了?派人进去问,回来也是说没得到信儿,一切诡异的不像话。

    何怡霜与叶傅林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却都知道事情不妙。

    这种情况,两人更不敢离去,生是没生,连个信儿都没有。两人就在马车上休息,未暖还寒的天气,让他们有点受罪。第二天一早,叶傅林直接上朝去了。

    朝中各官都在问:“相爷,奕王妃是不是生了?”

    “相爷,奕王妃生的皇子还是公主?”

    叶傅林心中叫苦,只能打着哈哈。

    湛武帝上了朝,众臣感受到一股低气压,头都不约而同低了几分,谁都能感受到,皇上心情不好。叶傅林心中不好的预感,似是应证了!

    此时何怡霜也被许皇后召见了。

    何怡霜心里忐忑,进了殿后没有来及问,偷眼看到皇后娘娘的倦容,没有一点的喜色,心想着难道生产不顺利?再不敢往下去想。

    许皇后摆了摆手,万公公把人都带了下去,整个大殿,只剩下许皇后与何怡霜两人。

    许皇后折腾一晚,也懒得再跟何怡霜绕弯子,用纤细的手指揉着额说:“昨晚奕王妃,生了!”

    何怡霜听了,不知为何心中却是一沉,生了不论皇子还是公主,都不该是这副样子,到底哪里不对了?她噤着声,不敢大声呼吸,等着皇后娘娘的下文。

    许皇后略略抬了些眼皮,看向她说:“没想到,生出的,是怪胎!”

    何怡霜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步子往后一退,几乎要跌倒,她努力维持住自己的动作,没有失仪,唇不断地在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上震怒,孩子被处死。他已经对外说奕王妃因难产胎死腹中,本宫跟你说实话也是因为本宫将你当成家人来看。昨晚替奕王妃接生的嬷嬷们都被处死了,本宫好不容易才保下奕王妃。你务必要照看好她,让她排解心情,千万不能乱说话,作出祸来!”

    许皇后说的清淡,可字字都砸在何怡霜的心里。何怡霜心中都要泣血,她的女儿啊!艰难地怀了十个月,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想哭,可是又不能哭,她不知道自己女儿此刻是什么样子的?

    许皇后略沉了一下气息,说道:“本宫特意趁着皇上上朝的时候召见你,现在你立刻把奕王妃接回王府中,这段日子你可以住在奕王府照看她,免得皇上反悔,快些去吧!千万别让她说出什么!”

    “臣妇谢皇后娘娘!臣妇谨记在心!”何怡霜明白这是天大的体面了,立刻跪到地上,稳稳地行了个大礼。

    “好了,无须多礼,快些去吧!”许皇后摆了手说。

    “是!”何怡霜退了出去,两腿直打架,可她不敢露出些许异样的表情,生生地把血泪吞进腹中,让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赶到产房,看到了眼窝深陷的女儿,目光空洞的看着房顶,她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句,“元娘!”

    叶明珠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她看到母亲,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要发泄,张嘴就要喊:“母亲……”

    何怡霜却快她一步,用帕子堵了她的嘴,把她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母亲都知道了,不能哭,母亲接你回去,回去再说,知道吗?”何怡霜压低声音劝慰道。

    她心都碎了,回去的是奕王府而不是丞相府,奕王府里也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照样不能哭。她可怜的女儿啊!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嫁到奕王府,受了多少罪?先是小产,现在好不容易生了,又是这样的情况。

    叶明珠点点头,把泪又给憋了回去,看的何怡霜简直要泣血,她用帕子轻拭了拭眼角,然后不敢耽搁,也没收拾,只是把女儿给包牢了,怕过了风,这才带着女儿向外走。

    许皇后特意让人备了轿子送叶明珠出宫。

    何怡霜让女儿坐好,她在外面跟着,亦步亦趋低着头向外走去。她的心情真是糟糕到了极点,如果生出的是个皇子,恐怕此刻她在宫里陪女儿住着,而不是这样灰溜溜地和女儿一起出宫了。奕王真的登上那个位置,又能对她的女儿多好?她此刻真是没有把握了,到现在她都没看到奕王出现。

    没有走多远,一个娇滴滴的笑声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还坐轿子的?”

    何怡霜看到一个穿着嫩粉色长裙的少女大小的女子,却挽着妇人的发髻,看年龄好似比四娘还小,这多半是皇上的妃子吧!这个女子笑起来百媚生的样子,繁花都要失了颜色,而她被两个婢女轻扶着,后面簇拥了不止四名婢女,可见身份不凡。

    前面领头宫女的已经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见过芳仪娘娘!”

    这竟然是苏芳仪,何怡霜立刻跪下,叫道:“臣妇叶氏见过芳仪娘娘!”

    “是叶夫人?那这轿中坐着的难道是奕王妃?”苏芳仪有些惊讶地问。

    叶明珠此时不得不出了轿子,冷风一吹,她身子一颤,何怡霜看得心里着急,可也知苏芳仪来者不善,不敢起身去扶,只能看着女儿跪到冰冷的地上,说道:“叶氏见过芳仪娘娘!”

    “听闻奕王妃刚刚生产,快些起来吧,莫受了凉!”苏芳仪大度地说。

    何怡霜心里暗骂,你刚刚怎么不阻止奕王妃跪下?偏生跪了再说这样的话?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了?

    叶明珠恭敬地说:“谢芳仪娘娘!”然后站起身。

    苏芳仪微笑着说:“本宫已经听说了,你的事很是遗憾,不过你还年轻,还能再生!”一边说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放在了自己的腹上。

    什么意思?叶明珠看着两眼直发红,她怎么可能不想到自己的孩子?

    何怡霜在一旁看着直心惊,她明白苏芳仪大早就是为了刺激元娘的,本来皇后趁皇上上朝让她来接人。若是冲撞了怀孕的苏芳仪,下场只有一死了!她想提醒,可若此时开口,又要被苏芳仪责难,只希望女儿争气一些。

    叶明珠赤红的眼敛了下来,说道:“叶氏谢娘娘关心!”

    何怡霜心里松口气,还好女儿知道深浅,没有中计!

    叶明珠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骄纵的女人了,一个孩子小产,一个孩子没了,足以让她不再天真,足以让她长些心眼。

    苏芳仪身旁的宫女此时开口道:“娘娘,现在还是回宫吧,小心您的身子,若是累到了,皇上又要心疼了!”

    苏芳仪微微一笑,说道:“好吧好吧,真是麻烦!”然后转身由婢女扶着走了。

    何怡霜等人看她走远,跪在地上的宫女才赶紧起身说道:“叶夫人,莫要耽搁,快些出宫!”

    何怡霜忙站起身,将叶明珠又一次扶进轿中,一行人几乎小跑一般地往宫外走,不过还好赶在下朝前出了宫!

    这个时候,朝也下了。何怡霜说道:“元娘,你先回府,娘等一下你父亲,说一下情况然后就过去,你记得要好好休息,等娘过去啊!”

    叶明珠点点头,轻声说道:“知道了,母亲,您放心去吧,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眼看着女儿越来越懂事,却是以这些惨痛的事作为代价,心里不由的一酸,憋着泪出了马车,让马车赶紧离开宫门口。

    何怡霜坐上丞相府的马车,看着叶傅林跟同僚从宫门口出来,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不知道是在大殿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他没有兴致多说,只是应了几声,便往马车方向走,上了车!

    上了马车,他看到何怡霜还在马车上,以为她不曾离开过,他靠在垫子上说道:“皇上今天对我态度很不好,我看不太好啊,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何怡霜让马车赶紧离开宫门,轻声对他说:“刚刚皇后娘娘召妾进去,妾刚刚把元娘从宫里接出来!”

    叶傅林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看向她问:“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他一问,何怡霜的眼里,立刻噙了泪,压抑地哭着,她捂着嘴,生怕外面的人会听到,指缝里,她破碎的声音响了起来,“元娘生了怪胎,皇上已经处死了,对外说因难产胎死腹中!”

    叶傅林听了,脸上震惊无比,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何怡霜吸着鼻子说:“一会儿妾还得去奕王府照看元娘!相爷,我们的元娘,怎的这样命苦啊!”

    尽管叶傅林不喜元娘的骄纵,可还是很痛心,没有一个父亲看到女儿这样而无动于衷的。毕竟这个女儿是奕王妃,他怎么也会高看的。

    这个时候,奕王妃因难产胎死腹中的事已经传了出来,引起一阵热议。

    封玄离回到王府,此时叶繁锦正在后院里照顾她的草药,离开一个月,这些草药被应怜照顾的很好。她修修剪剪,浇浇水,很悠闲惬意。

    封玄离就站在暖房的门口,对她说道:“昨晚我们没进宫,果真明智,奕王妃的孩子胎死腹中。”

    “大人没事?”叶繁锦抬眼看他问。

    “没事,今早被叶夫人匆匆接出宫,回奕王府了,这事儿有蹊跷!”封玄离看着她摆弄药草,那玉白的指尖煞是好看,一边看一边说:“若是以前发生这样的事,是皇孙还是长孙公主,都要追封一下的!现在也不说是男是女,本来就很蹊跷,奕王妃再跟逃难似的出宫,就更有问题了!”

    “既然如此的话,不是死胎而是怪胎了!”叶繁锦摇摇头说:“许怀嫣能让叶明珠轻松生下孩子,这就是蹊跷所在,现在才是正常!”

    “这也算是给我们做了一桩好事!”封玄离说道。

    叶繁锦轻轻笑着说:“你还是坚持让我过了十五再生吗?”

    “你今年不就已经十五了?”封玄离走过去,拿过她手中的剪刀,问她:“这样剪?”

    “嗯!”叶繁锦低头,又扯过一枝叶子说:“这个也剪了,从这儿下剪刀!”

    “这次许皇后跟国公府可就有矛盾了,以后许怀柔进奕王府,还不定怎么样呢!”封玄离说罢,又说:“我看相爷也要再召你回趟娘家的,你也得做好准备!”

    “是啊,这不算是一件小事,想来父亲在父皇面上要受冷落些日子,他得赶紧想办法,还得用到我。”叶繁锦轻轻地笑,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坏事儿的,都是坏在家里人身上,自己毁自己!”

    “要不我不召别的女人进府,你看我们多好!”封玄离剪下一枝,说道:“夫唱妇随!再没有比这好的了!”

    “我要是不坚持,你能铁了心的不让那些女人进府?”叶繁锦笑着反问。

    “就算是进来了,也不过是摆设,跟叶明玉一样。我今生只你一妇人足以!”封玄离暖声说道,像是在起誓一般。

    “离,你说万一以后你坐到那个位置,只有我一个,岂不荒唐?”叶繁锦侧头轻问,眉有隐忧!

    封玄离不以为意地说:“以前旁人看来,离王府只有你一妇人,岂不荒唐?现在看来,顺理成章!”

    “可这毕竟只是王府,跟那个位置来讲,不同!”叶繁锦闷声说道:“到时候子嗣问题就不知道要让御史参上多少本!”

    “所以你才要养好身子,为本王生上一堆,到时候谁敢置疑?”封玄离笑着说:“谁敢说什么,本王就让他回家吃自己去!”

    叶繁锦笑,说道:“到时候你不怕他们都反了?”

    “越怕越反!”封玄离说道。

    叶繁锦笑,把他手里的剪刀夺过来,放到小篓里,说道:“行了,你不用工作了?陪我在这儿消磨时光?”

    “这也是一种享受,奕王现在大概焦头烂额,中午我们准备些酒菜小饮一番?”封玄离晃晃头说。

    “损吧你就!”叶繁锦轻笑,扭身出去了。

    封玄离笑着跟她后面走出去,听到她吩咐,“代桃,中午王爷留下用膳,备些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