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孤岛少年 第134章 变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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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兜里有了钱，那人的想法就多了很多。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聂苍轻声说道：“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姬兰蹙眉道：“难道你变成怪物了？”
“那倒不是，只是，好像有些……这么说吧，就算是五官，好像都敏锐了很多……敏锐的吓人。”
“哦？”姬兰想了想：“那去赌场试试。”
……
“来来来，借你小手，给少爷用用。”聂苍笑嘻嘻的伸手抓住女荷官的小手，温软可人，柔若无骨，他的大手握着那只小手把一堆银票推上赌台：“少爷这一把可是一百两银子压上，若不开大，你家少爷晚上可就没地吃饭啦。只好赖到你家不走了……”
女荷官嫣然一笑，从聂苍的手中抽出小手来，熟练的摇晃着骰盅，樱桃小口一起一合，说着那句老掉牙的：“买定离手……”
一群赌徒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一颗颗心脏，随着骰子撞击在骰盅上发出的清脆响声，狂热的跳动着。聂苍好整以暇的抱起膀子，神情自若的看着女荷官从袖子里露出那半截莲藕般的手臂，奋力摇动着骰盅。
女荷官笑意嫣然的给聂苍抛了个媚眼，赌场里早已对聂苍和诸位女荷官们的眉来眼去看习惯了。这也就是聂苍才能有这样的待遇，换了是别的男人，早就被女荷官吩咐护卫给打了出去。谁人不知道？聂苍今天赌钱赌得贼精，这儿的赌徒，十个倒是有八九个都欠着聂苍的赌帐呢！
“啪！”骰盅重重落在赌台上，白玉般的小手按住骰盅，许多人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下来，下一刻便是要揭晓谜底的时刻了。狂热的赌徒们红着眼死死的盯着那只小手，骰盅里的六枚骰子，就决定了，这儿的许多人，今天晚上到底是孙子，还是大爷！
聂苍正翘着二郎腿，等待揭晓，忽然间，小腿被人碰了一下。聂苍疑惑的抬起眼睛，朝身边的女荷官看去，这些赌场里的女子，只是大家说笑嬉闹而已，还从没人真的敢动腿来勾搭呢！可是女荷官站的稳如泰山，根本不可能伸脚来……
聂苍立刻低头朝赌台之下看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子，可怜兮兮的蹲在赌台下边，一身锦绣绫罗红裙，虽然看起来有些脏、皱，但是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光是这一套衣服，就顶的上寻常人家许久的开销。
那女孩似乎撞到了赌台，一只小手扶在聂苍的小腿上。看到聂苍低头朝自己看来，小女孩立刻把一根肉嘟嘟的手指放在红艳艳的嘴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
聂苍轻笑一声，自己也不过是个十七岁大的孩子。这个女孩，一看就不是出身寒窑，却不知道，怎会跑到这个二流赌场里来？
聂苍一伸手，把那小女孩从赌台下拉了出来，低声说道：“这儿是赌场，不是你小屁孩应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去！”
小女孩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份和她年纪绝不相称的惊恐，努力的踮起脚尖，贴在聂苍的耳边说道：“哥哥，有人要抓我去卖了……”
“不是吧？”聂苍顿时瞪大了眼睛，听她说话，有些不像本地人，难道真的是被人贩子拐卖来，然后这个小女孩找到机会，从人贩子手中逃了出来？
忽然间，赌场里爆起一阵欢呼声和咒骂声。女荷官轻启朱唇，清晰的说道：“三四二五一个三。二十五点，大！”
一叠更厚的银票推回到聂苍的面前，聂苍满不在意的伸手从银票之间抽了一张，塞给女荷官。那个风尘场里混迹出来的女子，顿时嗲声嗲气的贴住聂苍说道：“多谢少爷打赏……”她咬了咬嘴唇，那双看着聂苍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似的，咬着耳朵说道：“少爷晚上不是要赖在我家不走了吗？我家中还有一瓶珍酿，要不要去尝尝我的手艺？”
聂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好歹自己面前还有个没多大的小女孩呢，形象是必须要保持的，站起身来，随口敷衍了女荷官两句，回头正想带小女孩去衙门报官，突然之间，小女孩紧紧抱住了聂苍的大腿，整个人都快要躲进了聂苍的袍子里，一只小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随即闪电般的缩了回去，战战兢兢的说道：“要抓我的人来了……哥哥，救我……”
聂苍顿时来了兴致，抬头朝赌场门口看去。赌骰子的赌台，离门很近，聂苍一回头就看见两条健硕的大汉，脸上黑黑的都是胡渣，身上穿着平民的服饰，腰间却各自带着一柄短刀，凶神恶煞的站在赌场门口，朝里边打量着。
聂苍皱了皱眉头，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便对女荷官说道：“门口两个人，什么来头？”
女荷官张望了几眼，只觉得十分面生，便径直走到门口，腻声问道：“两位爷，进来赌两手吧？咱这儿场子虽小，可玩意齐全的很呢……”
两条大汉并没有理会女荷官，左侧一人厉声喝问道：“方才是不是有个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子跑进了你们赌场？现在人呢？”
女荷官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在聂苍的身边的确站着一个小女孩。可赌场不能表现的太弱势了。不然以后怎么混？这个赌场可是位于最繁华的街道呢！去哪儿找这么好的路段去？
“两位爷，我们这儿是赌场，您若是来找人的，还请去衙门报官吧。”女荷官不软不硬的下了逐客令。
右侧男子冷哼一声，伸手将女荷官推开，大步走进赌场，高声叫道：“刚才有个小女孩，跑进了赌场，哪个看到了，马上说出来，不然的话……”
忽然间，他眉头一皱，朝聂苍的方向看去。刚才骰子赌大小，许多赌客都看到有个小女孩站在聂苍身边，如今听见这汉子如此呼喊，下意识的，许多双眼睛都看向了聂苍。聂苍的袍子再长，也只能把小女孩裹在袍子里，绝对裹不住她那双穿着绣金线镶碎玉小布靴的小脚！
那两名汉子的目光顺着聂苍的袍子朝下一溜，脸色顿时就变了……
“哥哥，救我……”小女孩躲在聂苍的袍子里，双手死死的抱紧了聂苍的大腿，用力摇了两下，低声细语的说道。
聂苍没等那两个汉子发话，伸手一指，高声叫道：“打，给我打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凡是动手打的，欠本少爷的赌帐，就一笔勾销了！”
赌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许多双目光就像择人而噬的饿狼，死死的锁定了门口两人，不知道是谁先带头，狂吼一声冲了上去，瘦弱的赌客绝对不是那两条壮汉的对手。只是一拳，当先扑上去的赌客便被打飞出去，鼻血横流、牙齿满天飞……
但是，更多赌客，狂野的猛扑上前，赌场虽小，起码也有百八十号人，至少也有六七十人欠了聂苍的钱。拳头与板砖并举、大脚与木棍齐飞……数十人围着两条大汉，打的不亦乐乎……
聂苍悠然哼着小曲，牵着那只胖乎乎的小手，从赌场后门溜了出来，深深的吸了口赌场外的新鲜空气，看了看马上就要落山的夕阳，随即长呼一声，似乎要把方才在赌场里吸进去的汗臭味、发油味全给吐出来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聂苍侧头问向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想了想：“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哦，家里人都叫我小亦。”
“小亦……”聂苍微微一笑：“你怎么被人拐到这里来了？”
小亦忽然失声叫道：“哎呀，哥哥，那两个人会不会被人打死？”她的小嘴嘟得老高，充满稚气的脸上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神情。
聂苍漫不经心的说道：“放心吧，赌场打人有分寸的，最多也就打到大小便失禁。就会把他们丢在大街上了。人贩子嘛，打死也是活该，你这小娃娃，心地未免有些太好。这时候还念想着他们？”
黄昏，看起来十分荒凉，远处群山重影，在落日的余晖下朦胧生威，街上的行人稀少，偶尔能听见呼儿唤女回家吃饭的喊声。聂苍心中一动：“小亦，我送你去衙门吧，也好让官府送你回家。”
“我不！”小亦立刻拒绝了聂苍的好意，马上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牵着聂苍的手，仰起脑袋撒娇道：“不去官府。我家人很快就来找我了，哥哥，让我住你家吧……”
聂苍心思如电，马上蹲了下来，严肃的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女孩：“你骗我，你不是被人拐来的，是不是？”
小亦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穿，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露出六颗小白牙看着聂苍：“哥哥……”
“少来！”聂苍撒腿就朝赌场跑去，一脚踢开后门，冲进去就大声吼道：“别打了。”
女荷官悠然的咬着一根香草，靠在门边，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放心好了，咱们有分寸，已经打的他们大小便失禁，丢到大街上去了……”
既然兜里有了钱，那人的想法就多了很多。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聂苍轻声说道：“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姬兰蹙眉道：“难道你变成怪物了？”
“那倒不是，只是，好像有些……这么说吧，就算是五官，好像都敏锐了很多……敏锐的吓人。”
“哦？”姬兰想了想：“那去赌场试试。”
……
“来来来，借你小手，给少爷用用。”聂苍笑嘻嘻的伸手抓住女荷官的小手，温软可人，柔若无骨，他的大手握着那只小手把一堆银票推上赌台：“少爷这一把可是一百两银子压上，若不开大，你家少爷晚上可就没地吃饭啦。只好赖到你家不走了……”
女荷官嫣然一笑，从聂苍的手中抽出小手来，熟练的摇晃着骰盅，樱桃小口一起一合，说着那句老掉牙的：“买定离手……”
一群赌徒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一颗颗心脏，随着骰子撞击在骰盅上发出的清脆响声，狂热的跳动着。聂苍好整以暇的抱起膀子，神情自若的看着女荷官从袖子里露出那半截莲藕般的手臂，奋力摇动着骰盅。
女荷官笑意嫣然的给聂苍抛了个媚眼，赌场里早已对聂苍和诸位女荷官们的眉来眼去看习惯了。这也就是聂苍才能有这样的待遇，换了是别的男人，早就被女荷官吩咐护卫给打了出去。谁人不知道？聂苍今天赌钱赌得贼精，这儿的赌徒，十个倒是有八九个都欠着聂苍的赌帐呢！
“啪！”骰盅重重落在赌台上，白玉般的小手按住骰盅，许多人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下来，下一刻便是要揭晓谜底的时刻了。狂热的赌徒们红着眼死死的盯着那只小手，骰盅里的六枚骰子，就决定了，这儿的许多人，今天晚上到底是孙子，还是大爷！
聂苍正翘着二郎腿，等待揭晓，忽然间，小腿被人碰了一下。聂苍疑惑的抬起眼睛，朝身边的女荷官看去，这些赌场里的女子，只是大家说笑嬉闹而已，还从没人真的敢动腿来勾搭呢！可是女荷官站的稳如泰山，根本不可能伸脚来……
聂苍立刻低头朝赌台之下看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子，可怜兮兮的蹲在赌台下边，一身锦绣绫罗红裙，虽然看起来有些脏、皱，但是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光是这一套衣服，就顶的上寻常人家许久的开销。
那女孩似乎撞到了赌台，一只小手扶在聂苍的小腿上。看到聂苍低头朝自己看来，小女孩立刻把一根肉嘟嘟的手指放在红艳艳的嘴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
聂苍轻笑一声，自己也不过是个十七岁大的孩子。这个女孩，一看就不是出身寒窑，却不知道，怎会跑到这个二流赌场里来？
聂苍一伸手，把那小女孩从赌台下拉了出来，低声说道：“这儿是赌场，不是你小屁孩应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去！”
小女孩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份和她年纪绝不相称的惊恐，努力的踮起脚尖，贴在聂苍的耳边说道：“哥哥，有人要抓我去卖了……”
“不是吧？”聂苍顿时瞪大了眼睛，听她说话，有些不像本地人，难道真的是被人贩子拐卖来，然后这个小女孩找到机会，从人贩子手中逃了出来？
忽然间，赌场里爆起一阵欢呼声和咒骂声。女荷官轻启朱唇，清晰的说道：“三四二五一个三。二十五点，大！”
一叠更厚的银票推回到聂苍的面前，聂苍满不在意的伸手从银票之间抽了一张，塞给女荷官。那个风尘场里混迹出来的女子，顿时嗲声嗲气的贴住聂苍说道：“多谢少爷打赏……”她咬了咬嘴唇，那双看着聂苍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似的，咬着耳朵说道：“少爷晚上不是要赖在我家不走了吗？我家中还有一瓶珍酿，要不要去尝尝我的手艺？”
聂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好歹自己面前还有个没多大的小女孩呢，形象是必须要保持的，站起身来，随口敷衍了女荷官两句，回头正想带小女孩去衙门报官，突然之间，小女孩紧紧抱住了聂苍的大腿，整个人都快要躲进了聂苍的袍子里，一只小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随即闪电般的缩了回去，战战兢兢的说道：“要抓我的人来了……哥哥，救我……”
聂苍顿时来了兴致，抬头朝赌场门口看去。赌骰子的赌台，离门很近，聂苍一回头就看见两条健硕的大汉，脸上黑黑的都是胡渣，身上穿着平民的服饰，腰间却各自带着一柄短刀，凶神恶煞的站在赌场门口，朝里边打量着。
聂苍皱了皱眉头，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便对女荷官说道：“门口两个人，什么来头？”
女荷官张望了几眼，只觉得十分面生，便径直走到门口，腻声问道：“两位爷，进来赌两手吧？咱这儿场子虽小，可玩意齐全的很呢……”
两条大汉并没有理会女荷官，左侧一人厉声喝问道：“方才是不是有个十一二岁大的女孩子跑进了你们赌场？现在人呢？”
女荷官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在聂苍的身边的确站着一个小女孩。可赌场不能表现的太弱势了。不然以后怎么混？这个赌场可是位于最繁华的街道呢！去哪儿找这么好的路段去？
“两位爷，我们这儿是赌场，您若是来找人的，还请去衙门报官吧。”女荷官不软不硬的下了逐客令。
右侧男子冷哼一声，伸手将女荷官推开，大步走进赌场，高声叫道：“刚才有个小女孩，跑进了赌场，哪个看到了，马上说出来，不然的话……”
忽然间，他眉头一皱，朝聂苍的方向看去。刚才骰子赌大小，许多赌客都看到有个小女孩站在聂苍身边，如今听见这汉子如此呼喊，下意识的，许多双眼睛都看向了聂苍。聂苍的袍子再长，也只能把小女孩裹在袍子里，绝对裹不住她那双穿着绣金线镶碎玉小布靴的小脚！
那两名汉子的目光顺着聂苍的袍子朝下一溜，脸色顿时就变了……
“哥哥，救我……”小女孩躲在聂苍的袍子里，双手死死的抱紧了聂苍的大腿，用力摇了两下，低声细语的说道。
聂苍没等那两个汉子发话，伸手一指，高声叫道：“打，给我打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凡是动手打的，欠本少爷的赌帐，就一笔勾销了！”
赌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许多双目光就像择人而噬的饿狼，死死的锁定了门口两人，不知道是谁先带头，狂吼一声冲了上去，瘦弱的赌客绝对不是那两条壮汉的对手。只是一拳，当先扑上去的赌客便被打飞出去，鼻血横流、牙齿满天飞……
但是，更多赌客，狂野的猛扑上前，赌场虽小，起码也有百八十号人，至少也有六七十人欠了聂苍的钱。拳头与板砖并举、大脚与木棍齐飞……数十人围着两条大汉，打的不亦乐乎……
聂苍悠然哼着小曲，牵着那只胖乎乎的小手，从赌场后门溜了出来，深深的吸了口赌场外的新鲜空气，看了看马上就要落山的夕阳，随即长呼一声，似乎要把方才在赌场里吸进去的汗臭味、发油味全给吐出来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聂苍侧头问向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想了想：“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哦，家里人都叫我小亦。”
“小亦……”聂苍微微一笑：“你怎么被人拐到这里来了？”
小亦忽然失声叫道：“哎呀，哥哥，那两个人会不会被人打死？”她的小嘴嘟得老高，充满稚气的脸上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神情。
聂苍漫不经心的说道：“放心吧，赌场打人有分寸的，最多也就打到大小便失禁。就会把他们丢在大街上了。人贩子嘛，打死也是活该，你这小娃娃，心地未免有些太好。这时候还念想着他们？”
黄昏，看起来十分荒凉，远处群山重影，在落日的余晖下朦胧生威，街上的行人稀少，偶尔能听见呼儿唤女回家吃饭的喊声。聂苍心中一动：“小亦，我送你去衙门吧，也好让官府送你回家。”
“我不！”小亦立刻拒绝了聂苍的好意，马上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牵着聂苍的手，仰起脑袋撒娇道：“不去官府。我家人很快就来找我了，哥哥，让我住你家吧……”
聂苍心思如电，马上蹲了下来，严肃的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女孩：“你骗我，你不是被人拐来的，是不是？”
小亦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穿，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露出六颗小白牙看着聂苍：“哥哥……”
“少来！”聂苍撒腿就朝赌场跑去，一脚踢开后门，冲进去就大声吼道：“别打了。”
女荷官悠然的咬着一根香草，靠在门边，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放心好了，咱们有分寸，已经打的他们大小便失禁，丢到大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