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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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之后, 肖名扬首先观察了一下案发现场周围的环境, 然后发现这儿是一条小吃街，具体来说应该是夜市。
夜市的特点就是凌晨最热闹, 早晨最清冷, 而案发时间刚好是早晨五点至六点, 这也就意味着有目击证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出事的这条胡同是由两侧的门面房夹出来的，所以不宽, 尽头是一堵高墙，墙下面摆放着三个装满了竹签、塑料袋和白色包装盒的绿色大垃圾桶。
“报案人是负责这条街的环卫工，早上过来倒垃圾的时候发现了死者。”最先接到报案的分局片警小王对要务科人员介绍道。
肖名扬又抬起头看了看设置在胡同口的监控，正如李秦川所说, 是朝外的，镜头对准的是小吃街，这时，她听穆安问道：“那堵墙后面是什么？”
肖名扬这才意识到凶手也有可能是翻墙进来的, 但小王却说：“也是门面房，房主觉得后窗底下放垃圾桶影响他出租, 然后就把后窗户堵死了。”
看来凶手想要进入这条胡同就必须经过监控了。
“尸体就是在那儿被发现的。”小王伸手指着那三个绿色垃圾桶前方用粉笔画出来的人形轮廓说道。
走过去后，肖名扬才发现垃圾桶旁边还有一处被打开了一小半井盖的下水道，食品垃圾的腐败味再加上下水道冒出来的酸臭味, 那感觉, 简直一言难尽，冲的人直反胃，所以肖名扬瞬间屏住了呼吸, 不然真是担心自己会吐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摆在粉笔轮廓旁的一个浅紫色的袋子，看起来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想了想，她一下子就蹙起了眉头，也管不得臭不臭了，伸手指着那个浅紫色袋子问：“这个袋子是死者的么？”
小王点了点头：“对。刚才法医打开看了看，说是个背奶袋。”
李秦川问道：“什么是背奶袋？”
肖名扬解释道：“就是哺乳期的女性上班期间储存母乳用的，我在我表姐家见过。”
小王接道：“这种东西大老爷们一般都不知道，幸好法医他老婆也用这东西，不然换个人真不知道这干什么用的。”
李秦川的眉头也跟着蹙紧了：“又是个哺乳期的妈妈？凶手是个还在吃奶的小孩，死者是正在喂奶的妈妈，卧槽，多大仇多大恨？”
小王吃惊的反问道：“你们已经确定凶手是小孩了么？”
这下要务科的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不确定，于是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了李秦川——让你嘴快，自己看着办吧。
李秦川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现在还只是怀疑阶段。”
小王失望的叹了口气：“唉……”
这时，赵小潘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市局打过来的立即就接通了电话。挂了电话后，他激动地说道：“昨晚那起案件的死者身份确定了，家属已经辨认过了。”
穆安道：“具体情况？”
赵小潘道：“死者名叫孙悦，是案发地点附近某个工地上包工头的老婆，俩人现在有个六个月大的孩子。那天下午包工头开车带着死者去了工地一趟，四五点钟的时候死者说要去上厕所。厕所是公共的，在建筑工地外面，但也不远，于是死者就自己去了，结果去了就没再回去过。”
穆安接着问道：“公厕距离案发地点远么？”
赵小潘一愣：“这……没说啊。”
穆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李秦川又问道，“对了，他们家孩子呢？找到了么？”
赵小潘道：“人家只报了老婆失踪，没提孩子失踪的事啊，孩子应该没事。”
“那真是奇怪了啊……”可能是觉得站的离垃圾桶太近，味不好闻，李秦川往旁边挪了一步，结果脚后跟不小心撞到了窨井盖，不光自己被绊了一跤，还把开了一半的井盖给撞回去了，发出了“嚓啷”一声响。
肖名扬瞬间打了一个机灵，脑子里面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在一团黑漆漆的迷雾中辟出了一道白色的裂缝——下水道。而后她立即对穆安说道：“我要回一趟第一次的案发现场。”
穆安问：“你要去干什么？”
肖名扬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所以也不敢乱说，于是只能说道：“我去看看公共厕所离案发现场远不远，总要有个人回去确认吧。”
“那让你李秦川和你一起去。”
“不用，反正也不远，你还是让他回去看监控吧，看完了别忘了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结果。”说完，肖名扬就跑了。
出了这条小吃街后，肖名扬先开了一辆共享单车，按照导航的指示骑到了附近一家出租私家车的店面，租了一辆现代小轿车朝着案发现场开过去了。
没办法，谁让出租车都不往那片闹鬼的地方开呢。
但肖名扬今天的运气就跟被堵了一样，明明心里急得要死，却偏偏每过一个路口都是红灯，如此倒霉的等了三个路口之后，她突然从后车镜里注意到了一连白色的奥迪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早上从公安局大门出来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了这辆车。
这是，被跟踪了？
为了验证这一点，肖名扬按兵不动的继续朝前开，前面那个路口她其实应该直走，但是却朝右拐了，先从北朝南，再从西到东，最后又从南朝北，绕了一大圈最后又绕回了刚才走的那条路上。然而这辆奥迪车却一直跟在她身后。
这跟踪技术确实是，毫无水平。
肖名扬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开到了她昨晚第一次下车的地方后，又朝北开了几百米，直到她第一次听到拖刀声的位置时踩下了刹车。
下车后，她看到了路边有一处也被打开了一小半的窨井盖。
看来她没猜错，昨天晚上听到的“嚓啷”声并不是刀或者钢棍被人拖着走的声音，而是就窨井盖被打开时摩擦地面的声音。
戴上手套后，肖名扬伸手将窨井盖掀开了，刹那间一股下水道的恶臭味扑面而来，然而她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她在窨井盖的背面发现了一对小小的泥手印，手印的长度还不过她的拇指，除了几个月大的小孩还有谁的手这么小？
但是，怎么可能？
肖名扬又低头看了一眼那条漆黑又潮湿的下水道，脊背一阵阵的发寒。
将这个手印用手机照下来之后，肖名扬又开车去了发现死者尸体的案发地点，在那里，同样有一个被打开了一小半的窨井盖，掀开后的井盖背面同样留有一对小小的泥手印。
看到这一幕后，肖名扬忍无可忍的的直接吐了，不知道是因为被下水道的臭味熏得还是被这种结果刺激的，反正她就是恶心，发自内心深处的恶心。
实验、变异、婴儿、下水道、死人、哺乳期。
脑子里面每想起一个词，肖名扬就会被刺激到一回，一直蹲在路边吐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这股恶心劲儿。
做了好几组深呼吸，肖名扬的情绪才稳定了一些，拿出手机把这对手印也照了下来，随后就开着车去确认公厕和案发现场之间的距离了。
事实证明，被害人要去的公厕与案发现场之间隔了有两条马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是受害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偏离原定的行进路线，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了。
答案仿若呼之欲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肖名扬又从倒车镜里看到了那辆白色奥迪车，虽然只冒了个车头就退回去了，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于是她猛地踩下了油门，飞驰电掣的从这条土路上冲了出去，看到前方有路口后迅速扭打方向盘，朝左边的那条土路拐了进去，但是在拐进去后，她却立刻踩下了刹车，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然后快速倒车，直接将跟了她一路的那辆白色奥迪堵在了路上。
摇下车窗后，肖名扬终于看清了跟踪她的人是谁，直接就被气笑了——就你这冒牌货还敢跟踪大哥我？大哥我没跟踪你就不错了。
然后她伸出左手朝着“敬宁”竖了个中指。
看“敬宁”的表情，好像很意外自己的行踪居然败露了，同时又觉得不甘心，直接打开车门从车里走出来了。
肖名扬懒得理他，毫不犹豫的就踩下了油门，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敬宁”居然突然冲到了她的车前，然后直接就被她的车撞翻了，吓得她惊叫一声立即踩下了刹车。
“你他妈想死吧！”肖名扬几乎是从车上冲下来的，心里的火气跟火山爆发了一样“蹭蹭”的往上冒。
“敬宁”扶着车头，摇摇欲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面色铁青的盯着肖名扬，怒不可遏的质问：“你到底是谁？”
肖名扬：“卧槽，兄弟你脸呢？这话你好意思反过来问我？”
“敬宁”不为所动：“还有昨晚在鸳鸯店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他一转进胡同就不见了？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
越说，“敬宁”的情绪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像是即将要崩溃。
肖名扬像是一怔，突然就明白了柜台后的那个小姑娘看到敬宁后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了，因为她已经见过一次“敬宁”了，但是她没想到，当“敬宁”躲进了储物间之后，竟然会有另外一个敬宁从外面走进来了。
紧接着，肖名扬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跟踪我了？”
“敬宁”显然比她还要生气：“我根本不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见过你！你接近我妈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又是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下了车之后, 肖名扬首先观察了一下案发现场周围的环境, 然后发现这儿是一条小吃街，具体来说应该是夜市。
夜市的特点就是凌晨最热闹, 早晨最清冷, 而案发时间刚好是早晨五点至六点, 这也就意味着有目击证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出事的这条胡同是由两侧的门面房夹出来的，所以不宽, 尽头是一堵高墙，墙下面摆放着三个装满了竹签、塑料袋和白色包装盒的绿色大垃圾桶。
“报案人是负责这条街的环卫工，早上过来倒垃圾的时候发现了死者。”最先接到报案的分局片警小王对要务科人员介绍道。
肖名扬又抬起头看了看设置在胡同口的监控，正如李秦川所说, 是朝外的，镜头对准的是小吃街，这时，她听穆安问道：“那堵墙后面是什么？”
肖名扬这才意识到凶手也有可能是翻墙进来的, 但小王却说：“也是门面房，房主觉得后窗底下放垃圾桶影响他出租, 然后就把后窗户堵死了。”
看来凶手想要进入这条胡同就必须经过监控了。
“尸体就是在那儿被发现的。”小王伸手指着那三个绿色垃圾桶前方用粉笔画出来的人形轮廓说道。
走过去后，肖名扬才发现垃圾桶旁边还有一处被打开了一小半井盖的下水道，食品垃圾的腐败味再加上下水道冒出来的酸臭味, 那感觉, 简直一言难尽，冲的人直反胃，所以肖名扬瞬间屏住了呼吸, 不然真是担心自己会吐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摆在粉笔轮廓旁的一个浅紫色的袋子，看起来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想了想，她一下子就蹙起了眉头，也管不得臭不臭了，伸手指着那个浅紫色袋子问：“这个袋子是死者的么？”
小王点了点头：“对。刚才法医打开看了看，说是个背奶袋。”
李秦川问道：“什么是背奶袋？”
肖名扬解释道：“就是哺乳期的女性上班期间储存母乳用的，我在我表姐家见过。”
小王接道：“这种东西大老爷们一般都不知道，幸好法医他老婆也用这东西，不然换个人真不知道这干什么用的。”
李秦川的眉头也跟着蹙紧了：“又是个哺乳期的妈妈？凶手是个还在吃奶的小孩，死者是正在喂奶的妈妈，卧槽，多大仇多大恨？”
小王吃惊的反问道：“你们已经确定凶手是小孩了么？”
这下要务科的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不确定，于是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了李秦川——让你嘴快，自己看着办吧。
李秦川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现在还只是怀疑阶段。”
小王失望的叹了口气：“唉……”
这时，赵小潘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市局打过来的立即就接通了电话。挂了电话后，他激动地说道：“昨晚那起案件的死者身份确定了，家属已经辨认过了。”
穆安道：“具体情况？”
赵小潘道：“死者名叫孙悦，是案发地点附近某个工地上包工头的老婆，俩人现在有个六个月大的孩子。那天下午包工头开车带着死者去了工地一趟，四五点钟的时候死者说要去上厕所。厕所是公共的，在建筑工地外面，但也不远，于是死者就自己去了，结果去了就没再回去过。”
穆安接着问道：“公厕距离案发地点远么？”
赵小潘一愣：“这……没说啊。”
穆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李秦川又问道，“对了，他们家孩子呢？找到了么？”
赵小潘道：“人家只报了老婆失踪，没提孩子失踪的事啊，孩子应该没事。”
“那真是奇怪了啊……”可能是觉得站的离垃圾桶太近，味不好闻，李秦川往旁边挪了一步，结果脚后跟不小心撞到了窨井盖，不光自己被绊了一跤，还把开了一半的井盖给撞回去了，发出了“嚓啷”一声响。
肖名扬瞬间打了一个机灵，脑子里面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在一团黑漆漆的迷雾中辟出了一道白色的裂缝——下水道。而后她立即对穆安说道：“我要回一趟第一次的案发现场。”
穆安问：“你要去干什么？”
肖名扬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所以也不敢乱说，于是只能说道：“我去看看公共厕所离案发现场远不远，总要有个人回去确认吧。”
“那让你李秦川和你一起去。”
“不用，反正也不远，你还是让他回去看监控吧，看完了别忘了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结果。”说完，肖名扬就跑了。
出了这条小吃街后，肖名扬先开了一辆共享单车，按照导航的指示骑到了附近一家出租私家车的店面，租了一辆现代小轿车朝着案发现场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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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肖名扬今天的运气就跟被堵了一样，明明心里急得要死，却偏偏每过一个路口都是红灯，如此倒霉的等了三个路口之后，她突然从后车镜里注意到了一连白色的奥迪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早上从公安局大门出来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了这辆车。
这是，被跟踪了？
为了验证这一点，肖名扬按兵不动的继续朝前开，前面那个路口她其实应该直走，但是却朝右拐了，先从北朝南，再从西到东，最后又从南朝北，绕了一大圈最后又绕回了刚才走的那条路上。然而这辆奥迪车却一直跟在她身后。
这跟踪技术确实是，毫无水平。
肖名扬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开到了她昨晚第一次下车的地方后，又朝北开了几百米，直到她第一次听到拖刀声的位置时踩下了刹车。
下车后，她看到了路边有一处也被打开了一小半的窨井盖。
看来她没猜错，昨天晚上听到的“嚓啷”声并不是刀或者钢棍被人拖着走的声音，而是就窨井盖被打开时摩擦地面的声音。
戴上手套后，肖名扬伸手将窨井盖掀开了，刹那间一股下水道的恶臭味扑面而来，然而她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她在窨井盖的背面发现了一对小小的泥手印，手印的长度还不过她的拇指，除了几个月大的小孩还有谁的手这么小？
但是，怎么可能？
肖名扬又低头看了一眼那条漆黑又潮湿的下水道，脊背一阵阵的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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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后，肖名扬忍无可忍的的直接吐了，不知道是因为被下水道的臭味熏得还是被这种结果刺激的，反正她就是恶心，发自内心深处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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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面每想起一个词，肖名扬就会被刺激到一回，一直蹲在路边吐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这股恶心劲儿。
做了好几组深呼吸，肖名扬的情绪才稳定了一些，拿出手机把这对手印也照了下来，随后就开着车去确认公厕和案发现场之间的距离了。
事实证明，被害人要去的公厕与案发现场之间隔了有两条马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是受害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偏离原定的行进路线，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了。
答案仿若呼之欲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肖名扬又从倒车镜里看到了那辆白色奥迪车，虽然只冒了个车头就退回去了，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于是她猛地踩下了油门，飞驰电掣的从这条土路上冲了出去，看到前方有路口后迅速扭打方向盘，朝左边的那条土路拐了进去，但是在拐进去后，她却立刻踩下了刹车，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然后快速倒车，直接将跟了她一路的那辆白色奥迪堵在了路上。
摇下车窗后，肖名扬终于看清了跟踪她的人是谁，直接就被气笑了——就你这冒牌货还敢跟踪大哥我？大哥我没跟踪你就不错了。
然后她伸出左手朝着“敬宁”竖了个中指。
看“敬宁”的表情，好像很意外自己的行踪居然败露了，同时又觉得不甘心，直接打开车门从车里走出来了。
肖名扬懒得理他，毫不犹豫的就踩下了油门，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敬宁”居然突然冲到了她的车前，然后直接就被她的车撞翻了，吓得她惊叫一声立即踩下了刹车。
“你他妈想死吧！”肖名扬几乎是从车上冲下来的，心里的火气跟火山爆发了一样“蹭蹭”的往上冒。
“敬宁”扶着车头，摇摇欲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面色铁青的盯着肖名扬，怒不可遏的质问：“你到底是谁？”
肖名扬：“卧槽，兄弟你脸呢？这话你好意思反过来问我？”
“敬宁”不为所动：“还有昨晚在鸳鸯店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他一转进胡同就不见了？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
越说，“敬宁”的情绪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像是即将要崩溃。
肖名扬像是一怔，突然就明白了柜台后的那个小姑娘看到敬宁后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了，因为她已经见过一次“敬宁”了，但是她没想到，当“敬宁”躲进了储物间之后，竟然会有另外一个敬宁从外面走进来了。
紧接着，肖名扬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跟踪我了？”
“敬宁”显然比她还要生气：“我根本不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见过你！你接近我妈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又是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