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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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火锅的汤水沸腾滚动，空气中弥漫着辣椒的味道。秦雪楠不能吃辣，却喜欢火锅。而舒颜喜欢吃辣，自然口味重一点。所以他们点的鸳鸯锅，华清与柯暮遥两个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筷子不离手的吃着，帮忙搭把手往锅里放东西。
舒颜的嘴巴被辣椒辣的通红，他用手不断闪着，柯暮遥随手递过一杯饮料，他一饮而尽大呼爽快。看的秦雪楠有些发痒，筷子好几次差点伸到辣汤中，被华清制止。“嗓子不要了？”
他们两吃的乐呵，华清与柯暮遥正好谈论公事。“听说你让丰南调取了那段路所有的摄像头，有什么结果？”
柯暮遥眉头紧皱，用纸巾帮舒颜擦了擦沾到汁液的手。“在xxx路段拍摄到行踪诡异的人与跟父亲车辆碰撞的人有过交谈，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而已。”
华清扶住下巴思考。“那这不是很糟糕？撞人的那个车主死了吧？车牌号查到没？”
柯暮遥抿了抿茶水。“既然要做，又怎么会让车牌号露出？一切的信息都是假的，全部断掉。”
秦雪楠从碗里抬起头，“话说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母亲说，大伯最近有些异常，总是一个人躲在供奉秦昊表哥的房间内大哭大笑。”
舒颜的手顿了顿，“不是说秦家淡出娱乐圈了吗？或许他只是觉得秦昊死的太早，感到悲痛吧。”
“可是…”秦雪楠咬着筷子，华清对他摇摇头，柯暮遥沉默。“我会派人注意司徒跟秦家的动向的。”
“对了，听说时尚大师简大师的孙子这次担任了世界模特大赛国内地区的负责人，已经回国了。简大师当年作为舒伯父的师傅，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你要去拜访下吗？”
柯暮遥摇头，看着舒颜的侧脸，眼神一暗。在舒颜昏倒的那天，舒拂慌张的跑到楼下扯着他的腿说舒颜哥哥不是他，等到他上楼打开门，只此一秒，那人的眼神与他认识的人完全不同。
如同蛇一般阴冷，丝毫没有眼前这人的清澈，通透，仿佛一眼就能看到灵魂深处的单纯。
他一直等着舒颜告诉他，他与舒家的关系，他一点也不介意舒遥当年是否杀人，舒颜是不是杀人犯的儿子。
如今看来，并不是舒颜不告诉他，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柯暮遥动作轻柔的将舒颜鬓角滑落微长的发缕到耳后，当日简述告诉他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舒颜根本就不喜欢你！现在他失忆了！柯暮遥，别自作多情！秦昊不会爱上你！舒颜更不会！柯冉那个负心汉应该得到的报应，父债子还吧！”
这件事父亲丝毫没有掩饰，他从小就跟他说过，他的名字是根据年轻时父亲倾慕的一名青年而起的。因为很多原因，他们最后分离各自成家立业。只是，柯暮遥从未查过，与父亲纠缠十年之久的那个人竟然是舒遥。
简大师是舒遥的师傅，自然是站在舒遥那边，对于柯家仇恨至极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简述所说的话，并不完全是属实。
比如，舒颜就算真的不记得曾经的事情，现在的他不一定不喜欢自己。
舒颜察觉到柯暮遥的眼神，以为他嘴馋。从锅里挑出一块肉蘸蘸酱料，递了过去，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求夸奖一般。“要吃吗？”
柯暮遥内心柔成水，低头就着他的筷子吃了下去，没过一秒被辣椒呛到，直直的咳嗽。舒颜连忙拍打他的后背，翻着白眼。“不能吃辣还要吃—秦大少爷你的筷子就不要往辣锅里伸了，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下场。”
秦雪楠：“……”
华清：“哈哈哈哈哈！！”
他们的饭吃到一半，柯暮遥的手机作响，是柯路打来的电话。下一秒华清的电话也响起来，丰南气急败坏的跺脚，说柯暮遥的电话怎么占线。
柯路那边则是说让他打开电视，丰南也是同样。秦雪楠跑过去将包间内的电视打开，调到娱乐频道就看到柯家出事的消息被中央媒体播报开来。丰南着急的吩咐这边新闻部的人拦截各个媒体的消息，一边快速的跟华清说明情况。“本来已经封住了，今天有人带着当天出事的柯伯父伯母抬上急救车的视频，中央媒体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顾我们这边的情面。”
“其余媒体呢？”
“暂时还在掌控中，网络上的消息正在蔓延，不过还是稳得住的。”
柯暮遥看到电视与华清那边的消息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柯路半天不说话，他疑惑的问。“还有事？”
“哥，对不起。”柯暮遥一滞，突然嘴角含笑，在其余三人紧张不已的时候，笑出声。舒颜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大笑的模样，右眼做出反应冒出红心，整个人脸红的大脑空白。
有人说，好看的人若是面瘫的话，笑起来一定不会很好看，而柯暮遥不是。他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动作都让舒颜的眼睛无法躲开。
柯暮遥笑出声，柯路反而慌了。“哥，你骂我吧。我—”
“阿路，你长大了。”他收敛笑声，依然眉目含笑。“如果这是你做出的决定，我不会怪你。”
曾经的柯路在家族与舒烨之间选择了家族，他的痛苦无法放下的苦闷，柯暮遥都看在心里。柯冉与他都知道，如果再有选择，他的二弟一定会选择自己的幸福，因为没有什么比将心爱之人亲手推开更痛苦，父亲明白这一点。
“告诉我是谁让你做这种事情的。“
“…是司徒玦。”
“我知道了，你带着舒烨暂时先避避风头，我马上处理这件事。”柯暮遥挂上电话，看到旁边担心的舒颜，“我现在回公司，你要去哪？”
舒颜听到柯暮遥的话就大概猜到柯路做了什么事情，他犹豫两秒，道、“伯母那边现在没人了？我去看看吧。”
柯暮遥点头，“也好，让华清送你过去。”
语罢转身离开，秦雪楠再没吃饭的意图，点头结账。到了医院门口，舒颜下车打算自己进去，华清看了看他，还是与秦雪楠留了下来。
舒颜跟柯母打招呼，又将病房内的垃圾丢了出去，回来时秦雪楠和华清将柯母逗的乐呵呵的，舒颜没插上嘴就转身出去转了转，转到柯冉的重症监护室窗口，看着里面波动的心电监护仪，眼前一片模糊。
他用力甩甩头，却并无效果。下一秒，舒颜眯起眼睛，用指尖在玻璃窗上用力摩擦发出响声。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紧紧地盯着监护室里的人。
当年害死舒遥的人，柯家，司徒家，秦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看在当年他把他从火里带出来的面子上，就让你苟延残喘到最后吧。舒颜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熟能生巧的打了一串号码，声音习惯性的压低。“司徒如月那个贱女人，现在在哪？”
电话中的人沉默片刻，小心翼翼的问。“小颜？”
“废话少说！那个贱女人你有没有想好用什么方法对付他！”
“你恢复记忆了！？”正在开会的简述慌忙走到无人的房间，关起门惊喜的问。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恩，是这样。我诱导司徒玦让他利用柯路对舒烨的感情窃取天遥的资料，并且将柯冉重伤的消息放了出来。司徒如月估计坐不住，肯定要让秀兰接近你的。”
……
挂上电话，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双手抚摸这具身体的脸颊，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如此的熟悉而陌生。
共用一具身体的人，叫做秦昊，是秦泽修的儿子是吗？真是有趣…
舒烨哥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他却爱上了不能爱的人，既然是这样，他不介意亲手除掉他。让他们成为死后的一对鸳鸯也挺不错啊哈哈哈……
“咦？舒颜，你在这里干吗？柯伯父又没醒。”秦雪楠上厕所的时候，看到走廊尽头舒颜站着一动不动疑惑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舒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迟钝的张嘴。“啊？”
“啊什么啊？你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回去，我跟华清这就准备走了。”
秦雪楠接下来的比赛因为是露天舞台，天气原因导致推迟到一个星期后。舒颜却没有得到空闲，柯暮遥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务，而他在之前接的dior的代言正式开始。
天空中下着大雨，秋天的温度在一夜间变化极大。舒颜在柯暮遥离开时给他围了两层围巾，同样的给舒拂围上卡通的围巾，看着他们离开。不过多久，丰南开车在下面按了几下喇叭，他打着雨伞一路小跑钻进车内，揉了揉冻僵的脸。
“哟！我的丰南~好久不见！”
“看你那德行，走吧。”
丰南帮助柯暮遥处理事务，最近都很少出现在舒颜的面前。难得开车过来接他，应该就是说明，之前的那件事基本上告一段落。
柯暮遥从来不会跟他将这些东西，舒颜更不会问。他们两个就算现在确定关系，依然是独立的个体。他不需要事事像柯暮遥汇报，更不会要求他汇报给自己。
那天晚上，他坐在沙发上等着柯暮遥回来，一直到深夜下大雨，电闪雷鸣。那人才满身雨水的回到家中。舒颜让他去洗澡然后去他房间柜子里抽出毛巾递过去，气氛沉闷，他说了句玩笑调节气氛。“唉，柯大老板，您这天天加班工资是不是很高啊？！你看咱们的关系~嘿嘿~”
柯暮遥盯着他看了半响。第二天一早，一小打□□与存折与一张下笔有力，磅礴大气的字条上写着的密码静静地躺在舒颜的床头柜上多。
他急忙跑下楼，正好看到柯暮遥出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说过，把东西给你的。”他弯腰提鞋，站直后，嘴角微勾揉乱他的发。“两个人应该彼此相信。”
男人之间的感情不像男女有着婚姻的羁绊，因此显得脆弱不堪。他们两个人若再不彼此相信，又有什么东西维系着这段不该出现的感情呢？
舒颜就像是流动的水，柯暮遥实在想象不出可以用什么东西来将这个人禁锢在身边。如同最初关注他，也是因为他无法被自己所掌控，唯一的办法，便是舒颜有点小财迷。
舒颜坐在车上，把玩着脖子上挂着的法螺，嘴角含笑。丰南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瘪瘪嘴。
恋爱中的男人…跟女人一样，满脸花痴。
屋内，火锅的汤水沸腾滚动，空气中弥漫着辣椒的味道。秦雪楠不能吃辣，却喜欢火锅。而舒颜喜欢吃辣，自然口味重一点。所以他们点的鸳鸯锅，华清与柯暮遥两个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筷子不离手的吃着，帮忙搭把手往锅里放东西。
舒颜的嘴巴被辣椒辣的通红，他用手不断闪着，柯暮遥随手递过一杯饮料，他一饮而尽大呼爽快。看的秦雪楠有些发痒，筷子好几次差点伸到辣汤中，被华清制止。“嗓子不要了？”
他们两吃的乐呵，华清与柯暮遥正好谈论公事。“听说你让丰南调取了那段路所有的摄像头，有什么结果？”
柯暮遥眉头紧皱，用纸巾帮舒颜擦了擦沾到汁液的手。“在xxx路段拍摄到行踪诡异的人与跟父亲车辆碰撞的人有过交谈，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而已。”
华清扶住下巴思考。“那这不是很糟糕？撞人的那个车主死了吧？车牌号查到没？”
柯暮遥抿了抿茶水。“既然要做，又怎么会让车牌号露出？一切的信息都是假的，全部断掉。”
秦雪楠从碗里抬起头，“话说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母亲说，大伯最近有些异常，总是一个人躲在供奉秦昊表哥的房间内大哭大笑。”
舒颜的手顿了顿，“不是说秦家淡出娱乐圈了吗？或许他只是觉得秦昊死的太早，感到悲痛吧。”
“可是…”秦雪楠咬着筷子，华清对他摇摇头，柯暮遥沉默。“我会派人注意司徒跟秦家的动向的。”
“对了，听说时尚大师简大师的孙子这次担任了世界模特大赛国内地区的负责人，已经回国了。简大师当年作为舒伯父的师傅，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你要去拜访下吗？”
柯暮遥摇头，看着舒颜的侧脸，眼神一暗。在舒颜昏倒的那天，舒拂慌张的跑到楼下扯着他的腿说舒颜哥哥不是他，等到他上楼打开门，只此一秒，那人的眼神与他认识的人完全不同。
如同蛇一般阴冷，丝毫没有眼前这人的清澈，通透，仿佛一眼就能看到灵魂深处的单纯。
他一直等着舒颜告诉他，他与舒家的关系，他一点也不介意舒遥当年是否杀人，舒颜是不是杀人犯的儿子。
如今看来，并不是舒颜不告诉他，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柯暮遥动作轻柔的将舒颜鬓角滑落微长的发缕到耳后，当日简述告诉他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舒颜根本就不喜欢你！现在他失忆了！柯暮遥，别自作多情！秦昊不会爱上你！舒颜更不会！柯冉那个负心汉应该得到的报应，父债子还吧！”
这件事父亲丝毫没有掩饰，他从小就跟他说过，他的名字是根据年轻时父亲倾慕的一名青年而起的。因为很多原因，他们最后分离各自成家立业。只是，柯暮遥从未查过，与父亲纠缠十年之久的那个人竟然是舒遥。
简大师是舒遥的师傅，自然是站在舒遥那边，对于柯家仇恨至极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简述所说的话，并不完全是属实。
比如，舒颜就算真的不记得曾经的事情，现在的他不一定不喜欢自己。
舒颜察觉到柯暮遥的眼神，以为他嘴馋。从锅里挑出一块肉蘸蘸酱料，递了过去，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求夸奖一般。“要吃吗？”
柯暮遥内心柔成水，低头就着他的筷子吃了下去，没过一秒被辣椒呛到，直直的咳嗽。舒颜连忙拍打他的后背，翻着白眼。“不能吃辣还要吃—秦大少爷你的筷子就不要往辣锅里伸了，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下场。”
秦雪楠：“……”
华清：“哈哈哈哈哈！！”
他们的饭吃到一半，柯暮遥的手机作响，是柯路打来的电话。下一秒华清的电话也响起来，丰南气急败坏的跺脚，说柯暮遥的电话怎么占线。
柯路那边则是说让他打开电视，丰南也是同样。秦雪楠跑过去将包间内的电视打开，调到娱乐频道就看到柯家出事的消息被中央媒体播报开来。丰南着急的吩咐这边新闻部的人拦截各个媒体的消息，一边快速的跟华清说明情况。“本来已经封住了，今天有人带着当天出事的柯伯父伯母抬上急救车的视频，中央媒体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顾我们这边的情面。”
“其余媒体呢？”
“暂时还在掌控中，网络上的消息正在蔓延，不过还是稳得住的。”
柯暮遥看到电视与华清那边的消息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柯路半天不说话，他疑惑的问。“还有事？”
“哥，对不起。”柯暮遥一滞，突然嘴角含笑，在其余三人紧张不已的时候，笑出声。舒颜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大笑的模样，右眼做出反应冒出红心，整个人脸红的大脑空白。
有人说，好看的人若是面瘫的话，笑起来一定不会很好看，而柯暮遥不是。他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动作都让舒颜的眼睛无法躲开。
柯暮遥笑出声，柯路反而慌了。“哥，你骂我吧。我—”
“阿路，你长大了。”他收敛笑声，依然眉目含笑。“如果这是你做出的决定，我不会怪你。”
曾经的柯路在家族与舒烨之间选择了家族，他的痛苦无法放下的苦闷，柯暮遥都看在心里。柯冉与他都知道，如果再有选择，他的二弟一定会选择自己的幸福，因为没有什么比将心爱之人亲手推开更痛苦，父亲明白这一点。
“告诉我是谁让你做这种事情的。“
“…是司徒玦。”
“我知道了，你带着舒烨暂时先避避风头，我马上处理这件事。”柯暮遥挂上电话，看到旁边担心的舒颜，“我现在回公司，你要去哪？”
舒颜听到柯暮遥的话就大概猜到柯路做了什么事情，他犹豫两秒，道、“伯母那边现在没人了？我去看看吧。”
柯暮遥点头，“也好，让华清送你过去。”
语罢转身离开，秦雪楠再没吃饭的意图，点头结账。到了医院门口，舒颜下车打算自己进去，华清看了看他，还是与秦雪楠留了下来。
舒颜跟柯母打招呼，又将病房内的垃圾丢了出去，回来时秦雪楠和华清将柯母逗的乐呵呵的，舒颜没插上嘴就转身出去转了转，转到柯冉的重症监护室窗口，看着里面波动的心电监护仪，眼前一片模糊。
他用力甩甩头，却并无效果。下一秒，舒颜眯起眼睛，用指尖在玻璃窗上用力摩擦发出响声。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紧紧地盯着监护室里的人。
当年害死舒遥的人，柯家，司徒家，秦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看在当年他把他从火里带出来的面子上，就让你苟延残喘到最后吧。舒颜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熟能生巧的打了一串号码，声音习惯性的压低。“司徒如月那个贱女人，现在在哪？”
电话中的人沉默片刻，小心翼翼的问。“小颜？”
“废话少说！那个贱女人你有没有想好用什么方法对付他！”
“你恢复记忆了！？”正在开会的简述慌忙走到无人的房间，关起门惊喜的问。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恩，是这样。我诱导司徒玦让他利用柯路对舒烨的感情窃取天遥的资料，并且将柯冉重伤的消息放了出来。司徒如月估计坐不住，肯定要让秀兰接近你的。”
……
挂上电话，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倒影，双手抚摸这具身体的脸颊，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如此的熟悉而陌生。
共用一具身体的人，叫做秦昊，是秦泽修的儿子是吗？真是有趣…
舒烨哥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他却爱上了不能爱的人，既然是这样，他不介意亲手除掉他。让他们成为死后的一对鸳鸯也挺不错啊哈哈哈……
“咦？舒颜，你在这里干吗？柯伯父又没醒。”秦雪楠上厕所的时候，看到走廊尽头舒颜站着一动不动疑惑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舒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迟钝的张嘴。“啊？”
“啊什么啊？你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回去，我跟华清这就准备走了。”
秦雪楠接下来的比赛因为是露天舞台，天气原因导致推迟到一个星期后。舒颜却没有得到空闲，柯暮遥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务，而他在之前接的dior的代言正式开始。
天空中下着大雨，秋天的温度在一夜间变化极大。舒颜在柯暮遥离开时给他围了两层围巾，同样的给舒拂围上卡通的围巾，看着他们离开。不过多久，丰南开车在下面按了几下喇叭，他打着雨伞一路小跑钻进车内，揉了揉冻僵的脸。
“哟！我的丰南~好久不见！”
“看你那德行，走吧。”
丰南帮助柯暮遥处理事务，最近都很少出现在舒颜的面前。难得开车过来接他，应该就是说明，之前的那件事基本上告一段落。
柯暮遥从来不会跟他将这些东西，舒颜更不会问。他们两个就算现在确定关系，依然是独立的个体。他不需要事事像柯暮遥汇报，更不会要求他汇报给自己。
那天晚上，他坐在沙发上等着柯暮遥回来，一直到深夜下大雨，电闪雷鸣。那人才满身雨水的回到家中。舒颜让他去洗澡然后去他房间柜子里抽出毛巾递过去，气氛沉闷，他说了句玩笑调节气氛。“唉，柯大老板，您这天天加班工资是不是很高啊？！你看咱们的关系~嘿嘿~”
柯暮遥盯着他看了半响。第二天一早，一小打□□与存折与一张下笔有力，磅礴大气的字条上写着的密码静静地躺在舒颜的床头柜上多。
他急忙跑下楼，正好看到柯暮遥出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说过，把东西给你的。”他弯腰提鞋，站直后，嘴角微勾揉乱他的发。“两个人应该彼此相信。”
男人之间的感情不像男女有着婚姻的羁绊，因此显得脆弱不堪。他们两个人若再不彼此相信，又有什么东西维系着这段不该出现的感情呢？
舒颜就像是流动的水，柯暮遥实在想象不出可以用什么东西来将这个人禁锢在身边。如同最初关注他，也是因为他无法被自己所掌控，唯一的办法，便是舒颜有点小财迷。
舒颜坐在车上，把玩着脖子上挂着的法螺，嘴角含笑。丰南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瘪瘪嘴。
恋爱中的男人…跟女人一样，满脸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