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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二章 兄妹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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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二十五年(公元1597)正月,朝鲜以日军留釜山,遣使求援。

    二月,复议征日援朝。以麻贵为备倭总兵官,统南北诸军。

    三月,以山东右参政杨镐为佥都御史,经略朝鲜军务。以兵部侍郎邢玠为尚书,总督蓟、辽、保定军务,经略御倭。

    战云氤氲。

    这一日的早晨,镇抚司衙门内,锦衣卫千户季桓之站在廊檐下,出神地看着绵绵细雨顺着屋脊淌下,织成了一道水玉帘子。

    屋内,熊广泰正发着牢骚,搞不懂为什么上面有人升官了,自己还不晋升。

    当年清剿天极教,苗御鸿立下首功,刚好指挥使骆思恭卸任,由在朝鲜立下大功的史世用继任,因此苗御鸿补缺,从正四品指挥佥事升任从三品指挥同知。而下面的镇抚使陆轩、千户郑闻韬也相继顺位,往上晋升了一阶,分别成了指挥佥事和镇抚使。可除了他们几个外,下面的人便没有任何进阶了。

    “二哥别抱怨了,”季桓之仍旧看着雨水构成的帘子,对身后的熊广泰道:“上面的缺,都是留给权贵子弟的。你我可是权贵子弟?”

    对于晋升这种事,季桓之已经看得很透了,他甚至预测,未来指挥使的位子,也必定是骆思恭骆爷和史世用史爷二人轮班倒。就像未来某个领土最大的国家,总统总是那对老友轮流当一样。

    反正自己原本就是个平头百姓,能混到千户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当然,由于工种岗位等现实问题,好像也未必就是一种福气。

    “你我不是权贵子弟,但可以拼一把,当个权贵呀。”熊广泰还挺有上进心。

    季桓之摇摇头:一个萝卜一个坑,想当权贵?社会资源就那么多,首先得等某一家先倒了,不然免谈。

    “对了,大哥和三哥今天怎么没来?”

    “忙公务。”熊广泰百无聊赖地翻阅着邸报,答道:“三弟去大哥家里忙公务了,可能又忙得挺晚,正好今天下雨,干脆不来了,明天补个假条。”

    三年前天极教教主边鸿影在菜市口分三天凌迟,那几天真叫个万人空巷,刑场就跟拍卖行一样,有钱的围观者纷纷叫价,争买美人肉。光是听别人说,季桓之就觉得恶心。而虽然事隔数年,但是季桓之仍然心存隐忧,他总觉得天极教的案子不应当那么轻易又突然地结束。而朱千户再次叫李总旗去家里忙公务,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想。毕竟朱后山本是沈阳侯朱厚灿,害得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仇人被凌迟,他不可能不在现场观摩,说不定他正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边鸿影诡诈多端,搞不好当天被凌迟的只是她的一名替身,而她本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与此同时,崇北坊朱后山的住所,寝室中有两人正在交谈。

    “大哥,该去衙门上班了。”

    “晚了,现在走也已经迟到了。”

    “迟到可以,别早退就行,这不还没到旬休?起码得在苗同知、陆佥事他们面前露个面。”

    “哼,想我堂堂沈阳侯,竟也要屈居那帮——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是下雨了。”

    “下雨了好办,就说道路泥泞难行,今天不去了。”

    “大哥,你什么时候这样——啊!”李蜜忽然发出一声娇吟。

    此时此刻,素面朝天的李蜜正披头散发,裸着一片玉背,横跨着坐在朱后山的腰际,二人手拉着手,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当年因为刺客无名的袭击,朱后山失去了三弟,但却收获了一个知心的三妹,真是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李蜜被他抽添着,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两颗葡萄也愈发饱胀,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朱后山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三妹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妹妹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臀,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李蜜软软地瘫在大哥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花底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朱后山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三妹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杵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李蜜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大哥,你又闹妹妹哩……”

    朱后山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妹子整个托高,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李蜜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瘦削,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朱后山纵然力大,但托得久了,也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妹子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李蜜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朱后山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蘑菇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朱后山本是贵族子弟,打小就看过不少常人不能涉猎的奇书异品,此时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根入宫”来,心忖:“记得少年时有一次在青楼找姑娘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李蜜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哩……啊!不要……”

    朱后山仿若入魔,对妹子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

    李蜜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被力如猛虎的朱后山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朱后山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杵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妹子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朱后山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李蜜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丢了身子。

    朱后山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喷出元阳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地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铁杵,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李蜜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李蜜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他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龟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李蜜香汗淋漓,加上她皮肤洁白如雪,此时此刻,整个人仿佛是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尊白玉。

    朱后山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像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三妹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

    朱后山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李蜜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散去,原先本就晨起朦胧,颇有酣意,此际更是酥做一团,软成一块豆腐。

    “说好了,今天就不去衙门了吧?”朱后山抱着李蜜,轻声耳语。

    李蜜两眼迷离,呢喃一句:“被大哥欺负成这样,奴家想去也去不成了。”

    但在国家机关上班,不是说你想不去就可以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