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沙皇归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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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几乎完全裸露出来的奶子占据了大半纸面。
【我本来也想好好画的，可这对奶子，它实在是太大了。】吉诃德缩着脖子蹲在墙角，怯生生地为自己做着无力的辩解。
哈尔维顿时失去了继续往下翻的兴趣——她已经能想象到吉诃德对她做出了怎样的描述。
【都是正面的。】吉诃德怯怯地点头说道。
“嘘。”哈尔维却做出了让他噤声的动作。
通过房间的彩色玻璃，她看到门外正有人影微微闪动。
她怀疑是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
【不用怀疑，一定有的。】吉诃德耸了耸肩：【但门口那位并不是。】
“别挤我……”门口几人的细琐声音传到了哈尔维的耳中。
这个声音……是那几个冒险者？
【进来吧，哈尔维不吃人。】吉诃德未经允许，冲着外面大声喊道。
“我有机会一定要把你炖成鸽子羹。”哈尔维咬牙切齿地对吉诃德低语，然后立刻转头，以微笑欢迎进来的冒险者。
是那个人类射手和战士团长。
“真的是她！”刚看到哈尔维，战士团长就发出了惊呼。
绿衣小伙瞪大了眼睛，显然也认出了这副面容。
“你是舍伍德对吧？”哈尔维略带尴尬地对射手营业性地笑了笑。
“我真的难以想象……”射手舍伍德一次次地瞥向哈尔维的下身，但又不敢直接去看。
“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他突然又咽了一口口水，脸色也迅速安定了下来。
就是又变得有点沉默了。
虽然两人确定了哈尔维的身份，但他们脸上的疑惑却并没有就此散去——看起来他们怀有需要解答的问题。
想到这里，两人，尤其是那个战士团长的脸色显得有点古怪。
“请问……你是怎么隐藏自己的？”他勉强着自己开口问道。
对于一名冒险者，对于一名团长，没能发现隐藏在身边的鹰身女妖，甚至允许她随队行进，实在是一件屈辱且失职的事情——哪怕对面已经开化了智慧，这也不能成为他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当日后对上恶魔的时候，谁能保证恶魔不会采取同样的手段呢？阿尔萨斯等等数不胜数的堕落故事始终都是冒险者头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如果我当时被你们发现了，会怎么样呢？”听到这话，哈尔维叹了口气，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略带哀怨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你们会给予我悔过的机会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伪装自己，不知怎的便骗过了你们。”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吉诃德却突然接过话：【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达拉鲁翁！】
【不要自怨自艾，原因很简单——你们当时所面对的是神灵的力量，达拉鲁翁使用了幻术改变了哈尔维的形象，蛊惑了你们的心灵，因此你们没能认出她来。】
显然，这是谎言。
但哈尔维也只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揭穿他装神弄鬼的本质——因为吉诃德这份自夸的谎言，恰好为自己身份的隐藏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借口。
这样一来，自己能够控制羽毛的秘密便不会暴露了。
“鬼神什么的真是一个万灵的借口啊。”想到这里，哈尔维在心中感叹道。
“达拉鲁翁？神灵？原来如此！”当吉诃德抛出神之干涉的说法时，仍处于失落中的冒险者几乎立刻认同了他的说法，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神灵的诡术。
至于事实如何，谁在乎呢？能够保住面子、骗过旁人和自己就好。
【那么，请容我重新介绍自己】吉诃德再次戴上了黑框眼镜：【吾，来自零之轮世界的公正死神，骚话的少犬，十二主神之最高，达拉鲁翁之化身，吉诃德，为了让所有的世界都得到幸福而来到了这里。】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倒是毫不避讳——虽然说辞有了一些变化。
【哈尔维正是依靠了对我的信仰，因而获得了神之庇护，从而才在死亡的威胁下逃得生机。】
“噗。”哈尔维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团长和射手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哈尔维像一名贵妇人一样强压着笑摆了摆手：“前段时间的乌鸦汤很好喝。”
【咳咳。】吉诃德清咳了两声，将冒险者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来：【怎么样，凡人，当你总要选择一个信仰的时候，为何不选择一个近在眼前的真神呢？】
说着，他掏出了两卷纸画，递给了二人。
两人好奇地展开了纸卷，然后……
“带劲！”
【信仰达拉鲁翁并非是苦修之事，相反，公正之死神对于人间乐趣有着同样的喜好——谁人不喜欢那源自生物本能的渴望呢？】
哈尔维试图借着光线，透过纸张偷窥画上的内容，但可惜的是，这两卷纸比一般的羊皮纸还要厚，光根本穿不过去。
但单凭吉诃德的话语，哈尔维已经能猜到他给两人的是什么了。
“为了传教真是不择手段啊。”哈尔维撇过头去，在回避这肮脏的收买的同时对这个貌似神明……邪鬼的乌鸦嘟囔道。
【享受生活嘛，谁说信神就得是一件枯燥的事情？我这不也是在向隔壁的阿库西斯教学习嘛。】吉诃德的声音在哈尔维的耳畔响起。
“你们不会真的被收买了吧？”一名矮人突然从两人中间钻了出来，一把扯走了两张画卷，在冒险者的惊讶下将她们揉成一团扔了出去：“艾泽拉斯需要的是能够救赎万物的神明，而不是诱人堕落的恶魔。”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艾泽拉斯也不需要另一个神。”他的脸色有些潮红，说话的时候也有一些酒气从嘴里逸散出来。
“一个都不能在自己的世界安份守己，还要到各个世界乱窜的神明，怎么可能是个靠谱的混蛋。”他冲着空气挥了一下拳头，然后又灌了一口酒。
“干得漂亮！”哈尔维在心中窃爽。
【我要是能帮你们把赏金弄回来呢？】可诱惑的声音并未因此停止。
两名人类瞪大了眼睛。
“我是不会和你做交易的。”矮人却干脆地拒绝了。
可是他又开始挠脑袋了：“赏金……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沙皇回来了。”
一对几乎完全裸露出来的奶子占据了大半纸面。
【我本来也想好好画的，可这对奶子，它实在是太大了。】吉诃德缩着脖子蹲在墙角，怯生生地为自己做着无力的辩解。
哈尔维顿时失去了继续往下翻的兴趣——她已经能想象到吉诃德对她做出了怎样的描述。
【都是正面的。】吉诃德怯怯地点头说道。
“嘘。”哈尔维却做出了让他噤声的动作。
通过房间的彩色玻璃，她看到门外正有人影微微闪动。
她怀疑是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
【不用怀疑，一定有的。】吉诃德耸了耸肩：【但门口那位并不是。】
“别挤我……”门口几人的细琐声音传到了哈尔维的耳中。
这个声音……是那几个冒险者？
【进来吧，哈尔维不吃人。】吉诃德未经允许，冲着外面大声喊道。
“我有机会一定要把你炖成鸽子羹。”哈尔维咬牙切齿地对吉诃德低语，然后立刻转头，以微笑欢迎进来的冒险者。
是那个人类射手和战士团长。
“真的是她！”刚看到哈尔维，战士团长就发出了惊呼。
绿衣小伙瞪大了眼睛，显然也认出了这副面容。
“你是舍伍德对吧？”哈尔维略带尴尬地对射手营业性地笑了笑。
“我真的难以想象……”射手舍伍德一次次地瞥向哈尔维的下身，但又不敢直接去看。
“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他突然又咽了一口口水，脸色也迅速安定了下来。
就是又变得有点沉默了。
虽然两人确定了哈尔维的身份，但他们脸上的疑惑却并没有就此散去——看起来他们怀有需要解答的问题。
想到这里，两人，尤其是那个战士团长的脸色显得有点古怪。
“请问……你是怎么隐藏自己的？”他勉强着自己开口问道。
对于一名冒险者，对于一名团长，没能发现隐藏在身边的鹰身女妖，甚至允许她随队行进，实在是一件屈辱且失职的事情——哪怕对面已经开化了智慧，这也不能成为他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当日后对上恶魔的时候，谁能保证恶魔不会采取同样的手段呢？阿尔萨斯等等数不胜数的堕落故事始终都是冒险者头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如果我当时被你们发现了，会怎么样呢？”听到这话，哈尔维叹了口气，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略带哀怨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你们会给予我悔过的机会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伪装自己，不知怎的便骗过了你们。”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吉诃德却突然接过话：【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达拉鲁翁！】
【不要自怨自艾，原因很简单——你们当时所面对的是神灵的力量，达拉鲁翁使用了幻术改变了哈尔维的形象，蛊惑了你们的心灵，因此你们没能认出她来。】
显然，这是谎言。
但哈尔维也只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揭穿他装神弄鬼的本质——因为吉诃德这份自夸的谎言，恰好为自己身份的隐藏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借口。
这样一来，自己能够控制羽毛的秘密便不会暴露了。
“鬼神什么的真是一个万灵的借口啊。”想到这里，哈尔维在心中感叹道。
“达拉鲁翁？神灵？原来如此！”当吉诃德抛出神之干涉的说法时，仍处于失落中的冒险者几乎立刻认同了他的说法，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神灵的诡术。
至于事实如何，谁在乎呢？能够保住面子、骗过旁人和自己就好。
【那么，请容我重新介绍自己】吉诃德再次戴上了黑框眼镜：【吾，来自零之轮世界的公正死神，骚话的少犬，十二主神之最高，达拉鲁翁之化身，吉诃德，为了让所有的世界都得到幸福而来到了这里。】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倒是毫不避讳——虽然说辞有了一些变化。
【哈尔维正是依靠了对我的信仰，因而获得了神之庇护，从而才在死亡的威胁下逃得生机。】
“噗。”哈尔维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团长和射手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哈尔维像一名贵妇人一样强压着笑摆了摆手：“前段时间的乌鸦汤很好喝。”
【咳咳。】吉诃德清咳了两声，将冒险者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来：【怎么样，凡人，当你总要选择一个信仰的时候，为何不选择一个近在眼前的真神呢？】
说着，他掏出了两卷纸画，递给了二人。
两人好奇地展开了纸卷，然后……
“带劲！”
【信仰达拉鲁翁并非是苦修之事，相反，公正之死神对于人间乐趣有着同样的喜好——谁人不喜欢那源自生物本能的渴望呢？】
哈尔维试图借着光线，透过纸张偷窥画上的内容，但可惜的是，这两卷纸比一般的羊皮纸还要厚，光根本穿不过去。
但单凭吉诃德的话语，哈尔维已经能猜到他给两人的是什么了。
“为了传教真是不择手段啊。”哈尔维撇过头去，在回避这肮脏的收买的同时对这个貌似神明……邪鬼的乌鸦嘟囔道。
【享受生活嘛，谁说信神就得是一件枯燥的事情？我这不也是在向隔壁的阿库西斯教学习嘛。】吉诃德的声音在哈尔维的耳畔响起。
“你们不会真的被收买了吧？”一名矮人突然从两人中间钻了出来，一把扯走了两张画卷，在冒险者的惊讶下将她们揉成一团扔了出去：“艾泽拉斯需要的是能够救赎万物的神明，而不是诱人堕落的恶魔。”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艾泽拉斯也不需要另一个神。”他的脸色有些潮红，说话的时候也有一些酒气从嘴里逸散出来。
“一个都不能在自己的世界安份守己，还要到各个世界乱窜的神明，怎么可能是个靠谱的混蛋。”他冲着空气挥了一下拳头，然后又灌了一口酒。
“干得漂亮！”哈尔维在心中窃爽。
【我要是能帮你们把赏金弄回来呢？】可诱惑的声音并未因此停止。
两名人类瞪大了眼睛。
“我是不会和你做交易的。”矮人却干脆地拒绝了。
可是他又开始挠脑袋了：“赏金……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沙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