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千变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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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部战区这种前线区域，所有的军人的制式服装都自带微型通讯器，以便上级能够及时发布通知，如果知道对方的部队番号，还可以进行单对单的通讯，范围限制在本星，每个人依照职务不同每月都会有一定的免费额度，超过这个时长就要收取通讯服用。
前几日偶遇科林，因为他有事匆匆而别，凌坷后来又同科林联系了一次，定下包括艾伯特三人一起见面聊聊，时间就是跟风涛约定的那天，用胖子的话讲就是先调戏风涛，再叙旧，就当开胃菜了。
凌柯用光了梦界公司五万信用点的免费额度，个人账户也只剩下不到两千点，记得不久前毕业时还有两万多，不到两个月，又回到了一穷二白的境地。
想多学技能就要更多的营养液，更多的营养液需要更多的信用点，凌坷缺钱已经缺到眼睛发蓝，脑筋自然转到风涛这里，这个曾经的对手已经由一个麻烦，被强行转职成大羊牯。
………………
今天是科林和风涛约定见面的日子，由于联邦陆军和太空舰队分属军部两个不同的系统，科林不能进入太空基地，而凌柯要去炙岩星地表也需要相应批准，所以星门就成了他们唯一能选择的地方，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上次那间餐厅。
凌坷早晨乘坐第一趟的快运来到星门，此时时间尚早，‘此间有味’餐厅里面人还很少，科林和胖子罗伯特几乎与他同时到达，几个月没见，罗伯特好像又胖了一圈，见到凌坷很兴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冲上来给他来个熊抱。
比较起来，科林的性格比较内向严肃，胖子罗伯特明显还处在青春期，情绪外露不加掩饰。
凌坷再见他们也很高兴，不过还没有到不能控制的地步，再说，两个臭男人有啥好抱的，奋力推开那张试图凑近的大胖脸，顺带对他的个人爱好进行批判：
“死胖子，不要离我这么近，我取向很正常的。”
胖子罗伯特仿佛没有听到凌坷的讽刺，上下端详凌坷：
“哈吼，你解脱了？没被科学院的疯子们切点东西下去吧？”说着目光炯炯地向凌坷两腿间扫描。
“死胖子，你丫才解脱了呐，赶紧进去吃东西，别让人家以为你是神经病。”
三人走进餐厅找个位置坐下，各自点了东西。凌坷注意到科林随身拎着一个长方形的箱子。
“你的武械？你现在用的是哪种？”凌坷问科林。
“最普通的那种，防护盾加波动刀”科林回答。
胖子在一旁听到立刻抗议：“怎么能说普通！这套东西可是经我改装的，整个军区也是独一份！”
“那倒也是。”科林点头承认：
“不过你加的很多花哨功能我都不喜欢，那些东西实际上是个妨碍，格斗领域中自身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说法其实凌柯也同意，联邦的智能武械都是采用微型能源电池供电，功能越多消耗越大，相应的使用时间也就越短，对于每天都被开发出无数新功能的智能武械来说，能源电池的容量是永远不够用的。
而且凌柯还听说，有一种手动流派的武械高手都是取消智能辅助控制的，比如凌柯看过那段救援队员的录像，据听说这个人就是在超速状态下完全自主控制武械的智能单元，一方面可以减少能量消耗，另一方面，能够通过提前下令，节省出一点点的操纵反应时间，而这不到零点几秒的时间，很可能就是战场上决定生死的瞬间。
艾伯特显然不认同科林的看法，嘴里小声嘟囔：“能源电池我也换了大容量的……”
“可是我的全功率时间从10小时变成了6小时。”科林反驳道。
“但是用我改过的这款，你的攻击效率提高超过八成，足以抵消时间减少带来的影响……”
被科林鄙视的艾伯特，尤其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被质疑，胖子也不甘示弱，开始从武械设计原理，到实战击破检定等等方面论述自己的正确。
科林面色如常，仿佛听不到胖子的长篇大论，低头对付自己的食物。看来这些日子科林没少受胖子的骚扰，凌坷心想，你看科林连反驳都没兴趣了……实在受不了艾伯特的聒噪，凌坷打断胖子引开话题：
“有机会给我也做一套武械，回头你看看我用什么种类的合适，先说好，我现在可没钱，你要免费干。”
“哦，好，没问题！”胖子带着胜利者的表情瞟向科林。
“我一定给你做出一款最好用的，不过，你刚才说什么？没钱！没钱你还找我，是打算让我自己掏腰包，还是让我贪污公物？”艾伯特一脸悲愤冤屈“看你财迷的”凌柯一脸的鄙夷：“我又没说不还。”
科林很纳闷凌柯怎么花钱这么快，他记得毕业时凌柯还挺富裕的。
“这个一言难尽呀”凌柯长叹一声，说起这个郁闷至极，耐下性子给他们略略讲了自己的状况。
天使之手联队算是军区的明星部队，胖子和科林都知之甚详，知道这是一个号称全由精英组成的联队，调入很严格，要求多方面的能域技能，不过，科林有个疑问，要是都要靠自费学习技能，大概很多队员都会破产吧。
凌柯也想过这个问题，由于加入天使之手联队的队员大多来自其他部队，几乎都是服役期超过4、5年的老兵，他私底下认为，大概他们来之前已经掌握了很多技能，到这里只需补习一下短板就可以了。
“这个不大可能吧。”胖子由于接触渠道多些，并不认同这种猜测，职业军人里面也有很多不舍得花钱进修能域的，四、五年下来未必能比刚入伍时强多少。
凌柯也不知道胖子说得对不对，反正队长哈丽雅没对他说过额外福利的事情，或许有机会应该找她问问。
…………
三个人许久没见，边吃边谈，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同风涛约定的时间，期间这家伙给凌坷发来一次呼叫，不过被凌坷随手关掉，大家兴致正高，谁耐烦理他。
不过风涛还真执着，竟然从见面地点找到了这家餐厅，凌坷偶然一抬头，看到风涛正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低声向科林说道：
“风涛这货找到这来了，一会儿你先别说话，让我来对付他。”
风涛这几日念念不忘地想着从凌坷身上找回耻辱，好不容易盼到了日子，却被人晾在一边，要不是灵机一动想到这家餐厅，就等于被人放了鸽子，尽管心里怒气爆表，但因为是公共场所，还是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来到餐桌前斥道：
“几位也太没素质了吧，害我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别噻了，快点跟我走。”风涛神色倨傲地挥舞着手臂。
艾伯特和科林像有默契似的根本就没抬头，反而更加专注地低头进食，把场面交给凌坷，毕竟这属于是他的私事。
凌坷抬头仿佛刚刚发现风涛一样，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门，懊悔地回答：
“哎呀，看我这记性，真对不住！”
风涛哼了一声，脸色稍霁：“算账走吧。”
“那怎么行！”凌坷立刻严肃地回答。
风涛眯起眼睛紧盯着凌坷问：“你想怎样？”
“呵呵，别这么瞪我，我只想表达一下我的歉意而已。”说着凌坷拿出自己的点卡，低头看了一眼，自言自语：“不多了，就划一半好了。”
风涛没想到凌坷这么胆小，为了表示失约的歉意，执意要补偿他一千信用点，这个穷鬼，总共卡里才两千不到，能拿出一半也算大出血了，这点钱风涛是不放在眼里的，不过，既然凌坷执意坚持，风涛也就随他，掏出自己的点卡，让凌坷划过一千信用点。
心中的怒气平息了一些，既然对方这么识趣，一会儿下手时给他留点面子算了，不要把他欺负得太惨。
风涛看都没有看，随手把点卡踹回兜里问道：“恩，我原谅你们了，现在走吧。”
谁知道凌坷又座了回去：“不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朋友，科林，你上回见过了，这是艾伯特，维修机械师。”
风涛敷衍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伸手想拉凌坷离开，拽了两下凌坷没动，不由冷笑道：
“怎么？怕了？要是这样，给我服个软就算了。”心里不由产生一丝占据上风的得意。
凌坷眼睛向餐厅上方的监控摄像头看看，又看看风涛抓着自己衣服的手，风涛不明含义，也向上方扫了一眼，心中感觉有点不对头，下意识地松开了凌坷。
凌坷扬起头，瞪了风涛一眼又指着科林说道：“想开盘吗？科林出场费很贵的，恩恩，算你便宜点，一场十万信用点好了。”
凌坷刚刚看到风涛的点卡至少是六、七位数，尼玛，这二代废柴不坑没天理了。
胖子艾伯特好像明白了凌坷的意思，跟着起哄：“对对，科林出场费很贵的，他只卖身不卖艺……，哎呦！谁在下面踢我！”
凌坷不理风涛半呆半傻的表情，继续说道：“赢了科林，就可以跟我PK，程度随你定，不过我的出场费更贵，一场一百万信用点。”
一百万巨款风涛也未必拿的出来，就算能拿出来他也未必有这个魄力，这笔巨款足够一个人在渡假星骄奢yin逸好几年了，风涛虽然有时犯傻，但也没驴到这个程度。
凌坷本来也没希望能坑到这笔钱，不过这两个数字一报出来，风涛明显地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红白变换，几次张口也没发出声音。
科林此时已经吃完了餐点，抹抹嘴瞟了风涛一眼：“爷们儿一点，打不打给个话。”
…………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虽然凌坷刚刚给出去一千信用点，不过比起他在营养液上的开销，不过是九牛一毛，而且还能让风涛闭嘴，让这货以后见到自己都得绕着走，这钱花得值。
看看胖子和科林都吃完了，凌坷抬头对风涛客气地说道：
“风公子，我们哥几个难得凑到一起，还想多点时间聚聚，你慢慢考虑，十万百万的都不是小数目，失陪了。”说完招呼胖子和科林两人，准备离开。
“哪里走！”风涛下意识地抓住凌坷。
凌坷这回先看看了风涛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监控头，脸色沉下来：
“两次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想打就划信用点，财迷你就回去考虑考虑，再碰我就报警了，老板！”凌坷冲着餐厅里间喊了一声。
里间这次跑出来的还是上回那个厨师，这厨师还记得他们几个人的模样，一出来就一脸的厌烦:“怎么又是你们，不是，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厨师指着风涛说道。
“你赶紧到外面去，要不我报警了，真受不了你这种人。”
风涛心里倒是不在乎十万个信用点，但是当场被凌坷勒索过去，心里更咽不下去这口气，想说凌坷财迷，可自己刚刚才收了他一千信用点，退回去？恐怕凌坷也不会收吧，这不是自打自脸么。
要是在这里打起来，执法宪兵一来自己肯定会受连累，可这么放他们走，心里更难受。
………………
在餐厅厨师威胁目光之下，风涛犹豫再三，也没敢再阻拦凌坷他们三个，心里一半怀恨一半糊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西部战区这种前线区域，所有的军人的制式服装都自带微型通讯器，以便上级能够及时发布通知，如果知道对方的部队番号，还可以进行单对单的通讯，范围限制在本星，每个人依照职务不同每月都会有一定的免费额度，超过这个时长就要收取通讯服用。
前几日偶遇科林，因为他有事匆匆而别，凌坷后来又同科林联系了一次，定下包括艾伯特三人一起见面聊聊，时间就是跟风涛约定的那天，用胖子的话讲就是先调戏风涛，再叙旧，就当开胃菜了。
凌柯用光了梦界公司五万信用点的免费额度，个人账户也只剩下不到两千点，记得不久前毕业时还有两万多，不到两个月，又回到了一穷二白的境地。
想多学技能就要更多的营养液，更多的营养液需要更多的信用点，凌坷缺钱已经缺到眼睛发蓝，脑筋自然转到风涛这里，这个曾经的对手已经由一个麻烦，被强行转职成大羊牯。
………………
今天是科林和风涛约定见面的日子，由于联邦陆军和太空舰队分属军部两个不同的系统，科林不能进入太空基地，而凌柯要去炙岩星地表也需要相应批准，所以星门就成了他们唯一能选择的地方，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上次那间餐厅。
凌坷早晨乘坐第一趟的快运来到星门，此时时间尚早，‘此间有味’餐厅里面人还很少，科林和胖子罗伯特几乎与他同时到达，几个月没见，罗伯特好像又胖了一圈，见到凌坷很兴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冲上来给他来个熊抱。
比较起来，科林的性格比较内向严肃，胖子罗伯特明显还处在青春期，情绪外露不加掩饰。
凌坷再见他们也很高兴，不过还没有到不能控制的地步，再说，两个臭男人有啥好抱的，奋力推开那张试图凑近的大胖脸，顺带对他的个人爱好进行批判：
“死胖子，不要离我这么近，我取向很正常的。”
胖子罗伯特仿佛没有听到凌坷的讽刺，上下端详凌坷：
“哈吼，你解脱了？没被科学院的疯子们切点东西下去吧？”说着目光炯炯地向凌坷两腿间扫描。
“死胖子，你丫才解脱了呐，赶紧进去吃东西，别让人家以为你是神经病。”
三人走进餐厅找个位置坐下，各自点了东西。凌坷注意到科林随身拎着一个长方形的箱子。
“你的武械？你现在用的是哪种？”凌坷问科林。
“最普通的那种，防护盾加波动刀”科林回答。
胖子在一旁听到立刻抗议：“怎么能说普通！这套东西可是经我改装的，整个军区也是独一份！”
“那倒也是。”科林点头承认：
“不过你加的很多花哨功能我都不喜欢，那些东西实际上是个妨碍，格斗领域中自身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说法其实凌柯也同意，联邦的智能武械都是采用微型能源电池供电，功能越多消耗越大，相应的使用时间也就越短，对于每天都被开发出无数新功能的智能武械来说，能源电池的容量是永远不够用的。
而且凌柯还听说，有一种手动流派的武械高手都是取消智能辅助控制的，比如凌柯看过那段救援队员的录像，据听说这个人就是在超速状态下完全自主控制武械的智能单元，一方面可以减少能量消耗，另一方面，能够通过提前下令，节省出一点点的操纵反应时间，而这不到零点几秒的时间，很可能就是战场上决定生死的瞬间。
艾伯特显然不认同科林的看法，嘴里小声嘟囔：“能源电池我也换了大容量的……”
“可是我的全功率时间从10小时变成了6小时。”科林反驳道。
“但是用我改过的这款，你的攻击效率提高超过八成，足以抵消时间减少带来的影响……”
被科林鄙视的艾伯特，尤其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被质疑，胖子也不甘示弱，开始从武械设计原理，到实战击破检定等等方面论述自己的正确。
科林面色如常，仿佛听不到胖子的长篇大论，低头对付自己的食物。看来这些日子科林没少受胖子的骚扰，凌坷心想，你看科林连反驳都没兴趣了……实在受不了艾伯特的聒噪，凌坷打断胖子引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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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很纳闷凌柯怎么花钱这么快，他记得毕业时凌柯还挺富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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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大可能吧。”胖子由于接触渠道多些，并不认同这种猜测，职业军人里面也有很多不舍得花钱进修能域的，四、五年下来未必能比刚入伍时强多少。
凌柯也不知道胖子说得对不对，反正队长哈丽雅没对他说过额外福利的事情，或许有机会应该找她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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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许久没见，边吃边谈，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同风涛约定的时间，期间这家伙给凌坷发来一次呼叫，不过被凌坷随手关掉，大家兴致正高，谁耐烦理他。
不过风涛还真执着，竟然从见面地点找到了这家餐厅，凌坷偶然一抬头，看到风涛正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低声向科林说道：
“风涛这货找到这来了，一会儿你先别说话，让我来对付他。”
风涛这几日念念不忘地想着从凌坷身上找回耻辱，好不容易盼到了日子，却被人晾在一边，要不是灵机一动想到这家餐厅，就等于被人放了鸽子，尽管心里怒气爆表，但因为是公共场所，还是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来到餐桌前斥道：
“几位也太没素质了吧，害我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别噻了，快点跟我走。”风涛神色倨傲地挥舞着手臂。
艾伯特和科林像有默契似的根本就没抬头，反而更加专注地低头进食，把场面交给凌坷，毕竟这属于是他的私事。
凌坷抬头仿佛刚刚发现风涛一样，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门，懊悔地回答：
“哎呀，看我这记性，真对不住！”
风涛哼了一声，脸色稍霁：“算账走吧。”
“那怎么行！”凌坷立刻严肃地回答。
风涛眯起眼睛紧盯着凌坷问：“你想怎样？”
“呵呵，别这么瞪我，我只想表达一下我的歉意而已。”说着凌坷拿出自己的点卡，低头看了一眼，自言自语：“不多了，就划一半好了。”
风涛没想到凌坷这么胆小，为了表示失约的歉意，执意要补偿他一千信用点，这个穷鬼，总共卡里才两千不到，能拿出一半也算大出血了，这点钱风涛是不放在眼里的，不过，既然凌坷执意坚持，风涛也就随他，掏出自己的点卡，让凌坷划过一千信用点。
心中的怒气平息了一些，既然对方这么识趣，一会儿下手时给他留点面子算了，不要把他欺负得太惨。
风涛看都没有看，随手把点卡踹回兜里问道：“恩，我原谅你们了，现在走吧。”
谁知道凌坷又座了回去：“不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朋友，科林，你上回见过了，这是艾伯特，维修机械师。”
风涛敷衍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伸手想拉凌坷离开，拽了两下凌坷没动，不由冷笑道：
“怎么？怕了？要是这样，给我服个软就算了。”心里不由产生一丝占据上风的得意。
凌坷眼睛向餐厅上方的监控摄像头看看，又看看风涛抓着自己衣服的手，风涛不明含义，也向上方扫了一眼，心中感觉有点不对头，下意识地松开了凌坷。
凌坷扬起头，瞪了风涛一眼又指着科林说道：“想开盘吗？科林出场费很贵的，恩恩，算你便宜点，一场十万信用点好了。”
凌坷刚刚看到风涛的点卡至少是六、七位数，尼玛，这二代废柴不坑没天理了。
胖子艾伯特好像明白了凌坷的意思，跟着起哄：“对对，科林出场费很贵的，他只卖身不卖艺……，哎呦！谁在下面踢我！”
凌坷不理风涛半呆半傻的表情，继续说道：“赢了科林，就可以跟我PK，程度随你定，不过我的出场费更贵，一场一百万信用点。”
一百万巨款风涛也未必拿的出来，就算能拿出来他也未必有这个魄力，这笔巨款足够一个人在渡假星骄奢yin逸好几年了，风涛虽然有时犯傻，但也没驴到这个程度。
凌坷本来也没希望能坑到这笔钱，不过这两个数字一报出来，风涛明显地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红白变换，几次张口也没发出声音。
科林此时已经吃完了餐点，抹抹嘴瞟了风涛一眼：“爷们儿一点，打不打给个话。”
…………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虽然凌坷刚刚给出去一千信用点，不过比起他在营养液上的开销，不过是九牛一毛，而且还能让风涛闭嘴，让这货以后见到自己都得绕着走，这钱花得值。
看看胖子和科林都吃完了，凌坷抬头对风涛客气地说道：
“风公子，我们哥几个难得凑到一起，还想多点时间聚聚，你慢慢考虑，十万百万的都不是小数目，失陪了。”说完招呼胖子和科林两人，准备离开。
“哪里走！”风涛下意识地抓住凌坷。
凌坷这回先看看了风涛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监控头，脸色沉下来：
“两次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想打就划信用点，财迷你就回去考虑考虑，再碰我就报警了，老板！”凌坷冲着餐厅里间喊了一声。
里间这次跑出来的还是上回那个厨师，这厨师还记得他们几个人的模样，一出来就一脸的厌烦:“怎么又是你们，不是，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厨师指着风涛说道。
“你赶紧到外面去，要不我报警了，真受不了你这种人。”
风涛心里倒是不在乎十万个信用点，但是当场被凌坷勒索过去，心里更咽不下去这口气，想说凌坷财迷，可自己刚刚才收了他一千信用点，退回去？恐怕凌坷也不会收吧，这不是自打自脸么。
要是在这里打起来，执法宪兵一来自己肯定会受连累，可这么放他们走，心里更难受。
………………
在餐厅厨师威胁目光之下，风涛犹豫再三，也没敢再阻拦凌坷他们三个，心里一半怀恨一半糊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