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 【120】巧言令色:他说,脱光了在床上等她

【120】巧言令色:他说,脱光了在床上等她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今日,惹怒祁邵珩的怕不是那瓶打翻的墨水,而是苏以濛今日忘了收好摆在他桌面上的毛笔字。

    祁太太写了不该写的东西,祁邵珩看见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现下,他指责佣人,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程姨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先生在宜庄动了怒,只得上来说,“先生桌上的东西,今早一早本是要收拾的可太太在写书法,中午喊了她们来收,怕是太过匆忙,墨水便洒了,还望先生您别和她们计较。”

    到底她是宜庄管事的,不能不管,程姨这是在替手下的人求情。

    程姨从祁邵珩的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跟着他,而后来了宜庄料理大事小事,除去佣人的头衔,也算是半个长辈的存在。

    所以,程姨的面子祁邵珩向来都给,但是今天这男人生气很异样,行事手段也不照常理出牌了。

    看着程姨,祁邵珩面色没有丝毫缓和,“错了便是错了,哪有那么多原因。”停顿了一下他却又笑。

    以濛坐在一边见他笑,只觉得这男人真狠。

    这时候笑,太不合乎实际。

    皮笑肉不笑的,家里的佣人小姑娘们都被他吓地直打颤了。

    “程姨别先替她们说话,您是宜庄的管事,她们出了乱子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祁邵珩这话一出,程姨只愣住了。

    知道先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的。

    便应着说,“是是,先生您说的是,是我疏于管教,怎么罚?您说,都一起听着。

    祁邵珩生气,罚了家里的佣人,这整个事件的过程以濛坐在一边看在眼里,但是她并不出声,也不发表什么观点。

    直到该罚的人罚了,一众人被程姨差遣出去,程姨也出去了。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以濛和祁邵珩两人。

    以濛走了过去,只看他一眼,而后沉默着将书桌上摆开的墨水,砚台,毛笔还有砚台下写满的宣纸一一地收拾着。

    祁邵珩坐在一边,瞧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无奈。

    刚才,回了书房心情本还是不错的,正当他打开电脑取了文件,便看见桌上有宣纸压在砚台下。

    这一看,他心下立即明了——阿濛定是最近在家无事,闲暇写书法来着。

    祁邵珩常年不在老宅,可是他知道阿濛的培养多是按照正统的祁家小姐培养的。

    如此成长起来的女孩子,和现如今过分追求于流行乐和狂热成追星族的同龄人太不相同。虽然不能说阿濛像封建时期的达官贵人家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多多少少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阿濛的书法,是值得欣赏的。

    她十五岁于祁家老宅书房临帖的《兰亭序》,祁邵珩见过。

    十五岁的年纪,小姑娘字体虽然没有古人王羲之风骨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精妙笔法,可阿濛的临帖书法骨格清秀,行笔潇洒飘逸,有如行云流水感,即便稍显稚气,可怡然有大家风范。

    自那一次看过她的临帖,祁邵珩知道那小女孩儿写书法是该得人赏识的。

    今天心情不错,祁邵珩很有兴致,他妻子写书法,他不仅要看看,而且要好好看看。

    取了压在砚台下的宣纸,将其平铺于桌面上,看着以濛在宣纸上的走笔书写完成的内容,他唇边的笑意慢慢地消失殆尽。

    越看只觉得心情越不好,越看他只觉得什么都不对劲,什么都不合他意了。

    既然如此,不看,索性他不看了。

    眼不见,心不烦。

    不想理会那宣纸上书写的东西,祁邵珩取了文件,他压着火要看上午于灏做好的财务报表,却发现前两天放在桌上的文件被洒上了墨水。

    想必是有收拾过来收拾桌面的佣人不小心罢了。

    不太重要的过期文件上染了点点墨痕,不要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今天不行,这点小事像是导火索一样直接让他觉得这事过不去,后来便有了书房的这一幕。

    *

    以濛在收拾桌面,她知道祁邵珩在看着他,但是她不看他。

    这男人又对她用手段,她才不要理会他。

    今天下午书房这一出,看着祁邵珩像是在训斥佣人,可一切的一切却真不是那样。

    祁邵珩训斥佣人句句斥责话里有话,以濛明白,他这是说给她听的。

    依着以濛对祁邵珩的了解,这人即便心有怒气也不轻易发作,即便发作,也绝对不会大声厉斥对方。

    他不是那种先声夺人的人,他斥责对方多靠气势。

    可,今日这人改了习惯,他要斥责佣人,大开着书房门,斥责声传出不要说是以濛在的卧室,就是一楼怕也是可以听到的。

    故意放声出来,他的目的在于扰了她,让她也过来。

    再一进去书房,他怒,可眼神不在佣人身上,却总是似是而非的瞟过她。

    他是在暗示她也要必须听的。

    太有心机。

    一举一动,都算计着人。

    他斥佣人,“该收拾的东西就要自己收拾好,摆在这里岂不是在碍人眼。”

    话里话,是她写的毛笔字碍着他的眼了。

    今天下午他怒,教训佣人,这句句带着反讽,绕了一大圈,还不是给她听的。

    只是,那些佣人到底无辜,竟然倍受牵连。

    以濛收拾好了桌上她常常用于写书法的文房四宝,也不说话,就要出去。

    可她刚一转身,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见他怒气发泄完了对她浅笑,她却只觉得被人浅讽暗喻地斥责了一通愤懑。

    “去哪里?”他问。

    他还知道问,以濛明白他刚才意有所指在说自己,现在心情也好不起来。

    她说,“去哪里也不在这里,有人觉得碍眼,我便不在这里写书法。”

    知道她听出自己的话里话了,祁邵珩心里现在当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了。

    写了那些让人堵心的句子出来,他婉转地说说她,她倒是看出来了。

    可是即便知道如此,祁先生也不会承认自己刚刚是意有所指的暗讽。

    握着以濛的手,他只道是说,“有谁会觉得阿濛碍眼呢,在这里写,我看有谁敢说。”

    以濛瞪他,不带人这么抵赖的,那训斥讽刺的话明明就是他说得,现在不认账,又说这样的话哄她,怎么好人都是他在做呢?

    心有城府的男人,更可怕的是即便他不常言语,一出口巧言令色,让人无所辩驳。

    可以濛才不管这些,看着他,她只说,“家里的小亦(佣人)刚刚只是不小心,洒了一点墨迹在你的过期文件上,你就那么大怒气。现下,我写书法,如若不慎将墨水洒你一桌面,你岂不是要吃了我?”

    见以濛认真起来,眉眼微挑,颇有韵味。

    祁邵珩听她这当面讥讽的话,不怒反笑,“说什么呢,阿濛写书法别说是洒了一桌面墨水,即便是洒了你先生一身墨水,都不会有怨言。”

    巧舌如簧,他太会哄人说话了。

    以濛看着他,只见他过来拥了她入怀,继续说,“洒一身墨水也无所谓,我妻子有巧手,执笔能描国色天香花卉,也能绘雅致泼墨山水,洒我一身墨水只当是行为艺术了,阿濛说,对不对?”

    瞧着他,斥他一句,“油腔滑调。”

    梨涡下陷,粉唇微扬。

    笑了!

    祁邵珩看怀里的人,确实是笑了的。

    以濛在笑,笑容浅淡,即便只片刻而已,但却是她到宜庄两个月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能让妻子笑,祁邵珩只恼他气愤的事情也委实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还压什么火?

    还怒什么?

    ——有什么事情,都不及她妻子高兴来得重要。

    以濛的浅笑仅是昙花一现,可因为短暂才更觉得动人。

    抬头,看着他,以濛言语里还是有些赌气着道,“祁邵珩,记着你方才说的话,既然你觉得在你身上洒了墨水是行为艺术,说不定哪日,我便在你身上练书法。”

    三言两语令她一笑可以,但是想哄住她,怕是难了。

    此女子非寻常女。

    祁家阿濛,小女孩儿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角色!

    在祁邵珩身上写书法,怎么看都是刻意刁难。白衬衫写满毛笔字,到底荒谬。

    要是普通男子,如此耐下性子哄自己的妻子,妻子不买账处处刁难,怕是早该怒了。

    可,祁先生待妻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且,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见以濛刁难,他说,“阿濛要写,自然好。”

    他竟然应允,以濛继续下最后通牒,“明日便写,到时你不准躲。”

    听她这么说,祁先生只笑,“想写也可以,阿濛在我身上写,是要人穿着衣服还是脱光了的?”

    “.......”

    “我妻子是节省的人,穿衣写书法污染了衣物浪费不好,还是明ri你先生脱光了在*上等你吧。”

    以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