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 271 结局篇:正式重修旧好,留宿他公寓

271 结局篇:正式重修旧好,留宿他公寓

作者:美杜莎夫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271 结局篇:正式重修旧好,留宿他公寓

    “罢了,如今我表达不出,可能是老了吧。”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个孩子,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长沙发的尽头才是她,她拖了拖鞋,将两腿放在沙发上,双手抱膝。

    身后的背景绚烂无比,更加衬托她此刻空空的两只眼睛。

    对于深深的这个问题,他选择了不回答。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逃避的行为。

    深深在长沙发的扶手处静静打量他,一时半刻,竟然很难将他和过去那个人联系起来。

    中间沉默了许久。

    他们没有交谈,也相隔很远,仿佛心都不在一起了。

    他喝了杯果茶后起身,回到料理台边,这一次,他给自己煮了点美式清咖。

    现磨的咖啡豆,在咖啡机里发出嗡隆隆的声音,恍惚间,深深扭头远远打量他。

    “四爷,你说——”

    顿了顿,见他并不抬头,低垂的额清润白皙,面无表情,看似像是不愿意搭理她,她反倒溢出了笑声——

    “你说,我们结束掉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重新寻找新的人生伴侣,如何?”

    良久,空寂的大客厅陷入濒死般的氛围,就连咖啡机也都停止了工作。

    他的手放在咖啡机的开关处,清润的眼睛此时此刻很锐利的睨向了她。

    “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么?”

    明显有了火气,钻入深深耳蜗的时候,她却觉得像冰一样寒冷。

    于是她笑了笑,舒服的靠在沙发上。

    “可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不稀罕这种感情,我一个人又不是没办法活下去。”

    她耸肩也耸眉,很下意识的举动,却在下一秒,脸色都有些青灰了。

    眼底有了片湿意。

    “人这一生,在乎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你又不算什么不可或缺的人,分开两年多,你看,我不没死么?我好好活着的呀。”

    听到他脚步声沙沙过来,她抹头面向窗外,恰好撞见升空后突然爆开的焰火。

    其实心也像焰火一样,在梦一般的梦境中飞到最高空,然后支离破碎的坠落。

    “深深,看着我。”

    她听见他在身后唤她,也闻见他身上属于他的味道。

    他坐下沙发,望着她的后脑勺。

    等夜空中繁华璀璨的焰火消弭无踪后,她才转脸,回头看向他。

    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也近在咫尺。

    他的眼睛深邃如海的凝视她,让她突然之间怎么忍也忍不住,眼泪涌出了眼眶。

    “确实,这么看你,觉得好陌生,我没想到两年之间,竟然让我们彼此改变都这么大,算了吧,还是不要勉强在一起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大手带着力道,重重压在她肩头:“四爷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过,永远也不会改变,听懂了么?”

    “那好啊,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呀。”

    他皱眉:“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孩子,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她抬手扯起一缕头发,及肩的秀发只能隐隐弯曲到下巴,发梢柔软,也没有开叉。

    他的反应和刚才类似,眼瞳微缩,漆黑如夜,薄唇动了动,神情却显得分外僵硬。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深深哀感的叹了叹,脸无血色,讲话也是有气无力:“四爷,你这反应,真的很让我伤心啊,我还以为你——”

    “没有孩子,四爷确实会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不爱你,而是现实。我不能不考虑洪兆南会怎么做,如果我没有万无一失的准备,我不想再冒险,冒险的结果无非还是两年前重演,懂么?”

    他从来不诓骗她,这一点她是相信的。

    看着他略动肝火的郑重言辞,深深只好点头。

    “我懂了。”

    “乖。”

    他将手放到她后脑勺上轻轻抚摸,而后动了动身体,贴近她,继而就将她拥入怀中。

    “看到儿子,四爷确实吓到了,活到这个岁数,还要经受这种折磨,也算是别样的体验。”

    四爷语调放缓放柔,明摆着在安抚她纷乱的心。

    他俯低头温柔的看她,眼瞳幽深,“告诉四爷,深深是什么时候生孩子的?四爷记得两年前,深深有告诉过四爷,你例假没来,怪我大意了,深深怨我么?”

    他的语气备显讨好,她又怎会猜不到他的心思。

    男人哄慰敏感的女人,这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总归是在乎,才会不厌其烦的说些情话,让她心安定下来。

    她也算配合,没去挖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点头首肯:“是呀,就是那次,搬到现在住的家不久后,我就检查出来怀孕了。”

    男人干净清爽的身体拥着她,像暖暖的洋流将她围绕。

    随着他胸膛的起伏,靠在他胸膛里的她,也做相同频率的起伏。

    四爷低头问她,口气温柔,语调不疾不徐,又备显宠溺:“告诉四爷,为什么没有打掉?”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流掉这个孩子才算明智之举吧,单亲妈妈不是个好职业,没有女人愿意尝试。

    未来是怎么样子的,谁又看的到呢?

    深深表情泛出释然的笑意。

    “我还想跟你在一起啊,我跟你说我有多傻,那个时候都被我哥关起来了,我还闹腾着想办法回去找你,还幻想回去以后和你躲起来,把孩子生下来,你说我是不是白痴?”

    她虽然自嘲,但这些话在四爷听起来,会让他柔软起来的五官轮廓,再次陷入低霾和惆怅中。

    “是四爷的错,深深没有错。”

    四爷温柔的捧住她的后脑勺,俯低头,印下了他的深情一吻。

    “深深以后和四爷不分开了,好么?”

    依偎他怀中,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与放松。

    深深想,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原本他就是给她家的那个人,所以这么多年过去,都改变不了她对他的依赖。

    于是她郑重的点点头,抱住了他的大手。

    “嗯,不分开了。”

    ……

    这间豪华公寓没有多余的烟火气息,只有他的淡淡味道,袭遍她周身每一处细胞。

    平安夜这天晚上,她确实留宿在他公寓,没有回家。

    阔别2年多,和他正式重修旧好,也决定了要继续走下去,不分开。

    这是成年男女经过一番长谈后达成的协议,比未成年男女的恋爱稳固牢靠的多。

    ……

    深夜,夜凉如水。

    旧金山差不多趋于安静,平安夜已成过去,但接踵而至的便是圣诞节。

    2米宽的大床上一片雪白,只因被褥是白色的,轻盈洁白,纤尘不染,床上全是他皮肤冷冽又干爽的味道。

    “深深。”

    今夜完全交付出自己的男人,在漆黑的豪华卧室,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这夜后来,结束以后,两人都没有睡,拥抱在一起,聊了一整夜。

    但彼情彼景,又是另一番滋味,另一种感受了。

    ……

    下半夜,城市的喧嚣归于沉寂后,市中心火爆的音乐酒吧才刚刚拉开帷幕。

    这里是全市红男绿女出入最大量的荿人酒吧,和家附近的街区酒吧不同,这里有催秦的音乐,这里向外兜售药物,这里有應召女郎。

    在美国,應召女郎是公开的职业,不需要避人耳目。

    洪兆南许久不来这种声色场合。

    随着日渐顺遂的生活,他爱上了家门口那种情调的酒吧。

    喝杯酒,放松放松,偶尔兴致来了,也可以请陌生人喝一杯,聊些快意的事情。

    周遭皆是年轻男女,从入门那里,便几步一隔的有一对男女,贴在墙边,做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过道两侧是挂满珠帘的小房间,以为客人提供特殊需求。

    风流倜傥的洪兆南,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在一个女人手里碰一鼻子灰。

    今晚他完全等同于是被顾小亮赶出来的。

    想到这些,他就恼怒的很。

    拉了拉领口,高领衫领口拉乱在一边,抵消了他近来努力维持的正经美男子风度,却又一度让他邪恶的气质暴露了出来。

    而这里的女人们,最爱捕获的就是他这种气质邪恶的男人。

    够坏,够有情调,够有体力,也够有技巧。

    比一本正经没开过荤,又想来这里找寻刺激的男人们有意思多了。

    他刚进来酒吧,就被不少美女盯上。

    吧台前不少男人和女人,但都正在彼此調情,平安夜不做点什么,实在太无聊了。

    洪兆南翘起邪肆的唇角,扫了眼吧台后的美女调酒师,风流不羁的神情自然而然就表露出来。

    他在吧台高脚椅上坐下。

    美女侍者立刻上前攀谈。

    What/can/I/get/for/you?(请问你要点什么?)

    洪兆南性感不羁的笑。

    May/I/see/the/wine/menu?(我可以先看看酒单吗?)

    充满調戲意味的吐词,美女侍者却对他回以好看的一笑。

    Certainly,here/it/is.(当然可以,请看。)

    洪兆南这种男人,一生都在边走边玩边计划得到些什么中度过,对于他这种夜店的常客,对各类酒单早已知之甚详。

    如此这般,也不过为了和美女打发打发无聊时光。

    他微醺般笑看完酒单片刻后,美女侍者再次返回。

    Have/you/decided?(请问你决定好要点什么了吗?)

    I/think/so.Do/these/coss?(好了,这些酒都是按杯售的吗?)

    Yes,except/for/the/Champagne.(是的,除了香槟都是按杯出/售。)

    洪兆南疲軟趴在吧台上,像一只喝醉酒的醉狮,他有意挑高细长眉眼,对美女侍者眨了眨眼睛。

    调笑了一阵子,才一扫晚间的不悦,没再逗这位金发美女。

    他把酒单随手甩在吧台,口吻不再诙谐。

    Brandy.I/always/have/it.(白兰地,我不喝别的。)

    美女侍者微微一顿。

    XO/or/VSOP?Here/is/the/list.(你要XO还是要VSOP?这是酒单。)

    洪兆南不厌其烦的对美女侍者眨眨眼,又露出邪肆又调皮的表情。

    My/favorite/is/Martell/Cordon/Bleu.(我要蓝带马爹利。)

    说完,他对美女侍者抛了个媚眼。

    Perfect.I’ll/bring/them/right/to/you.(好的,我马上为你准备。)

    ……

    即便在这浮华都市,可以找寻一夜刺激,但找不到他心里面渴望的东西。

    置身这纸醉金迷的夜店,处处喧嚣,每分钟都有男人带女人进入房间,或者去更高档的地方,可是他却觉得越来越孤独。

    流经食道的酒液干涩的像一团枯草,对他的坏情绪没有产生任何抵制作用。

    女人的手,涂满亮金色的蔻丹,就在这个时候,以一个让男人熟悉的姿态,轻轻的搭上了男人的肩。

    洪兆南的背很宽,很结实,抚摸起来且不论会不会让他产生旖念,但至少女人的心先轻轻摇曳。

    像在水中的一朵花。

    这种地方被搭讪,实在太寻常不过,他又这么有魅力,今夜还显得这般孤独寂寞,狂野的外国女人们瞄上他实在太寻常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洪兆南,等他转头,迷离充满雾气的视线,却微微出现了一丝惑然。

    “God!”

    他谑笑,身体朝吧台靠,似是醉意使然。

    “在我洪兆南倍感孤独难捱的夜晚,我的月月空降我面前,不仅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也打算抚慰我寂寞空虚的身体。月月果然是最爱我的人,我洪兆南够混蛋的,怎么可以把这么爱我的女人踹掉呢?”

    洪兆南每次见到她,对她说的话,都像这样——

    表面好听,话中却夹杂冷厉犀利的嘲讽与鞭笞。

    岳月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她像她今天打扮的一样花枝招展,柔荑从他的黑发开始轻轻触摸。

    他眼中谑笑加深,动手就搂住了岳月的腰,做贪婪状:“你这样,我受不了。”

    她的手滑过他一整片脊背,用猫逗老鼠的方式把握分寸,看起来完全是个个中高手。

    洪兆南眼泛笑意,迷离又似微醺。

    “告诉我,我今晚要是跟你发生点什么,王骞会不会要我的命?”

    “他不会要你的命,但会要它的命哦。”

    她答的半是娇嗔半是认真,手臂搭着他的肩,却在眨眼之间,他对她俯首称臣时,将一枚药丸扔进了他酒杯。

    电光火石的速度,连脸上的笑意都分毫没变化。

    岳月捧起洪兆南的黑发,做害羞状的将自己的睫毛眨了又眨。

    洪兆南顺着她心意,不再作弄她。

    岳月嗔他:“你讨厌死了,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才来后悔。”

    半是埋怨,半是邀请。

    洪兆南一并接纳下来,两只大手攥住她两只纤细手臂,目光俏皮。

    “好月月,别再埋怨兆南了,兆南后悔死了。”

    岳月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洪兆南的酒杯,看酒液中那枚药丸已经融化,她便更加自然而然的收回目光,对他撒娇的表演起来,甚至轻轻推了他一下。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就罚一杯酒,否则呀,我才不原谅你。”

    洪兆南眯缝着眼睛,像是醉的不轻,倾身贴近她,捏住她俏生生的下巴,使劲晃了晃。

    “哎呦,坏的不要不要的,最对我洪兆南的胃口了。”

    “那你喝是不喝呢?”她撒娇。

    洪兆南转身端来酒杯,隔着酒液,凌厉的眼锋一扫而过,又变出与她过招的姿势。

    “喝啊,月月喂的酒,即使是毒酒,兆南都喝的。”

    岳月阴森森的美目折射出嗜血的魔性,她咧开白晃晃的牙,一边笑,一边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洪兆南喝下了那杯酒。

    ……

    下半夜的天空,格外深邃广袤。

    旧金山的海,月色底下泛着粼粼波光。

    豪华主卧中央,一张2米宽的大床,床上睡着一男一女,女人已进入睡梦,但男人却还清醒。

    这样子待在一起,让他想起了江城的那些年。

    虽说一个大男人怀念过去,略显矫情,可是像这样静静凝望着她睡觉,在以前的生活当中,他也没能拥有太多时日。

    相依为命的过了19年,相爱不过半年,之后分开,现在已经又过去了2年。

    念及此,黑暗中男人的双眸更加深邃幽沉,他贴着她,静静俯低头,看着睡在自己胸膛里的她。

    轻轻抬起她的头,怕弄醒她,费了一番心思,才将被她枕着的胳臂抽出。

    见她露出了肩膀,又十分小心翼翼的将被角帮她掖好。

    掀开被子,四爷身上只有一条平角裤,其余的衣物在卧室靠窗的那张沙发上。

    他怕太多的脚步声吵醒她,于是只拿起床柜上的手机,便悄悄去了外面。

    ……

    客厅一片阒静。

    很大,让人深夜倍感寂寞。

    家里非常干净,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所以听不到脚步声。

    也就这样,略显清冷的修长身影,默默走到了落地窗边。

    整幕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旧金山的夜景。

    时值下半夜,灯火璀璨的高楼大厦渐次进入睡梦,让旧金山看起来也进入了睡梦。

    穿着单薄的四爷,确实是瘦了许多,四肢修长。

    他伸手,将纱帘拉上。

    隔绝窗外的夜色,客厅看起来阴森森的。

    身处下半夜的天,四爷的影子在客厅中穿梭,总会制造出阴森可怖的场景。

    他坐下沙发,开始拨打国内文非凡的号。

    那端人接到旧金山午夜打给他的电话,自然有疑惑,所以文非凡道:“四爷,有什么事?”

    四爷瘦长面颊隐匿在黑暗中,嗓音低沉暗哑:“非凡,所有的事情到此为止。”

    此话一出,文非凡当即顿住。

    电话那端像死寂下去的海,只有空荡荡的风的回音。

    四爷向来说一不二,如此这般郑重的在午夜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决定,文非凡已知事情无转圜余地。

    他情绪上来,嗓音拔高:“为什么?”

    “够了,如今也算偿还了他,深深已经生了我的孩子,我不能对付我儿子的舅舅,明白么?”

    文非凡顿了顿,才道:“四爷,你还是感情用事了,我劝不了你。”

    他声音深沉如渊,四爷怎会不明白他此刻内心的感受?

    “非凡,手上正在进行的事全部结束掉,听明白没有?”

    文非凡叹息后沙哑的道:“我知道了,四爷。”

    结束与文非凡的通话,四爷眼神微微放空。

    等他从纱帘后若隐若现的夜景收回视线后,便翻开了手机相册。

    晚间,用蓝牙把深深手机上的宝宝照片全部传输到他的手机上。

    现在在他屏幕上的,正是宝宝缺着牙、坐在酒店大圆桌上抓周的照片。

    宝宝手里拿的是小汽车。

    深深跟他说,她一家虽然在美国定居,但是中国人的习俗没有变,饮食生活方面也还和过去一样。

    在美国过着地地道道的中国人生活。

    对孩子缺失的这2年父爱,是四爷心头最大的愧疚。

    文非凡已经买通江城海关的一位官员,正在收集洪兆南犯法的证据。

    但四爷平安夜突然看见他19个月大的儿子后,那些计划绸缪好的事情被他全盘推翻。

    他现在想的是,把深深娶回家,然后给他们娘两一个温馨美满的家。

    ……

    第二日是圣诞节。

    大街小巷自然少不了庆祝狂欢的身影。

    深深醒来挺早,因为她惦记着她儿子,醒来后就给小亮打了通电话。

    小亮正带着她儿子在院子里晾晒衣服,时不时听筒就能听见她儿子嗷嗷直叫的声音。

    “嗷呜——嗷呜——”

    “你儿子昨天晚上学了一晚上狼叫。”

    深深皱眉:“哎?”

    小亮从衣篓里拎出来一件洪兆熙的衬衫,用力的抖开,往绳子上搭:“动物世界看多了。”

    豆豆在小亮腿边,小脸上溅上了水,当即皱成了包子,两只小胖手往脸上一捂,脚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不负众望的一屁股摔在地上坐着。

    小亮夹上夹子,回身低头,没事人似的把左腿伸给豆豆:“加把劲,站起来。”

    豆豆很能理解大人的话,不哭不闹的抱住小亮的腿,小亮用点力一带,豆豆便站了起来。

    一大一小的影子,又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今天太阳很好,晒好衣服,小亮牵着豆豆的手,准备带他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