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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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琅也知道自己说不过木莲,所也没有在口舌之争上跟她争一席之地,他这次可是有大卖买要说呢,要不然他哪会开尊口呢!“你也别老是挤兑我,今天我是有大生意要与你做!”

    林琅很是骄傲的抬着头,小眼神得意得很呢!

    东方祺见他这骄傲的样子,立马便明白,怕是真有大生意要做了:“你也别老是买关子,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出来,别跟个得了势的小人一样儿,在那里抖胳膊抖腿的,一点儿也没有大家公子的范儿。”

    林琅心里正得意着呢,也没有对东方祺的话儿生气,这次他出去可不是出去玩玩而已,而是真的带着心思去了,其实或许在他心里的最深处,也存着想要与东方祺一较高下的道理,这可真是应了以前娘亲的话,男人心里只有有了真正想要疼爱的女人,才会想尽办法要证明自己,也会想尽办法让她开心。

    东方祺嘴角带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吹了吹飘在水面的茶叶:“你这生意,是从你父亲那里得来的吧,最近我也听过你父亲似乎有意收手海上的生意,恐怕也有你母亲的主意在里面,毕竟他年纪也这么大了,你又这么不孝,他总得想着点后路吧!”

    林父也知道自家的儿子是什么德性,要说他适合海上贸易吧那也真是适合,因为林琅能说会道,见到任何人都能够称兄道弟,而且不会对人产生轻视,这点优点可是世家子很少有的,林父以前冒险去做海上生意,还是为了自己家能够好,现在林家也发达起来了,自是不用去做那些冒险的生意,但也并不代表不做了,林父还是舍不得海上这块肥肉的,所以还是会继续做下去,只不过是不想再亲力亲为罢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跟老头子通信了,这也不可能啊,这事儿可是老头子第一个告诉我的啊。”林琅收起得意的神情,表情狐疑的看着东方祺,似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东方祺淡然一笑,细细的品尝了一下茶水,语气淡然的让林琅跳脚:“这还用你父亲说嘛,上次回京的时候,听他的口气就有这个意思,那他现在是想做什么?”

    林琅心里平静了一会儿,暗道自己不能生气,真的生气就等于着了他的道了:“还能做什么生意,什么都做呗,你又不知道我家那老头子,看到赚钱的就想着插一脚,他现在正到处想着收果子呢,不过他要求的果子品种要好,买相要好,因着要买给京城那些富家子弟的,所以必须得样样都好,不过这样的果子,就算把全天下的果农都叫过来,也不能保证他们种的有这么好的。于是,我就跟老头子提了这里的事情,他也就应承下了。”

    看来林父是想插手食这一行了。

    坐在一旁的木莲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是十分激动,她可是能够保证自家种的果子,绝对是林父想要的果子:“看来你们两个可真是我的贵人了呢,水稻也是一样,果子了是一样儿,真是谢谢你了,林琅。”

    平时木莲虽然老是拆他的台,但是该道谢的时候,她还是很郑重的。

    林琅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这事儿你也别过于在意,若不是因为老头子听了你的水稻买给了宫里,他还不一定看得上眼呢,你别看他是我父亲,但是有的时候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你的果子不好,恐怕他会拿着剑追杀我,说我害他亏本呢!”

    木莲和东方祺听到林琅的话儿,倒像是想到了那个画面似的,纷纷笑了起来。

    这边院子里面正欢乐着,但县衙里的师爷却是不好过了,他正火急火燎的要跑回家去筹钱呢,一到了家,他立马对他婆娘喊道:“赶紧把二毛的爹娘喊过来,二毛出事儿了。”

    师爷婆娘听到他的话儿,立马从凳子站起,脚也不停的往刘二毛家里跑去,刘二毛家里一听到说自家儿子出事儿了,立马便催着师爷婆娘往回赶,待到刘家的亲戚全部到了师爷家里后,师爷才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刘二毛的娘听了师爷的话儿,立马跳了起来就说要去跟木莲家拼命,师爷瞪了他一眼,喝了一声坐下她才抹着眼泪,愤愤的坐了下来,这人虽坐下了可是嘴却没有停:“这挨千刀的,咋把乖毛给弄到了牢子里呢,那个恶毒的小贱人,真是不得好死呀,她是想着让俺家断后啊,弟啊,俺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千万要想想办法啊。”

    刘二毛的娘拼命的拍着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屋子里面的人心酸,纷纷说要好好教训木莲一家。

    师爷一拍木桌,双眼扫过屋子里面的亲戚,骂道:“这事儿原就是二毛不对,咱们还能杀上门去,二毛这小子毁了人家的营生,这可是天大的罪过,你们也是庄稼地里谋生的,会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人家有多重要,二毛他是想要害人家的命啊。”

    师爷在刘家也算是公道的人,知道刘二毛做的这些混事儿,也没有想说要包庇。刘二毛的爹抱着头,蹲在墙角,抬起发红的眼睛问师爷:“弟,你既然说是二毛的错,那应该就错不了,都怪俺没有教好他,才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刘二毛的娘看到自家丈夫这副样子,立马扑了过来啪啪的给了他几巴掌,吼道:“你是咋当爹的呢,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你就这副耸样呢。”

    刘二毛的娘也是气得狠了,要不然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这可是刘家,哪容得她这个妇人撒泼,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甩了自家丈夫几巴掌。

    师爷双目猛瞪,喝住了她的行为,语气毫不留情道:“你还有脸骂他,你自己就是个好娘了吗?真是有能耐了,居然敢在这里打起丈夫来了,我看你是不想在刘家了是吧,你要是真有这个念想,好,那我就成全了你,立马把你休了。”

    师爷自从被县令赏识,现在他在刘家也算是日渐重要了,一些大小事儿都是由他做主的,刘二毛的娘听到师爷的话儿,身子立马软成一团,跌坐在地上也没有人敢去扶她。

    “那位姑娘家里要赔一千两,这还是最轻的,要是赔了的话二毛他们就能回来了,要是没有按期赔的话儿,到时候二毛就会一辈子呆在里面吃牢饭。”

    一千两,亲戚们都睁大了眼睛,这刘氏家族里面,可就只有师爷每月拿朝廷的俸银,其他的可都是在田地里打滚的人,一年也存不了几两银子啊,就算刘二毛当上了石头村的村长,但是现在哪个村,还有钱给他捞呀,现在大家的口袋可都是穷得只剩下裤腰带了。

    “一千两?他们是想要打劫嘛,咱们哪有这么多钱呀,就是把自己买了也没有这么多钱呀。”刘二毛的娘听到要一千两,那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她定了一会儿又嚎了起来,那嚎音倒是像唱歌一样儿,起起伏伏的,让路过刘家大院的村民,个个一脸好奇。

    “平时你没有教好他,现在他出了事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我在县衙里这么多年,倒是没有想到原本乖巧听话的二毛,居然成了一个是非对错不分的人,堂上,县令问他服不服错,他脸上没有任何羞愧,说是没有错,你敢说这些道理,不是你教给他的。最主要的是,二毛他居然打了县令,将县令打得出了血,你们如果不出这一千两,到时候县令恼了,就把二毛直接拉出去砍头。”

    师爷现在还在庆幸呢,幸亏他平时对县令多加尊重,并且时不时的也会弄一些东西给他,县令交待的任何事情也办得妥妥当当,没让人挑出毛病,要不然的话县令当时肯定就让那些官差将二毛乱棍打死了,不过一切的前提,也是县令不是个坏脑壳,知道轻重,要不然换了一些以权谋私的贪官,他们还能活到现在。

    “打,打了县令的头……”

    “唉呀,这可真是不得了了,这二毛可真是太胆大了。”

    “大哥呀,这二毛的性子咋成这样了呢,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屋子里的亲戚个人一脸惶恐,看着刘二毛的爹娘简直就像是再看死人一样儿。

    刘二毛的娘呆愣着坐在地上,再也没办法出口撒泼了:“弟,你可要救救二毛啊,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师爷一拂袖,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后:“一千两,三天后一定要筹齐,要不然我也没有办法,赶紧的,大家能筹多少,就先筹出来,要不然的话到时候二毛的性命难保。”

    二毛的娘现在也没有叫喊着这么贵了,而是拼命的算着家里的存款,可是算来算去大了天也只有五十来两,这也算是在他们的身上刮了一皮算下来的。

    “俺家里只有五十两?这,要一千两……”刘二毛的娘真恨不得此刻能够晕过去,但是她却因为太惊恐,那神经崩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刘二狗的娘一报了银两,刘家别的亲戚也都报上了自己能够支援的钱,但是算来算去,计来计去,也只减免了三百两,这三百两里面还是师爷出了大头,才勉强凑出来的,现在还有七百两还遥遥无期。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李家村看看,求那位姑娘宽限一下时间,还有那七百两看能不能慢慢还。”师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虽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儿,但也明白基本是不可能的,要是换作自己家里,被人故意做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将人逼死才算数。

    亲戚们眼巴巴的看着他出了屋子,便一个个眼神似剑的射在了刘二毛的娘身上,这刘二毛是她拉扯大的,而刘二毛的爹则是时常去外面做工的,所以刘二毛现在这个德性,那可都是她给教出来的。

    刘二毛的娘缩了缩肩膀,立马爬着扑到了自家丈夫身上,埋着头不敢露出来,就怕这些亲戚的唾沫星子将她给淹没。

    师爷风尘仆仆的到了李家村后,立马便向村民们打听到了木莲的住处,就在他赶往这里的时候,东方祺则是一脸笑意的对木莲开口了:“鱼儿快要上钩了。”

    木莲看他一脸的神秘,立马追问道:“什么鱼儿快要上钩了?你神神秘秘的又再弄什么东西呢。”刚才护卫头头跑到东方祺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大堆,便又出了院子,难道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

    “等一会儿那个叫刘二毛的叔就会到这里来,到时候他如果要求你宽限时日的话,你就说让他拿山来抵。”东方祺笑着敲了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

    山?木莲眼里一亮,正要说话的时候,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颜玉勤快的跑上去开门后,便看到师爷站在那里,一脸的笑模样。“是司徒姑娘家吧,我是刘二毛的叔呀,烦请小哥去通报一声,就说有要事相商。”颜玉听他说是刘二毛的叔,立马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想不到一个流胚子,居然有这样儒雅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