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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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氏一看到司徒颖来了,立马像是有了人撑腰一样儿,那扯着嗓门更是大了起来,她扑到司徒颖的身上,那重差点让他打了个趔趄:“孩他爹啊,这里的人都不把俺家当事儿,都想着来欺负俺家呢,你要是再不来的话,俺可真就少不了啦。”

    司徒氏这话让在声的村民,脸色都不太好看了,这要死要活都是她自己一张嘴,在那里乱吼乱叫,这里的在场的人可没有逼着她去撞墙或者是做啥不该做的事情啊。司徒颖挂着黑眼圈的眼睛一瞪,立马吼道:“是谁敢欺负俺媳妇的啊!”

    后面的丽寡妇,看到司徒氏搂着司徒颖,眼里自然是十分不悦,但脸上却不显分毫,那语气依旧是柔声细语的,让人听着怜惜:“颖哥,咱们还是听听别人家是咋说的吧,毕竟村长在这里,哪真会欺负俺家呢,村长一定会为俺家作主的,婶,你也别在这里哭了,影响多不好啊。”

    司徒氏一听到丽寡妇的话儿,新仇旧恨立马涌上来了,她从司徒颖怀中撑了起来,然后一手推在丽寡妇的身上,骂道:“你个贱女人,合着出事儿的不是你女儿,所以你才这么漠不关心吧,爹啊,娘啊,你们也是村里长辈,可绝不能让梅子吃了亏啊。”

    木莲的爷爷奶奶,扫了扫在场的阵仗,很是威严的看了一眼村长,然后木莲奶奶开口了:“来的路上俺也听人说了事情的经过,这事儿也没啥好说的,俺家梅子可是身家清白,正正经经的姑娘,林公子娶了俺家梅子不吃亏,这事儿也不需要再多问了,再问也是无用,不管怎么说俺家梅子必须得嫁给林公子,而且要越快越好,这村里这么多人看到了这事儿,再这么拖拉可就不是个办法了。”

    木莲奶奶这话说得可是理直气壮的,因着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就算男方再不愿意,女方就算是硬塞也要塞过去,而且男方也不许不认帐,如果女方不是身家清白的话,那你干了什么那也只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几句,如果你可以顶着压力的话,那也就无所谓了,不过按照村规还是要罚的,当然不会罚得太重了。

    木莲爷爷像是一抹幽灵一样,站在了木莲奶奶的后面,一听到她说完了话儿,也发表了自个儿的意见:“这事儿就得按老婆子说的,这事情村里也有章程的,所以俺家婆子说的话也不是错话儿,是有据可寻的。”

    林琅勾起嘴角,眼神里闪过恶意的光,然后摊了摊手,很是轻松的回答道:“行啊,她要是真想进我们林家,也不是不可能的。”

    木莲一听到林琅的话,立马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眼里提示他说话小心点,别到时候真在自个儿身上贴上一块牛皮糖就完了。

    林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说道:“可是,怎么说我林家也是大户人家,让你女儿做正妻是不可能的了。”司徒家的一听到他愿意答应将司徒梅弄进司徒家,双眼发光的司徒颖立马接话道:“行行,只要你愿意将梅子娶进林家就行,就算是作妾也无所谓,梅子你说是不是。”

    司徒梅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爹,她是想要做正妻的,但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所以想了想觉得真要想做正妻,估计也是不现实的,相比之下,做林琅的小妾,跟做六十多岁老头的小妾,她更倾向于前者,所以她只是满脸委屈的点点头,并且情意绵绵的看着林琅道:“只要能够跟林公子在一起,就算是做妾俺也愿意。”

    林琅冷笑一声,将双手放在背后,走了几步说道:“你放心,纳你为妾后,我会立马把你买到风月场所去,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那么想必那里肯定会让你很满意的。”

    司徒梅一听到要一纳为妾便把她买到风月场所,立马瞪圆了眼睛看着林琅,那眼睛里的难以置信,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儿,她声音颤抖的强声道:“你不能这样做,俺是你纳的妾,你怎么可以随便把俺给买了。”

    林琅看到她变得煞白的脸,心里也是涌起了一阵快意,要不是顾及着木莲的面子,他哪会花这么多口水,来处理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说有些人不能给她好脸色,一给她好脸就以为自己是天仙了:“为何不能,既已为林家妾,那是打是杀都由林家作主,妾与奴是一样的位置,你认为做了妾后会有多高贵的位置给你做。”狠狠的打破了司徒梅脑海里的幻想后,司徒氏也是一脸不相信与司徒颖对望着,他们原本想着到时候司徒梅被林家纳为妾后,那么他们也可以跟着享福了,而且还可以一家子迁到京城去,也不用心惊胆颤的,在这里担心出什么事儿。“村长,他说的话是真的吗?你是懂这方面的,你跟咱们说说,这是真的吗?”

    司徒颖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村长李牛,希望他能够不一样的说法出来,他们这一家子抛下了手中的活儿,都跑到这里来,还不是以为会成事儿。

    村长李牛看着司徒颖的脸色,冷冷的哼了一声后,便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林公子所说的属实,如果梅子真要嫁到林家为妾的话,到时候要打要杀自是主家为尊,如果你真的想让梅子嫁过去的话,到时候你也不会颔到一点好处的,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司徒梅脑海里迅速的想了想,她觉得嫁给林琅做妾的话,好过嫁给一个做爹的人,所以她还是央求着司徒颖:“爹,俺愿意跟着林公子,俺就喜欢林公子。”

    司徒颖原本想靠着司徒梅去京城的,可是现在林琅放话了,一将司徒梅纳进林家后,便会将她卖到风月场所,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够答应,这样的话还不如将司徒梅,许给丽寡妇所说的那家人为妾呢,至少那家人权势没那么大,也没有太多的规矩,虽然也是为妾,但是总归不会随便打杀,只要司徒梅手段厉害些,到时候肯定能够挣得一席之地。

    “说啥呢,你没听到他的话儿吗,你可是爹的女儿,爹咋忍心让你嫁给这样的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等过几天爹会找家好人家,把你风风光光的嫁进去的。”

    司徒梅那当然知道司徒颖所说的风光人家是哪个,所以她拼命的摇头不愿意:“爹,女儿的身子都被林公子给看过了,咋还能嫁给别人呢,爹你就应答了女儿吧,俺愿意跟着林公子,就算以后真出了啥事儿,也不会怪你们的。”

    司徒梅拼命的抹着眼泪,期望着林琅能够说几句话儿,木莲看着这一家人主导主演的闹剧,觉得真是有够讽刺的,这哪是嫁女儿啊,这根本就是想要买女儿呀,看司徒颖一脸的急切,估计还真是找好了什么人家,要将司徒梅给嫁出去,要不然怎么会一听到林琅的话儿,就想着往后退缩了。

    司徒颖一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儿,脸上满是怒意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还在这里说啥,嫌俺的脸丢得不够是不是,俺看你是找打,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赶紧起来回家去,其他的事情由俺作主,难道你真想做林家的妾,让他把你给卖了吗,你愿意作贱自己俺还不愿意呢!你放心,就算这辈子没有人愿意娶你,俺这个爹还是会愿意养你的。”

    木莲发现这个司徒颖,经过了一些事情后,说话也变得虚虚实实了啊,而且瞧他那真诚的眼,就明白他是真的长大了,虽然这个长大了用在他的身上有点不合适,但对于他以前的行径,他现在这模样儿真是可以用长大了来形容。

    司徒梅不愿意回家,她看着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林琅,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爹娘,然后咬了咬牙跪在了村长了牛的前面,低着声音泣道:“叔,你要帮帮俺啊,你也是看着俺长大的,你不能总是帮着木莲,而不帮俺一下啊!木莲,俺知道以前做了不少惹你讨厌的事儿,可是你看在咱们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就帮着俺劝劝林公了,行不,姐在这里给你叩头了。”

    司徒梅这一番动作,硬是将那些围观的妇人,逼出了一圈泪,她们看着司徒梅跪在地上的孤单身影,越发的觉得司徒颖一家太苛刻孩子了。

    木莲移了移步子,没有受她的一跪,这就证明她不愿意淌这混水,况且她现在可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她那边的司徒家可是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俺没有什么好劝说的,你要嫁他为妾,那就是他的家事儿,跟俺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徒梅手指紧紧的抓着地面,一双眼睛里闪着怨毒,她低低抽泣着,柔弱的肩膀似是如弱柳般,随时都会倒下来:“妹妹,难道是因着你喜欢林公子,所以才不愿意帮姐姐吗?姐姐现在都是这个样子了,如果林公子不愿意要俺的话,俺只能绞了头发当姑子去,你也不要急着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你心里有着林公子,你咋会拒绝了刘家村刘石的提亲呢!”

    周围的人听到她的话后,立马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木莲,似是怪她不顾血缘情义,居然横刀夺爱,将自己姐姐喜欢的人给抢到手上,这实在是太坏了,而且按现在这样的情况,司徒梅怎么着也算是不一般的受害者。

    木莲依旧是那么静静的站着,脸上也是保持着微微的笑意,似乎司徒梅的话不能对她产生任何的影响:“司徒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你和俺早已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只此一句话,上次你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爬到俺家墙头来,意图勾引林琅,但是被林琅骂退后,又堵在路上想送香囊给林公子,照这两件事情看来,这都是你再单相思,既然是单相思,那么林琅又为什么会对你想要玷污呢。依俺的想法,今天这件事儿就是你自导自演的,哪个蠢蛋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儿,而且专挑路边这个地方,而且一喊就能出现人的地方,你以为林琅是傻的吗,不过你倒不是傻的,知道这样的话可以赖着林琅,让他娶了你。不过,你没想到他只能娶你为妾吧,俺看你打的心思,是想让他娶你为妻,是不是,司徒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儿,今儿个这场闹剧俺可以当作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也最好马上从这里离开,不要再口口声声的坏了林琅的名声,他可是正经男人,以后还要娶京城里的大家闺秀的。”

    木莲微勾着嘴角,用着甜美的嗓音将话儿说了一遍,硬是将司徒梅说得细汗直流,一双眼睛转来转去,不敢再抬头看着村长李牛。

    “莲丫头,你这话可是属实啊,她当真趴在墙头,还有拉着林公子想送香囊。”村长李牛皱着眉头,问了问木莲。

    木莲听到村长问话,自然是十分恭谨的回答:“这件事属实,虽然后者是林琅说给俺听了,但是前件事情俺却有证人,她趴在俺家墙头的时候,对面的李婶子应该有看到了,俺也不想让自家人来作证,省得别人以为俺再胡说八道。”

    村长李牛一听到有李婶子作证,立马招呼人将李婶子喊了过来,在隔壁屋子里做事的李婶子,听到村长有事儿找她,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事儿,到了木莲的院子后,看到这么多人立马吓了一跳,她有些忑忐的问村长李牛:“村长,是不是有啥大事发生啦,咋的都聚在这里啊!”

    村长李牛大概也有些清楚,今天的事儿有些猫腻,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跟李婶子解释,只是问了那天的事儿,李婶子见她问起前些天的事儿,自然是回忆了一番后,才很慎重的说了出口:“当时梅子确实是趴在了莲丫头的墙上,当时俺正在猪圈里拾缀呢,当时俺还想着,她咋的趴在别人家里的墙头上呢,后来看着她跟人说了几句话后,便红着眼圈从墙上下来,跑着回了家呢!”

    人证李婶子说出这样的话儿,大家看着司徒梅的目光立马便变了,司徒氏看到这情况也知有些不妙,便扑着想要将李婶子脸上打两巴掌:“你跟那个小贱人肯定是窜通好的,你们两个本来就很熟,啥事儿不能窜通好啊。”

    木莲看着司徒氏撒泼,使了个眼色给看热闹的天麻,天麻接到木莲的眼色后,立马站到了李婶子的身旁,对着司徒氏伸出来的爪子这么一砍,立马将她弄得嗷嗷大叫。

    “司徒婶子这话说得可真是让人寒心了,婶子来了这里还不知道是啥事儿呢,俺咋跟她串通,村长,现在人证都有了,俺希望你还给林琅一个清白,别得让人污了他的名声。”

    村长李牛抚了抚短须,看了看一脸苍白的司徒梅,又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司徒氏,还有司徒颖一家的面无表情,心里叹了一口气便得了最后的结果:“今天这件事儿,疑点颇多,所以林公子也是受害者,俺希望在这里的人,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要是俺知道有谁在外面传开,那就村规伺候。好了,都散了吧,有事的赶紧去做事儿,没事儿就去睡觉,别围在这里了。”

    村长李牛也没有将话说得太清楚,但是在这里的人都明白,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司徒梅在说谎,而她所说的林琅污她清白,这样的结论根本不成立。从现在开始,司徒梅的名声算是真的毁了,就算村长李牛严明不许将这件事情传出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堵住别人的嘴就行的,毕竟人最难堵的就是嘴,保不定他们什么时候不小心就给漏得了出去。

    司徒梅傻傻的被司徒颖架了起来,等到她被拖了几步后,才对着木莲狠毒的骂道:“司徒木莲,你也别想着以后有好日子过,俺只要活着一天,就会让你骑到俺的头上来,只要俺有一天,俺就要看着你怎么死的,哈哈……”

    现在的司徒梅已经处于疯魔状了,她张大了眼里面的红丝多的能够吓死人,村里的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时候还放狠话,自然是连连摇头。

    司徒颖一家看着站在那里没有动的木莲,眼里的怨恨也是越来越浓,木莲也看到他们脸上的怨恨,不过她并没有害怕,相反她还给了他们一个微笑,反正现在也是撕破了脸皮,又何必再客套些虚话儿呢:“司徒姑娘,其实俺想说的是,你想要骑到俺的头上是永远不可能了,如果你想少受点苦头,最好还是乖乖的听你爹的话儿,谁让你命这么苦呢。”

    谁让你命这么苦,这句话狠狠的扎进了司徒梅的心里,没错,她的命为什么会这么苦,而远在几米之外的木莲,却可以穿得好住得好吃得好,而自己就非得像件东西一样,被自己的家人称斤断两的卖掉呢,她不服啊,她真的不服。

    “你这死丫头说的啥话儿呢,别以为咱们断绝了关系,俺就不会拿扫把抽你。”木莲奶奶脸色扭曲的走前了一步,指着木莲的鼻子骂道。

    木莲不退不进,就在那里笑得如同江南水墨画的女子般:“司徒奶奶严重了,如果你真的拿扫把抽俺的话,想必到时候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你也不想这个年纪再去牢里走一趟吧,而且俺听说,最近的县官最好的就是抓人了跟升堂了。”

    一句话堵得木莲奶奶喉咙咕噜咕噜响,硬是说不上话来,木莲爷爷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背,眼神狠厉的扫了木莲一眼,倒是没有放什么难听的话儿。

    木莲看着他们走得很急的背影,想着也许在那个司徒家,最看得明白和清楚的就是木莲爷爷了,但是他却任由着木莲奶奶瞎折腾,所以说,木莲很是好奇,当初的木莲爷爷到底是喜欢上了木莲奶哪里呢。

    “莲丫头,你咋跟你爷爷奶奶这么说话呢,咋的说他们也是长辈啊,以后你可别再这样说了,被人听见了可不好咧。”李婶子将木莲拉到了旁,又是嘀嘀咕咕的嘱咐道。

    村长李牛原本也想说这样的话儿,但看到李婶子已经开了先头,便也没有再插话儿了,地里的活儿还等着他去做,所以他也没有在院子里多呆,跟木莲说了一声事便急匆匆的走开了。

    正从家里出来的李想,正好碰见了匆匆离开的村长李牛,两个人打了声招呼后,李想一进院子便听到了李婶子的唠叨:“娘,你说啥话儿呢,就凭那两个人也称是长辈,这世道上哪有这样的长辈的,再说了木莲不是跟他们断绝了关系吗?哪还有啥尊重不尊重的,娘你就尽灌输些奇怪的想法给木莲,俺看啊,以前有关系的时候,木莲肯定被他们压得很惨,现在好不容易解放了,你也不让人家松口气,还老是拿这样的话儿来说她。”

    李想的性子可比李婶子更直,谁对她谁对她坏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对她好的话李想自然会想办法报答,但对她坏的李想绝不会客气,所以对于李婶子劝解木莲的话,她表示十分的不以为然。

    李婶子看到李想打断她的话,并且说得一套一套的,立马伸出手打了她一下,对木莲说道:“别听你姐胡说,这世道的事儿,哪有她想的那样简单啊,你那婆婆平时对你这么刻薄,到最后了你还不是对她好。”

    李想听到自家娘亲的话儿立马炸毛了:“娘,那事儿哪能跟这事儿相提并论呢,俺那个婆婆是要死了,俺才会原谅啊。木莲的事儿可不一样,她就该理直气壮的,将那两个人好好的骂一通,要不然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了。”

    李想与李婶子意见不合,两个人立马呛起声来,木莲退居二幕,将空间留给这两个母女争论,她拍了拍林琅的间,指了指屋子,笑着说道:“跟我进屋来吧,看你今天也气得够呛。”

    林琅耸了耸肩,脸上满是无所谓,虽然是有些被气到了,但是最后还不是被自己给扳回来了,虽然说到权势,在这个乡村的地方,林琅还是有些势力的,不过这件事要真用势力压下来的话儿,到时候木莲这时就得受压力,所以他才会费这么多口水,跟那些村民打口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