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拿什么去拼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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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拿什么去拼？拿命吗？
在食堂吃饱后，秦河如拎着饭盒晃晃悠悠的在厂里走着。
他没有直接回去三组，而是来到了王富贵这边打秋风。
“科长，你的茶叶放到哪去了？”
翻腾了一会儿，秦河如都没有看见茶叶。
这可就奇怪了，以前都是放在这里的，去哪了呢？
“茶叶？”
王富贵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疑惑问道：“前几天你不是拿了一些去的嘛，怎么，喝完了？”
“没了。”秦河如如实回答。
他拿回去的不多。
陈建强拿一点，章梧桐拿一点，那几个一级科员拿一点，早就没了。
得亏这段时间他们全部下村采购了，不然哪可能能坚持到现在。
“这么快？”
王富贵十分诧异。
不过他还是从身侧拿出来一些茶叶。
“你悠着点，最近这茶叶好像涨价了，我得的都没有以前多了。”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涨价。”
秦河如没放在心上，随意回了一句。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好像高价zheng策开始了。
对！开始了。
他才想起来，在去年的时候，一些奢侈品已经在陆续涨价了。如自行车，酒、茶叶……等等物品。
算算时间，通告发下来，加上开始实施，差不多是已经开始了。
一念至此，秦河如脸上堆满了谄媚。
“科长，咱们是不是关系最铁的？”
“有事说事。”王富贵撇了他一眼。
如此，秦河如才恢复正常。
“咳，科长，要不伱这个月帮我搞两张酒票呗，怎么样？”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王富贵。
记得不错的后，高价实行之后，许多奢侈品都会大幅度涨价。
现在才卖一两百的自行车，过几年就会翻到五六百去。
同理，茶叶，酒、手表之类的物品，价格也会大幅度上涨。
手表得抓抓紧了。
秦河如决定，这个月发工资了以后，就去买一块手表。没有手表就只能看天气来判断时间，太不方便了。
不如趁着现在还没有涨价太多，赶紧买了。
“要酒票做啥？”
“喝啊。”
“我记得你不是对工业票情有独钟嘛。”
王富贵思索了一下，脸上露出更加肯定的神色。
以前发其他票的时候，这家伙总是想着把这些东西换成工业票，什么时候对酒票感兴趣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秦河如讪讪一笑。
以前太想要工业票了，是因为这玩意儿就是个万金油票，可以买很多东西，加上他太想要一辆自己的自行车了，才会那么做的。
现在不一样了。
他上次才从朱老二那里得到一些工业票，这些票足够他去买一块手表了。
换言之，对于工业票的需求，他已经没有那么紧迫了。
当然，要是多给的话，他也不会嫌弃的。
因为他还得留一些工业票，万一贾张氏作妖，他就去买一台录音机回来，留证据。
“行，这个月我看看。”
王富贵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酒不是必需品，他把下发的酒票给秦河如，其他几人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科长，我就知道咱俩关系最铁了。”秦河如咧嘴笑道。
“行了，你这小子。”
王富贵笑骂：“对了，我听说你们三组的人这几天全员出动了，真的假的？”
“年轻人嘛，活力四射。”秦河如耸了耸肩。
“也想当科长吗？”王富贵打趣。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肯定想啊。”秦河如理所当然道。
能当正科级干部，谁想去做副科级干部呢？
最主要的是到了正科级干部，他背后的关系就稳了。
对于别人而言，当上正科级干部，就是权利大了一些，好处多了一些，工资高了一些罢了。
于他来说，他要是当上了正科级干部，李副厂长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这里说的是革委会出现之前的李副厂长，而不是革委会出现以后的李主任。
反正，要是有那个机会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有机会啊，怎么会没有机会呢？”王富贵笑了笑。
“科长，你就别打趣我了。”秦河如苦笑：“我什么级别我还是清楚的，若我是19级，我肯定去争一争。20级的我，拿什么去拼？拿命拼都拼不过。”
即便他考核过了，他也要先到19级。
未到19级，哪怕王富贵想让他当科长他也当不了。
“那可不一定噢。”王富贵意味深长的说道。
“啥意思？”秦河如忙问。
“没啥意思，就是让你努力干，一切皆有可能。”王富贵打起了谜语。
“切。”
最讨厌和前辈们说话了。
总是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太过分了。搞得人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以后我要是成了领导，我说1\/3。
自己吃过的苦，必须得让后来人多吃一点。
“我走了啊。”
秦河如将茶叶拿起，准备告辞。
“好。”
秦河如脚步不停的走到门边，开门。
然后……
他一个箭步折返回来。
“科长，你要不还是把话说明白一些吧，啥叫一切皆有可能？你是说我也有机会吗？”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富贵。
能当科长的话，那肯定是最好的。
不患均而患寡。
面对如此大的蛋糕，他吃不下了，他怎么可能甘心？
看着别人吃蛋糕，他感觉比自己损失了一块钱还要难受。
“什么说明白？”
结果，王富贵装起了糊涂。
“我是让你好好努力，万事皆有可能，我还说了什么吗？”他作出茫然的样子。
这气得秦河如咬牙切齿的。
知道有办法让自己升职，那就说出来呀，好让自己有个奋斗目标。
什么都不说，他怎么弯道超车？
“没有。”
秦河如瞪了他一眼，拎着茶叶气呼呼的走出去了。
王富贵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没有当年的我稳住。”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啊，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喜欢感慨。
这也是秦河如每次拿了茶叶就走的原因。
以前他还饶有兴趣的听王富贵讲诉过往的经历，后来，完全没这方面兴趣了。
就是一股脑吹嘘自己当年多么优秀，多么刻苦努力罢了。
秦河如可没那个兴趣去听吹嘘自己，他想听的是自传。
回到三组。
果然。
那群人一见到秦河如，就过来打秋风。
先是几个一级科员过来装作聊工作，然后非常熟练的往自己杯子里装着茶叶，差不多后才离开。
他们走后，陈建强也来了。
一样的操作。
等到这些人走后，茶叶就少了1\/3。
可恶！我的茶叶啊。
虽然心疼，但秦河如没有生气。
这些人来他这里打秋风，就像他去王富贵那里打秋风一样，是一个性质。
本来就不要钱，拿着白得的东西去笼络人心，何乐而不为？
那些敢过来打秋风的，皆是能力出众的人。每个月的采购指标，他们都能完成，并且能超出不少。
试问一下，一个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人，哪有那个胆子过来要东西？
他们巴不得离上司远一点呢。
等到下午时分，章梧桐回来的时候，同样是毫不客气拿去了一堆茶叶。
接着，就是一天正常的操作。
下班，骑车回家。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充实，且幸福。
……
一晃，就到了2.16号。
这期间，轧钢厂和四合院都没有出现什么大事。
三组一些能力优秀的人，在这个时间已经把采购指标完成了。
也是这个时候，其他几个组的较量正式开始。
基本上不等到上班时间，仓库的自行车就会被借完。
三组那些早就完成采购指标，暗自庆幸。没有完成采购指标的，只能一边懊悔，一边去的更早，希望能借到自行车去采购，免得完不成任务。
而四合院里，同样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哦，也不对。
准确来说，马上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要发生。
那就是阎解成要结婚了。
为了早点布置婚房，他每天下班回来都在忙碌。
于莉有时候也会过来帮忙。
房子不大，却是他们以后的小家。
当然了，结婚那天，他们还是得去前院那里结，在那里摆酒席，于莉过门也要在那里过门。
过了门之后，他们可以继续住在阎埠贵那里，也可以搬进自己的小屋。
以阎解成的性格来看，十有八九是过了门之后就会搬过来。若不然，他也不用着急忙慌的布置新屋，床，被子这些都搬进去了。
下午时分。
秦河如把章梧桐送回家，才回到大院。
最开始的时候，他有些不情不愿。
后来就习惯了。
他骑着自行车，顶多就是几分钟的事，算不得很远。
让他心甘情愿的原因，除了习惯之外，还有就是章梧桐太给力了。
仅仅十一天的时间，就把二级办事员的采购指标完成了。
这个效率，让秦河如看得目瞪口呆。
这和以前的他都有得一拼了。
要知道他可是开了挂的男人，章梧桐不同，纯粹就是靠天赋，靠毅力完成的，这怎能不让他惊讶。
前面十一天，章梧桐天天下村采购。
他用的自行车是秦河如的，并不是厂里面的，因而没有人说他。
完成采购指标后，章梧桐才松懈下来，做一天休一天。
之后是做一休二还是做一休三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他去一天，那么三组的采购金额就会持续上涨。
完成采购指标且继续采购的并不止章梧桐一人。
在以往，大家都是做一休一或者做二休一，以至于完成采购指标的时候，就差不多是当月快要结束的时候。
这个月在秦河如的高压之下，三组的人基本上一个星期就要下村五六天，这使得他们完成采购指标的速度大大提升了不少。
要知道，二月才过了一半多一点呢。
总之，完成采购指标的人不止章梧桐一个人，而这些人有时还是会下村采购的。
要说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秦河如。
他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钞票进入自己口袋的情景了。
三组那些完成了采购指标的人只要多下一天村，那他能得到的好处就会多一些。
这就使得他走路都是笑呵呵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不错。
进到大院，秦河如先是和阎埠贵打了声招呼。
“三大爷，你那花草活过来了没有？”
正在修剪的阎埠贵听到这话，慢慢转头看了一下，然后道：“应该是活了吧。”
活不活的，他也不知道。
要看春叶开不开，才能知道是活了还是死了。
“秦哥回来了？”
阎埠贵的家里传出来一道声音。
随后，阎解成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看见秦河如，就满脸笑意的走过去。
当事人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留在原地等待。
走上前来，阎解成挠了挠头：“秦哥，本来是想等下去你们家说的，不过你回来了，我就现在说了吧。”
“这不明天我和于莉要结婚了嘛，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过来喝杯喜酒呗。”
不请秦河如来当伴郎可以，但结婚不能不请秦河如。
这是阎埠贵一家的共识。
前者不请是可以省一些钱，后者不请，那就是在得罪人了。
别人来不来都可以，但是得去请。
“明天？呦，解成你还挑了一个好时间呢。”秦河如调侃。
明天星期天，正好大家都放假了，有时间。
要是换做别的日子，去请了别人，别人也不一定来。
“嘿嘿，算好了的嘛。”阎解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以，明天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会来的。”秦河如答应下来。
去帮忙接亲他可以不去，别人来请吃酒，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没有事，又挨得这么近，去一趟也无妨。
“记得把伯父伯母还有秦姐也叫来呀，秦哥。”阎解成提醒。
“看情况嘛，反正我们家会去的。”秦河如模棱两可说道。
上次都去，那是因为他在二大爷那里赚了不少。
而且人家二大爷可不像阎埠贵那么抠门，尽管是临时准备的，酒肉一样都不少。
让一家人都去，也算吃个好的。
换做是阎解成结婚，那就说不一定了。
肉有没有，多不多他不知道，要是有酒的话，肯定是兑了水的。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阎埠贵。
第171章 拿什么去拼？拿命吗？
在食堂吃饱后，秦河如拎着饭盒晃晃悠悠的在厂里走着。
他没有直接回去三组，而是来到了王富贵这边打秋风。
“科长，你的茶叶放到哪去了？”
翻腾了一会儿，秦河如都没有看见茶叶。
这可就奇怪了，以前都是放在这里的，去哪了呢？
“茶叶？”
王富贵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疑惑问道：“前几天你不是拿了一些去的嘛，怎么，喝完了？”
“没了。”秦河如如实回答。
他拿回去的不多。
陈建强拿一点，章梧桐拿一点，那几个一级科员拿一点，早就没了。
得亏这段时间他们全部下村采购了，不然哪可能能坚持到现在。
“这么快？”
王富贵十分诧异。
不过他还是从身侧拿出来一些茶叶。
“你悠着点，最近这茶叶好像涨价了，我得的都没有以前多了。”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涨价。”
秦河如没放在心上，随意回了一句。
片刻后，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好像高价zheng策开始了。
对！开始了。
他才想起来，在去年的时候，一些奢侈品已经在陆续涨价了。如自行车，酒、茶叶……等等物品。
算算时间，通告发下来，加上开始实施，差不多是已经开始了。
一念至此，秦河如脸上堆满了谄媚。
“科长，咱们是不是关系最铁的？”
“有事说事。”王富贵撇了他一眼。
如此，秦河如才恢复正常。
“咳，科长，要不伱这个月帮我搞两张酒票呗，怎么样？”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王富贵。
记得不错的后，高价实行之后，许多奢侈品都会大幅度涨价。
现在才卖一两百的自行车，过几年就会翻到五六百去。
同理，茶叶，酒、手表之类的物品，价格也会大幅度上涨。
手表得抓抓紧了。
秦河如决定，这个月发工资了以后，就去买一块手表。没有手表就只能看天气来判断时间，太不方便了。
不如趁着现在还没有涨价太多，赶紧买了。
“要酒票做啥？”
“喝啊。”
“我记得你不是对工业票情有独钟嘛。”
王富贵思索了一下，脸上露出更加肯定的神色。
以前发其他票的时候，这家伙总是想着把这些东西换成工业票，什么时候对酒票感兴趣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秦河如讪讪一笑。
以前太想要工业票了，是因为这玩意儿就是个万金油票，可以买很多东西，加上他太想要一辆自己的自行车了，才会那么做的。
现在不一样了。
他上次才从朱老二那里得到一些工业票，这些票足够他去买一块手表了。
换言之，对于工业票的需求，他已经没有那么紧迫了。
当然，要是多给的话，他也不会嫌弃的。
因为他还得留一些工业票，万一贾张氏作妖，他就去买一台录音机回来，留证据。
“行，这个月我看看。”
王富贵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酒不是必需品，他把下发的酒票给秦河如，其他几人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科长，我就知道咱俩关系最铁了。”秦河如咧嘴笑道。
“行了，你这小子。”
王富贵笑骂：“对了，我听说你们三组的人这几天全员出动了，真的假的？”
“年轻人嘛，活力四射。”秦河如耸了耸肩。
“也想当科长吗？”王富贵打趣。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肯定想啊。”秦河如理所当然道。
能当正科级干部，谁想去做副科级干部呢？
最主要的是到了正科级干部，他背后的关系就稳了。
对于别人而言，当上正科级干部，就是权利大了一些，好处多了一些，工资高了一些罢了。
于他来说，他要是当上了正科级干部，李副厂长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这里说的是革委会出现之前的李副厂长，而不是革委会出现以后的李主任。
反正，要是有那个机会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有机会啊，怎么会没有机会呢？”王富贵笑了笑。
“科长，你就别打趣我了。”秦河如苦笑：“我什么级别我还是清楚的，若我是19级，我肯定去争一争。20级的我，拿什么去拼？拿命拼都拼不过。”
即便他考核过了，他也要先到19级。
未到19级，哪怕王富贵想让他当科长他也当不了。
“那可不一定噢。”王富贵意味深长的说道。
“啥意思？”秦河如忙问。
“没啥意思，就是让你努力干，一切皆有可能。”王富贵打起了谜语。
“切。”
最讨厌和前辈们说话了。
总是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太过分了。搞得人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以后我要是成了领导，我说1\/3。
自己吃过的苦，必须得让后来人多吃一点。
“我走了啊。”
秦河如将茶叶拿起，准备告辞。
“好。”
秦河如脚步不停的走到门边，开门。
然后……
他一个箭步折返回来。
“科长，你要不还是把话说明白一些吧，啥叫一切皆有可能？你是说我也有机会吗？”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富贵。
能当科长的话，那肯定是最好的。
不患均而患寡。
面对如此大的蛋糕，他吃不下了，他怎么可能甘心？
看着别人吃蛋糕，他感觉比自己损失了一块钱还要难受。
“什么说明白？”
结果，王富贵装起了糊涂。
“我是让你好好努力，万事皆有可能，我还说了什么吗？”他作出茫然的样子。
这气得秦河如咬牙切齿的。
知道有办法让自己升职，那就说出来呀，好让自己有个奋斗目标。
什么都不说，他怎么弯道超车？
“没有。”
秦河如瞪了他一眼，拎着茶叶气呼呼的走出去了。
王富贵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没有当年的我稳住。”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啊，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喜欢感慨。
这也是秦河如每次拿了茶叶就走的原因。
以前他还饶有兴趣的听王富贵讲诉过往的经历，后来，完全没这方面兴趣了。
就是一股脑吹嘘自己当年多么优秀，多么刻苦努力罢了。
秦河如可没那个兴趣去听吹嘘自己，他想听的是自传。
回到三组。
果然。
那群人一见到秦河如，就过来打秋风。
先是几个一级科员过来装作聊工作，然后非常熟练的往自己杯子里装着茶叶，差不多后才离开。
他们走后，陈建强也来了。
一样的操作。
等到这些人走后，茶叶就少了1\/3。
可恶！我的茶叶啊。
虽然心疼，但秦河如没有生气。
这些人来他这里打秋风，就像他去王富贵那里打秋风一样，是一个性质。
本来就不要钱，拿着白得的东西去笼络人心，何乐而不为？
那些敢过来打秋风的，皆是能力出众的人。每个月的采购指标，他们都能完成，并且能超出不少。
试问一下，一个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人，哪有那个胆子过来要东西？
他们巴不得离上司远一点呢。
等到下午时分，章梧桐回来的时候，同样是毫不客气拿去了一堆茶叶。
接着，就是一天正常的操作。
下班，骑车回家。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充实，且幸福。
……
一晃，就到了2.16号。
这期间，轧钢厂和四合院都没有出现什么大事。
三组一些能力优秀的人，在这个时间已经把采购指标完成了。
也是这个时候，其他几个组的较量正式开始。
基本上不等到上班时间，仓库的自行车就会被借完。
三组那些早就完成采购指标，暗自庆幸。没有完成采购指标的，只能一边懊悔，一边去的更早，希望能借到自行车去采购，免得完不成任务。
而四合院里，同样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哦，也不对。
准确来说，马上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要发生。
那就是阎解成要结婚了。
为了早点布置婚房，他每天下班回来都在忙碌。
于莉有时候也会过来帮忙。
房子不大，却是他们以后的小家。
当然了，结婚那天，他们还是得去前院那里结，在那里摆酒席，于莉过门也要在那里过门。
过了门之后，他们可以继续住在阎埠贵那里，也可以搬进自己的小屋。
以阎解成的性格来看，十有八九是过了门之后就会搬过来。若不然，他也不用着急忙慌的布置新屋，床，被子这些都搬进去了。
下午时分。
秦河如把章梧桐送回家，才回到大院。
最开始的时候，他有些不情不愿。
后来就习惯了。
他骑着自行车，顶多就是几分钟的事，算不得很远。
让他心甘情愿的原因，除了习惯之外，还有就是章梧桐太给力了。
仅仅十一天的时间，就把二级办事员的采购指标完成了。
这个效率，让秦河如看得目瞪口呆。
这和以前的他都有得一拼了。
要知道他可是开了挂的男人，章梧桐不同，纯粹就是靠天赋，靠毅力完成的，这怎能不让他惊讶。
前面十一天，章梧桐天天下村采购。
他用的自行车是秦河如的，并不是厂里面的，因而没有人说他。
完成采购指标后，章梧桐才松懈下来，做一天休一天。
之后是做一休二还是做一休三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他去一天，那么三组的采购金额就会持续上涨。
完成采购指标且继续采购的并不止章梧桐一人。
在以往，大家都是做一休一或者做二休一，以至于完成采购指标的时候，就差不多是当月快要结束的时候。
这个月在秦河如的高压之下，三组的人基本上一个星期就要下村五六天，这使得他们完成采购指标的速度大大提升了不少。
要知道，二月才过了一半多一点呢。
总之，完成采购指标的人不止章梧桐一个人，而这些人有时还是会下村采购的。
要说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秦河如。
他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钞票进入自己口袋的情景了。
三组那些完成了采购指标的人只要多下一天村，那他能得到的好处就会多一些。
这就使得他走路都是笑呵呵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不错。
进到大院，秦河如先是和阎埠贵打了声招呼。
“三大爷，你那花草活过来了没有？”
正在修剪的阎埠贵听到这话，慢慢转头看了一下，然后道：“应该是活了吧。”
活不活的，他也不知道。
要看春叶开不开，才能知道是活了还是死了。
“秦哥回来了？”
阎埠贵的家里传出来一道声音。
随后，阎解成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看见秦河如，就满脸笑意的走过去。
当事人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留在原地等待。
走上前来，阎解成挠了挠头：“秦哥，本来是想等下去你们家说的，不过你回来了，我就现在说了吧。”
“这不明天我和于莉要结婚了嘛，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过来喝杯喜酒呗。”
不请秦河如来当伴郎可以，但结婚不能不请秦河如。
这是阎埠贵一家的共识。
前者不请是可以省一些钱，后者不请，那就是在得罪人了。
别人来不来都可以，但是得去请。
“明天？呦，解成你还挑了一个好时间呢。”秦河如调侃。
明天星期天，正好大家都放假了，有时间。
要是换做别的日子，去请了别人，别人也不一定来。
“嘿嘿，算好了的嘛。”阎解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以，明天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会来的。”秦河如答应下来。
去帮忙接亲他可以不去，别人来请吃酒，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没有事，又挨得这么近，去一趟也无妨。
“记得把伯父伯母还有秦姐也叫来呀，秦哥。”阎解成提醒。
“看情况嘛，反正我们家会去的。”秦河如模棱两可说道。
上次都去，那是因为他在二大爷那里赚了不少。
而且人家二大爷可不像阎埠贵那么抠门，尽管是临时准备的，酒肉一样都不少。
让一家人都去，也算吃个好的。
换做是阎解成结婚，那就说不一定了。
肉有没有，多不多他不知道，要是有酒的话，肯定是兑了水的。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