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面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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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继续进行着。
面试大厅里不断有考完的人离开和新备考的人进来。
“有请66号选手上场，下一位67号选手做准备。”
大厅的广播里再次响起了小二的声音。
王晓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兴奋中夹着一丝不安。她的手心微微出汗，而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看完几轮的选手的面试，有的平平无奇，有的啼笑皆非，有的中规中矩。随着看过的人越来越多，王晓嘉对自己的信心更足了。就像王艾琳对她说的一样，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而她的特长在作为虚拟偶像方面和已经面试的这些人相比，自己并不比她们差。
而且随着舞台氛围的调动，面试的大厅的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
甚至在部分选手表演结束后会有人为她们的精彩表演而鼓掌叫好但是却没有受到面试官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而看着台上的人来人往，王晓嘉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她在P站的投稿。想起自己以前努力的投稿，却连认同的人都没有几个，而这里，台下的众人说表现出来的热情，不就是她一直希望得到的吗？
“对！王晓嘉啊王晓嘉，这不就是你之前一直所希望得到的关注度吗？或许这里的人还不是很多，但是只要你的表现足够优秀，大家都会给予积极的反馈。所以就把这里当做是你自己作为偶像的第一场表演，好好地向她们展示你的才能吧！换句话说，假如连这点观众都无法征服的话，那么你也再做什么偶像梦，说明这根本不适合你，你的水平还根本不够成为一名偶像！”
想通了这一点，王晓嘉越发进入状态了。
她闭上了双眼，开始静静思考接下她该如何向大家完美地展示自己。
而在另一边，B团大楼的安全通道里响起了一阵轻快的下楼脚步声。
一个绑着单马尾的女孩，带着墨镜正从楼上往下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装之后的张明婉。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以去跟‘月滑’的人见面啊！要是她们知道我是企划的发起人那以后我还怎么跟她们相处啊？要是以后大家都对着我一副笑脸，也不敢说我，不敢骂我，那多没意思！罗叔这人怎么这么笨啊！”张明婉一边下楼一边嘀咕着。
由于害怕与罗叔碰面，张明婉离开监控室以后就关掉了手机，还把自己的双马尾也改成了单马尾，甚至为了保险起见连电梯都不敢坐，生生地从32楼开始走安全通道一路向下。
在走了一会儿以后，张明婉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缺乏运动的问题显现了出来，她扶着楼梯开始喘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张明婉惊叫道：“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才17层啊！我以为是7层了呢！安全通道这玩意儿真的靠谱吗？要是真出什么事，从顶楼下楼不得十多分钟，累都累死了。”
眼见四周无人，张明婉也不顾形象，一屁股就坐在了楼梯间，张开双腿，双手撑地，完全就像个十多岁的小孩一样。
“对了，我这么出来了，接下来去哪里好呢？就在这楼梯间藏着？开什么玩笑啊，我在公司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啊？而且鬼知道月滑的人什么时候来，在这里躲着，又没有手机玩，多无聊啊！要不开车出去？算了，还是别走太远，就在公司里呆着吧，等月滑的人走了就行了。不然一会儿罗叔又得到处找我了。”张明婉喘息地望着楼梯间的数字，若有所思地想道。
“可是去哪里好呢？”张明婉陷入了一阵思考。
“诶，对了！我可以去面试厅看她们面试啊！”张明婉脑袋里灵光一闪，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嗯，不错，就去看她们面试好了。但是去哪个面试厅好呢？嗯，我记得小二在2号面试厅，小罗在4号面试厅，找谁好呢？”
张明婉双臂抱胸，伸出食指在嘴唇上轻轻地点着：“嗯~小罗还是算了吧，这人感觉精神有点不正常，老是突然就大吼大叫的……这点跟罗叔倒是挺像的，该说不愧是两父子吗？对了，这家伙貌似是4号面试厅的主考官，没问题吧！不会突然抽风把选手吓到吧？”
张明婉在脑内给小罗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接着想道：“那去找小二好了。小二可比小罗稳重多了……明明小罗是比小二大的那个，但是为什么感觉小二更像个大姐姐，小罗倒像个小屁孩呢，真是……那就这么定了，去小二的面试厅玩玩咯。”
打定了注意，张明婉再次向楼下走去。
又经过了好一阵的走走停停，张明婉终于走到了一楼。
“唉~唉~唉……累死我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走安全通道了，这种东西感觉就不是用来走的。”张明婉气喘吁吁地扶着楼梯想道。
“2号面试厅，2号面试厅……”张明婉嘴里嘟囔着朝着2号面试厅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张明婉眼前一亮，2号面试厅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整理了一下装扮，昂首挺胸地朝着2号面试厅走了过去。
正当她大摇大摆地要走进2号面试厅时，门口的礼仪小姐却一把将她拦住。
礼仪小姐微笑地对她说道：“请出示您的签号，我们为您换成号牌后您才可以进入面试厅。”
“哈？签号？哦，是那个签号是吧？”张明婉恍然大悟道。
“对，就是前台抽签的签号。”礼仪小姐礼貌地说道。
“没有！”张明婉即答道。
“开什么玩笑？我连报名资料都没有，拿头去换签号啊？”张明婉无语地想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既然您拿不出签号，那我们就不能让您进去。”礼仪小姐继续礼貌地说道。
“啊这……”张明婉摘下墨镜，把脸凑到礼仪小姐面前悄悄地说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吧？”
“对不起，不行！”礼仪小姐继续说道。
“你不认识我？不是吧？不是吧？你居然不认识我？”张明婉瞪大了眼睛看着礼仪小姐，将脸向礼仪小姐面前凑了凑，又拉远些，又凑过去，又拉远些，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谁啊？真不熟！请停止你的胡闹行为！这里是考场，不是菜市场。您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啊！”礼仪小姐的耐心也渐渐到了极限，特别是看着张明婉那滑稽的像行为艺术一样的表演，火气也上来了。
“别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何必叫保安呢？”张明婉摆了摆手说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捣乱！”
礼仪小姐见张明婉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掏出手机准备开始打电话。
“啊，姐姐，不是吧？你别真打电话啊。我听我给你说道说道，你看，照你的意思，没签号就换不了号牌，没号牌资料也递不到主考官那里，等于是就算我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参加考试对不对？这不就等于是我根本不存在吗？是这个理吧？你就放我进去吧！”
张明婉开始跟礼仪小姐讲起了道理。
听张明婉这么一说，礼仪小姐也有点动摇了：“嗯~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是吧是吧？”张明婉对这礼仪小姐笑了笑，迈起步子又朝着面试大厅走了过去。
然后没等她跨进门里，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又把她从门口拎了出来。
“虽然如此，但是你还是不能进去。你也说了，你根本不是来面试的，我怎么能放你进去？万一你进去捣乱，闹出了什么事，我可负不起这个责！”礼仪小姐头脑相当清醒，再次将张明婉拒之门外。
“真的不行吗？”张明婉见礼仪小姐再三阻挠，火气也上来了，开始向礼仪小姐下最后的通牒。
“不行！”礼仪小姐则毫不在乎，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张明婉。
“哼！”张明婉从鼻子里蹦出一个音，似乎已经来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好，既然你这么坚决，那你可不要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张明婉的嘴角微微一歪，向上扬起了一个角度，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你……你要干什么吗？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你别过来啊！我要叫保安了！”
礼仪小姐被张明婉的话吓了一跳，再也不跟她废话了，再次拿出了手机。不过这次她没有了一丝犹豫，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了起来。
“叫保安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明婉恶狠狠地甩下了最后一句话，接着她便开始行动起来。
只见她猛地一个前扑，一把抱住了礼仪小姐，然后开始大吼大叫地央求起来：“姐姐放我进去吧，我求求你了！我只是想进去看一下小姐姐们的表演而已，拜托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你搜身，我身上什么危险品都没有啊，呜呜呜~”
张明婉抱着礼仪小姐又哭又闹，如果是旁人见了可能还以为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在跟姐姐撒娇。
“这……”
礼仪小姐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毕竟一个小姑娘抱着自己哭哭啼啼的看着也怪可怜的，而且张明婉又说自己可以让她搜身，也许张明婉真的只是个看热闹的。
礼仪小姐按电话的手指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这招果然有效，嘻嘻。”
张明婉看到礼仪小姐的动作，心中窃喜道。
趁着这个机会，张明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是里面一个小姐姐的粉丝，我真的好喜欢她啊。我费了好大功夫才知道她今天早上会来参加这个面试，为了见她，我特地从嘉兴赶过来的，你看我刚刚说话都在喘吧？就是一路跑过来的，拜托你就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挺不容易的。好吧，你可以进去，不过进去之前我要先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带危险品。”礼仪小姐面对张明婉的攻势，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哟西，计划通り！”张明婉暗喜道。
就这样，在进入女厕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搜查后，张明婉被礼仪小姐放了进去。
“等等！”
就在张明婉要进入面试厅的时候，礼仪小姐再次叫住了她。
“啊，还有什么事吗，姐姐？”张明婉眨了眨她虽然不算太大但是仍然很可爱的眼睛，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进去以后不要大吼大叫，不要影响其他人，我见你也不容易才放你进去的，你也别让我难堪，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负责的。”礼仪小姐对张明婉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姐姐。”张明婉朝着礼仪小姐甜甜地笑了一个，回过头便径直走进了面试厅。
面试继续进行着。
面试大厅里不断有考完的人离开和新备考的人进来。
“有请66号选手上场，下一位67号选手做准备。”
大厅的广播里再次响起了小二的声音。
王晓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兴奋中夹着一丝不安。她的手心微微出汗，而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看完几轮的选手的面试，有的平平无奇，有的啼笑皆非，有的中规中矩。随着看过的人越来越多，王晓嘉对自己的信心更足了。就像王艾琳对她说的一样，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而她的特长在作为虚拟偶像方面和已经面试的这些人相比，自己并不比她们差。
而且随着舞台氛围的调动，面试的大厅的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
甚至在部分选手表演结束后会有人为她们的精彩表演而鼓掌叫好但是却没有受到面试官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而看着台上的人来人往，王晓嘉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她在P站的投稿。想起自己以前努力的投稿，却连认同的人都没有几个，而这里，台下的众人说表现出来的热情，不就是她一直希望得到的吗？
“对！王晓嘉啊王晓嘉，这不就是你之前一直所希望得到的关注度吗？或许这里的人还不是很多，但是只要你的表现足够优秀，大家都会给予积极的反馈。所以就把这里当做是你自己作为偶像的第一场表演，好好地向她们展示你的才能吧！换句话说，假如连这点观众都无法征服的话，那么你也再做什么偶像梦，说明这根本不适合你，你的水平还根本不够成为一名偶像！”
想通了这一点，王晓嘉越发进入状态了。
她闭上了双眼，开始静静思考接下她该如何向大家完美地展示自己。
而在另一边，B团大楼的安全通道里响起了一阵轻快的下楼脚步声。
一个绑着单马尾的女孩，带着墨镜正从楼上往下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装之后的张明婉。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以去跟‘月滑’的人见面啊！要是她们知道我是企划的发起人那以后我还怎么跟她们相处啊？要是以后大家都对着我一副笑脸，也不敢说我，不敢骂我，那多没意思！罗叔这人怎么这么笨啊！”张明婉一边下楼一边嘀咕着。
由于害怕与罗叔碰面，张明婉离开监控室以后就关掉了手机，还把自己的双马尾也改成了单马尾，甚至为了保险起见连电梯都不敢坐，生生地从32楼开始走安全通道一路向下。
在走了一会儿以后，张明婉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缺乏运动的问题显现了出来，她扶着楼梯开始喘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张明婉惊叫道：“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才17层啊！我以为是7层了呢！安全通道这玩意儿真的靠谱吗？要是真出什么事，从顶楼下楼不得十多分钟，累都累死了。”
眼见四周无人，张明婉也不顾形象，一屁股就坐在了楼梯间，张开双腿，双手撑地，完全就像个十多岁的小孩一样。
“对了，我这么出来了，接下来去哪里好呢？就在这楼梯间藏着？开什么玩笑啊，我在公司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啊？而且鬼知道月滑的人什么时候来，在这里躲着，又没有手机玩，多无聊啊！要不开车出去？算了，还是别走太远，就在公司里呆着吧，等月滑的人走了就行了。不然一会儿罗叔又得到处找我了。”张明婉喘息地望着楼梯间的数字，若有所思地想道。
“可是去哪里好呢？”张明婉陷入了一阵思考。
“诶，对了！我可以去面试厅看她们面试啊！”张明婉脑袋里灵光一闪，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嗯，不错，就去看她们面试好了。但是去哪个面试厅好呢？嗯，我记得小二在2号面试厅，小罗在4号面试厅，找谁好呢？”
张明婉双臂抱胸，伸出食指在嘴唇上轻轻地点着：“嗯~小罗还是算了吧，这人感觉精神有点不正常，老是突然就大吼大叫的……这点跟罗叔倒是挺像的，该说不愧是两父子吗？对了，这家伙貌似是4号面试厅的主考官，没问题吧！不会突然抽风把选手吓到吧？”
张明婉在脑内给小罗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接着想道：“那去找小二好了。小二可比小罗稳重多了……明明小罗是比小二大的那个，但是为什么感觉小二更像个大姐姐，小罗倒像个小屁孩呢，真是……那就这么定了，去小二的面试厅玩玩咯。”
打定了注意，张明婉再次向楼下走去。
又经过了好一阵的走走停停，张明婉终于走到了一楼。
“唉~唉~唉……累死我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走安全通道了，这种东西感觉就不是用来走的。”张明婉气喘吁吁地扶着楼梯想道。
“2号面试厅，2号面试厅……”张明婉嘴里嘟囔着朝着2号面试厅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张明婉眼前一亮，2号面试厅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整理了一下装扮，昂首挺胸地朝着2号面试厅走了过去。
正当她大摇大摆地要走进2号面试厅时，门口的礼仪小姐却一把将她拦住。
礼仪小姐微笑地对她说道：“请出示您的签号，我们为您换成号牌后您才可以进入面试厅。”
“哈？签号？哦，是那个签号是吧？”张明婉恍然大悟道。
“对，就是前台抽签的签号。”礼仪小姐礼貌地说道。
“没有！”张明婉即答道。
“开什么玩笑？我连报名资料都没有，拿头去换签号啊？”张明婉无语地想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既然您拿不出签号，那我们就不能让您进去。”礼仪小姐继续礼貌地说道。
“啊这……”张明婉摘下墨镜，把脸凑到礼仪小姐面前悄悄地说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吧？”
“对不起，不行！”礼仪小姐继续说道。
“你不认识我？不是吧？不是吧？你居然不认识我？”张明婉瞪大了眼睛看着礼仪小姐，将脸向礼仪小姐面前凑了凑，又拉远些，又凑过去，又拉远些，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谁啊？真不熟！请停止你的胡闹行为！这里是考场，不是菜市场。您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啊！”礼仪小姐的耐心也渐渐到了极限，特别是看着张明婉那滑稽的像行为艺术一样的表演，火气也上来了。
“别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何必叫保安呢？”张明婉摆了摆手说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捣乱！”
礼仪小姐见张明婉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掏出手机准备开始打电话。
“啊，姐姐，不是吧？你别真打电话啊。我听我给你说道说道，你看，照你的意思，没签号就换不了号牌，没号牌资料也递不到主考官那里，等于是就算我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参加考试对不对？这不就等于是我根本不存在吗？是这个理吧？你就放我进去吧！”
张明婉开始跟礼仪小姐讲起了道理。
听张明婉这么一说，礼仪小姐也有点动摇了：“嗯~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是吧是吧？”张明婉对这礼仪小姐笑了笑，迈起步子又朝着面试大厅走了过去。
然后没等她跨进门里，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又把她从门口拎了出来。
“虽然如此，但是你还是不能进去。你也说了，你根本不是来面试的，我怎么能放你进去？万一你进去捣乱，闹出了什么事，我可负不起这个责！”礼仪小姐头脑相当清醒，再次将张明婉拒之门外。
“真的不行吗？”张明婉见礼仪小姐再三阻挠，火气也上来了，开始向礼仪小姐下最后的通牒。
“不行！”礼仪小姐则毫不在乎，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张明婉。
“哼！”张明婉从鼻子里蹦出一个音，似乎已经来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好，既然你这么坚决，那你可不要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张明婉的嘴角微微一歪，向上扬起了一个角度，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你……你要干什么吗？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你别过来啊！我要叫保安了！”
礼仪小姐被张明婉的话吓了一跳，再也不跟她废话了，再次拿出了手机。不过这次她没有了一丝犹豫，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了起来。
“叫保安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明婉恶狠狠地甩下了最后一句话，接着她便开始行动起来。
只见她猛地一个前扑，一把抱住了礼仪小姐，然后开始大吼大叫地央求起来：“姐姐放我进去吧，我求求你了！我只是想进去看一下小姐姐们的表演而已，拜托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你搜身，我身上什么危险品都没有啊，呜呜呜~”
张明婉抱着礼仪小姐又哭又闹，如果是旁人见了可能还以为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在跟姐姐撒娇。
“这……”
礼仪小姐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毕竟一个小姑娘抱着自己哭哭啼啼的看着也怪可怜的，而且张明婉又说自己可以让她搜身，也许张明婉真的只是个看热闹的。
礼仪小姐按电话的手指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这招果然有效，嘻嘻。”
张明婉看到礼仪小姐的动作，心中窃喜道。
趁着这个机会，张明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是里面一个小姐姐的粉丝，我真的好喜欢她啊。我费了好大功夫才知道她今天早上会来参加这个面试，为了见她，我特地从嘉兴赶过来的，你看我刚刚说话都在喘吧？就是一路跑过来的，拜托你就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挺不容易的。好吧，你可以进去，不过进去之前我要先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带危险品。”礼仪小姐面对张明婉的攻势，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哟西，计划通り！”张明婉暗喜道。
就这样，在进入女厕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搜查后，张明婉被礼仪小姐放了进去。
“等等！”
就在张明婉要进入面试厅的时候，礼仪小姐再次叫住了她。
“啊，还有什么事吗，姐姐？”张明婉眨了眨她虽然不算太大但是仍然很可爱的眼睛，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进去以后不要大吼大叫，不要影响其他人，我见你也不容易才放你进去的，你也别让我难堪，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负责的。”礼仪小姐对张明婉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姐姐。”张明婉朝着礼仪小姐甜甜地笑了一个，回过头便径直走进了面试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