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还算是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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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京最繁华的天仁街道，哪怕此时是大年初一，行人依旧络绎不绝。
看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门口挂着一对白色灯笼的天仁医馆，甄凡嘴角不自觉勾起笑容。
虽然离开这里还不到十二个时辰，但甄凡却觉得好像经历了很长时间。
柳奕馨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一般，轻轻笑道：
“时间虽然不长，但经历的事情却是繁多。”
“先是去将军府履行承诺，然后挑战肖总兵，接着收肖薰儿为徒，后来你受了重伤，我们前往皇宫，你亲自报了仇，并且得到了一对凤凰羽翼。”
说到这里，柳奕馨顿了顿，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了，之前忘了问，你要这一对翅膀干什么？又不能飞，只是为了好看？或者练力气？”
甄凡含笑摇头，声音平静地反问道：
“你之前说这一对翅膀像什么？”
“兵器啊。”柳奕馨不假思索道，然后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般，情绪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
“你，你想用这两个翅膀来当武器？”
甄凡平静点头，好笑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呢？”
柳奕馨脸色有些奇怪，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声音清冷道：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从来都没有翅膀的使用功法啊。”
甄凡抬了抬手上的羽翼，疑惑倒：
“剑法大多数讲究凌厉刁钻，刀法大多数讲究大开大合，而这两片羽翼即像剑又像刀，甚至由于它本身的沉重还可以当锤子使用。”
“所以，刀法、剑法、锤法，我都可以练，甚至大成之后我还可以集百家之长自创一套翼法，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罢了，不过我会尽力去做的。”
柳奕馨点了点头，打趣道：
“不愧是你，竟然连这都想的出来，呵，我明明还很年轻，跟你在一起怎么就显的这么迂腐呢。”
甄凡含笑摇头，好好的一个清冷仙子怎么和我在一起就变的这么会开玩笑了呢，难道真的是我的人格魅力太强大了？
在甄凡刚要开始自恋YY的时候，柳奕馨稍显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
“虽然你的想法很好，但这毕竟是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实现的路上必定会遇到不少的挫折，遭遇很多弯路。”
“遇到的时候千万不要气馁，你可以对自己说：一旦成功，你就将是前无古人的宗师，哪怕失败，也是武道路上开辟新路的勇敢者。”
甄凡心里一暖，吐槽的本性让他下意识感慨了一句，柳奕馨今天不愧为火炉之名，又一次让自己的心里温暖了起来。
旋即他爽朗笑道：
“我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的，到时候就靠你啦！”
说完他当先上前敲了敲铺首，等待着家门的敞开。
柳奕馨稍微楞了楞，旋即那张雪白精致的脸蛋上飞起了两朵诡异的酡红。
“希望到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
她低垂臻首，用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
大门打开，显露出了叶琪那张美艳成熟又略显憔悴的脸蛋。
甄凡刚想为自己昨晚彻夜未归的事情狡辩，就看到了叶琪脸上明显的憔悴，他当即关心道：
“师娘，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叶琪挤出了一丝笑容，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没事，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失眠了。”
甄凡还想说些什么，柳奕馨突然走到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埋怨意味道：
“昨晚就让你早点回家吧，你倒好，大年三十的非要去找杜四方切磋比武，害的师娘担心你都没睡好觉。”
叶琪成功被柳奕馨话语中的‘切磋比武’四个字吸引注意，她两手捧着甄凡的脸，关心问道：
“你怎么去找杜四方比武啊，人家是正统的武道世家，又天天训练，你能是人家的对手吗，没受什么伤吧？”
甄凡闻弦歌知雅意，当即笑嘻嘻道：
“多谢师娘担心，我什么事也没有，就后背受了一点轻伤。”
叶琪闻言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一个医生怎么想着去和人家四品武者比武呢？你不是一个没事找揍的人啊。”
甄凡嘿了一声，语气骄傲道：
“师娘，你徒弟可是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这次虽然受了点小伤，但还是赢过了杜四方那个呆瓜。”
叶琪明显是不信这番话语的，但因为是甄凡所说，她又有些狐疑的追问了一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莫非师娘不相信我？”
“信，信，信，只是这个消息太吓人了，我不是不信你，是不信你刚才说的话。”
叶琪掩嘴轻笑着说道。
其实稍微思考一下，她就已经相信了甄凡说的话，毕竟他不是自己去的，有柳奕馨这个来历神秘能够随随便便拿出延寿仙丹的姑娘跟着，甄凡打过杜四方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了。
叶琪侧过身体，让甄凡和柳奕馨进入大门，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甄凡换了的衣服和手中提着的两件翅膀状的红色工艺品。
他疑惑问道：
“你怎么换衣服了？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甄凡轻笑解释：
“和杜四方比武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我想着大过年的总不能穿脏衣服回家吧，就让杜四方给我找了一件他的衣服换上了。”
“至于这两扇翅膀，是杜家爷爷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嘿嘿，好看吧。”
叶琪释然点头，摸了摸甄凡肩膀处的衣服，赞叹道：
“将军府的衣服是好，料子摸着真舒服。”
甄凡松了口气，还好师娘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面，要是他想看看这两件翅膀，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她。
叶琪把视线放到了柳奕馨的身上：
“柳姑娘，真是麻烦你照顾小凡了，咦，你怎么也换了身衣服，昨天不是黑袍吗？”
柳奕馨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撒谎应该产生的羞愧感，她自然轻笑道：
“是啊，杜爷爷说大过年的穿一身黑太不合适了，所以给我也找了身喜庆的红裙，你看，这还有不少衣服呢。”
说着，她把甄凡从小皇帝那‘抢’来的丝绸包袱递给叶琪看了看。
叶琪刚开始仅是瞥了一眼，来自女人的本性就让她再也移不开眼睛了，她啧啧赞叹道：
“杜老爷子不愧是镇国大将军，这手比也太大了。”
柳奕馨轻笑道：
“杜爷爷也是为了报答甄凡给他延命的恩情，而且这可不是给我一个人的，杜爷爷说是给咱家的新年礼物。”
叶琪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又赞叹了一句杜老爷子的大手笔后，就催促甄凡和柳奕馨赶紧去休息一下，等会要吃午饭了。
甄凡确实是精神有些疲惫，回到屋中趴在床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关心柳奕馨和使用宿梦枕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
混混沌沌，氤氤氲氲。
甄凡进入这里后先是楞了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
南华真人没有情绪的沙哑声音响在了他的耳边：
“受伤了？还挺重？”
甄凡没有欺瞒的意思，先冲身前恭敬行了一礼，然后才点头说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师，没错，我是受伤了，不知老师还看出我有什么变化没有？”
南华真人哼了一声，道：
“吾是从你灵魂的虚弱状态中感觉出来的，你有什么变化吾怎么会知道。”
“嘿嘿，老师您别生气嘛，是我开辟出丹田了。”甄凡笑嘻嘻说道。
“哦？还挺快。”
“嘿嘿，我就说我是个天才嘛。”甄凡得意道。
南华真人声音有些不耐烦的疑惑道：“现在应该是将近午时吧，你怎么这个时候进来了。”
“对了老师，我这次进来没用宿梦枕。”
“什么？”
南华真人泛着淡淡绿光的高大身影出现在甄凡的眼前，他脸色凝重，仿佛没听清般又确认一遍，道：
“你是自己进来的？”
甄凡平静点头：“是。”
南华真人点了点头，片刻后才再次开口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就出去吧。”
甄凡抽搐了一下嘴角，虽说自从给老师推荐过梦里的小说后老师是不怎么爱和自己说话了，但撵自己走这还是第一次啊，老师怎么了？
他微微思索了一会后当即说道：
“有事，我还有些事情要汇报给老师。”
“你说吧。”南华真人淡淡道。
甄凡赶紧把昨天柳奕馨来到朝京城后自己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末了他疑惑询问道：
“老师，学生之前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知疲惫，现在又添了一个感觉不到疼痛的毛病，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和我父亲给我留下的那颗丹药有关？”
南华真人没有立刻回答甄凡的问题，他在脑海里又着重咀嚼了一遍甄凡刚才的话语中重要的事情，然后才语气平淡的反问道：
“不知疲惫，不知疼痛，这不好吗？”
甄凡沉默了半晌，认真回答道：
“好是好，如果只是战斗的时候不知疲惫和疼痛那我当然乐意至极，但无时无刻都感觉不到疼痛和疲惫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有时候我甚至会问自己，我还算是个人吗？”
朝京最繁华的天仁街道，哪怕此时是大年初一，行人依旧络绎不绝。
看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门口挂着一对白色灯笼的天仁医馆，甄凡嘴角不自觉勾起笑容。
虽然离开这里还不到十二个时辰，但甄凡却觉得好像经历了很长时间。
柳奕馨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一般，轻轻笑道：
“时间虽然不长，但经历的事情却是繁多。”
“先是去将军府履行承诺，然后挑战肖总兵，接着收肖薰儿为徒，后来你受了重伤，我们前往皇宫，你亲自报了仇，并且得到了一对凤凰羽翼。”
说到这里，柳奕馨顿了顿，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了，之前忘了问，你要这一对翅膀干什么？又不能飞，只是为了好看？或者练力气？”
甄凡含笑摇头，声音平静地反问道：
“你之前说这一对翅膀像什么？”
“兵器啊。”柳奕馨不假思索道，然后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般，情绪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
“你，你想用这两个翅膀来当武器？”
甄凡平静点头，好笑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呢？”
柳奕馨脸色有些奇怪，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声音清冷道：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从来都没有翅膀的使用功法啊。”
甄凡抬了抬手上的羽翼，疑惑倒：
“剑法大多数讲究凌厉刁钻，刀法大多数讲究大开大合，而这两片羽翼即像剑又像刀，甚至由于它本身的沉重还可以当锤子使用。”
“所以，刀法、剑法、锤法，我都可以练，甚至大成之后我还可以集百家之长自创一套翼法，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罢了，不过我会尽力去做的。”
柳奕馨点了点头，打趣道：
“不愧是你，竟然连这都想的出来，呵，我明明还很年轻，跟你在一起怎么就显的这么迂腐呢。”
甄凡含笑摇头，好好的一个清冷仙子怎么和我在一起就变的这么会开玩笑了呢，难道真的是我的人格魅力太强大了？
在甄凡刚要开始自恋YY的时候，柳奕馨稍显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
“虽然你的想法很好，但这毕竟是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实现的路上必定会遇到不少的挫折，遭遇很多弯路。”
“遇到的时候千万不要气馁，你可以对自己说：一旦成功，你就将是前无古人的宗师，哪怕失败，也是武道路上开辟新路的勇敢者。”
甄凡心里一暖，吐槽的本性让他下意识感慨了一句，柳奕馨今天不愧为火炉之名，又一次让自己的心里温暖了起来。
旋即他爽朗笑道：
“我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的，到时候就靠你啦！”
说完他当先上前敲了敲铺首，等待着家门的敞开。
柳奕馨稍微楞了楞，旋即那张雪白精致的脸蛋上飞起了两朵诡异的酡红。
“希望到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
她低垂臻首，用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
大门打开，显露出了叶琪那张美艳成熟又略显憔悴的脸蛋。
甄凡刚想为自己昨晚彻夜未归的事情狡辩，就看到了叶琪脸上明显的憔悴，他当即关心道：
“师娘，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叶琪挤出了一丝笑容，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没事，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失眠了。”
甄凡还想说些什么，柳奕馨突然走到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埋怨意味道：
“昨晚就让你早点回家吧，你倒好，大年三十的非要去找杜四方切磋比武，害的师娘担心你都没睡好觉。”
叶琪成功被柳奕馨话语中的‘切磋比武’四个字吸引注意，她两手捧着甄凡的脸，关心问道：
“你怎么去找杜四方比武啊，人家是正统的武道世家，又天天训练，你能是人家的对手吗，没受什么伤吧？”
甄凡闻弦歌知雅意，当即笑嘻嘻道：
“多谢师娘担心，我什么事也没有，就后背受了一点轻伤。”
叶琪闻言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一个医生怎么想着去和人家四品武者比武呢？你不是一个没事找揍的人啊。”
甄凡嘿了一声，语气骄傲道：
“师娘，你徒弟可是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这次虽然受了点小伤，但还是赢过了杜四方那个呆瓜。”
叶琪明显是不信这番话语的，但因为是甄凡所说，她又有些狐疑的追问了一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莫非师娘不相信我？”
“信，信，信，只是这个消息太吓人了，我不是不信你，是不信你刚才说的话。”
叶琪掩嘴轻笑着说道。
其实稍微思考一下，她就已经相信了甄凡说的话，毕竟他不是自己去的，有柳奕馨这个来历神秘能够随随便便拿出延寿仙丹的姑娘跟着，甄凡打过杜四方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了。
叶琪侧过身体，让甄凡和柳奕馨进入大门，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甄凡换了的衣服和手中提着的两件翅膀状的红色工艺品。
他疑惑问道：
“你怎么换衣服了？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甄凡轻笑解释：
“和杜四方比武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我想着大过年的总不能穿脏衣服回家吧，就让杜四方给我找了一件他的衣服换上了。”
“至于这两扇翅膀，是杜家爷爷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嘿嘿，好看吧。”
叶琪释然点头，摸了摸甄凡肩膀处的衣服，赞叹道：
“将军府的衣服是好，料子摸着真舒服。”
甄凡松了口气，还好师娘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面，要是他想看看这两件翅膀，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她。
叶琪把视线放到了柳奕馨的身上：
“柳姑娘，真是麻烦你照顾小凡了，咦，你怎么也换了身衣服，昨天不是黑袍吗？”
柳奕馨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撒谎应该产生的羞愧感，她自然轻笑道：
“是啊，杜爷爷说大过年的穿一身黑太不合适了，所以给我也找了身喜庆的红裙，你看，这还有不少衣服呢。”
说着，她把甄凡从小皇帝那‘抢’来的丝绸包袱递给叶琪看了看。
叶琪刚开始仅是瞥了一眼，来自女人的本性就让她再也移不开眼睛了，她啧啧赞叹道：
“杜老爷子不愧是镇国大将军，这手比也太大了。”
柳奕馨轻笑道：
“杜爷爷也是为了报答甄凡给他延命的恩情，而且这可不是给我一个人的，杜爷爷说是给咱家的新年礼物。”
叶琪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又赞叹了一句杜老爷子的大手笔后，就催促甄凡和柳奕馨赶紧去休息一下，等会要吃午饭了。
甄凡确实是精神有些疲惫，回到屋中趴在床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关心柳奕馨和使用宿梦枕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
混混沌沌，氤氤氲氲。
甄凡进入这里后先是楞了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
南华真人没有情绪的沙哑声音响在了他的耳边：
“受伤了？还挺重？”
甄凡没有欺瞒的意思，先冲身前恭敬行了一礼，然后才点头说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师，没错，我是受伤了，不知老师还看出我有什么变化没有？”
南华真人哼了一声，道：
“吾是从你灵魂的虚弱状态中感觉出来的，你有什么变化吾怎么会知道。”
“嘿嘿，老师您别生气嘛，是我开辟出丹田了。”甄凡笑嘻嘻说道。
“哦？还挺快。”
“嘿嘿，我就说我是个天才嘛。”甄凡得意道。
南华真人声音有些不耐烦的疑惑道：“现在应该是将近午时吧，你怎么这个时候进来了。”
“对了老师，我这次进来没用宿梦枕。”
“什么？”
南华真人泛着淡淡绿光的高大身影出现在甄凡的眼前，他脸色凝重，仿佛没听清般又确认一遍，道：
“你是自己进来的？”
甄凡平静点头：“是。”
南华真人点了点头，片刻后才再次开口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就出去吧。”
甄凡抽搐了一下嘴角，虽说自从给老师推荐过梦里的小说后老师是不怎么爱和自己说话了，但撵自己走这还是第一次啊，老师怎么了？
他微微思索了一会后当即说道：
“有事，我还有些事情要汇报给老师。”
“你说吧。”南华真人淡淡道。
甄凡赶紧把昨天柳奕馨来到朝京城后自己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末了他疑惑询问道：
“老师，学生之前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知疲惫，现在又添了一个感觉不到疼痛的毛病，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和我父亲给我留下的那颗丹药有关？”
南华真人没有立刻回答甄凡的问题，他在脑海里又着重咀嚼了一遍甄凡刚才的话语中重要的事情，然后才语气平淡的反问道：
“不知疲惫，不知疼痛，这不好吗？”
甄凡沉默了半晌，认真回答道：
“好是好，如果只是战斗的时候不知疲惫和疼痛那我当然乐意至极，但无时无刻都感觉不到疼痛和疲惫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有时候我甚至会问自己，我还算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