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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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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夸了一通的古县令浑身舒透,她的话,句句戳心窝子,正中下怀!

    “你是觉得本县只要清廉断案,当今皇帝就一定能看得到?”

    云清歌抱着拳头作揖,顺水推舟道:“那是自然,县令大人难道没自信么?”

    被云清歌这么天花乱坠般吹了一通,古县令连谦虚两个字都忘记怎么写了。嘴角的两瓣小胡子动了动,然后道:“本县当然有自信!”

    他随后胖手一扬:“本县心善,你这顿打,就免了。”

    云清歌这一番吹捧免了顿打,李氏水生自然是看不过去的,他急匆匆跑到古县令身边,压低声音道,

    “古县令,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刚刚那么逾越您,您应该把她狠狠地修理一顿才能震慑百姓啊!”

    云清歌冷眼看他,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

    这李水生,还真是会颐指气使。

    古县令放才听多了吹捧的话,乍一听李水生这话,只觉得刺耳朵,怎么听都像是在命令自己似的。

    “李水生,你这是在命令本县吗?”古县令气的牙痒痒,心里又暗暗地想要好好修理一顿这个李水生。

    他肥手一指,“李水生,你赶紧把那份真遗嘱交出来!”

    外面的村民也起哄起来。

    “就是,交出来!”

    “古县令断案从没出错过,李水生,把真遗嘱交出来!”

    吓得浑身哆嗦的李水生差点跪下了,“县……县令,这就是真遗嘱啊,你让我哪里再给你弄一个真的啊!”

    古县令睁着一双圆眼瞪他,“有没有,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

    这话一出,其它人倒是没察觉出什么端倪。

    倒是云清歌注意到了,眼神,以及一些细微末节的小动作。

    古县令,怕是提早知道些什么。

    李水生的媳妇用手捅了捅他,做了个顺水推舟的人情:“愣着干什么呀,给县令大人拿出来啊!”

    李水生眉头紧皱,在自己的裤口袋里假装掏了两下,最后还是李氏上前去强行扯出来的!

    “这是我的丈夫,李氏,你真是不要脸!”李水生的媳妇指着她骂了一句,“居然上前碰我丈夫的腿!”

    李氏冲他们夫妻二人“呸”了一声,一边展开遗嘱,一边碎碎念,“老娘才不稀罕你家李水生,贼眉鼠眼的,啧。”

    李大福倒没什么反应,看来是习惯自己的媳妇做出这样的事了。

    李水生的媳妇听完,就要冲上来抓她的头发,但被古县令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李水生则是临危不乱,似乎早有预谋地深深看了一眼那李氏,遗嘱刚刚被古县令的手下拿走承上去了。

    接下来,就是他预谋的开始了……

    古县令看到那遗嘱后,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突然激动地拍着桌案站起来,“李大福一家,你居然敢蒙骗本县令!”

    李大福支吾了几句,最终还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云清歌。

    “哪里蒙骗你了,这信不就是爹写的吗?”

    李氏是个脾气炸的,一听古县令说自己蒙骗他,差点就要上去找古县令说理,幸好云清歌和李大福一左一右,拉住了她。

    古县令把纸一摊,“你难道没发现什么?”

    云清歌拿到手里一瞧,果真是跟那日记本里的字迹一模一样。

    李氏跟他说李老爷子的遗嘱是李秀才的爹写的,如果李氏没有撒谎,那撒谎的到底是谁呢?

    “我明明记得他们说,李老爷子的遗嘱,是请李秀才的爹写的啊!”

    正当云清歌思考对策的时候,外面的村民又开始起哄了。

    李大福脑门冒汗,他又是个嘴笨的,说不过他弟弟一家,现在被这么陷害也不知道从何解释……

    “你们真当本县听不懂话,迂腐无能是不是?”

    古县令叫来两边的侍卫,一高一矮两个侍卫,有个侍卫说:“公然在朝堂上蒙骗县令,可是要行夹指之罪。”

    夹指之罪?

    云清歌想起来她在现代看的那些宫斗电视剧,拿个手夹板把人都十根塞进去,然后两边用力扯。

    这个痛苦,可非常人能够承受。

    古县令点头,应允了这个刑法,高一点的那个侍卫将夹板拿出来,同时还搬上了木凳和板子。

    李氏瞬间慌了,平时嚣张跋扈地气焰被扫了一地,她连忙跪下来用力磕头,“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我们真的没有蒙骗您啊!”

    “那你一开始说的,请李秀才的爹写的遗嘱,又是哪来的浑话?”

    李氏头抬起头,额头很大一块血色,解释道:“爹的遗嘱的的确确是李秀才的爹写的,肯定是这李水生,还没给出真正的遗嘱!”

    李水生对他这弟弟和弟媳本就没好感,更不会管他们死活了,恨不得他们这次被板子打死才好。

    这乍一听李氏又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心里更气了。

    “李氏,你要真遗嘱,我给了,现在又强词夺理说它不是真遗嘱,还说爹的遗嘱出自他人之手,你这不是对爹不敬吗?”

    李水生的媳妇也撺掇着,她们妯娌之间向来不和,如今更是不会替她求情了。

    云清歌见这李水生这两口子做的这么绝,心想难怪能做出遗嘱作假的行为。

    但如今纸包不住火,再想要甜言蜜语让古县令收回成命,怕是难于上青天。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三人带下去!”李水生在一旁帮腔,抢过那木夹板,如果不是怕古县令生气,他差点也上去帮忙把他们拷住了。

    云清歌被两名壮汉按到地上跪着,额头滴汗,然而那木夹板却被李水生拿在手里。

    “古县令,我请求亲自给这女人上刑!”李水生对云清歌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她多嘴,还不至于卷进这场财产纠纷中呢。

    “既然拿都拿了,那就上刑吧!”古县令不耐烦道。

    李水生就像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人,拿起那夹板就往云清歌走去。

    沈绣绣哭的更大声了。

    “别伤害我娘亲,我娘亲是好人,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那些村民纷纷捂住眼睛,也不敢多看一眼。

    “且慢!”

    远处,安少清和沈浮光匆匆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