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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默然的守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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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凡察觉到自己的失神,所以也回以玩笑,“是啊,我听说很多财团都被吞掉了,所以有点担心你哥哥的安全,他还没被仇家追杀吗?”

    翟学心笑着白他一眼,“我呸,有你这么损的朋友吗?”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就算再怎么想我哥也没用,他今天去参加舞会了。”

    “是吗?你哥哥还真是忙啊。”他故意打哈哈,有些郁闷没法和翟学心直截了当地问起习雨浓的事情来。

    翟学心却说,“你还记得习雨浓吗?就是我哥哥娶的那个女人。”

    他故意皱起眉头来,“喂,你在希腊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念叨她十几次,我至于这么健忘,连她是谁都记不住吗?”

    “哈哈,也对哦。我跟你说了不少呢。”翟学心笑着帮他拿外套,好方便他能腾出手来拖行李箱,“习家今天要给那个找回来的女儿办欢迎会,邀请了很多人去那边,所以哥哥陪着习雨浓也过去了。”

    他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给那个找回来的女儿开欢迎会?那就是和习雨浓对调的那个女儿了?”

    “是啊,我真服了习雨浓了,这么尴尬的场面,她居然还抢着要去,最难为我哥哥了,陪她去这一趟还不知道背后要被多少人指指点点的说呢。”

    洛凡只是轻笑,不知可否。

    等从机场回到市区,他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出版社一趟,让翟学心先回去了。

    要弄到去习家宴会的邀请卡并不是困难的事,他才把行李送回酒店,邀请卡和礼服就一起送来了。他在房间内换好,然后走过去把带回来的关于习雨浓的各种各样的资料都收拾起来,然后下楼,坐车去赴宴。

    等他到了会场的时候,正如之前所看到的那样,一切都已经陷入混乱中。他看到了台上局促不安的女孩子,他知道那是习云暖。也是曾经的蓝佳儿。

    他帮她解了围,随即就置身事外,站在一边,喝着香槟,目光却是在梭巡全场,希望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他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她。

    习云暖走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避开,虽然他并不是很愿意与这个女人多说什么。他对习家的资料太过熟悉,自然也对这个女人并不陌生。

    她上前来,不过是搭讪而已。这个叫习云暖的女人的确和习雨浓截然不同。她很直接,因为那是属于她的欢迎会,所以她便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人都是围着她转的。

    他们之间的对话很快就转到了习雨浓的身上。他并不想跟她兜圈子,也不打算跟她过多地谈论她的父亲习天复。因为那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和习雨浓有关连的人而已,并不具有其他任何意义。

    “习雨浓……”他才叫出口,立刻就意识到这样去直呼其名并不太合适,于是又换了个说法,“翟兆轩和他夫人没有来吗?”

    习云暖显得很意外似的,“你认识翟兆轩?”

    洛凡轻笑,“台北应该没有人不认识她吧。”他觉得这女人好笑之极,莫不是真以为来这里的人都是冲着他的父亲和她才来的吗?他来的时候虽然已经走了很多的客人,但仅从名单上看来,他就能猜出今天大部分肯来赴宴的人都是冲着翟兆轩三个字才来的。

    他以为他可以很快地从她口中得到习雨浓的消息,却没想到听她说出口的时候,他会一瞬间怔住。

    “他们刚才来过了,不过他夫人……哦,就是雨浓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所以他们就先离开了。”

    “从哪里摔下来的?”他脱口问出这句话来,几乎是下意识地。

    习云暖指了指那边的楼梯,“她刚陪着我一起走下来的时候,我的珍珠项链不知怎么断掉了,珠子撒了一地,她没留神,踩了一脚,就摔下去了。”她说完又解释道,“我没来得及拉住她,当时发生得太突然了。”

    他已经不想再听更多的细节了,“她人呢?你刚说翟兆轩带着她走了?是去医院了吗?”

    她茫然地看了看左右,大概是想不通怎么一个客人如此地关心习雨浓和翟兆轩的事情,“应该是去附近的医院了吧?”

    洛凡不再说什么了,他在思索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有哪些。

    后来习云暖还问了他什么,他都随随便便地说了三言两语就打住了。等舞会一结束,他便立刻就离开了会场。在门口上了车,对司机说,“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司机诧异地看他,“这附近有三家医院,距离都差不多,您要去哪一家?”

    洛凡第一次觉得台北真是浪费,没事干嘛把医院都开在集中的地方。他头疼地想了下,然后慢吞吞地说,“挨个去一趟。”

    他把三家医院都跑了一遍,起先去第一家的时候,他还犹豫了一下,才走上前去问护士,“有没有一位叫习雨浓的病人,刚刚送来的,摔伤了手”。

    结果被告知没有接到这样的病人。

    等找到第二家的时候,他一下车,已经一点犹豫的情绪都没有了,只想尽快找到她,确认她到底摔得有多严重。

    找完三家医院,他也颓丧起来。司机禁不住说道,“在往前走一些倒是有家私立医院,你朋友会不会在那里治疗?”

    他如找到了黑暗中的最后一点光亮,顿时就觉得又有了一丝希望,“先开过去再说。”

    他不确定司机说的“往前开一些”是多远的距离,心里太担心习雨浓的伤势,所以坐在车里的时候,还是拨了个电话。他多年来习惯动用私家侦探帮他去做一些事情,在台北相熟的也有那么几个,只是这些人从未这么晚还接到他的电话,并且还如此急迫地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查一个女人的行踪。若不是多少对洛凡这个人有些了解,不清楚状况的或许会以为他是在查出轨的情人的下落。

    那家私立医院并不难找。他下了车就直奔医院大厅,才走到咨询台就接到私家侦探发来的短信,打开来看一眼,心里依然放松了几分。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的地址和这里一样。

    他上前去问,“刚刚有没有送来一位叫习雨浓的病人?好像是摔伤的。”

    护士抬头看他一眼,随即翻了翻手里的病历卡,“有的,习雨浓是吧?先前送到急诊室去了。”

    他忙问,“伤势严重吗?”

    “右手手腕骨折,才刚打了石膏,这会儿已经出院了。”

    他讶然地重复,“出院了?”心里满是疑惑,听闻她伤了右手腕,不知为何他第一反应竟觉得她一定痛苦死了,对于一个作画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伤到手腕更令人揪心的了,何况还打了石膏,只是为何伤得这么严重却还出院了呢?

    “她才摔伤,怎么今天就出院了?”

    值班的护士显然不清楚状况,正想说什么,旁边过来一个换档案的护士,瞧见咨询台前站了个高挺的帅哥,不觉多看了几眼,又悄声问值班护士,“病人?”

    值班护士摇头,“不是,像是家属之类的,来问刚刚有个叫习雨浓的病人。”

    “习雨浓?”换档案的护士登时眼前一亮,抬眼看着洛凡,“你问的是翟兆轩的太太习雨浓吧?”

    “是。”

    “她伤了手腕,一个多小时前在这边刚打了石膏,本来是要住院观察的,可是翟太太非闹着要回去,在这边跟医生好说歹说了一会儿,刚刚才走。”

    洛凡更觉诧异。他虽与习雨浓私交不深,却也知道她深爱作画,不可能伤了手腕,还较真要出院不接受治疗。禁不住就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是翟先生坚持要她出院吗?”

    护士疑惑地看了洛凡一眼,“没有啊,是翟太太坚持要出院的,翟先生还在旁边劝了半天,没起作用,这才带着她回去的。”

    洛凡讪讪地离开了咨询台,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去哪儿,就在医院的长椅上坐着。他心里一团一团的疑云和对习雨浓伤势的担心纠葛在一起,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

    起身在一旁的自动贩售机前买咖啡,旁边站了两个出来休息的护士。他拿了纸杯正准备走,听见她们提到翟兆轩的名字,于是不觉顿了下脚步。

    “翟兆轩真的好帅哦,真人比电视上帅了一百倍。”

    “是啊,是啊

    ,不过像他那么帅又有钱的男人,居然还对老婆那么好,这才让人羡慕呢。”

    “我超羡慕他老婆的。你刚刚看见没有?长得挺普通的啊,身材也就那样,瘦了吧唧的。刚刚她手受伤,翟兆轩一路抱着她就进来了,而且医生帮她打石膏的时候,翟兆轩好像怕她疼,一直站在旁边,紧紧地握着他老婆的手,天呐,以前来的那些稍微有点钱的男人,才不管老婆死活呢,付了钱,就在外面等着,压根不会像他这么体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