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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傻丫头,你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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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俊文建议用药膏治疗脚伤的方案,最终在翟兆轩的疯狂攻势下,变身成了一天一次的针灸治疗。堂堂的留美骨科博士,被逼着天天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为习雨浓细瘦的脚踝施针。最要命的是旁边一定会有个凶神恶煞般抛开公司一堆要紧事物特地开车回家就为了监督谭俊文是否认真治疗的翟兆轩。

    每次施针前,谭俊文总禁不住要看着翟兆轩一面叹气一面连连摇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我认识了三十多年的翟兆轩,你那不可一世的劲儿全跑哪儿去了?”

    翟兆轩懒得与他吵嘴仗,反倒宁愿让他在嘴巴上沾点便宜。他只在意习雨浓的脚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虽说她受着伤,他才更容易在浴室借口“洗澡”或是“洗头发”将她吃干抹净,可看她每天辛苦地一瘸一拐地模样,他反倒宁愿她早早地恢复健康。反正户籍卡上写得清清楚楚,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太,要想履行夫妻义务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罢了,犯不着让她这么守着脚伤苦哈哈地煎熬。

    或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当然,也有可能是谭俊文说的那样,到了该痊愈的时候自然就会痊愈,两个月后,习雨浓的脚伤终于渐渐好了。于是她又开始在厨房里打转转,每天忙碌地为翟兆轩准备晚饭,变着花样地想要让他多吃一点。

    这天碰巧是星期天,一早她便接到了欧阳嗣的电话,听说那玉坠已经完好无损地修复完毕,她简直是欢呼雀跃地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翟兆轩就看到了这样让他惊心动魄的一幕,眉头不觉就皱了起来,“死女人,你疯了啊?脚才刚刚好就那么大力地从床上跳到地上去,你是不是还想再残疾一次?”一边说着一边丢开手里的毛巾,一把将她扛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平稳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坠子修好了啦。”她却还在兴奋当中,抓住他的手臂使劲儿地晃荡,“欧阳叔叔说了,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的,我们快点去山里找他吧,取回来好好收着。”

    他这才弄明白她如此欢欣雀跃的原因,一时心里百感交集。这些日子他已经把修复玉坠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如今听她这么兴奋地说着,竟也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似的,并没有了当初的激动和欢喜。只是看她这么高兴,他也不愿让她失望,所以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来,当真陪着她换好了衣服,两个人一起下楼去开了车往郊区走。

    一路上,他把车子开得平稳又平稳,全然没有先前那一次去的时候那样心急如焚,反倒是习雨浓两次都是一样的激动,只是前一次是又紧张又慌乱,这次却是满满的兴奋和雀跃。连他都为她的这份兴奋而有些费解起来,禁不住轻声问她,“怎么你会这么高兴呢?”

    她答得自然轻松,“当然高兴,那是你非常在乎的东西,现在既然可以完好无损,我当然高兴得不得了。”她一边说一边当真笑得十分澄净。

    这反倒越发地令他心里慌乱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他取玉坠一点也不激动兴奋,反倒是听了她这一番话,他却没来由地觉得心头一热?扭头看一眼她的笑容,更觉如棉花糖般地柔软甜蜜,他心里在一阵混乱,慌忙转过头来,安心地开车,一路上坚持心无旁骛。

    到了欧阳嗣的家中,见他早就已经在院子里备好了茶点等着他们来呢。欧阳毓也在,面上仍是冷淡至极的表情,但好在有父亲在眼前,她也没机会刁难,只与这二人打了个照面,就回自己房间待着去了。

    习雨浓一见欧阳嗣就急着问,“欧阳叔叔,那坠子呢?快让我看看吧。”

    惹得欧阳嗣一通嗔怪,“嘿,你说你这孩子,来了就先惦记你那坠子,莫非真是你俩的定情信物,这会儿怕玉碎了带来不好的兆头?放心,放心,我给你收拾得妥妥当当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他说着,兴冲冲地从旁边的一个红丝绸盒子里取出那块玉坠来递给习雨浓。

    她当真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渐渐地脸上的笑意扩散开来,她已将那块玉坠小心翼翼地递给翟兆轩,“你看,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翟兆轩接过来,只大概地看了一眼,便“嗯”了一声,重又递回给她。不得不说欧阳嗣的技术真的很好,那一块碎裂的玉坠的确完璧一般,只是眼下他所有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自然不可能像习雨浓那样兴高采烈。

    二人又陪着欧阳嗣喝了壶茶,碰巧有人打来电话找他有些急事,他便匆匆地离开了。翟兆轩也带着习雨浓驾车往市区返回。

    一路上习雨浓都十分地兴奋,几乎是隔一会儿就要把那个玉坠子摸出来看一看,倒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了。

    翟兆轩在旁边看了,禁不住就说了一句,“你要是喜欢玉,下次我挑个漂亮的镯子送给你。”

    这原本是他想要讨她欢喜才说的话,因为上次送她手链她那欢心的表情着实令他也跟着心情大好,只是这句话才说出口,却见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逝,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块玉坠放进盒子里,一边轻声地说,“不用了。我有宝石手链就很开心了,玉是属于你和沐莎的,我不会羡慕的。”

    他有些意外她的失落。这才蓦然发觉自己竟然一不留神说了错话。想弥补却又不知如何去做,一时之间,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起来,只因两个人心里各自藏着心事,只憋闷着谁也不愿意开口。

    待二人回到翟家,习雨浓才打破了这阵难耐的沉默。

    她提醒他,“先把玉坠子收好吧,好不容易才修好的,这次可一定要保存妥当了。”她这般说着,已经小心地将锦盒送到他手里去了。

    翟兆轩默然地拿着那盒子,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她想起什么来,又转身提醒他,“不如放在保险柜里好了。”

    他只闷闷地答应了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只觉得心里不痛快,对自己刚刚在车上莫名其妙提到要送她玉结果弄得她心情不佳而十分的不爽。他随手打开保险柜,看也不看地一把将装着玉坠的锦盒丢了进去,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他竟然没有发现自己这一整天对待这失而复得的玉坠都有些过分的“冷酷无情”,以前他可是用好几层红绸包裹着小心翼翼地收藏着它的,如今竟然只是任由它随便地躺进保险柜中去,而且这保存方式还是完全依照了习雨浓的提议。

    整个下午,他都在不由自主地去观察她的情绪。她笑容少了,他便有些揪心,反反复复地想着,总觉得是自己在车上的冒失所致,于是虽有心讨好她,却又怕自己说多错多,只好闷声坐在一边,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着她。因为什么也不能做,他就越发地烦躁起来。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应当试试看,总不能这样任由她一个人闷着。他索性上楼去拿了外套,然后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她诧异地问他,“怎么了?要去哪儿吗?”

    他只说“跟着我就对了”,她竟然真的不再多问,只乖乖地跟在他身边,这令他颇为满足。这世上追求个性独立的女人太多了,眼前这一个并非异类,却懂得何时温顺何时坚强,何时执拗何时示弱,着实令他感到快慰。

    车子一路狂奔,绕过许多宽敞的大街,最后却拐进了一条小巷子中去,因门口停了一辆私家车,没法再深入,翟兆轩只好把车子停在路边。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走吧,只能往进走一些了。”

    她跟着他往巷子里走,有些新奇他竟然会带她来这样的地方。

    七扭八拐地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一家私房菜馆,老板娘是个中年女人,远远地看见翟兆轩先就笑了起来。

    “你可是好几年没来过了,我还以为你不惦记我这儿的吃的了呢。”说话间,已经将两人让到了店里,寻了张靠窗的干净桌子让他们坐下。

    一看便知这老板娘与翟兆轩熟识,一边将菜单搁下,一边打量着习雨浓,话却是朝着翟兆轩问过去的,“这女孩子长得挺周正,快老实交代,这谁啊?”

    翟兆轩笑了笑,“是我太太。习雨浓。”

    她讶然地抬头看他,似乎每次听到他这样在外面泰然地介绍自己,都会令她隐隐地有些吃惊又隐隐地有些喜悦,像是一种认可,又像是一种肯定。

    老板娘听了这句话,脸上竟浮现起欣然的笑意来,与先前如见故友的那种笑意全然不同。她拍了拍翟兆轩的肩膀,突然欣慰地说了句,“你总算是放下了,以前我还常常在想,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能绕过弯儿来,弄清楚自己要什么。真好,这才几年没见,你就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好啊。”她说着将菜单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