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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梦幻般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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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整天她都沉浸在这种梦幻般的欢乐中。因为脚伤,她现在每天都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待在房间里作画,少了筹备饭菜的时间,也一并少了下楼去与佣人周旋的时间。除了不能给翟兆轩准备晚餐的遗憾外,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因这一次的脚伤步入了另一个特殊的篇章,与翟兆轩的关系有所进展之外,甚至连两人之间的互动也跟着自然了许多,虽然她现在还是不太敢与他对视,总觉得看他的眼睛时,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似的,手脚发软,虽说有点没出息,可好赖她现在已经敢脸红心跳地伸手要求他抱抱了。有时也会怅然若失,心里禁不住暗暗地想,若是有一天脚伤好了,会不会她和他的关系就会退回到之前的冷冻状况呢?每每这样想的时候,她就微微地不安起来,但毕竟脚伤带来的不便太多,她倒从来没有过“希望脚伤永远都不要好起来”这样诡异的念头。

    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念,让倒霉的谭俊文每天都被翟兆轩的连环电话使劲儿地折磨。

    在屋子里画到困乏,她便躺在阳光中睡了一个午觉。阳台上明晃晃的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舒服,她在一个香甜的梦境中不断的沉沦着,隐约好像看到了美好的画面,却隐隐觉得眼前有明晃晃的东西晃来晃去,她皱了皱眉头,想要伸手去够,可手臂无论怎么伸却都够不着,心里一紧张,便不知不觉地从梦里醒了过来,这才发现眼前竟然不知何时站了个翟兆轩,一脸狡黠地笑意,手里正拿着一条明晃晃的链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她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来不及等到他的回答,却先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来,“几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的第一个成形的念头是她不小心睡过了头,竟然一个午觉睡到他下班到家了。可一抬眼见太阳仍炙热地晒着,又诧异起来。

    翟兆轩一边继续笑意盎然地拿着那条项链在她面前晃荡,一边漫不经心地回说,“临时翘班而已,总裁可以随时翘班的。”

    她被逗笑,他从来就不是个爱翘班的总裁,明明比所有人还喜欢加班。

    他见她的注意力始终不在那条链子上,有些颇为不甘心地继续在她面前晃那条链子,“你都不想问问我这条是什么吗?”

    她老老实实地按照他的意思问他,“这个是什么?”

    他颓丧地耷拉下肩膀,将手里的东西静止在她面前。“是我送你的礼物,为了奖励你画出那么有趣的漫画来。”

    她惊讶地看着那条水蓝宝石手链,一圈细密的小颗钻石环绕着中心的大块宝石旋转一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线,而那一颗中心最凸显的大宝石则有多个切面,在阳光下闪耀得像一枚最亮的星星,每一面都将太阳的光辉折射出迷人的线条来。

    她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从不曾相信他竟会送她礼物,“这……这个这的是送给我的吗?”

    他很满意她这样真挚的感动,贴心地将那链子解开,“来,我给你戴上。”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链子为她戴好,然后就见她一直盯着那条链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这简直让他心情大好。

    “你很喜欢这个手链?”他佯装无意地问她。其实心里格外在乎她的回答,因为这条手链是他前些时候就预备要送给她的,专门找人设计好,前几天已经定做完成了,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条手链,但他并没有说,他只想知道她是否喜欢这东西,却不想在她面前强调它的价值。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若她喜欢,这链子就是世上最值得珍惜的东西;若她不喜欢,即使这链子造价不菲,也不值一文。

    庆幸地是,他才问出口,她竟然孩子气地飞快地点着头,欢心地说,“我很喜欢,我真的好喜欢。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哦。”她如此强烈地表达着她的喜悦,这种张扬的情绪顺带也感染到了他,让他觉得这是一件送得很恰当的礼物。

    晚上睡觉的时候,翟兆轩渐渐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儿,他看见习雨浓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条手链,然后放进一个锦缎的盒子里,又悄悄地放到了枕头底下。

    他皱起眉头来,“你说老实话,是不喜欢吗?为什么摘掉?”

    她怔了怔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是,是太喜欢了,所以想好好地收着,晚上睡着了或许会不小心磕到哪里,万一磕坏就不好了,我明天起床就会再好好地戴起来。”

    他因她这一番孩子气的解释而哑口无言,心里梗着些什么,他一时无法言语,只噙着笑意一把将她掠到怀中来,牢牢地抱住。

    或许她真的是个宝贝,就像欧阳嗣说的,这世上像她一样的女孩子已经很少了,他既然已经得到,就该好好珍惜才是。

    自从习雨浓脚受了伤,每次洗澡洗头发就成了她最大的烦恼。为了不惹麻烦,她通常都在翟兆轩上班以后,轻手轻脚地进浴室去洗,但好几次在浴缸里都险些摔倒,弄得一场虚惊。偏偏这天却是周末,眼看到了下午翟兆轩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她在房间里一瘸一拐地走来走去,心里焦虑得不得了。翟兆轩是洁癖的,而且最近他实在很喜欢抱着她一起睡,她可不敢想象她若是没有洗头发的话,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再也不肯与她亲近了。这事情可大可小的,她不着急才怪。

    翟兆轩本来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上楼来了,才进门就见她一个人在那里走来又走去,他便有些焦急地走过来抓住她,“干嘛一直走来走去的?脚又没完全好,这样走不会疼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瞧这奇怪,又问了好几遍,她才迫不得已把自己的困扰说了出来。

    他转转眼珠,“你每天都趁着我去上班的时间偷偷洗澡、洗头发?”

    “是啊。”

    他唇边噙起一丝笑意来,“我们不是夫妻吗?”

    “是啊。”

    “那为何你要这么害怕跟我坦诚相见呢?”

    习雨浓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咦,他们不是在聊洗澡洗头发的事情吗?怎么就绕到“坦诚相见”这上头了呢?她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要重新聊过才是。

    翟兆轩显然不预备将这话题整理清楚,他已经开始挽袖子了,“看来今天只好我来帮你洗了。”

    “洗……”她陡然瞪大了眼睛,“洗什么?”

    他笑得一脸诡异,“洗澡,洗头发,随你洗哪里。反正我们是夫妻嘛,无所谓的,你说说你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他说得一点也不害臊,大咧咧地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全然将她的脸红心跳当成是过眼烟云。

    进了浴室,他便动起手来,要替她除掉“障碍”。习雨浓吓得面如土色,反复地推拒才勉强将“洗澡”改成了“洗头发”。于是她按照他的说法,乖乖地和衣躺在浴缸里,头枕着浴缸边儿,温顺地等待着他为她洗头发。翟兆轩倒也不含糊,当真倒了洗发液在手心搓揉了下,认真地给她搓洗起头发来,倒也像模像样。他修长而匀称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发丝间游走,不时在头发上轻轻地按压几下,的确堪比美容院的水准了。

    或许是太舒服的缘故,洗了一会儿,习雨浓已经有些彻底放松了。她突然觉得这一刻也该载入自己和翟兆轩的幸福史册中去,这画面,这感觉,哇,她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是从心底与他渐渐靠近了,他的原本疏离她的那颗心正在慢慢地与她贴近……她感动于这一刻的祥和与甜蜜,感动于来自他指尖的温柔与触感。

    咦?等一下,不是在洗头吗?怎么他的手渐渐向脖颈靠拢过来……呃,为何她觉得有人手指娴熟地解开了她的衬衣……啊,冰冰凉甚至还带着洗发水泡沫的手指竟然长驱直入地覆上了她胸前的一抹柔软,她骇然地睁开眼来,刚想对这“过分”的服务提出抗议,却见翟兆轩一脸笑意地俯下身来,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辗转,辗转,她所有的抵抗和呻吟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他才不管她那什么“距离产生美”的外论呢,长腿一伸,一脚已跨进浴缸中来,她还来不及起身逃走,就被他整个压住,彻底地失去自由和抵抗的机会,只能任由他“兽性大发”地吃干抹净。

    期间她好几次虚弱连连地出声抗议,都被他一个深吻弄得晕头转向。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低沉的笑声。

    “傻丫头,你逃不掉的。”

    她真想大喊“救命”,她明明每天都喂他正常的食材啊,怎么他就会有如此超人的体力,已经从日落折腾到了后半夜,还仍不知疲倦地纠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