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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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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特助暗暗叫苦,忙拎起外套就往门外奔去。开车去翟家取显然来不及,只能到最近的服装店去拿一套了。

    等他拿好了衣服到医院,又问了护士之后搭乘电梯上到特级病房的那一层,就见翟兆轩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外,脸色阴沉地瞪着两个随扈。

    方特助心里咯噔了下,他记得这两个随扈是他刚刚打发去习家问习雨浓饮食喜好的,莫不是又不小心踩到了总裁的尾巴?他慌忙快步地迎上前去,一面将手里的袋子递给翟兆轩,一面恭恭敬敬地说,“总裁,您要的衣服。”

    翟兆轩脸色不善地瞟了他一眼,随手拿过袋子,转身进房间去了。

    方特助急忙压低了声音问那两个随扈,“什么状况?”

    那两人颇为委屈地把手里的袋子往他面前伸了伸,“我们也不知道啊,习家的人说他们也不清楚少奶奶喜欢吃什么,让我们随便在街上买些东西带过来就好,说是少奶奶平时总爱在街上吃路边摊。可我们一拿过来,总裁就很生气。”

    方特助听得云里雾里,一时也不想不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索性接过他们手里的袋子,冲那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在楼下等着。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翟兆轩的声音,“进来。”他忙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翟兆轩已经换好了衣服,正俯身在给仍然睡着的习雨浓擦脸上的汗水,见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就不悦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方特助面露难色地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总裁,您要的东西。”

    翟兆轩皱起眉头来,“拿出去丢掉。”他原本以为习家的人对习雨浓再漠不关心,毕竟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应该会记得她的一些生活习惯,没想到这家人竟然这么可恶,非但一点都不记得,还拿乔着说她天生喜欢吃些便宜的路边摊。他问那两个随扈,说这话的人是谁,那两个随扈面面相觑,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好像是少奶奶的爸妈。”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习天复和高慧竹夫妇。本想打给电话问问习雨浓的生母沈如君,想了想,还是作罢。直觉告诉他,问也是白问。

    打发了方特助他们,翟兆轩也觉得又累又困,他拉了张椅子到床边来,一手撑着脑袋,努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牢牢地盯着她的输液瓶。

    不知过了多久,习雨浓渐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眼前是一片放大的白,慢慢地,这白色变成了屋顶,变成了墙壁。她回过神来,隐约意识到这是在医院,而不是在家。

    她动了动手臂,就发觉翟兆轩的脑袋靠着她的手臂。他已经睡着了,大概是昨晚太累的缘故,如此不舒服的睡姿,居然也能让他发出香甜的轻微鼾声。

    习雨浓笑了。

    习雨浓躺在医院里的时候,并不知道翟兆轩派出的人已经搜遍了整个山头,都没有找到蓝佳儿的身影。

    其实那个时候,蓝佳儿已经被刀疤男一伙儿人重新捆扎起来,塞进了面包车里,带回了台北。她的嘴被胶带封住,虽然也想求救,却这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而且刀疤男因为没能干净利落地处理到习雨浓,这会儿是既恼火又烦躁。

    刀疤男说,“等会把这小妞处理掉,就去弄条船,我们下午就去澳门躲一阵子。”

    “老大,用不用这么怕那个姓翟的啊?”那个小弟说,“反正他老婆现在也救回去了,就算到警察局去报案也未必那么快就查到是我们几个做的啊。”

    刀疤男没好气地打了那个多嘴的小弟一巴掌,“你懂什么?你以为姓翟的就只白道走得通?我告诉你他要是想弄死谁,估计连眼睛不眨一下,就有人立刻去帮他办得干干净净的。”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早知道这小子这么着急救老婆就跟他多那点钱,要他个几千万,就算跑路也能有点路费啊。”

    “老大,你明知道惹不起他,昨天干嘛要绑他老婆啊?”他手下一个本来胆子就小的家伙哭丧着脸,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刀疤男给他问住了,一时更加恼火,“昨天那种情况下,我哪能想那么多?看见那是他老婆,第一个反应当然就是先绑了再说啊,况且昨天晚上要是你们好好地把钱拿回来,别被那姓翟的跟上,怎么可能闹到现在这么凄惨?”他咒骂了两句,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蓝佳儿。

    “妈的,全怪你这个贱货!要不是为了追你老爸欠下的赌债,我们哥几个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等着看吧,老子非得让你活活剥掉一层皮不可。哼,我可告诉你,等会到了红姨那里,可就谁都救不了你了。”

    蓝佳儿又惊又怕地缩在一边,虽然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境遇尚不清楚,却隐隐能感觉到那一定不是个好地方。她昨晚从山坡上摔下去,只是脚踝扭伤了,手脚擦破些皮而已,并无大碍,可现在看这个情形,她倒宁愿她昨晚摔下来的时候摔断腿,摔断脚,最好一命呜呼,一了百了。

    后来,那辆黑色的面包车在一个狭窄的巷子里停下。她被那伙人连拉带拽地抓下去,进了一个像是后门一样的地方,在黑漆漆的地方钻来钻去走了好一会儿,渐渐地她听见了一些音乐声,隐隐还有阵阵此起彼伏的欢笑声。

    走在前面的刀疤男掀起一个厚重的帘子,黑暗终于结束,蓝佳儿被拖拽着继续往前走。她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一家夜总会的内部,走廊铺着厚厚的深红色地毯,两边都是包厢,一直往前走的地方放下一只附庸风雅的石膏像,她也看不懂那是谁。

    她被一路带到了最深处的一间包厢里,那几个人丢下她,就转身出去了,只留了一个在旁看着她。

    又过了十几分钟,门重新被打开,刀疤男和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走在前面,后头还跟着四五个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个个长得凶神恶煞,满脸横肉。

    那个女人约莫也有四十多岁了,脸上涂了厚厚的粉,走路的时候那些粉似乎都跟着漂浮在空气中。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脸虽说松弛了许多,却仍有几分姿色,看得出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美人,只是如今上了年纪,就只好暴露起尚未走样的身材来,一件镶满亮片的连身短裙,胸脯简直是要呼之欲出了。

    看得出刀疤男对这个女人十分忌惮,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恭恭敬敬的。

    那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蓝佳儿一遍,这才懒洋洋地说道,“胡子,你说的就是她?”

    “胡子”是刀疤男的道上的名号,其实与其说是名号,不如说是种“调侃”。刀疤男年轻的时候喜欢留胡子,偏偏一次帮派火拼,刀子不长眼,砍在他脸上,自此他只要留胡子就横竖看着不顺眼,索性也就不留了。可兄弟们似乎故意闹他,那件事之后就一直都叫他“胡子”,久了,大家也都忘了他的真名,一概以“胡子”称呼他。

    胡子听那女人开口了,忙接话,“红姨,我不敢跟你多要,”他伸出三个指头,晃了晃,“就这个数,你给了我立马走,人给你留下,随便你怎么调教。”

    红姨倒也痛快,朝旁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给他。”

    胡子立刻心领神会,一边拽上包间里他留下看着蓝佳儿的那个手下,一边跟着红姨的人去拿钱了。

    包厢里就剩下了红衣和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当然,还有缩在角落里的蓝佳儿。

    两个手下朝着她走过去,一个人撕掉了她嘴巴上的胶带,一个人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她被松开后马上开始反抗,但那两人显然对这种伎俩非常地熟悉,她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两人一人抓住一直手腕,高高地举起按压在沙发靠背上。

    蓝佳儿大叫,“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快点放开我。”

    红姨轻笑着哼了一声,“不认识我们?没关系,以后相处时间长了,你就认得我们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想我应该先教教你这里的规矩,省得你一个新来的给我惹出些篓子来,让我心里不舒坦。”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是你的人?快放了我!”蓝佳儿越来越恐惧,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哭腔。她隐隐感觉到等待着她的是怎样的恐怖生活,慌乱和无助就像只大手牢牢地将她困住,怎样都无法挣脱。

    红姨笑起来,“台北的夜总会多是多了点,但大家各自吃各自的,谁也不妨碍谁,我打开门做生意,自然就会有人捧着钞票来消费。你现在可能会觉得有些难接受,可等过上一两年,你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就会觉得还是我这儿好。”说到这儿,她突然收敛了笑意,“胡子说你老爸欠了他不少钱,他呢也看出来你现在是还不上这笔钱的,不过我红姨做事最公道,你没钱我可以帮你还,不过呢?这钱我可以帮你先还,却不是白给你的,还了多少,你就得给我挣回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