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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忍不住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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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斗殴应当是荷贵市有史以来,最大的群体性暴力事件,虽然当地没有大肆宣传,社会上可能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在警察部门那却有强烈反响。他们知道此事表面上虽然压下去了,不代表社会安宁,如果不调查清楚,那未来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一次。

    当然,我作为一名学生,应当不用太关心这种大事,但我真被卷进来了。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父亲说的一样,警察部门没有放过我,黑恶势力也没有放过我。

    一天,我接到赖德仁的电话,他问候几句,表示对我学习的关心,之后他就说了,找个时间带我去他们集团坐坐。有的事要来还会来,躲也躲不了。我和他说了,我自己去就好,不用带去,我懂怎么去,顺便问一下他的办公室在几楼。

    我开始想对策,对懂的可能选择不说,而对部分事件应当真诚对待,一定要让他觉得我对他背后的事不懂,而又真诚对他。在这种可怕的事件背后,可能是懂得多,死得快,真是不知者无罪。

    我特别告诉他,我可能会找个周末去他们集团学习学习。我还告诉他,几个月前去过一次,遭遇的是我被驱逐出来,希望这次不是那样。

    这次,我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前往,我想约朱可一起,但又怕不好说话,怕赖德仁想问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当然,我又想,他应当不会这么傻,明目张胆问一些可怕的事,从而暴露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经过反复的思索后,我决定约朱可。

    “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在课堂上我就偷偷朱可。

    “好。”他点点头。

    “周末我可能去一个地方,想约你一起,如果有点危险,你怕不怕?”

    “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他表面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好兄弟,如果有机会赚钱,利用周末时间赚的,你想不想?”我知道,朱可现在整个家庭都极需要钱,他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钱的问题。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我相信他有钱一定会开心许多。

    “违法犯罪不做。”我有点疑惑地看着我。

    “劳动所得,不会惹你去做坏事,坏事都是别人做。”

    他看看我,忍不住笑起来。他应当是同意我的建议了,我就告诉他,周末等我通知。朱可住校,周末不上课,他也住校的,但人相对自由,可以外出。我周六上午,到骑自行车到学校,叫他出来,直接就叫他侧坐在自行车的架上,两人一辆车,相对艰难的往赖氏集团开进。

    到那大门,我还记得,仍然是那个保安,我到后,叫朱可下来,就和那保安说,你们赖少有约,他应当在楼上吧。

    好家伙,又像上次一样,将我拦住,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都过去几个月。

    “难道你们赖少没有跟你们交待过这事吗?”我问他。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们赖总要等的人?”

    “你很没有礼貌,是不是欺负我们年纪小?”我就觉得,这保安可能是觉得我年少,不怎么理解为什么会是我们。

    “你叫苏—何?对不对?”他终于暴出个问号来。说明赖德仁应当交待过他们,要他们核实我的名字。

    “对啊,他和我一起来。”

    “赖总说你一个人,怎么又两个人了?”

    怕什么啊,怕我多一个人,会把他吃了?看来,赖德仁可能真有私密话要问我,多一个人,保安都警惕起来。

    这保安才引我们进大堂,又交给那个前台小李,这些人我都认得,很巧又是她上班。

    “你是小李姐姐,对吧。”我直接就对她这样说,其实是想套近她。

    “对啊,你怎么认识我?”看来她又把我给忘记了。

    由此可见,我长得还插安全,没有谁记得的那种脸就在我身上了。这反而让我心情舒畅一些。

    “那个德仁哥哥说的啊,你叫小李姐姐啊。”我开始骗她了,其实是上次来,我记住,我可不难告诉她,我来过记住她姓什么了。

    小李带我们到了该楼的顶层,说赖德仁在他的办公室等我。她亲自引导我到了一个未挂牌的办公室门口,她摁了门铃,里边马上就有人门铃的话筒问谁啊。

    “赖总,你要等的客人到了。”

    “请他进来。”

    一进赖德仁办公室,我看见他正坐在大板椅上,面向门口。

    “怎么,还带朋友一起啊?”

    看来,赖德仁真不想我带朋友来,他的这个反应,有点过,还要表达出来,是不是我带朱可来,真妨碍什么事了?

    “这是我的同学,周末没有什么事做,跟我出来走走。”我回头对朱可,并拍他的肩膀,“朱可,见过德仁哥哥。”

    “你好,赖老板。”

    “什么赖老板,叫德仁哥就好了。”

    随后,我告诉赖德仁,朱可是我的好同学,好朋友,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的,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我带朱可来,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在行,我就是怕赖德仁单独与我讲话,将一些话说得太绝、太明、太过,对我未来生活造成太多祸害。

    我也告诉他,我们学校已经就那晚的事开了学生大会,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因为我们班里就有一个在群殴中受伤。

    我这样交待这事,为了让他知道事件不是一件机密的事,而是公开的,如果未来他遭遇什么不测,不要找谁。

    他也有点吃惊,他原先不知道张得益就是我们班上的,这个关系也太近了。反正张得益受伤的事,朱可也懂。

    “警察到学校找你,是因为你同学受伤吗?”在此情况看来,赖德仁可能真在当晚看到我出在附近。

    警察为什么找我,他是怎么知道警察找我?而且,班里几十号人,为什么警察只找我?如果警察只是为了了解张得益的情况,不能只是找我一个人,且是很有目标的找我谈话,普通说法,过不了这个关啊。

    “警察真问我是不是跟张得益一起参加什么组织了。”我权当赖德仁知道我当晚也去现场了,如果太生硬的说话,他可能更加怀疑我。

    “那你怎么说?”他挺在意这个,难道他真是怕警察调查到他头上?

    “我如实说啊,反正我在警察问我之前,真不知道张得益就在群殴队伍中。我反而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他有几十个同班同学,要不要一个个问?”

    “他不上学几天,我都不知道他原来是打架受伤了。若不是老师在班说上,我也不知道。”朱可插嘴。

    “为什么警察会找你呢?”赖德仁穷问。

    我觉得他是想套我,是不是说真话,如果我不说真话,那么他可能更加怀疑我,最终可能将我列为消灭的对象。

    “这个之后说吧。我今天约同学来,我还想着为同学在工地那找一份周末工呢。”我掉转话题,当然我确实有这种想法,想让朱可通过劳动赚点生活费,甚至能让他赚钱还我那二千块。

    “这个好说,我安排,到时我打你电话。”他也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