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 第一百八十二章 爷,是属狼的

第一百八十二章 爷,是属狼的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纵使是六月的天,那覆盖而下的两片薄唇依旧冰凉如水。

    卫长蕖柔软的樱色红唇,贴合上那两片冰凉,那感觉,就好似闷热的夏天,嘴里含着一块凉丝丝的脆冰,清凉入心,极为舒服。

    凌璟如视珍宝般捧着卫长蕖的脸颊,温如玉润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最初,他吻得很轻柔,两边冰凉的薄唇轻轻含着卫长蕖娇艳欲滴的小嘴,一点一滴的慢慢厮磨,浅浅品尝,灵巧的舌尖滑过卫长蕖的唇角,认真描绘着她的唇线,在她柔软娇嫩的唇瓣上起舞,点火。

    卫长蕖脑中浆糊一片,随着凌璟的浅允,轻尝,她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那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水波似的漾开,行径全身百骸,惊醒了她身上的没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她的心,跟着微微一颤。

    不知不觉间,她整个人已经沉溺在凌璟轻柔的吻中,手臂上移,一寸一寸移到凌璟的肩上,再一勾,一揽,十指相交,主动抱住凌璟的修长的脖颈,双目微微闭阖,两撇浓密的睫毛,像两把羽扇轻轻的搭在白皙的脸颊上,张开芳口,主动迎合凌璟的亲吻,伴着他嬉戏,与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舍不分。

    凌璟感觉到卫长蕖的主动,眼眸微微睁开。

    古墨色的眼底,有璀璨的流光隐隐闪烁,唇下的那一抹香甜柔软,令他全身神经紧绷,呼吸也沉重了几分,眼瞳轻缩,深邃的凤目变得更加魅惑。

    怀中娇俏的小丫头已经瘫软,体力不支的埋附在他的胸膛前。

    凌璟闻着卫长蕖绵绵的娇喘,双臂稍微用力,将她更好的溺在自己怀里,保护起来。

    周围空气越发燥热,红梅树下,充斥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凌璟一手捧着卫长蕖的脸颊,一手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一起,吻加深,凌璟侵入那一方香泽,霸道的宣泄着自己的所有权,深尝,浅吸,流连忘返。

    经过一番纠缠,嬉戏,卫长蕖已经柔弱无骨,那一股熟悉,魅人的冷梅香,不断在唇齿之间流转,令她迷醉,恍惚,甚至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红梅树下,某爷,某女情意正浓,纠缠得难舍难分。

    而某爷,某女不远之处,苦逼的金毛三爷正顶着一块石头,不知罚站了多久。

    它只觉得,自己的一双猴腿,已经麻木没知觉了,两只猴前掌,也已经举酸了。

    无意间扭过头,正好看见主人在玩亲亲。

    第一次看见主人跟姑娘玩亲亲,三爷很好奇,很八卦的多偷看了几眼,还看得一双猴眼都发直了。

    有句大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其实,好奇也可以害死猴。

    下一秒,悲剧就发生在了金毛三爷的身上。

    某爷,某女情到浓时,原本静悄悄的天景之中,突然杀出一道大煞风景的惊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远远传开,绝对提神醒脑。

    “嗯……”随着那一道惊叫声咋响,璟爷垂头,闷哼了一声。

    璟爷一声闷哼完,紧接着,卫长蕖只觉得自己舌间有股淡淡的腥甜之气,那股腥甜之气越来越浓烈,慢慢在口中化开。

    慢着,她刚才好像咬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滑滑的——貌似,好像,应该是凌璟的舌头?

    卫长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羽扇般的睫毛微微一颤,猛然睁大一双眼睛。

    她挣扎了一下,离开凌璟的唇瓣,再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垂着皓目往凌璟的唇角看去,果然见他唇角有一丝血渍溢出来——她竟然在接吻时,咬破了他的舌头,囧了个囧。

    这绝对是三爷的错,若不是那只泼猴子鬼叫,令她一时失了神,她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楞个……那个……。”卫长蕖盯着凌璟嘴角的血渍,表情有些囧迫,囧迫中带了点歉意,最后干脆打着哈哈,问道:“凌璟,很痛吗?”

    一句话问出口,卫长蕖又觉得自己很傻帽,她这不是废话吗?

    凌璟没有放开卫长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一只手捧着她的巴掌小脸。

    听见卫长蕖的话,他浑然不在意自己舌头上的伤,勾了勾唇角,邪魅的笑了笑,“蕖儿,你也让我咬一口?”刚才一番纠缠,情潮未退去,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更透着一股魅人的懒庸,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该死的动听。

    每一次亲吻,这丫头总要分神,他是不是该惩罚她一下。

    卫长蕖表情僵了一下,扬起一双清明的皓目,审视的看着凌璟。

    见他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中,隐含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再配上他唇角处妖艳的血渍,模样有些不怀好意。

    这人该不会是想真咬她一口解气吧。

    卫长蕖心里咯噔一下,头皮神经绷紧,皓目一转,错开凌璟两道炙热的目光,继续打着哈哈,道:“楞个……这事吧,不能怪我。”

    “哦,那怪谁?”凌璟好笑的凝视着卫长蕖,温声问道,他近乎灼热的目光在卫长蕖脸上缱绻,夹带着冷梅香的温热气息,轻轻洒洒的扑在卫长蕖的脸颊之上。

    他捧着卫长蕖的脸颊,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卫长蕖的目光避无可避,干脆一挑眉,一横心,正面迎上凌璟的一双凤目,毫无心虚的凝视着他那张绝世出尘的脸。

    她扬着头,娇嫩的樱色红唇全然落在了凌璟的眼眸底下,因为方才的过度采摘,原本只粉嫩的红唇,此刻却是娇艳欲滴,饱满得诱人。

    凌璟的视线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缱绻一番,那诱人的芬芳映照在他深邃的眼底,顿时击打起千层巨浪,令他神经一滞,眼瞳缩紧,一股热流自腹间升腾起来,流经全身白骸。

    卫长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呵呵…。是三爷的错,是三爷方才那一声尖叫惊扰了我,我一时没留神,才……”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某女很不客气的将金毛三爷推出来做了回挡箭牌。

    卫长蕖绷着神经将话说完,却不见凌璟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刀削般的唇角,依旧挂着一抹妖艳,绯红的血渍,凤目中,那抹邪魅的笑容更甚之前,稍过片刻,他挑了挑眉,道:“三爷,待会儿自会惩罚。”

    声音很清淡,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三爷的一对猴耳中。

    苦逼的三爷,正直挺挺站在墙坑下,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身子半点也不敢乱动,头上的小石块砸下来,正好落在他的后腿处,差点就砸到了趾头。

    搅了主人的好事,今日,它恐怕要倒大霉了。

    凌璟说罢,温如玉润的手将卫长蕖的巴掌小脸略抬高一些,让她饱满欲滴的樱色红唇正对着自己。

    卫长蕖瞪大一双清明的皓目,瞧着眼前那张绝世出尘的脸越来越靠近自己,她呼吸一滞,脑中神经瞬息绷紧,紧接着,她的两瓣红唇被一片冰冷包裹住,吸允起来,一股淡淡的腥甜之气充斥在鼻尖,下一秒,唇角处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细微的痛楚中夹带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感觉自唇角处传开,直接落在心尖儿上,又痛又麻,感觉很是怪异。

    这一次,凌璟浅吻即止,扬起一双璀璨的凤目,心满意足的离开卫长蕖饱满欲滴的唇瓣。

    卫长蕖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随即很不客气的赏了璟爷一记白眼,怪嗔道:“凌璟,你是属狗的吗?”

    这人还当真咬了她一口。

    瞧着怀中娇俏的小丫头,纵使被骂了,璟爷心情依旧无比美妙,更是丝毫不在意自己舌尖上的伤口,就连嘴角溢出的血渍,他也懒得去管。

    这是蕖儿在他身上留的印记,他很喜欢。

    凌璟轻柔的捧着卫长蕖的脸颊,拇指的指尖刚好能够触及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指腹在那一点唇角来回摩挲了几下,隐隐可见淡淡的齿痕。

    勾唇邪魅一笑,回答卫长蕖刚才的话,“蕖儿,爷是属狼的,若是下次再分神,小心爷重重的惩罚你。”

    卫长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她不出声,心里却暗暗的打定了主意,下一次,这人再敢咬她,她一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狠狠的咬回去,看谁的牙齿比较厉害。

    凌璟将手移开,松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揽着她重新在竹藤榻上坐好。

    山风徐徐,摇弋生姿的红梅树下,只见璟爷揽着卫长蕖的娇小的身躯,以一派懒庸,高华姿态半靠在竹藤塌之上,青丝如墨随意泻撒肩头,一袭月锦银袍在点点光斑的点缀之下,灼灼生辉。

    “将石头捡起来,罚站三个时辰。”伴着山风,一道清凉的声音在天景处响起来。

    摇弋的红梅树下,璟爷正挑着一双璀璨的凤目,视线平视着前方不远处,两撇淡淡的目光正落在毛茸茸的三爷身上。

    近来,这小东西是越发的骄纵了,该好好的管束一番,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清凉的话音传到三爷的一对猴耳中,三爷的后背微微僵直,只觉得后背刮起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好冻,冻死猴了。

    可怜的三爷,保持着原来挺胸,提臀的姿势,直挺挺站在原地不敢乱动分毫。

    它可是主人的得力干将?当得了大盗,耍得了宝,今日为了这些小事情,竟然被罚站,不甘心,十分不甘心。

    三爷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啊转,很是艰难的扭过头,偷偷的瞥看凌璟一眼。

    苦逼的三爷,刚扭过头,瞪眼就撞上自家主人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顿时吓得它腿脚哆嗦了一下。

    现在它可算是弄明白了——打搅主人勾搭未来女主人,后果是很严重的。

    “还不捡起来,嫌三个时辰太少了?”三爷惊魂未定,又一道清冷的声响响起。

    那一道清冷的话音落下,三爷张了张猴嘴,发出一声类似悲戚的低吟,认命的扭回头,苦逼的弯下身子,将地上的石块捡起来,抱稳,举到头顶之上。

    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的皓目,手里捏着一颗鲜红欲滴的桑果,一边吃,一边欣赏三爷挺胸,翘屁股,后掌微微打颤的经典罚站姿势。

    前世今生加起来,这等画面她也是第一次得见。

    以至于,画面太过滑稽,太过搞笑,她一时没忍住,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凌璟,你这叫虐待猴,知道吗?”卫长蕖忍着笑,随手拍了拍凌璟的肩,哥俩好的挑趣着道。

    凌璟挑了挑眉,古墨色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邪魅笑意。

    “这小东西搅了爷的好事,难道不该罚?”说罢,目光灼灼的盯着卫长蕖,眼神里充满了暧昧,宠溺之色。

    卫长蕖微侧着头,正好撞上凌璟那暧昧的眼神,熟悉的冷梅香萦绕在鼻息间,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狂跳几下,紧接着,双颊有些微微泛红。

    觉得自己面色有些囧迫,卫长蕖赶紧打着哈哈,将话题转移开,纤臂一伸,随手捏了一颗朱红色的桑果,笑眯眯递到凌璟的唇边,道:“这桑果很新鲜,很好吃……”

    凌璟并不说话,只挑着一双璀璨的凤目,神色专注的凝视着卫长蕖,将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收入眼底,勾唇轻笑,最后,干脆张开薄唇,将卫长蕖递上的桑果含入口中。

    时间荏苒,一晃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六月二十七。

    由于老卫家三房的屋舍尚未建好,卫长莺出嫁时的喜宴,仍在新宅院举行。

    六月二十八是苏家上门迎亲的正喜日子。

    为了图个吉利,六月二十八正喜这日,按照农村惯例,男方迎亲的花轿会早早上门,赶早将新娘子接走。

    一般天还未大光亮,鸡叫三遍的时候,新娘子的花轿便要从娘家出门。

    六月二十八,男方上门迎亲,六月二十七则是女方家设喜宴的日子。

    六月二十七,一大早,新宅院,各处院落的柱头之上,已经贴上了喜庆的婚联。

    婚联是贾志远亲手所书,前翰林院大学士,不但学士渊博,书法更是一绝。

    每一道婚联皆书得精妙绝伦,字体龙飞凤舞,拖墨如画,贴在柱头之上,别说,还真给宅院增添了不少喜色。

    除了贴婚联之外,院落中的每一道门框,以及各处横梁之上,皆挂上了喜庆的红绸,大门口更是挂上了两盏大大的红灯笼,放眼一看,整座新宅院火红一片。

    卫长莺出嫁,最高兴之人,莫过于杨氏这个当娘的。

    大清早从床上爬起来,杨氏自个先七手八脚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裳,然后又坐在铜镜前,捣鼓了半天,特意挽了一个稍微体面的发髻,在发髻间插了一支银簪子。

    今日是莺儿出嫁的大喜日子,她这个当娘的,一定要让自个的闺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杨氏将自己拾掇利落了,又揣度着卫文水,卫长蓉,卫长娟父女三人穿得喜庆一些。

    卫文水翻遍了箱底,总算是找了一件银灰色的短褂子换上。

    这还是卫长莺第一次拿到工钱,替他置办的。

    虽然只是件短褂子,好在是绸面的,往身上这么一穿,整个人却也精神,体面了不少。

    卫长蓉,卫长娟姐妹俩则换了一声粉色的翠花裙褥。

    杨氏素来疼爱自个的三个闺女,平日里,并没让三个闺女做多少粗重活计,两个小丫头未受到太多的风吹日晒,脸蛋儿生得白白嫩嫩的,配上一身粉色翠花裙褥,模样俏生得很,特别是幺闺女卫长娟,九岁的年纪,头顶上还扎着两只翘辫儿,辫儿上绑着红头绳,红头绳配上翠花褥褥,很是喜庆。

    ------题外话------

    最近没有妹子留言哟,

    有点更少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