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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是你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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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占士,她失落地坐了回去。

    “十三姐,我是十四,你一定饿了吧,我是偷偷地拿东西来给你吃,你快收好,千万别让大娘瞧见。”

    一个纸油包从窗口扔了进来。

    钱心仪虽然不记得这位十四妹,却是记得她这把声音的,甜美动人的声音,一般人听过是忘不掉的。

    “你慢慢吃吧,我不能在这里逗留。”

    钱心仪也不管她是好心坏心,也不管那食物是否有毒,她现在确实饿了,就算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纸油包里,有香喷喷的鸡腿,还有馒头,她一拆开就大块朵颐起来。

    吃完后,打了个饱隔,用衣袖抹了一下嘴,继续睡大觉。

    ……

    “心仪,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叫唤。

    一只手摇着她的脸,她侧过身来,触到伤口,痛叫大叫起来。

    “心仪,是我占士,你怎么了?”

    钱心仪睁开眼睛,便看见他熟悉的英俊的脸,她激动得落下了泪,“占士,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心仪,你怎么了?”

    “带我走,占士。”她软软地倒入他的怀里。

    占士下意识出事了,立刻抱着她破门而出。

    客栈里,占士将钱心仪平放在床上,在目睹她锁骨上那个烙印时,吓得失控尖叫出声来。

    “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干的?”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心痛的感觉。

    “这是我身上的烙印,以后,你就不会认错人了。”钱心仪凄然一笑。

    占士蹙起眉头来,冷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些硫酸,让你的烙印更深一些。”

    说着,他已经拿出一瓶东西,洒在钱心仪的伤口上,钱心仪只觉得灼痛的伤口一阵冰凉,缓解了疼痛。

    “是哪个下手这么狠?”他一边上药,一边问。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为我报仇,杀了那个人吗?”钱心仪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问。

    占士一愣,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钱心仪瞧了他一眼,大笑道:“如果你不敢,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不是不敢,只是……”

    “只是不想,又或者是我不值得?”她挑起眉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她用眼角瞟着他,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其实不是什么事情都要用刀剑去解决的,我又不是杀人狂。”

    他为她包扎好了伤口,直勾勾地瞧着她,就好像从来没瞧过她似的。

    “你这个硫酸很舒服,能送给我吗?”钱心仪趁着占士不注意时,夺过他手里的药瓶子。

    他仍是静静地瞧着她,并不说话。

    “怎么,舍不得吗?”她俏皮地笑笑,将瓶子收入口袋。

    他摇摇头。其实他不是不舍得,他只是希望能做给她上药的那个人。

    钱心仪又何尝不懂他的心事,她只是故作不懂。

    沉默了一会,占士站起身道:“我叫小二弄些东西给你吃吧,你想吃什么?”

    “鸡鸭鱼肉随便来点就行了。”钱心仪轻描淡写地道。

    “这还叫随便。”

    虽然微有抱怨,但占士还是照办了。

    他推门出去,喊道:“小二的,有什么吃的?”

    “客倌,现在很晚了,伙头都收工了……”

    突然一柄冰冷的剑架在小二的脖子上,占士冷冷地道:“马上去弄些吃的来,否则小心你的颈上人头。”

    “是是是……”小二的头如捣蒜般点着。

    占士收回剑,小二如遇到瘟神一般,滚下楼梯去。

    钱心仪娇笑道:“你又何必这样吓他呢,恐怕以后他见到你都要兜路走了。”

    占士进门关门,静静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端起桌上的杯子,才发现杯子是空的,又放了下来。

    钱心仪将被子拉到一角垫高,半躺在被子上,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幽幽道:“今天我拒绝了一个王子的求亲。”

    “四王子。”占士没回头,只是出神地瞧着那烛火。

    “没错。”她叹了一口气道:“如果那个男人有三妻四妾,我宁愿一生不嫁。”

    “有权有势的男人都三妻四妾。”烛火下的他,勾起一抹苦笑。

    “所以我就说不嫁嘛。”

    她的话引来的他的质疑:“不嫁?你守得了吗?”

    其实,她也同样质疑自己,如果没有任何依靠,她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在这个世界吗?

    不能,她一定不能。不过,她现在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我还有你呀。”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神妩媚,软软地往后一靠,仰起了芙蓉脸。

    “可如果有一天……”

    她打断他的话说:“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你别说。”

    占士无奈地摇头叹气,这个女人难道是把他当作溺水时的稻草了吗?他该喜?该悲?

    钱心仪已跳下床,来到他身后,双手圈住他的腰,伏在他的背上,只有触碰到他,她才有安全的感觉。

    “如果你是一个王子,你会娶我吗?”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把自己全身的重力都系于他身上。

    “不会。”占士几乎不用想就回答她了。

    钱心仪的神情有些受伤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吗?”

    问得太直接了,占士愣了一下,钱心仪又问:“是因为我是个庶出的吗?”

    “。”占士平静地道。

    钱心仪的脸突然扬起了笑容,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道:“我今天是怎么了,问这种笨问题。”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占士知道是小二送吃的来了,便站起身出去开门。

    这么大半夜的,还能备到一托盘的酒菜,已是不简单,占士也没再为难那小二。

    桌上放着酒菜,却不见钱心仪动筷,占士凉凉地道:“快吃吧,回去那个地方就没得吃了。”

    钱心仪抬起头,忧伤地看着他,“你会怪我吗?”

    他斟一杯酒喝下,道:“你早就告诉过我了,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你,那是我自己活该,与你无关。”

    钱心仪艰难地勾起一个笑容,她想扮作无所谓,不在乎,对她来说,爱情是毒药,是她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机械般将饭菜送入嘴里,至于那是什么味儿,她没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