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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有愧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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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细看在半空抱着自己下来的正是无极,伊儿感动死了。无极只是木远浩身边的贴身护卫,他不会去保护也没有义务去保护除了自己主子以外的人。

    以前自己尚且是二王府的皇妃还好,救她也说得过去,没想到现在自己在二王府什么身份也不是,情急之下唤他,向他呼救,他竟然能及时出现救她,伊儿心里动容至极,眼角居然有一丝湿润。

    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都能如此帮她,若是他的主人能有他半点的心意,伊儿也不会难过这么久。难过?恩,不对,她没有难过,只是过去难过罢了,伊儿努力眨掉眼中的雾气。

    脚尘埃落定落下地面,看清了是无极救她,那还有另外两个身手十分了得的穿着黑衣服的人呢?伊儿看去,又有些错愕,难道刚才破窗而出的人就是他了,这个别人看不懂也永远进不去他心里的男人,他也是来救她的吗。木远浩,这又是为何?

    只是看了一眼,伊儿便从眼底把他忽视彻底。另一个黑衣男人,伊儿极力想看清楚他,他的头上却戴着席帽,把他的脸遮住大半,右脸能看到一道长长的疤痕,他的身材却是不错,颀长的身躯在夜光下拉长,伟岸美好。伊儿看着似曾相识,不免多盯了他几眼。

    “伊儿姑娘,这是炎某的护卫,面貌丑陋,惊到了姑娘,实在该死。”土炎世子见伊儿一直盯着黑衣男子,上来解释道。随后冲黑衣男子吩咐了声,“黑刺,你先下去吧,不许再惊着伊儿姑娘。”

    男子立刻手握剑柄遵命状,悄悄退下。

    “喂……。”伊儿才刚出口,男子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好快啊。泄气的跟土炎世子说了声,“世子,记得回去帮我跟黑刺说声谢谢。”

    刚刚无极她已经谢过了,现在要世子代劳谢过黑刺,却没想过要谢木王爷木远浩。

    无极在救了人之后,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主子似乎不怎么高兴,他从来不会过问,于是闪身也进入了黑暗中。

    一切都妥当,土炎世子于是问道,“伊儿姑娘,这攀岩已经攀过了,是否可以跟在下出去赏灯了?”

    伊儿是想去,无奈自己现在还是阶下囚,不敢妄想接下来的灯会,只好把眼睛对上了木远浩的身上。

    “她不能去。”

    平和不容置否的话从木远浩口中出来,伊儿的头立刻失望的埋了下去。

    土炎世子看在眼里。

    “二王爷可否借步说话?”

    世子的话自然不会被驳,于是二人便上了青云客栈,单独一个房间内。

    香茶奉上,屋内便只有他二人在。

    “二王爷,我们土国确实有负于您。调换公主一事,皇上(土烈)和太上皇(土烈的父亲)也是情非得已。壤公主已有喜欢之人,便瞒了众人,与心爱之人共结连理。这事太上皇也是后来才知。本来想直接向木国道歉,只是您也知道碍于国体,这事不好明说。偏巧太上皇有一女与壤公主是同胞双生,自幼体弱多病,于是自小便是被太上皇送去了某位神医处医治,神医说根治的话要十余载,年岁之久,怕小公主在外被人加害,太上皇便决定把这名公主的身份雪藏了起来,待到身体根治再给她公主名分,这便是现在的伊儿姑娘。没想到在十七岁那年,伊儿公主病体痊愈回宫,加之壤公主私自与人通婚,过上了闲云野鹤生活,并放言不再回宫。家丑不可外扬,太上皇于是无奈,便悄悄换了伊儿公主来给王爷和亲。这事在半年前我土国已经正式派了使者过来当着木国皇族以及百姓解释。其中虽隐去了壤公主私自嫁人之(丑)事,但是我土国却是诚意十足的。伊儿公主既是公主,也便不算假冒,此次在下便是奉皇上之命,再次代表土国亲自来同二王爷道歉的,还请王爷不要再迁怒于伊儿公主。”

    土炎世子时刻彬彬有礼之势。

    换来的却是木远浩的冷笑,“她既是公主,为何世子一直姑娘姑娘的唤她?”

    “王爷说的是,在下也是想以礼节对之,只是公主皇妹喜欢云游四方,不喜欢身份压着她的自由,所以皇上到现在都未正式向国民给公主一个正式的礼仪去昭告民众。公主才得以云游众国不亦乐乎。”

    世子荣辱不惊,当真不负土国皇帝派来木国之行。此次他是专程来救她于苦海的?难怪会觉得土炎世子出现在父皇辰宴上有些奇怪,原来是借机来救她的。

    那么水国的水浠王爷也就是他的好友关羽浠,和火国的火燎太子也是怕自己伤了她,才匆匆远道而来?关羽浠这人木远浩清楚,对伊儿的感觉,他是有那么点不同于他人的。至于火燎太子,也是在那次来木国的时候,听探子说好像他对伊儿有一见钟情之态。

    那么金国的世子呢,她怎么认识他的?都来怕他伤害她?难道自己真的还会伤害她吗?其实听土炎世子刚才解释的双胞公主什么的,真或假,他一点也未在意,对方却那么怕他还在因当年冒牌公主之事受到的欺骗,尊严受辱而动怒爆发。

    他发现他的愤怒已经早在此之前的许久以前便随风而逝,干干净净。心里却欺骗着自己,他仍在怒于受欺骗,受她的欺骗。

    两年了,自见面,她对他的忽视那么彻底,像空气一样,对着别人却能言谈欢笑,这样对他,他连呼吸都落寞艰难。

    也许她就是一个天生讨人喜欢的女子,以至于自己对她无法永远生气,对她的忽视无法理解,就这么简单。只是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当初不该在没有对她动情的情况下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应该属于她喜欢的男子的,而不是只是一时情毒作祟和绝症的困扰,一心想要与她生下一个孩子,来给自己的皇祖母的他。

    他想,若是她能在他未死之前怀上他的孩子,将来在王府的生活至少皇祖母不会慢待她,可是绝症解去,情毒不再,方知那是对她一种深深的伤害,用任何的一切都弥补不了。他的难受和愧疚便随处蔓延,张狂吞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