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楚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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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又和王胖子打了两盘，看着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也不打算继续绕圈子了，直接问：“胖子，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说啊！”，王胖子的身体压在台球桌上，正在瞄准一个难度比较高的球。
“你之前去过的那些夜店，有没有特别大的，能蹦迪的？”，别看王胖子胖，但爱玩的很，楚凡不止一次听他说过去夜店泡妞的事。
王胖子一听楚凡要迪厅，而且要大的，就笑了：“你要去蹦迪？高考压力这么大啊，要不要哥哥带你去个高级会所，找个头牌伺候你，保证你终生难忘怎么样？”。
“去你的，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夜店。”，楚凡不想跟王胖子继续扯皮。
听到楚凡似乎真的决定要去，王胖子突然严肃道：”不是我不带你去啊，凡子，夜店呢不太适合你现在去的，里面有些乌烟瘴气的，你马上要高考了还是别去的好。“
“哎呀，我就问你哪里有。”，楚凡有点不耐烦了。
“凡子你别急啊，我说真的，要不等你考完了再去？”，胖子开始劝楚凡。
“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又不干什么。”
胖子继续开导楚凡：“那有什么好看的，一群男男女女喝点酒聚在一起发疯似的蹦跶，你想要去，等你高考完。”
高考？听到胖子说这两个字楚凡突然有了个点子，他故意扭头看了一圈四周，对胖子说神神秘秘道：“那个，胖子，我想去看看是有原因的，我跟你说你可别透露出去啊。”
“哦？我你还不放心吗，保证不说出去。”，看楚凡的样子胖子突然来了兴趣。
楚凡朝胖子勾了勾手，胖子配合地把头伸了过来。
楚凡用手捂着嘴巴，凑近胖子的耳朵轻轻说道：“我有内线消息，今年高考语文作文题目是跟夜店有关的！”
胖子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楚凡，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莫不是把我当成傻子？”
楚凡却一脸认真的看着胖子，两人对视良久，胖子深呼一口气，说道：“凡子，你开玩笑的吧，高考那么严肃的事情怎么可能泄题呢，就算泄题也到不了你这吧？”
楚凡很认真的回答：“没开玩笑，我知道你可能不太信，但确实是真的。前两天晚自习的时候我去找老师路过校长办公室，亲耳听到校长跟叶天说这次高考作文题目跟夜店有关的。”
“叶天，就是你们学校那个叶天？他跟校长有关系？”，胖子明显也知道叶天。
“肯定有啊，要不他怎么那么胆大，昨天还跟我们学校的外语老师表白呢。”，为了增强说服力，楚凡把昨天道听途说的消息拿了出来。
“再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去看看了解一下也不会损失什么，这这回你可得帮我。”，楚凡继续忽悠。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但也不对啊，这样题目不会太敏感吗？而且高中生去什么夜店？”，胖子没那么好忽悠。
“就是因为大家都不会才容易拉开分数差距啊，现在都提倡素质教育，没点想象力怎么行？”
楚凡的辩解有点无力，但胖子似乎不想在这方面纠缠过多，摆摆手道：“行吧行吧，那你想怎么弄？”
楚凡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要找个地方了解一下夜店的环境怎么样，顾客去消费的心态如何，对比一下其他娱乐场所，找出夜店的优劣势，年轻人多的迪厅最合适。”
“奥~，就像是记者去了暗访了解情况呗。”，胖子脑补了一些情况。
“对对对，跟记者一样，都是了解情况然后写篇文章。”
“那这个我熟悉啊，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么？”，胖哥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那不一样，你只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
胖子义正言辞的道：“夜店里的小姐姐我也清楚的，我深入了解过......”
楚凡不想跟这死胖子扯皮了，直接问道：“你去过的地方哪边人最多？”
胖子见楚凡似乎很认真，于是回答道：“人最多的地方？我去过人最多的地方应该是北城淮南街哪边，一条街都是。”
嗯，北城淮南街，楚凡暗暗记下。
“那有点远啊，有没有近一点的？”
“旁边的的牛山市场就有啊。”
“牛山市场有？我怎么不知道？”，牛山市场离得不远?，楚凡也去过。
“骗你做什么，有两家呢，就在市场最后面那排集装箱里面。”
“原来是在那里啊，那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你急什么，现在还不到时间，基本上都下午五点钟后才有人的。而且那边有点乱，档次比较低，什么人都有，都跟疯了一样的，要不咱去酒吧吧，一样了解情况。”
楚凡一听到胖子说乱，跟疯了一样，就感觉跟自己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赶紧将胖子的建议否决掉：“不不不，不要去酒吧，我们要了解情况就要从最底层开始。”
“这样啊，到时候啊我们先去那两个店里都看一遍，然后你觉得哪个合适我们再去玩一会怎么样。”
...
两个人球也不打了，交头一阵商议，决定到晚上七点再过去，这个时间对其他人来说已经不早了，但对于夜店来说一天才刚开始。
订好计划后楚凡也没心思打球了，提醒了一下胖子，让他晚上启七点前到楚凡家去接他，又跟婷婷打了声招呼，说要回去了，婷婷要加楚凡宝信，楚凡也没矫情就加了，婷婷说下次楚凡来玩提前告诉她，她给留台子。
这个婷婷看来对自己有点意思啊，楚凡走在回家的路上，有点自恋地想着。
突然手机来电话了，楚凡拿出手机看了下，是小妹打过来的。
“哥，给我宝信转200块钱，我看中件衣服。”
楚凡的表情是这样的：(⊙o⊙)？我是你哥，又不是你老公，你怎么做到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没有！你那么有钱跟我借什么钱。”，富养女，不解释。
“哼，不是借，是要，没有我就告诉妈你在学校谈恋爱！”楚萌底气很足。
“妈才不会信。”
“我有证据，你昨天就跟一个女生表白了。”
她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王胖子告诉她的？不对，他刚才一直跟我在一起，而且刚知道这件事，难道革命队伍中有叛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凡死不承认。
“那个女生叫徐青岚，你还给她送礼物了！”
完了，肯定是有叛徒了，否则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
楚凡认怂，赶紧给妹妹转了200块钱过去。
“谢谢哥，我不会告诉妈了。”
这个小腹黑女，以后别让我抓到把柄！楚凡心里暗恨。
挂上电话楚凡快步走回家。
...
楚凡打开家门发现老妈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做饭。
“你去哪了啊，我回来的时候就看你不在。”，楚妈看到楚凡回来了就问道。
“去小飞哥那了，他有事找我。”，楚凡如实回答。
“就你王叔家的小飞？他找你能有什么事，台球厅又开不下去了吗？”楚妈明显对王胖子印象不太好，其实小时候楚妈还挺喜欢王胖子的，每次到楚凡家的时候都拿吃的给他，只是后来大了就来的少了，尤其是初中毕业后那段时间王胖子把自己老爸气得够呛，老王没少在楚爸楚妈面前抱怨他。
“哪有，人家台球厅开的好好的。这不听说我要高考了吗，他有个远方表哥，去年刚高考完，成绩还不错，上的海大，问我要不要去拜访一下，请教点高考经验。主要是他那个表哥之前一直成绩平平，都没想过要上重本，谁知道高考来了个大爆发。”，楚凡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措辞，此时一点都不慌。
果然，楚妈听到能考上海大，而且之前还成绩平平的立马就激动了起来，连忙说道：“要的要的，你成绩也还行，如果高考能超常发挥海大也不是梦啊，他表哥去年考多少分？在哪个专业？你们什么时候去，啊......”
正说着一股糊味从厨房冒了出来，楚妈赶紧回到厨房关火。
片刻后楚妈端着一盘略焦的蔬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对楚凡说道：“跟你说话菜都忘了，你去盛饭，我们先吃。”
“不等小妹了吗？”，楚萌得了哥哥的爱心捐助，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等她了，谁知道她去哪疯了，给她留点就行。“
楚妈把菜都端了出来，楚凡也盛了两碗饭，开始吃饭。
“刚才你说要去找小飞的表哥，有没有定什么时候去啊。”
“吃完饭就去，我来的时候飞哥就说好了。”
“那么急，你也不早说，早知道我从店里带两箱牛奶回来了，我跟你说，你去了态度一定要端正啊，人家能考上海大肯定是有诀窍的，好好请教请教。”，说着楚妈起身从钱包里拿了200块钱递给楚凡。
“你等下去的时候再路上买点水果，不能空着手去。”
楚凡接过钱放进口袋，心里有点小开心，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一会饭就吃完了，楚妈开始收拾完碗碟到厨房去给楚爸准备带的饭，楚凡则坐在客厅对着门的沙发上看手机。
门又响了，楚萌从外面探头进来，正好看到楚凡，小声道：“哥，妈走了吗？”，这小丫头看样子是掐着点回来的。
楚凡心里嘿嘿一声，道：“走了，你快进来吧！”
楚萌不疑有诈，把门打开溜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袋子，正当楚萌转身关门的时候楚妈提着保温桶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楚萌，皱眉道：“你去哪疯了，这么晚才回来！”
楚萌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啊，妈你还没走啊，我，我去同学家玩了，她家离得比较远，所以回来晚了一点。”
楚妈瞅到了楚萌手里的袋子，直接问道：“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啊，没什么，同学送的。”
“同学送的？我看看”，楚妈放下保温桶，直接从楚萌手里拿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件漂亮的蓝色百褶裙。
“男同学女同学送的？”，楚妈的语气更加严肃。
楚凡感觉楚萌同学可能有点弄巧成拙了。
楚萌同学功力比楚凡差不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楚妈可能感觉问题有点严重，说道：“跟我到房间来一趟！”
关键时刻楚凡同学挺身而出：“妈，该给我爸送饭了！”
楚妈头也不回的道：“你去送！”
“我等会还得跟小飞哥一起出去呢！”
楚妈一阵气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对楚萌道：“回来再跟你说。”
说着赶紧拿起保温出门去了，楚萌同学暂时逃过一劫。
楚凡又和王胖子打了两盘，看着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也不打算继续绕圈子了，直接问：“胖子，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说啊！”，王胖子的身体压在台球桌上，正在瞄准一个难度比较高的球。
“你之前去过的那些夜店，有没有特别大的，能蹦迪的？”，别看王胖子胖，但爱玩的很，楚凡不止一次听他说过去夜店泡妞的事。
王胖子一听楚凡要迪厅，而且要大的，就笑了：“你要去蹦迪？高考压力这么大啊，要不要哥哥带你去个高级会所，找个头牌伺候你，保证你终生难忘怎么样？”。
“去你的，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夜店。”，楚凡不想跟王胖子继续扯皮。
听到楚凡似乎真的决定要去，王胖子突然严肃道：”不是我不带你去啊，凡子，夜店呢不太适合你现在去的，里面有些乌烟瘴气的，你马上要高考了还是别去的好。“
“哎呀，我就问你哪里有。”，楚凡有点不耐烦了。
“凡子你别急啊，我说真的，要不等你考完了再去？”，胖子开始劝楚凡。
“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又不干什么。”
胖子继续开导楚凡：“那有什么好看的，一群男男女女喝点酒聚在一起发疯似的蹦跶，你想要去，等你高考完。”
高考？听到胖子说这两个字楚凡突然有了个点子，他故意扭头看了一圈四周，对胖子说神神秘秘道：“那个，胖子，我想去看看是有原因的，我跟你说你可别透露出去啊。”
“哦？我你还不放心吗，保证不说出去。”，看楚凡的样子胖子突然来了兴趣。
楚凡朝胖子勾了勾手，胖子配合地把头伸了过来。
楚凡用手捂着嘴巴，凑近胖子的耳朵轻轻说道：“我有内线消息，今年高考语文作文题目是跟夜店有关的！”
胖子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楚凡，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莫不是把我当成傻子？”
楚凡却一脸认真的看着胖子，两人对视良久，胖子深呼一口气，说道：“凡子，你开玩笑的吧，高考那么严肃的事情怎么可能泄题呢，就算泄题也到不了你这吧？”
楚凡很认真的回答：“没开玩笑，我知道你可能不太信，但确实是真的。前两天晚自习的时候我去找老师路过校长办公室，亲耳听到校长跟叶天说这次高考作文题目跟夜店有关的。”
“叶天，就是你们学校那个叶天？他跟校长有关系？”，胖子明显也知道叶天。
“肯定有啊，要不他怎么那么胆大，昨天还跟我们学校的外语老师表白呢。”，为了增强说服力，楚凡把昨天道听途说的消息拿了出来。
“再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去看看了解一下也不会损失什么，这这回你可得帮我。”，楚凡继续忽悠。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但也不对啊，这样题目不会太敏感吗？而且高中生去什么夜店？”，胖子没那么好忽悠。
“就是因为大家都不会才容易拉开分数差距啊，现在都提倡素质教育，没点想象力怎么行？”
楚凡的辩解有点无力，但胖子似乎不想在这方面纠缠过多，摆摆手道：“行吧行吧，那你想怎么弄？”
楚凡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要找个地方了解一下夜店的环境怎么样，顾客去消费的心态如何，对比一下其他娱乐场所，找出夜店的优劣势，年轻人多的迪厅最合适。”
“奥~，就像是记者去了暗访了解情况呗。”，胖子脑补了一些情况。
“对对对，跟记者一样，都是了解情况然后写篇文章。”
“那这个我熟悉啊，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么？”，胖哥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那不一样，你只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
胖子义正言辞的道：“夜店里的小姐姐我也清楚的，我深入了解过......”
楚凡不想跟这死胖子扯皮了，直接问道：“你去过的地方哪边人最多？”
胖子见楚凡似乎很认真，于是回答道：“人最多的地方？我去过人最多的地方应该是北城淮南街哪边，一条街都是。”
嗯，北城淮南街，楚凡暗暗记下。
“那有点远啊，有没有近一点的？”
“旁边的的牛山市场就有啊。”
“牛山市场有？我怎么不知道？”，牛山市场离得不远?，楚凡也去过。
“骗你做什么，有两家呢，就在市场最后面那排集装箱里面。”
“原来是在那里啊，那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你急什么，现在还不到时间，基本上都下午五点钟后才有人的。而且那边有点乱，档次比较低，什么人都有，都跟疯了一样的，要不咱去酒吧吧，一样了解情况。”
楚凡一听到胖子说乱，跟疯了一样，就感觉跟自己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赶紧将胖子的建议否决掉：“不不不，不要去酒吧，我们要了解情况就要从最底层开始。”
“这样啊，到时候啊我们先去那两个店里都看一遍，然后你觉得哪个合适我们再去玩一会怎么样。”
...
两个人球也不打了，交头一阵商议，决定到晚上七点再过去，这个时间对其他人来说已经不早了，但对于夜店来说一天才刚开始。
订好计划后楚凡也没心思打球了，提醒了一下胖子，让他晚上启七点前到楚凡家去接他，又跟婷婷打了声招呼，说要回去了，婷婷要加楚凡宝信，楚凡也没矫情就加了，婷婷说下次楚凡来玩提前告诉她，她给留台子。
这个婷婷看来对自己有点意思啊，楚凡走在回家的路上，有点自恋地想着。
突然手机来电话了，楚凡拿出手机看了下，是小妹打过来的。
“哥，给我宝信转200块钱，我看中件衣服。”
楚凡的表情是这样的：(⊙o⊙)？我是你哥，又不是你老公，你怎么做到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没有！你那么有钱跟我借什么钱。”，富养女，不解释。
“哼，不是借，是要，没有我就告诉妈你在学校谈恋爱！”楚萌底气很足。
“妈才不会信。”
“我有证据，你昨天就跟一个女生表白了。”
她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王胖子告诉她的？不对，他刚才一直跟我在一起，而且刚知道这件事，难道革命队伍中有叛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凡死不承认。
“那个女生叫徐青岚，你还给她送礼物了！”
完了，肯定是有叛徒了，否则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
楚凡认怂，赶紧给妹妹转了200块钱过去。
“谢谢哥，我不会告诉妈了。”
这个小腹黑女，以后别让我抓到把柄！楚凡心里暗恨。
挂上电话楚凡快步走回家。
...
楚凡打开家门发现老妈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做饭。
“你去哪了啊，我回来的时候就看你不在。”，楚妈看到楚凡回来了就问道。
“去小飞哥那了，他有事找我。”，楚凡如实回答。
“就你王叔家的小飞？他找你能有什么事，台球厅又开不下去了吗？”楚妈明显对王胖子印象不太好，其实小时候楚妈还挺喜欢王胖子的，每次到楚凡家的时候都拿吃的给他，只是后来大了就来的少了，尤其是初中毕业后那段时间王胖子把自己老爸气得够呛，老王没少在楚爸楚妈面前抱怨他。
“哪有，人家台球厅开的好好的。这不听说我要高考了吗，他有个远方表哥，去年刚高考完，成绩还不错，上的海大，问我要不要去拜访一下，请教点高考经验。主要是他那个表哥之前一直成绩平平，都没想过要上重本，谁知道高考来了个大爆发。”，楚凡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措辞，此时一点都不慌。
果然，楚妈听到能考上海大，而且之前还成绩平平的立马就激动了起来，连忙说道：“要的要的，你成绩也还行，如果高考能超常发挥海大也不是梦啊，他表哥去年考多少分？在哪个专业？你们什么时候去，啊......”
正说着一股糊味从厨房冒了出来，楚妈赶紧回到厨房关火。
片刻后楚妈端着一盘略焦的蔬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对楚凡说道：“跟你说话菜都忘了，你去盛饭，我们先吃。”
“不等小妹了吗？”，楚萌得了哥哥的爱心捐助，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等她了，谁知道她去哪疯了，给她留点就行。“
楚妈把菜都端了出来，楚凡也盛了两碗饭，开始吃饭。
“刚才你说要去找小飞的表哥，有没有定什么时候去啊。”
“吃完饭就去，我来的时候飞哥就说好了。”
“那么急，你也不早说，早知道我从店里带两箱牛奶回来了，我跟你说，你去了态度一定要端正啊，人家能考上海大肯定是有诀窍的，好好请教请教。”，说着楚妈起身从钱包里拿了200块钱递给楚凡。
“你等下去的时候再路上买点水果，不能空着手去。”
楚凡接过钱放进口袋，心里有点小开心，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一会饭就吃完了，楚妈开始收拾完碗碟到厨房去给楚爸准备带的饭，楚凡则坐在客厅对着门的沙发上看手机。
门又响了，楚萌从外面探头进来，正好看到楚凡，小声道：“哥，妈走了吗？”，这小丫头看样子是掐着点回来的。
楚凡心里嘿嘿一声，道：“走了，你快进来吧！”
楚萌不疑有诈，把门打开溜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袋子，正当楚萌转身关门的时候楚妈提着保温桶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楚萌，皱眉道：“你去哪疯了，这么晚才回来！”
楚萌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啊，妈你还没走啊，我，我去同学家玩了，她家离得比较远，所以回来晚了一点。”
楚妈瞅到了楚萌手里的袋子，直接问道：“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啊，没什么，同学送的。”
“同学送的？我看看”，楚妈放下保温桶，直接从楚萌手里拿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件漂亮的蓝色百褶裙。
“男同学女同学送的？”，楚妈的语气更加严肃。
楚凡感觉楚萌同学可能有点弄巧成拙了。
楚萌同学功力比楚凡差不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楚妈可能感觉问题有点严重，说道：“跟我到房间来一趟！”
关键时刻楚凡同学挺身而出：“妈，该给我爸送饭了！”
楚妈头也不回的道：“你去送！”
“我等会还得跟小飞哥一起出去呢！”
楚妈一阵气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对楚萌道：“回来再跟你说。”
说着赶紧拿起保温出门去了，楚萌同学暂时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