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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夜色撩人金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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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家?”于寒依在心里暗暗搜寻了一番,发现自己对此门派毫无印象。

    “这是西域那边的一个门派,两年前才到长安。现在,正为豫王效力。”李弈萧解释道。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豫王突然邀她前往刘府,原来是提前布好了局等着她呢。于寒依想通了这一点,忽的又想到一件事,“那这银针?”

    李弈萧正思索着要不要把此事告诉于寒依,不想,临墨倒是忍不住先说了。

    “殿下那时为了救你,奋不顾身地挡在你身前。恰好此时,我看到远处飞来一物,正好打落了那黑衣刺客手中的剑,殿下也因此,才逃过一劫。”

    临墨想想那个时候仍心有余悸,要不是有高人出手相救,殿下就......他不敢往下设想。

    他只觉得殿下对于小姐如此深情,就必须得让于小姐明白。因此,他宁愿冒着被责罚的风险,也要把话说出来。

    于寒依的心里像是断流的河床被涓涓细流慢慢滋润,泪水在眼里打转,轻轻地滑落了下来。她没有想到,李弈萧居然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李弈萧一脸心疼地看着于寒依,轻拭着她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你别哭,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嘛!”

    于寒依听到此,泪水更是簌簌地往下掉。

    李弈萧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面庞,心底有些慌乱。那微微翕动的睫毛沾染了泪水,在烛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看得他有些痴迷了,不由自主地吻下了于寒依的唇。

    于寒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此前偶尔传来的烛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也听不见了。她直愣愣地站在那儿,感觉时间宛若静止了一般。

    李弈萧尝到了一丝甘甜,不由得抱紧了于寒依,加深了这个吻。

    于寒依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拽紧李弈萧的衣襟,轻轻闭上了那秋水般的眼睛,生涩地回应着。

    月儿躲进了云层里,鸟虫也都歇了,这个夜晚愈发地静谧了。宫灯光辉如缕缕薄薄的轻纱,将两人紧紧地包裹着。显得沈沈夜色又黯了几分。

    好一会,李弈萧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于寒依,轻轻吻了她的双眼,把她搂在了怀里。

    “以后你再哭,我便亲你。”

    于寒依听到此话,面颊从粉红一下子又转为了绯红。她回想起刚才那个吻,更是羞得直接埋在了李弈萧的怀里。

    李弈萧见此状,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不禁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尽快将怀里的这个可人儿娶回家呢。

    “太子殿下,案子有了新进展,我特来......”许明义刚跨进殿门,就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瞬间就呆住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走还是留了。

    于寒依余光瞥见了来人,急忙推开了李弈萧,一脸羞红地背对着许明义。

    “咳咳咳......这个,我什么也没看到。”许明义说完此话,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他是真的不知所措了。这么久以来,也没见太子跟哪个女子这么亲密过,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这声音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轻轻起了个波澜而已,可那眼神却深深地刺向了许明义,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满。

    许明义脑袋一阵发麻,他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殿下请看,在刘员外房间的屋顶上发现了这个。”许明义说着双手递上了一小块布料。

    “微臣猜想,这是凶手行凶之时,不小心被屋檐勾下的。”

    “行凶?难道刘员外被杀了?”一听到“行凶”二字,于寒依便顾不上忸怩了,直接开口问道。

    “是的,死于自己的房中。”许明义答道。

    “死状可是像前两人一样?”于寒依紧接着问道。

    “于小姐猜的不错。确实与前两个死者极为相似。”许明义眼里闪过一抹疑色,回答道。

    于寒依快速地脑海中搜索着,过了一会开口道:“殿下,可否让我查看一下尸体?”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许明义,连李弈萧也愣了一下。

    他看着于寒依,柔声说道:“依依,不是我不肯,而是那尸体有些可怖,你还是不要看的为好。”

    “我不怕这些的,真的。我需要亲自查看尸体,才能下准确的论断。”于寒依一脸坚持地看着李弈萧。

    李弈萧拗不过这样坚持的神情,有些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吧。”

    马车驶出东宫时,天际已微露出了鱼肚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地红色。于寒依看着衣着各异,匆忙赶着早市的白丁,心里不断思索着,此前在东宫里看到的那块布料。

    那是怎样的一种布料呢。于寒依一时间还真难找到合适的词代入。颜色有些偏青色,料子摸着像麻布,可是又比普通的麻布细腻许多。她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于寒依还沉浸在怎样将那块布料拼到原来的衣饰上,不想马车猝然急停,她的身子惯性地往前,就要撞到马车帘子旁,那雕镂着流云五福的边缘时,李弈萧及时地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中。

    “临墨,怎么回事。”李弈萧的声音仍是一贯的平静,可这平静中似乎在夹杂着一丝丝的喜气。

    临墨不敢掀开车帘,只是转过身子,恭敬地说到:“回禀殿下,前面突然跑出个老人,所以,才突然停下了马车。”

    于寒依听此,轻轻挣开了李弈萧的怀抱,掀开了车帘。

    老人已被一个白衣男子扶了起来,只是那人的脸,却是让于寒依心中一窒。

    晨曦的阳光透过那树影,似一条条金色的丝线,洒落在白衣男子的身上,和着那袍子上的银丝竹叶暗纹相辉映着,衬得那人更是白净夺目。

    于寒依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景下再次遇到他。他比起三年前,看起来更加削瘦了,也更加挺拔了。

    可她的心里,却再也荡不起涟漪了。

    无爱便也无恨,现在的他与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樊郁景看到于寒依只稍稍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看着马车渐渐驶离了视线,自嘲似的扬了扬嘴角。

    三年了,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此刻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于寒依和李弈萧几人还未进刘府,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许明义率先推开了门,堂前依然挤满了侍卫,只是不再是昨夜那一批了。于寒依透过人群,看到了姜宁平。没想到,刑部的人这么早便来了,看来,是宵禁一过便匆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