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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 终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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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七十九章 终知真相

    “知道了。”左边的中年人应了一声,道:“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周帝听了齐王的劝,将我放归府中,所以现在他们父子的关系有所缓和,至于长信殿那边,还僵持着,暂时没动作。”

    秋水的话令那两人有所不满,“这么说来,差事越办越回去了?”

    “二位先生息怒,我正在想办法,一定会尽快完成主子交待的事情。”

    右边的中年人冷声道:“最好是这样,主子耐心可是不多了。”

    “我明白,多谢右先生提醒。”秋水连忙答应,这两人的名字很是有趣,一人叫左,一人叫右,分别称左先生,右先生;他们一直按照名字站立左右方位,从来不会站错,也从来不会分开,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两人一起行动,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要是没别的事情,我们先走了。”

    “恭送二位先生。”在左右二人离开后,秋水略一收拾,亦走了出去,刚一开门,便看到一角玄色平纱袍子,顺着深如浓墨的袍子看上去,她瞧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予恒!

    秋水倒吸一口凉气,予恒不是去扶灵出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出现,便被她狠狠压了下去,她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予恒不可能发现的,巧合,一定是巧合。

    她努力说服自己,将所有紧张与害怕都死死压在面皮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苍老的声音问道:“这位公子,您从哪儿来啊?”

    秋水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装扮,相信以她的易容术,予恒一定认不出来。

    “从齐王府来。”

    “齐王府……”秋水喃喃重复了一句,笑道:“老身知道,是城东的大宅子,听说里面住的是圣上的儿子,最尊贵不过。”顿一顿,她又道:“不知公子是齐王府里的哪位?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一个人。”

    秋水心中一跳,赔笑道:“公子要找谁?”

    “一个名叫秋水的人。”

    “秋水?”秋水心跳得几乎快要蹦出来,假意思索了一会儿,摇头道:“老身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应该不是在这附近住的,否则老身一定有印象,公子去别地找找吧。”

    “不必了,她就在这里。”予恒定定看着她,目光锐利的似乎要直透内心,“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秋水头皮一阵发麻,似有无数小虫在头皮上蠕动,她僵硬地笑了笑,“公子在说什么?”

    予恒手掌一挥,竟是把秋水的头发生生扯了下来,不,确切来说,是一个假发。

    假发一被拿走,秀发顿时如瀑布一般飞流直下,这三千青丝是秋水最喜欢的,一直悉心保养,但这一刻,她只想变成一个剃去青丝的尼姑!

    “冷——秋——水!”予恒的声音犹如一把重锤,狠狠敲在秋水心中,令她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予恒脸上并没有揭穿的欣喜,有的只是悲哀与伤心,一直以来,无论母后怎么说,他始终坚定不移的站在秋水这一边,替她说话,甚至不惜为她与母后反目,结果现实掴了他一个大大的巴掌。

    他——所爱非人!

    秋水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尽管她能言善辩,可眼下这种情况,不算她浑身是嘴,也难脱干系。

    思来想去,秋水决定赌一把。

    有了决定后,她屈膝跪在予恒身前,未语泪先落,“奴婢对不起殿下,奴婢该死!”

    “肯承认了吗?”在问出这句话时,予恒胸口传来阵阵绞痛,就在秋水开口之前,他还存了一丝幻想,希望眼前这个人不是秋水,是他认错了人。

    秋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予恒咬牙道:“三年前那次中枪,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为的就是接近我?”

    “是。”秋水哭着点头,随即用力磕头,羊脂美玉一般的额头磕在粗糙的地上,不过几下,就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奴婢欺骗殿下,罪该万死!”

    予恒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不出心中所想,过了一会儿,一阵劲风拂过,两道人影出现在予恒身边,“那两人擅使合击之数,卑职二人一时大意,被他们给逃了。”

    神机营!

    这三个字如一道冷电,自秋水脑海中掠过。

    在短暂的沉默后,予恒道:“立刻去禀告父皇,在圣喻下来之前,让顺天府看紧城门,许进不出许。”

    待这二人离去后,予恒眸光冰冷地道:“为什么要杀予瑾?”

    秋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垂泪道:“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殿下原谅,但奴婢并非存心欺瞒,实在是身不由已;每一日……每一日奴婢都在煎熬中度过,恨不能将所有事情告诉殿下,可是奴婢不敢,从第一次撒谎开始,奴婢就注定回不了头了,只能不断的错下去,一直错下去。”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心软放过你吗?”话音未落,予恒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目光森冷如铁,“就像你说的,从你第一次骗我起,就注定不可饶恕。说,你为什么要杀予瑾,又是谁派你来的,说!”

    秋水拼命摇头,“奴婢不想杀三殿下的,但奴婢阻止不了,对不起!”

    予恒呼吸一滞,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他知道了你的身份?”

    “是。”秋水垂泪道:“三殿下每每来齐王府,并不是真心想与殿下对弈、闲谈,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奴婢。几日前,奴婢传信去给太……”她眸光微微一跳,改口道:“给左右二位先生,结果落在三殿下手里,被他知道了奴婢的身份;二位先生怕泄露了秘密,决意杀了三殿下;他们趁三殿下回昭明宫的路上,一个引开神机营的人,另一个用千日醉灌到三殿下,然后将他掷入河中,装成溺水身亡的样子。”

    予恒掩面,悲声道:“三弟,是大哥害了你,大哥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