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天价弃妇:渣总复婚请排队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歌名《忘川》

第一百三十七章 歌名《忘川》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司墨枭当时也为了不让她挣扎扯住了她的头发,后来祁楚他们来了。

    她拔下后又怕被发现一直拽在手里,等方面整理的时候,发现手里有毛囊的两根头发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她怕拆解会破坏头发毛囊就没有解开。

    沈星月诚恳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阿哇,双手合什拜托道:“阿哇老师,这件事除了您,我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可以拜托了,请您一定要帮我。”

    阿哇看着白布上的头发,震惊不已:“你,你跟云飞……已经有孩子了吗?那个孩子,孩子……虽然说这么说有些过分,但是云飞,云飞才十九岁,你们的孩子……”

    “不是不是不是!”

    沈星月连连摆手,快地都像旋转的电风扇了。她连忙解释:“这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云飞的孩子。这,只是一个我……我认识的人的孩子……”

    她实在不想把沐馨儿和司墨枭称为是她的朋友。

    阿哇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说云飞有孩子我应该高兴,但是还是有些意外,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沈星月连忙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阿哇没再问其他问题,将毛发收起来后,只问:“急着要吗?”

    沈星月用力地点头:“非常急,越快越好。”

    阿哇爽地点头:“明天这个时候你过来拿。”

    沈星月没想到阿哇竟然可以不问理由不问原因无条件的帮忙,她忍不住问:“您,您不问我为什么要做DNA检测吗?”

    阿哇笑了笑:“这有什么可问的,帮忙查一下,我也不少块肉,也不违法。举手之劳,不是非要交待不可的理由,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不是非要交待的理由……

    多好的人,多宽容的思想,难怪祁云飞会把不加密的日记本交给阿哇,因为那不是给他的东西,他一定不会打开看的。

    沈星月眼眶有些红,她声音有些哽咽地说:“能认识您这样的人真好。”

    她以为她在这个世界再也看不到天光,她以为这个世界早已将她抛弃,却原来只是曾经地她太过局限,看不到司墨枭以外的光亮。

    只是好可惜,她才看到明媚的阳光,才接触到这些人,她就要离开了。

    阿哇笑了笑:“我可不好!开工吧,昨天那首《忘川》再唱一遍,专辑名我也想了好了。”

    阿哇在白纸上写了一串字,递到她面前。

    沈星月读着上面的字:“人生一世。”

    她喃喃着:“人生一世……”

    刚好她的人生到此为一世。

    阿哇站起来在白板上写着字,为她介绍专辑上的歌曲顺序:“先讲出生,欢快地放在后面,再后来渐渐忧伤……最后一首就放《忘川》,终结曲,奈何桥,忘川水,都在死后才能看到……”

    沈星月有些恍惚:“奈何桥,忘川水,要死后才能看到……”

    “是啊!”阿哇道,“《忘川》是你录的最快最顺利的一首歌,曲调都非常熟。但是我昨晚重新听了一下,虽然你的音质足够了,但是情绪上过于平静了,甚至欢快了。不如试试,唱成悲歌!”

    “《悲歌》……”沈星月有些不好意思,"这首歌我小时候学会的,所以一直停在小时候唱歌的情绪上,没有改。我重新唱过吧。"

    阿哇有些意外:“你小时候就会唱《忘川》?你跟云飞从小认识?”

    “也不是!”

    沈星月摇了摇头,“是我妈妈教给我唱的。”

    “这样啊,那可能是恒白给她的朋友唱过。”阿哇倒也不太在意这个,搓了搓手,冲沈星月挥了挥手,“开始吧,今天争取把《忘川》录完,只要控制音调,不要用太过轻快的音调。可以的话再降一个key。”

    沈星月点了点头:“好!”

    “……幽冥有路,路名黄泉;路尽为桥,桥名奈何;桥下有河,河为忘川……幽冥路上会亲友,奈何桥边恋人待,饮尽忘川水,一世情缘两相断……”

    曲到中断,沈星月突然泪如雨下,低低说了一句:“小哥哥,我为你唱首歌好不好?这样黄泉路上你就不害怕了……”

    说完,她一怔,猛地醒过来神来,冲窗外的戴麦听着的阿哇不住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

    阿哇摇了摇头,推门走进了录音棚,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说:“昨天那样唱很好……加上这一句话吧……因为,这是一首鼓励的歌,上了黄泉也不怕。确实,不是死亡就注定是悲歌。是我狭隘了……”

    阿哇一顿,忍不住问:“这句独白你是怎么想到的?还是最早的时候恒白写的时候就有?”

    “什么时候有的……是……”

    沈星月突然蹲了下去,捂着嘴,失声痛哭。

    这句话,是一直都有的,从她第一次唱的时候就有的,从她四岁第一次唱的时候就有的。

    一直都有的!!

    她一直,都这么唱着!她一直把它当作开心的歌来唱的,唱了一辈子,却不知道它竟然从头至尾就是一首悲歌。

    原来,是悲歌啊,她为什么没有早点懂!为什么不懂!

    沈星月,你怎么这么傻!

    听不出一首悲歌,听不见他的拒绝,听不见他的厌憎……

    你怎么能这么蠢,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欢快”里。

    阿哇手足无措地看着沈星月突然崩溃的情绪,只能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问我不应该问。那句话什么时候有都没有关系,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像一个刚当爸爸的新手父亲,第一次看着自己的哭不知所措。

    最后,他只能使出杀手锏,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帮帮糖递给到她的面前:“吃糖,吃糖就好了。”

    小孩子一哭就给糖,先堵住嘴再说。

    沈星月哭够了才抬起头来,她两眼通红地看着眼前剥掉糖纸,圆溜溜的棒棒糖,吸了吸鼻子,问:“这是……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