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醉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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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揽芳楼内，赵锦楼不满地嘟囔着，穿着沧浪斋的弟子服，戴着白色面具，跟在萧昕身后，一路埋怨。
“萧昕，我不过是去喝一壶酒，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必须要，这里离天都城并不远，揽芳楼的客人五花八门，说不定有认识你的人。而且，你那金丝素锦一穿，无论谁都能看出你身份不凡。扮成沧浪斋的样子，最适合不过了。”萧昕走在前面，却并未穿沧浪斋的弟子服，一袭青衣飘飘，着实潇洒。
\\\"那你为什么不穿呢？\\\" 赵锦楼有些不服气地问。
“沧浪斋的衣服不好看，我不喜欢。”萧昕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花里胡哨的，我也不喜欢。我就不能穿其他衣服吗？”赵锦楼不死心。
萧昕笑道：“不能。”
揽芳楼内笙箫阵阵，歌舞正酣，十分热闹。随着舞女秀足莲步曼曼，脂香在鼻尖弥漫。裂管萦弦共繁曲，芳樽细浪倾春醁。
走进楼内不久，人实在太多，赵锦楼不小心撞到一个女子，他急忙出手一把挽住。
\\\"姑娘，抱歉。\\\"他将女子扶起，立即道歉。
“哎呦，可撞疼我了。”女子眉眼弯弯，脸颊露出个小酒窝，那双媚眼儿都差点勾掉赵锦楼的魂。
“咳咳..笑倩姐姐，这位是我朋友。”萧昕往后拉了一下赵锦楼的衣领，对那女子颔首示意。
“原来是你朋友，我还以为是沧浪斋新弟子呢。”女子盈盈一笑，玩味地看着赵锦楼，“你这是又要去喝酒？今日可是钟乐姑姑当值，小心她讹你。”她娇笑一声，摆动着娇柔的细腰，挥挥袖子转身离开。
萧昕见赵锦楼还在盯着那女子看，拍了拍他的头：“走了，还喝不喝酒了。”
两人刚上二楼，赵锦楼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到在楼梯口就看见了当日打他的钟乐。
那钟乐正背对着他们端着算盘，在一张桌上算账。赵锦楼偷偷躲在萧昕身后，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钟乐站起身，端着算盘回首，双眼一眯放下算盘。她见到一沧浪斋弟子鬼鬼祟祟，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个酒杯就砸了过来。
萧昕正准备上楼，双眉微皱眼疾手快，旋身接住酒杯。稳定身形后，见到钟乐站在对面。急忙脸上堆笑：“姑姑，若我没看错，这可是白双玉，虽五两银子一个，但都成双成对才能使用。你要是砸了，这不得要赔十两银子了。”
钟乐双手叉腰，扬扬下巴问他：“这沧浪斋弟子，鬼鬼祟祟的跟在你身后干什么？”
“姑姑，这位沧浪斋弟子是我朋友，我想请他去观雪阁喝杯酒。”萧昕拱拱手。
“你不是说这几日都不喝了吗？”钟乐面色不悦，转过身去，“今日我把观雪阁订出去了，你去找露华吧。”说完，双手继续打起算盘，埋头算账。
“多谢姑姑。”萧昕脸上挂着笑意，颔首示意。
赵锦楼在他身旁悄声问：“萧昕，这钟乐姑姑今日看起来还挺好说话。”
“估计观雪阁坐了位有钱的主，姑姑正高兴呢。”萧昕把玩了下手中的玉杯，“这五两银子的白双玉也随意丢出，看来确实很有钱。走吧，去四楼。”
两人上了四楼，见到一个身材窈窕，容颜如玉的女子斜倚在走廊栏杆边，往下望着。
“露华姐姐。”萧昕走去，弯腰拱手。
“哟，萧公子，又来喝酒。”女子转回身，依旧靠在上面，手执一把小扇，掩嘴而笑。
萧昕点点头说明来意，露华很快帮他们找到了一个较偏的房间。她打发了屋内几个公子哥，让他们二人进去。
虽没有观雪阁好但也算风雅，尤其是和底下几楼比起来，宽敞安静多了。
露华站在门口，昂首示意：“你们今晚就在这怜娇凤吧，你小子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许贪杯！要是给我吐里面，有你好看的。”
“有劳露华姐姐，我一定听令！麻烦露华姐姐，先给我们来两壶斋中玉露和几碟小菜。”萧昕交代完自己需要的东西，道完谢走进屋内。
他关上门，转身看见赵锦楼已经摘下面具，站在窗边俯视着外面的景色。
“迢迢百尺楼，分明望四荒。这揽芳楼真高，一眼望去，竟将半个余州城都看了去。”赵锦楼睁大眼睛，由心发出感叹。
“若是在顶楼的观雪阁，你能看到整个余州城。这里单面有窗，所以你只能见半个。”萧昕微微一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敲门声很快响起，一个小姑娘送来了萧昕点的几样东西，办事利索也不多话，快速地放好后就离开了。
萧昕斟满酒杯，品了一口：\\\"揽芳楼最贵的是南房小坛，但我觉得这斋中玉露才是最好喝的。醇馥幽郁、清香四溢。”
“我喝酒如牛饮水，不知其味，只知道越烈越好！”赵锦楼回过身，坐在旁边，拿起酒杯，“萧昕，你我三年未曾好好痛饮一番。今日必须畅饮这美酒，一起乘月醉高台。”
“这一杯，算是我们为自己践行。”萧昕也举起酒杯。
两人一齐仰头而尽，赵锦楼拿起酒壶倒酒，又是满满一杯：“前路未知，迷雾重重，不过我们俩一起走，一定行的！”
“好，喝！”萧昕端起酒杯，先饮而尽。
赵锦楼双手捧杯，也随即一杯斋中玉露入喉，喝完后嘴角咧了咧，“酒杯深，故人心，相逢且莫推辞饮。再来！”这第三杯下去，赵锦楼眉头都皱了。
萧昕知道赵锦楼想喝酒是为了什么，也不忍心制止。心中愁事萦绕，需酌酒一杯以自宽，回想当初也曾这样将自己灌醉，麻痹其中。
“你的酒量不过十杯，如今已经两杯，要不要省点喝。”萧昕眼神温柔，望着他笑了笑。
“萧昕，这才第四杯，你就开始叨叨。”赵锦楼露出一拍白牙，笑嘻嘻地又倒了杯酒，“醒复醉，醉还醒。喝完这杯，我就缓缓。”
萧昕点点头，举起杯：“来，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醉意渐浓，赵锦楼说好的第四杯缓缓也没有缓，已经数不清喝了多少杯。
露华站在门外，听到两人在屋内一下哭，一下笑，摆了摆头。她吩咐守在屋外的女子，不要让旁人靠近。
楼下传来吵闹声，她顺眼望去，发现有人在闹事。正准备下楼去，就看到一个男子从观雪阁楼走下来。
那男子一身朴素白衫，手执一把白扇，衣决飘飘、超尘脱俗。
“露华姑娘，这么着急去哪里。”男子见到露华，笑脸盈盈，一把白扇轻轻晃动，十分清逸。
“你怎么还在这里？”露华轻笑一声，双手抱胸看着他：“我劝你别等了，你等的人从回来的那天起，就没有出过门。”
男子会心一笑：“要不露华姑娘行行好，让我去幽栖园劝劝她，说不定我一去她就愿意出门了。”
“这回你可能真的有机会趁虚而入，不过可惜，我不能让你去幽栖园。”露华双手一摊，耸耸肩，“劳烦陶公子让开些，我再不下去，等会钟乐姑姑该扣我工钱了。”
男子叹了口气，侧身让露华过去，突然，他拉住露华袖子，低声问：“敢问姑娘，要是我偷偷进去会怎样？”
露华扯回衣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见男子附耳过来，她压低声音说道：“会死。”说罢，眉眼一弯，笑吟吟地下楼去了。
“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呀。”男子收扇负手而立，轻轻摇头。
“嘭！”他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回首望去，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焦急地在原地跺脚转圈。他踱步走去，问道：“织月姑娘，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转过脸一脸惊慌，看见男子过来，手慌脚乱关上门：“没事，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男子嘴角一翘，用折扇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脑袋。
“嘭！”屋里传出摔杯子的声音，接着又传来砸桌子的声音，砰砰大响。
“我...屋里...”小姑娘不知道该不该说，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她跺了一下脚，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里面是两个沧浪斋弟子，露华姐姐交代这两人要是喝醉了，就要立马叫人将他们送回幽栖园。可这人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来，两人都在屋里打起来了。再不来怜娇凤都要被拆了，等会我指定要挨骂。”
男子听后双眼一亮，对着小姑娘笑眯眯道：“原来是此事，织月姑娘不必着急。这样你在前面带路，我帮你把他们送回去。”
“可是幽栖园不让外人进。”小姑娘摆摆头，有些苦恼：“你不能进去。”
男子睫毛扑扇两下，眼珠一转：“这样，我帮你送进去，然后你再送我出来。全程你都在旁边，就算是我当个苦力，如何？”
话未说完，砰砰，屋内又传来两声砸墙的声音。
小姑娘听到屋内的动静，急的手指头都快抠破了，只好妥协：“好吧好吧！你一定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男子笑着点点头，打开手中折扇右手往门的方向用力一扇，两扇门就被那股气流隔空打开。
“谁！”
屋内两人正互相揪着对方的衣领，听到动静，皆是一惊，转首往门口看去。
还未看清来人，只感到有一个白影在他们身边晃了一下，接着脖颈一痛，两眼一黑，就往地上倒去。
地上都是打碎的酒杯和碟子，这要是倒下去要划破一层皮。男子眼疾手快，一手抱住一个，对小姑娘咧嘴一笑：“带路吧，织月姑娘。”
“多谢陶公子！”
小姑娘终于脸露笑意，重重点头带他往幽栖园走去。
在揽芳楼内，赵锦楼不满地嘟囔着，穿着沧浪斋的弟子服，戴着白色面具，跟在萧昕身后，一路埋怨。
“萧昕，我不过是去喝一壶酒，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必须要，这里离天都城并不远，揽芳楼的客人五花八门，说不定有认识你的人。而且，你那金丝素锦一穿，无论谁都能看出你身份不凡。扮成沧浪斋的样子，最适合不过了。”萧昕走在前面，却并未穿沧浪斋的弟子服，一袭青衣飘飘，着实潇洒。
\\\"那你为什么不穿呢？\\\" 赵锦楼有些不服气地问。
“沧浪斋的衣服不好看，我不喜欢。”萧昕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花里胡哨的，我也不喜欢。我就不能穿其他衣服吗？”赵锦楼不死心。
萧昕笑道：“不能。”
揽芳楼内笙箫阵阵，歌舞正酣，十分热闹。随着舞女秀足莲步曼曼，脂香在鼻尖弥漫。裂管萦弦共繁曲，芳樽细浪倾春醁。
走进楼内不久，人实在太多，赵锦楼不小心撞到一个女子，他急忙出手一把挽住。
\\\"姑娘，抱歉。\\\"他将女子扶起，立即道歉。
“哎呦，可撞疼我了。”女子眉眼弯弯，脸颊露出个小酒窝，那双媚眼儿都差点勾掉赵锦楼的魂。
“咳咳..笑倩姐姐，这位是我朋友。”萧昕往后拉了一下赵锦楼的衣领，对那女子颔首示意。
“原来是你朋友，我还以为是沧浪斋新弟子呢。”女子盈盈一笑，玩味地看着赵锦楼，“你这是又要去喝酒？今日可是钟乐姑姑当值，小心她讹你。”她娇笑一声，摆动着娇柔的细腰，挥挥袖子转身离开。
萧昕见赵锦楼还在盯着那女子看，拍了拍他的头：“走了，还喝不喝酒了。”
两人刚上二楼，赵锦楼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到在楼梯口就看见了当日打他的钟乐。
那钟乐正背对着他们端着算盘，在一张桌上算账。赵锦楼偷偷躲在萧昕身后，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钟乐站起身，端着算盘回首，双眼一眯放下算盘。她见到一沧浪斋弟子鬼鬼祟祟，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个酒杯就砸了过来。
萧昕正准备上楼，双眉微皱眼疾手快，旋身接住酒杯。稳定身形后，见到钟乐站在对面。急忙脸上堆笑：“姑姑，若我没看错，这可是白双玉，虽五两银子一个，但都成双成对才能使用。你要是砸了，这不得要赔十两银子了。”
钟乐双手叉腰，扬扬下巴问他：“这沧浪斋弟子，鬼鬼祟祟的跟在你身后干什么？”
“姑姑，这位沧浪斋弟子是我朋友，我想请他去观雪阁喝杯酒。”萧昕拱拱手。
“你不是说这几日都不喝了吗？”钟乐面色不悦，转过身去，“今日我把观雪阁订出去了，你去找露华吧。”说完，双手继续打起算盘，埋头算账。
“多谢姑姑。”萧昕脸上挂着笑意，颔首示意。
赵锦楼在他身旁悄声问：“萧昕，这钟乐姑姑今日看起来还挺好说话。”
“估计观雪阁坐了位有钱的主，姑姑正高兴呢。”萧昕把玩了下手中的玉杯，“这五两银子的白双玉也随意丢出，看来确实很有钱。走吧，去四楼。”
两人上了四楼，见到一个身材窈窕，容颜如玉的女子斜倚在走廊栏杆边，往下望着。
“露华姐姐。”萧昕走去，弯腰拱手。
“哟，萧公子，又来喝酒。”女子转回身，依旧靠在上面，手执一把小扇，掩嘴而笑。
萧昕点点头说明来意，露华很快帮他们找到了一个较偏的房间。她打发了屋内几个公子哥，让他们二人进去。
虽没有观雪阁好但也算风雅，尤其是和底下几楼比起来，宽敞安静多了。
露华站在门口，昂首示意：“你们今晚就在这怜娇凤吧，你小子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许贪杯！要是给我吐里面，有你好看的。”
“有劳露华姐姐，我一定听令！麻烦露华姐姐，先给我们来两壶斋中玉露和几碟小菜。”萧昕交代完自己需要的东西，道完谢走进屋内。
他关上门，转身看见赵锦楼已经摘下面具，站在窗边俯视着外面的景色。
“迢迢百尺楼，分明望四荒。这揽芳楼真高，一眼望去，竟将半个余州城都看了去。”赵锦楼睁大眼睛，由心发出感叹。
“若是在顶楼的观雪阁，你能看到整个余州城。这里单面有窗，所以你只能见半个。”萧昕微微一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敲门声很快响起，一个小姑娘送来了萧昕点的几样东西，办事利索也不多话，快速地放好后就离开了。
萧昕斟满酒杯，品了一口：\\\"揽芳楼最贵的是南房小坛，但我觉得这斋中玉露才是最好喝的。醇馥幽郁、清香四溢。”
“我喝酒如牛饮水，不知其味，只知道越烈越好！”赵锦楼回过身，坐在旁边，拿起酒杯，“萧昕，你我三年未曾好好痛饮一番。今日必须畅饮这美酒，一起乘月醉高台。”
“这一杯，算是我们为自己践行。”萧昕也举起酒杯。
两人一齐仰头而尽，赵锦楼拿起酒壶倒酒，又是满满一杯：“前路未知，迷雾重重，不过我们俩一起走，一定行的！”
“好，喝！”萧昕端起酒杯，先饮而尽。
赵锦楼双手捧杯，也随即一杯斋中玉露入喉，喝完后嘴角咧了咧，“酒杯深，故人心，相逢且莫推辞饮。再来！”这第三杯下去，赵锦楼眉头都皱了。
萧昕知道赵锦楼想喝酒是为了什么，也不忍心制止。心中愁事萦绕，需酌酒一杯以自宽，回想当初也曾这样将自己灌醉，麻痹其中。
“你的酒量不过十杯，如今已经两杯，要不要省点喝。”萧昕眼神温柔，望着他笑了笑。
“萧昕，这才第四杯，你就开始叨叨。”赵锦楼露出一拍白牙，笑嘻嘻地又倒了杯酒，“醒复醉，醉还醒。喝完这杯，我就缓缓。”
萧昕点点头，举起杯：“来，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醉意渐浓，赵锦楼说好的第四杯缓缓也没有缓，已经数不清喝了多少杯。
露华站在门外，听到两人在屋内一下哭，一下笑，摆了摆头。她吩咐守在屋外的女子，不要让旁人靠近。
楼下传来吵闹声，她顺眼望去，发现有人在闹事。正准备下楼去，就看到一个男子从观雪阁楼走下来。
那男子一身朴素白衫，手执一把白扇，衣决飘飘、超尘脱俗。
“露华姑娘，这么着急去哪里。”男子见到露华，笑脸盈盈，一把白扇轻轻晃动，十分清逸。
“你怎么还在这里？”露华轻笑一声，双手抱胸看着他：“我劝你别等了，你等的人从回来的那天起，就没有出过门。”
男子会心一笑：“要不露华姑娘行行好，让我去幽栖园劝劝她，说不定我一去她就愿意出门了。”
“这回你可能真的有机会趁虚而入，不过可惜，我不能让你去幽栖园。”露华双手一摊，耸耸肩，“劳烦陶公子让开些，我再不下去，等会钟乐姑姑该扣我工钱了。”
男子叹了口气，侧身让露华过去，突然，他拉住露华袖子，低声问：“敢问姑娘，要是我偷偷进去会怎样？”
露华扯回衣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见男子附耳过来，她压低声音说道：“会死。”说罢，眉眼一弯，笑吟吟地下楼去了。
“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呀。”男子收扇负手而立，轻轻摇头。
“嘭！”他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回首望去，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焦急地在原地跺脚转圈。他踱步走去，问道：“织月姑娘，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转过脸一脸惊慌，看见男子过来，手慌脚乱关上门：“没事，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男子嘴角一翘，用折扇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脑袋。
“嘭！”屋里传出摔杯子的声音，接着又传来砸桌子的声音，砰砰大响。
“我...屋里...”小姑娘不知道该不该说，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她跺了一下脚，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里面是两个沧浪斋弟子，露华姐姐交代这两人要是喝醉了，就要立马叫人将他们送回幽栖园。可这人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来，两人都在屋里打起来了。再不来怜娇凤都要被拆了，等会我指定要挨骂。”
男子听后双眼一亮，对着小姑娘笑眯眯道：“原来是此事，织月姑娘不必着急。这样你在前面带路，我帮你把他们送回去。”
“可是幽栖园不让外人进。”小姑娘摆摆头，有些苦恼：“你不能进去。”
男子睫毛扑扇两下，眼珠一转：“这样，我帮你送进去，然后你再送我出来。全程你都在旁边，就算是我当个苦力，如何？”
话未说完，砰砰，屋内又传来两声砸墙的声音。
小姑娘听到屋内的动静，急的手指头都快抠破了，只好妥协：“好吧好吧！你一定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男子笑着点点头，打开手中折扇右手往门的方向用力一扇，两扇门就被那股气流隔空打开。
“谁！”
屋内两人正互相揪着对方的衣领，听到动静，皆是一惊，转首往门口看去。
还未看清来人，只感到有一个白影在他们身边晃了一下，接着脖颈一痛，两眼一黑，就往地上倒去。
地上都是打碎的酒杯和碟子，这要是倒下去要划破一层皮。男子眼疾手快，一手抱住一个，对小姑娘咧嘴一笑：“带路吧，织月姑娘。”
“多谢陶公子！”
小姑娘终于脸露笑意，重重点头带他往幽栖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