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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笼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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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章 笼龛

    它正对着门的地方摆着一个巨大的笼龛(longkan),和平常大家所能看见的财神爷、关二爷等不同,这个笼龛里摆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牌子,上面用同色的水墨写着两行字,扭来扭去的认不出到底写的什么。

    姜伯进入房间之后,第一时间拉上了所有窗帘,也并没有开灯。

    整个空间伸手不见五指。

    姜伯点燃了笼龛前面的两根红蜡烛,空间被笼罩在红色光芒之下,诡异而静谧。然后,他走到笼龛面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郑重地对着笼龛拜了三下,从旁边取出一个白玉做成的小碗。

    右手拿着匕首一晃,直接割开自己的左手手腕,血红的鲜血一滴滴落在玉碗内。

    等玉碗内的鲜血有三分之二满度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玉碗被姜伯端了起来,上供一般放在了笼龛面前。

    他自己则恭敬地双手从手掌到手臂都紧贴于地板上,额头也抵着地板,姿势非常端正,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未知的咒语在空气中回荡,玉碗内的鲜血突然沸腾起来,然后反重力般往上飞去。血液凝成一条线被黑色牌位吸了过去,绕着牌位一圈,然后彻底融入其中。

    这个过程只进行了几分钟,等所有鲜血都进入了牌位,牌位震动了一下。

    一个黑色的影子渐渐地在空气中出现,黑色的长袍覆在影子身上。他的脸在红光中惨白一片,瘆人极了。

    此时,姜伯这才抬起头来,简短而迅速地对着影子下达了命令。

    “杀了她!”

    影子微微一动,如同烟雾一般消散在空气中。

    姜伯好整以暇地跪坐在蒲团上,闭上眼睛,嘴里不断地诵念经文。

    他确定自己百分百能够成功,自然是安闲无忧。

    自从凝成自己的傀儡之后,姜伯的实力突飞猛进。傀儡非虚非实,能达到任何地方,没有什么能挡得住它。只要姜伯愿意,傀儡甚至能从银行金库内给他搬出无数金钱。

    没想到这样的淡定只维持了不到十分钟,姜伯脸色陡然一变,双眼瞪大到好似下一秒就能从眼眶中飞出。他的身体急速发抖,颤抖得如风中残烛。

    “噗!”一大口鲜血直接被姜伯喷了出来。

    血的颜色偏向暗黑色,里面好似还带着不少细碎的内脏块。

    “碰!”姜伯的身体重重倒在地板上。

    他急促地喘息着,嘴巴张的很大,拼命地想要呼吸到新鲜空气,可惜并没有太大效果。

    傀儡的爆炸导致姜伯放在傀儡身上的那一魂也受到了毁灭性地打击!

    人只有三魂七魄,魂魄的不完整会导致各种情况,或者是成为植物人,或者是终生痴傻。

    姜伯此刻的情况非常凶险,他的瞳孔都开始扩散。

    失去一魂,对他打击极大。

    姜伯缓了几秒,暗自咬牙,摩挲着爬到黑色牌位前面,手臂伸长,从牌位后面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倒出陶罐内的东西。

    一个白色的圆珠。

    姜伯捏破了这个圆珠,将捏下的三分之一塞入口中,用力咽下。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身上的伤势飞快痊愈,也终于有了力气。

    姜伯坐直身体,重新在蒲团上盘坐下来。

    打坐了足足十个时辰。

    十个时辰后,外面的天已经彻底亮了,阳光热辣。

    黑暗中,姜伯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狰狞。

    “姜茜!你竟然敢害我!”

    他低头看了看陶罐,里面只剩下三分之二的白珠子,脸上的心疼几乎掩饰不了。

    “害我服用了半颗舍利子。”

    ————

    江卓茜的状况有了稳步回升,她现在使用的是医院自制的药物。

    药物配比非常好,既让她恢复了健康,也不会过于迅速地痊愈,医院的人对江卓茜实施的是二十四小时观察制度。

    为了防止伤口感染的情况发生,医生在给江卓茜换药的时候都会要求她的父母离开病房。

    耿思芩和江国祥此刻就坐在外面等待着。

    耿思芩的魂不守舍最终还是被丈夫江国祥给发现了。

    江国祥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今天先回家休息?”

    自从女儿住院以来,他们夫妻两人就一直在医院里守着。除了应对来看望江卓茜的朋友等人之外,他们还需要跟进治疗效果和夜晚陪床。医院毕竟不是自家,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再怎么强壮的人都要受不了,更别说耿思芩这样的弱者。

    耿思芩恍惚地摇着头,她的嘴唇白的厉害,上面还带着点紫色,是心脏不好的征兆。

    耿思芩的哮喘是从小就有的,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厉害,随之而来的就是其他疾病。她是早产儿,身体发育远远弱于其他人,在江国祥心里一向是把她当成一个易碎娃娃看待。

    耿思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内心也很疑惑,总觉得自己想多了,不过就是个梦而已。可是今天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她真的越看病房内的女儿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到一种厌恶,让她甚至不愿意靠近对方。

    刚才江卓茜想要握她的手,耿思芩都僵硬地找了个借口躲开了。

    耿思芩觉得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国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女儿有哪儿不对?”耿思芩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问了出来。

    江国祥愣住了:“没有啊,怎么了?茜茜的病情正在好转,各项生命体征也都在正常范围内,你别太担心。”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耿思芩咬着嘴唇皱紧眉头,想要用最恰当的词汇描绘出自己的感觉。“我昨天做了个梦”

    耿思芩把自己梦到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丈夫。

    江国祥听着妻子的叙述,感觉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明明妻子的梦是荒唐无稽的,里面的内容更是突破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但是为什么?他竟然感觉到心痛?

    “我今天想了很久,我在想国祥?你怎么哭了?”耿思芩慌张地掏出纸巾给丈夫擦拭眼泪。、